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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點小傷。”謝林的神情有點懊惱的咳嗽一聲,輕聲說道。 “我看看?!比酱喊逯樀皖^查看。 只見謝林的背上有一道從肩膀長至腰間的傷口,傷口不深,只是劃破了皮膚,流了很多血。 冉春忽得鼻尖酸澀,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衣服脫了?!彼逯槪谅暤?,聲音帶著重重的沙啞。 謝林摸了摸鼻子,聽話的脫掉上衣。 冉春從儲物戒里拿出了紗布、傷藥。一點點的擦掉血跡,擦藥膏,再用紗布包扎好。 做這些的時候她的眼淚一滴滴的砸下,鼻子一吸一吸,像是委屈到極致。 謝林有點煩躁的抓抓頭發(fā):“別哭了,好不好?” 冉春沒理他。 “我保證下次不會受傷?!?/br> “寶寶,別哭了?!?/br> “我疼……” “小孩……”謝林的聲音軟軟的,似乎在妥協(xié)。 冉春抬頭看他一眼,腦子里亂哄哄的,只想把這個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王八蛋暴打一頓。 可是她又舍不得—— 她氣鼓鼓的撅起嘴,恨不得咬一口謝林。 “別生氣,咬吧。”似是看出冉春的想法,謝林伸出自己的胳膊,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 冉春咬咬牙,猛地低頭咬上去。 入嘴是繃得緊緊的結(jié)實肌rou,她不僅沒把人咬疼,反倒咬得自己腮幫子疼。 她松開牙齒,揉揉臉蛋,覺得自己更生氣了。 謝林失笑,彎腰輕輕把她攏在懷里。 “別生氣,肯定沒有下次。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一定保護(hù)好自己?!敝x林輕輕的保證道,他的小孩怎么這么可愛呢,他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冉春額頭貼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鼻尖是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嗯?!彼龕瀽灥貞?yīng)了聲。 “頭兒——嫂子——”大勇憨憨的聲音打斷了謝林兩人。 冉春猛地從他懷里退出,臉紅撲撲的。 “你們回來了啊?!彼燥@尷尬地打了聲招呼。 大勇憨憨地點頭:“頭兒,人我們都解決了?!?/br> 冉春聞言,疑惑再次涌上心頭。 這些人怎么別的時候不來,恰恰在他們?nèi)朔稚⒊蓛蓳艿臅r候來對付她。難道—— 這又是謝林的引蛇出洞不成? “我們被人盯上很久了,一路都有人跟蹤。是誰我大概心里有數(shù),但對方上次被我們殺了幾個人之后謹(jǐn)慎許多。這不是還有幾天比賽就結(jié)束了,我想著能一次性解決最好,就讓楊帆幾人跟我們分開行動,引他們出來。”謝林輕聲解釋道。 “是林婉嗎?”冉春猶豫了下問道。 只是個比賽而已,即使冠軍的獎勵很豐富,也沒到找很多人殺她的地步吧。 “她不只是林婉,還是林家的私生女,林家全部下獄之后唯一逃脫在外的人。她是林耀的親meimei,她找你還為了要報仇?!笨匆娙酱阂呀?jīng)猜到,謝林也沒了要隱瞞的意思,如實相告。 “啊?!比酱旱蓤A了眼睛,就說她怎么對自己那么大的惡意。 “可是……她不是逃犯嗎?怎么還用真名參加廚師大賽?”冉春疑惑不解。 “可能她覺得沒人會相信逃犯會用真名參加這么受關(guān)注的廚師大賽,畢竟林婉的名字很平常。”謝林笑了下,不知道該說她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說她蠢。 “呃——”冉春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好吶吶點頭。 * 解決了這樁不算大事的事情,謝林仿佛一下子輕松起來。 冉春做飯的時候就呆在她身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她。 這次楊帆幾個回來的時候不僅解決林婉在另外一個方向埋伏的敵人,還帶回了他們的儲物戒指。 里面只有兩樣新食材,剩下的都很常見,讓人驚喜的是冉春在里面找到了蔥、姜、蒜、還有小麥。 沒被精神力處理的小麥一捆捆的擺放在一起,生機勃勃又散發(fā)著一股麥子香甜的味道。 冉春兩眼放光的處理了這些小麥,讓謝林用武力弄成面粉。 她好多天沒吃到主食了,看到這些小麥都要饞瘋了。 將面粉揉成面團(tuán),放置一旁發(fā)酵。冉春開始著手準(zhǔn)備一樣味道十足讓人欲罷不能的下飯菜—— 牛rou醬。 如果不是林婉用自己的生命貢獻(xiàn)了這些調(diào)料,她還想不到這個。 牛rou切成小塊的顆粒、木耳、朝天椒、蔥、姜、蒜、也切成細(xì)小的碎末。 鍋中倒入較多的牛油,燒熱之后下所有的調(diào)料翻炒,炒至牛rou粒熟透之后出鍋裝瓶就好。 發(fā)酵好的面團(tuán)揉成長條,一個個的分成劑子,揉成圓形上鍋隔水蒸熟。 沒過多久,熱氣騰騰的饅頭就蒸好了。 白面饅頭掰開,加上牛rou醬直接吃,香辣可口,讓人陷入一種微妙的幸福之中,是比之前辣椒炒牛rou更加爽快的吃法。 很快,一鍋饅頭就進(jìn)了幾人的肚子,一整罐子的牛rou醬也幾乎見底。 冉春大口喝著水,嘴唇的麻木還是無法緩解,口腔里仿佛正在大爆炸一般。 她起身,目光盯上了林婉儲物戒里的新食材。 一樣是褐色圓乎乎的果實,一樣是黃色橢圓形的果實。前一種冉春還不太確定是什么,后一種她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