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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事情竟然……這樣落幕了? 他太不甘心了。 “哼?!卞X東甩了甩袖子,轉(zhuǎn)身進了辦公室。 等他走了,錢鴻看堂哥那么生氣,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伸長脖子問對面的黎喃:“津渡,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鄧?yán)蠋煛?/br> 黎喃用不咸不淡地語氣回道:“當(dāng)然是真的了,這還能有假?我騙你們能有什么好處?其實鄧?yán)蠋熑送玫?,根本沒有網(wǎng)上說的耍大牌,脾氣不好,她只是不愛說話了點?!?/br> 幾人:這是鄧?yán)蠋焼??怎么跟網(wǎng)上說的不一樣? 黎喃道:“等你們真正接觸就知道了,她人真的很好,晚上還帶我們?nèi)コ匀司灏俚南挛绮?。知道我沒開車來,還讓保鏢把我送回來?!?/br> 幾人傻眼了:“?。≌娴??” “真的啊。”黎喃主動說起了摔壞東西的事情,“她都沒讓我賠,是我硬要賠,她才讓我賠了一半?!?/br> 錢鴻:“……沒罵你?” 黎喃匪夷所思:“她罵我干什么?再說人家罵我也是理所當(dāng)然。是我自己的失誤?!?/br> 錢鴻:“好吧……” 那看來鄧秋姀的脾氣是真的好了。 每次鄧秋姀回美娛,都是其他組去接到,回來說她私底下不言茍笑,總黑著一張臉,對待工作人員十分苛刻。 這次他們聽到要去接鄧秋姀,都不敢去。 其實他們也接觸了不少明星,都是凹凹和善人設(shè),私底下脾氣臭得要死,跟皇帝一樣喜怒無常,無法溝通。 像他們這些打雜的小人物,哪個不是被罵的狗血淋頭。 幾人對視一眼,有些后悔把這個機會讓給黎喃了。 大明星哎,混個臉熟總該是有益的。 黎喃又隨意地張了口:“不過明天鄧?yán)蠋熌沁吶耸植粔?,游游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嗎?可能會要提行李什么的,比較累?!?/br> 白游:“??!” 其他幾人:“??!” 黎喃:“本來我想要鴻哥和磊哥和我一起去的,可你們明天都有活動,那就算了吧。以后再找機會去吧?!?/br> 李磊和錢鴻腸子都要悔青了,這么好的機會,居然跟個傻逼似的讓給了“周津渡”。 不止是他們倆,錢東也嘔死了。 他其實就接觸鄧秋姀兩次,都是和公司高層一起,遠遠地點頭哈腰端茶倒水。 這次他和“周津渡”去接機,就是想讓他吃個苦頭。 他也趁機耍耍威風(fēng),搭個人脈,結(jié)果風(fēng)頭全給“周津渡”占了。 …… 黎喃回去就把這件事跟周津渡說了。 周津渡笑得肚子都疼了,笑完還不忘問:“他們沒再欺負(fù)你吧?” 黎喃忽略了在停車場被錢東又推又罵的一幕,搖頭:“沒有?!?/br> 周津渡:“那就行?!?/br> 黎喃說:“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不會讓你為難的。但我也不會讓他們覺得你好欺負(fù)了?!?/br> 周津渡抬眸看她,目光很深,似乎想說想說些什么,可最后卻什么也沒說什么。 “早點洗澡睡覺吧?!彼f。 “好。” 黎喃累了一天,洗完澡倒頭就睡了。 想當(dāng)初她可是滿世界shopping的小公主,酒吧最靚的仔。 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著。 自從當(dāng)社畜以后,她作息前所未有的正常,九九六,一旦進入夢鄉(xiāng)就是雷打不醒。 入睡前一秒,腦中冒出了一個念頭—— 她要開始節(jié)約用錢了,黎父上班肯定也這么辛苦。 - 鄧秋姀下午才去會場,早上黎喃照常去公司。 打完卡去買咖啡,整理資料,幫幫其他組的同事,確實像打雜的。 忙完快十二點了。 黎喃去廁所,到底還是女人,私底下再怎么ghs,每次進來都不敢看小便池那一排。 現(xiàn)在習(xí)慣了。 站著方便,還不用脫褲子。 黎喃解決完,非常順手地抖了兩抖,拉拉鏈。 還沒拉完,“砰”的一道關(guān)門聲嚇得她手一抖。 “誰這么沒素質(zhì)啊?!?/br> 她邊吐槽邊去拉廁所的門,卻發(fā)現(xiàn)進門被關(guān)了。 她使勁拉了拉,還是沒有拉開。 “草啊!到底是誰?故意的吧?” 黎喃繃著臉,她就來廁所小小解決生理需求,也沒帶手機。 “喂,有人嗎?”她猛拍門,外面也沒人回應(yīng)。 正是飯點,員工基本上都去食堂吃飯了。 關(guān)門的人絕對是故意的。 黎喃氣憤捏緊拳頭,再笨也知道周津渡被孤立了,針對了。 那些人怎么敢,怎么敢這樣子做? 堂堂偌大的娛樂公司,居然還玩這種小兒科的勾心斗角,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黎喃左右環(huán)視一圈,也沒看到有利于砸門的東西。 她氣得要死,抬起腳,歪了歪腳脖子,猛地一腳踹開了門。 門“砰”的發(fā)出一道劇烈的聲響,鎖“啪嗒”掛在門上,壞了。 黎喃怒意沖沖走出來,辦公室已經(jīng)沒人了。 黎喃坐在工位上,抱著雙臂,手機拿起又放下。 本來想打電話跟周津渡說的,想想還是算了。 她找到一個黑客好友:“能幫我調(diào)監(jiān)控么?”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