放肆又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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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永彥剛指派完叁人進(jìn)宮,一身形高大的男人走進(jìn)屋里。 他氣勢多少有些咄咄逼人,眼眸甚是鋒銳,唯獨做過手腳的臉很是普通。 “怎么又要進(jìn)宮?”他挑起眉問。 于永彥驅(qū)散旁人,只留下他和聞人欽,“大臨皇后身體欠佳,此次壽宴將全權(quán)交予德妃與大公主,因此德妃要重新請我們的人了解風(fēng)俗?!?/br> 他一邊說,一邊從壺里倒了點水,然后用食指沾了沾水,在桌面寫下一個‘毒’字。 董皇后乃一國之母,她的身體狀況自是要瞞著世人,姜鈺封鎖了宮中,這是他們在大臨的內(nèi)jian遞來的消息。 男人忽地頓住,重復(fù)了一遍:“大公主?” 于永彥想起什么,猛然噤聲。 二皇子殿下要他去查大臨皇子和公主的事。 大臨皇子倒是好查,他們先前在宮外國子監(jiān)讀書,有不少的傳聞,唯獨大公主的傳聞略有矛盾。 有人說大公主自小寄養(yǎng)在皇后身邊,性格怯懦,不受大臨皇帝重視,可還有人說大公主是大臨皇帝最寵愛的孩子。 傳聞之間各有矛盾。 而且相關(guān)的訊息都很少,好像真的是前十多年,沒有什么存在感。 再加上大臨皇后一事,大公主直接搬回了宮里,這消息渠道更是狹窄。 二皇子聞人欽自然是對他的調(diào)查不滿,這兩天他一直小心著,把忤逆到他。 結(jié)果這會兒還是防不勝防的中招了。 “殿下您看……” 聞人欽耷拉著眼眸,沒有言語。 他并不想去大臨宮中。 大臨的禮儀繁瑣,他一向不喜,只是…… 就在于永彥坐如針氈時,聞人欽開口道:“去大臨皇宮能有法子見到大公主嗎?” “這……”汗從于永彥額頭流下來,他到現(xiàn)在也想不通二皇子為什么忽然對大臨公主如此執(zhí)拗。 …… 姜月眠抱著去當(dāng)背景板想法隨著女官過去。 萬國的使臣已經(jīng)到了。 她作為公主是不用直接面予他們,便坐在串滿珠玉的紗帳后老實本分的混時間。 她捏起穗子把玩,忽然一頓,敏銳的察覺到在女官說完她的身份后,一道堪稱放肆且灼熱的目光投了過來。 可這帳子的壞處也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她看不清他們的臉,也分不清剛剛是誰投來的視線。 她的心里莫名一緊,右眼皮不安定的跳了幾下。 女官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她正與萬國的使臣協(xié)調(diào)宴會的安排。 萬國的人不痛不癢的回著,看著態(tài)度不算真誠。 姜月眠咬著下唇,食指撥弄檀木扶手,視線從左劃到右,卻怎么也找不到那道視線的主人。 好像剛剛的心悸只是她的錯覺。 所謂商議就是核對流程,看看有什么需要注意和避諱的,沒多長時間,女官便問完了自己想問的。 女官微笑著:“今日勞煩大人們,待會兒會有宮人送諸位大人出宮?!?/br> 她話音落下,萬國使臣中一人起身朝著帳后的少女行了萬國禮,垂下頭,雙手迭抱在胸前,拱手致意。 “我等感謝大臨公主盛情招待?!?/br> 姜月眠沉下眼眸,掀開簾子,一步一步踏出來。 在那一刻,幾乎屋里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望向她。 而少女的目光不偏不倚,似乎對這些視線漠不關(guān)心。 她無視女官驚呼“殿下”,死死盯著面前垂頭看不清臉的男人,溫聲道:“諸位乃大臨貴客,作為主人,大臨應(yīng)貴招賓客。” 她伸出手,“你們無需多禮。” 終于在她的指尖要碰到使臣時,那個男人結(jié)束了作揖禮,微微掀起眼皮。 四目交接的那一瞬,姜月眠用盡全身力氣才克制住顫栗的本能。 她太熟悉這雙墨綠色的眼睛了。 這雙眼睛的主人,曾經(jīng)帶給她數(shù)不清的深刻的回憶。 或是糟糕,或是溫情。 即使臉不是熟悉的臉,但他的聲音、眼睛與侵略性十足的視線,無一例外的告訴她,這就是聞人欽。 從聽到聲音開始提起的心臟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她的呼吸微不可聞的加促,漂亮的眼眸混沌著濃郁復(fù)雜的情緒。 他怎么會出現(xiàn)? 他怎么能出現(xiàn)! 這屋里還有其他人,不管是別的使臣還是女官,都隱隱從對視的兩人身上察覺到微妙的氣息。 他們的視線膠著,好像形成了一個旁人融不進(jìn)去的罩子。 聞人欽彎起唇,舌尖劃過齒尖,嘗到鐵銹味,才勉強壓下興奮。 她的面貌映入眼簾的那一瞬,伴隨他近半年荒唐的夢終于有了臉和聲音。 胸腔愉悅的震著,腦海里有一道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在響。 她是屬于他的。 姜月眠掐緊了手心,眸底劃過一絲空茫,思緒早已被掀起的驚濤駭浪攪得凌亂。 是女官打破了這寂靜:“公主?” 這道聲音把她喚醒。 姜月眠深深吸了一口氣,偏過頭,按捺住嘈雜的心緒,“林大人,這里交給您了?!?/br> ———————— 補完,明天要出差去惹,最近幾天更新可能不穩(wěn),到時候更新啦會微博通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