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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你們同居了?” 天眼女孩,甘拜下風(fēng)。 “你怎么沒有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見“黎喃”沒有動作,薛漣漪捂臉哭泣,“你就是不愛我了,這么大的事情,你都沒有告訴我,以前你可是什么都會跟我分享的?嗚嗚……” 周津渡要窒息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薛漣漪舟車勞頓一番,竟然都不困了。 她興奮將周津渡拉到沙發(fā)上,八卦又賤兮兮地問他:“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在一起多久了?” “薛小——我們只是……”周津渡讓自己冷靜一點(diǎn),也試圖讓薛漣漪冷靜下來。 “——只是伯父給你找的商業(yè)聯(lián)姻?”他還沒說完,薛漣漪倒是先激動。 周津渡:“……請你先聽我說。” “odk?!毖i漪抱著抱枕,懶懶地靠著。 她的臉是種高級長相,比照片和熒幕還要亮眼。 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風(fēng)情萬種的優(yōu)雅魅力,說要什么缺點(diǎn),大抵和黎喃一樣,張嘴就沒了形象。 周津渡覺得無力,也很無措,但他仍然努力地試圖解釋:“我們只是朋友……” “朋友?”薛漣漪抽氣,“你以前從來不會把所謂的朋友帶回家的?!?/br> 周津渡其實也不太確定,他們倆都睡了,黎喃到底把他到當(dāng)什么。 見周津渡沉默了,薛漣漪曖昧地笑了笑,用胸撞了撞他:“難不成是炮.友?” 其實兩人這么撞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周津渡沒有防備,也因這突然的動作,讓他下意識往后靠,沒想到一下子就跌倒在了沙發(fā)上。 薛漣漪捂著嘴巴驚呆了:“你,你,你——這么弱不禁風(fēng)的嗎?” 周津渡哪想到自己身子這么弱,他被撞得一愣一愣的。 心想:女孩子私下都是這樣交流的嗎? 那他也要不要撞回去? 如果他撞回去是不是顯得特別猥瑣?如果他不撞回去的話,對方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他是冒牌貨? 就在他思考的空隙,薛漣漪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好啦好啦,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是不會找炮.友的那種人?!?/br> 周津渡連自己都沒察覺地彎了彎嘴角:“是嗎?” 他回想初次和黎喃睡覺的場面,他們倆好像是一夜情吧。 可那晚,兩人都是生疏和懵懂的。 他還想再說什么,黎喃終于登場,為這場鬧劇畫上句號。 “漣——”黎喃打開門,及時地止住了話,“喃喃,我回來了?!?/br> 周津渡乖巧地站起來,露出禮貌不失尷尬的微笑:“津渡,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薛,漣漪。” “是最好的朋友,閨密。”薛漣漪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上下打量“周津渡”。 個子很高,確實很帥,是黎喃喜歡的長相。 可那雙細(xì)長的眼睛,藏著一股熟悉的感覺…… 薛漣漪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他給自己的感覺很熟,好像自己和他認(rèn)識了很久…… 想到這,她打了個寒顫,該不會是某個炮友吧……? 她睡過的男人太多了,偶爾是有那么一兩個不記得長相,比如活兒太差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該怎么辦…… 草?。?/br> 朋友夫不可欺啊…… 薛漣漪猶豫自己要不要找個地方切腹自盡。 黎喃太了解她了,她薛漣漪一個眼神,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于是她拿捏起矜嬌公子做派,故作冷淡地對她點(diǎn)點(diǎn)頭:“你好?!比缓笕魺o其事地?fù)Q鞋,習(xí)慣性地問周津渡:“有吃的嗎?我餓了。” 這么一看吧,又好像不認(rèn)識。 薛漣漪才不會喜歡這種一回家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的男人,約炮也不行。 想到這,薛漣漪皺著眉頭看向周津渡,擠眉弄眼。 周津渡get不到她的意思,心里只關(guān)心著黎喃,她餓了,聲音帶著nongnong的倦意。 于是,他起身就往廚房走:“我去給你煮面。牛rou面可以嗎?” 薛漣漪:“???” 她怒了! 她已經(jīng)發(fā)狂到不顧場合地點(diǎn),怒意沖沖拉著周津渡,拽著人進(jìn)了臥室。 “黎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沒什么關(guān)系嗎?那你對他還這么好?你什么時候?qū)W會煮面?還他媽的牛rou面?小公主的手是能干這種事兒的?長得帥了不起?。孔屗麖哪膬簛砘啬膬喝??誰慣的毛病!” 薛漣漪一口氣說完,還不帶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能不動手絕對不抬起金貴的雙手。真愛上了?而且人家還拿你當(dāng)朋友的那種?我草!你能不能有點(diǎn)兒志氣?????” 薛漣漪恨鐵不成鋼,就差捏周津渡的耳朵了。 薛漣漪那大嗓門整棟樓都聽得見了。 黎喃聽到這句話,敲了敲門,道:“我沒拿他當(dāng)朋友,我拿他當(dāng)女朋友?!?/br> 薛漣漪:“女朋友就可以隨便使喚?”她吼完才意識到誰在說話,臉色十分難看,“你偷聽我們說話?” 這男的更不能要。 她希望黎喃能長點(diǎn)兒心。 黎喃面無表情說道:“你們沒關(guān)門。” “哦。那你也不能偷聽?!?/br> 薛漣漪轉(zhuǎn)身“啪”的一聲關(guān)上門,落鎖。 門外的黎喃默默望天,薛漣漪肯定誤會剛剛她對周津渡頤氣指使要吃宵夜的態(tài)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