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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酒店大門我們倆都有些傻眼,太陽好大,曬的人感覺身上的皮膚都要裂開了,哪怕涂了厚厚的防曬霜也不起作用,計劃要去的景點也不想去了。 我腦中忽然閃現(xiàn)一個念頭,便討好的對mama說:“媽,我有個想法,說出來你可不許罵我!” mama優(yōu)雅的斜我一眼,搖著手中不知道哪里來的宣傳男科醫(yī)院的小扇子說:“說出來我先聽聽,罵不罵你取決于心情!” “我們?nèi)ス磐媸袌龉涔浒桑 蔽倚⌒囊硪淼恼f道。 mama停下扇扇子:“我當你有什么鬼主意呢,想賭石?這幾年有沒有偷偷去過?這幾年你是年齡越大注意也越大,我都不知道我是你媽還是你是我媽了!” 一聽mama這語氣,我就知道大事不妙,這幾年我犯了錯mama是不哭也不罵,只是開啟嘲諷模式,對著我一頓毒舌,弄的我特別杵她。 我訕笑道:“媽,別生氣。我保證我肯定沒去過,今天我就是想去逛逛,沒別的意思!” mama定定的看了我一會,看得我心里毛毛的,千萬別發(fā)火呀,我在心里祈禱著。 “走吧,打車去!我到要看看賭石是個什么玩意?” “???”我被這出乎意料的反應(yīng)弄的措手不及。 mama擰了一把我的胳膊:“還不趕緊走?你說我怎么生了這么個傻丫頭,還高考狀元,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 “好,這就去打車!”我摸著被擰的胳膊大聲應(yīng)到。mama被我的樣子逗笑了:“真是個傻丫頭!” ☆、第34章 然而,事與愿違。就在我打算在mama面前大展身手,讓她認可我運氣真的很好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古玩城里它沒有賭石的店鋪,一家都沒有。我只能垂頭喪氣的跟著mama去買了幾個古銅錢。 “聽說這個能辟邪,我給咱們一人買一個。嗯…再加上你王叔叔…”mama在一堆的編織繩子跟前挑挑揀揀,看樣子是打算將古銅錢穿在繩子上帶到手腕上。 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么好的,還不都是騙人的玩意。我悄悄的撇撇嘴,拐到另一邊的角落里亂逛。這里估計是雜貨的區(qū)域,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我還看見了一個缺了口的臟兮兮的盤子,一看就是老板覺得完全沒有價值扔到這里來的。忽然我心思一動打開了天眼,然而并沒有卵用。 除了一直跟在我身邊害怕我亂拿東西的店伙計頭上一片綠油油的云朵之外,再沒有其他特殊的光芒。我有些失望,果然就不能讓我撿個寶嘛。這時,肥貓突然出聲了:“你腳下的竹籃里有個鐵片,撿起來看看!” 我頓時驚喜的在腳邊的竹籃里翻檢起來,斷掉的毛筆,破碎的手鐲,粘了土的戒指,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啊!終于翻到底的時候找到了一塊手指頭寬窄的的黑色鐵片,薄薄的一片,鐵銹斑駁,看起來沒有絲毫起眼之處,天眼也是什么都看不出來。唯一有些特殊的就是邊緣都非常的圓潤,看起來像打磨過一般。 “這是什么?也沒有特殊的地方?。俊蔽以谧R海里問肥貓。 “一把鑰匙,估計以后你會用到!”然后它就不再出聲了,也不解釋是哪里的鑰匙。 我疑惑的將這把鑰匙拿去給mama看。老板見到我從雜貨堆里刨出來這么個東西就笑了:“小姑娘還喜歡舊東西,這個就當添頭送你了!” 從古玩鋪子里出來,我就把鑰匙裝進我一直隨身帶著的小儲物袋里以防丟失。自從我的精神力修煉到可以隨意打開儲物袋之后,我就一直都隨身攜帶者它,它看起來就像個不起眼的香囊,裝在我的包包里完全沒有人注意。 頂著碩大的太陽我們在古玩城的古樹下休息了一會,然后找了一家看起來挺小眾的甜品店吃了個冰淇淋就回酒店了。 晚上的時候,我們和王叔叔一起吃了一頓正宗的川菜。飯桌上他和爸爸兩個互相給對方灌酒,最后回酒店的時候爸爸喝醉到睡著,王叔叔也是醉洶洶的東倒西歪,幸好他還有司機,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兩個醉鬼弄回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就要出發(fā)去汶川。我見到爸爸的時候他正端著一杯黑乎乎的濃茶醒酒,看樣子是宿醉還沒有醒。 “爸爸,你這樣子還能開車嗎?會不會被交警查酒駕?” “沒事!就是頭有些疼,喝杯茶就好了!”爸爸不在意的揮揮手。 “我們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嗎?” “等等你王叔叔。來,吃個包子?!眒ama提了一袋包子進門,說是樓下小店買的。我咬了一口,還挺好吃的。 等吃完包子的時候王叔叔過來了,我們就一行人就開車出發(fā)了。王叔叔帶著他的司機師傅跟我們一起,據(jù)說因為司機師傅是那邊的本地人,有他在方便一點。 從成都開車到汶川還需要幾個小時,車上我無聊的不想睡覺,就纏著爸爸講王叔叔的事情。據(jù)爸爸說,王叔叔其實是個挺苦命的人。十幾年前他有個青梅竹馬從小定了娃娃親的未婚妻,他們倆感情特別好,就等王叔叔退伍之后成親。 王叔叔退伍之后成為了一個光榮的人民警察,然而好景不長,新婚之前他的青梅竹馬不知怎的昏倒了,送到醫(yī)院之后也并沒有檢查出什么問題,然而人卻從此再沒有醒來。雖然兩人并沒有真正的結(jié)婚,然后王叔叔一直視那個姑娘為妻子,當下辭去了警察的職務(wù),下海經(jīng)商為那個姑娘籌集治病的醫(yī)療費。幾年之后,盡管有王叔叔的分擔,但是那姑娘的家人已經(jīng)無力承擔起高昂的醫(yī)藥費,便向醫(yī)院提出不再治療。王叔叔頂著家人讓他再找一個結(jié)婚的壓力,一個人將他未婚妻的醫(yī)藥費用全部承包,并將她換到一家更好的醫(yī)院中治療,一直到現(xiàn)在依舊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