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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游:“……好,我們弄完就離開,會幫你打掃的?!?/br> 驅(qū)車回家的黎喃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看周津渡眼里有光的問題,難道她愛上了周津渡? 隨即便搖了搖頭。 怎么可能。 …… 黎喃篤定自己現(xiàn)在不愛周津渡。 就算兩人睡過,但愛,和心疼,和看到他就想對他好,是兩碼事。 黎喃拉開門,迎接她的就是一張略有些擔(dān)憂的臉:“跟你打電話也不回,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br> 這人看她完好無缺,滿不在乎地轉(zhuǎn)身,繼續(xù)躺沙發(fā)。 “回個家能出什么事?”黎喃換上拖鞋,不解地問。 周津渡眼睛也沒抬,淡淡地說:“怕你被當(dāng)成怪物捉起來?!?/br> 黎喃被他逗笑了:“要被抓起來也是你?!?/br> “你看我現(xiàn)在多像一個男人啊?!彼X得不過癮,還做了個舉重的動作,“是不是很man?很男人?” “女人,你要不要愛我?” 她俯下身來,把臉湊向周津渡,用鼻腔里輕輕哼出暗啞的聲:“嗯?要不要愛我?” 她湊得這么近,又是自己的臉。 周津渡總感覺很奇怪,不習(xí)慣地退后,又去推她的臉:“別鬧?!?/br> 黎喃身為一個女人,最懂什么叫“強人所難”“欲迎還拒”。 她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說著渣男海王語錄:“我知道,別鬧就是要的意思。” 周津渡盯著她,臉有些繃緊,卻不吭聲。 黎喃玩得更得勁兒了,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拂過他的下巴,按上粉嫩的嘴唇:“說話。” 周津渡沒想到她這么大膽,把頭一偏,聲音漸漸變冷:“黎喃?!?/br> 黎喃的手按在他的側(cè)臉,軟軟的。 她靜靜地看著他。 兩人離得很近,似乎呼吸也變得纏綿起來。 “躲什么呀?是我不夠帥嗎?不夠好嗎?讓你看都不想看我。” 黎喃說完,rou眼可見周津渡那粉嫩的小耳尖,升起微微的紅暈,臉和身體繃得更緊了,一動也動。 他害羞了。 這個念頭甫一出,黎喃轟的一下,幾乎是下意思地退后幾步,挪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周津渡立刻站起來,一邊往房間走,丟下一句:“就算你現(xiàn)在是男人,也不許和別人玩這種把戲?!?/br> 黎喃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眨了眨眼,望著周津渡落荒而逃的身影。 在這一刻,她好像懂了白游說的話,卻又好像沒懂。 黎喃今晚有些睡不著,有點兒失眠了。 目光空洞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但也沒什么頭緒,亂七八糟的。 想著想著,抱起被子打了滾,而后想到周津渡逃走的模樣,撲哧一下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慢慢地,就這樣睡著了。 …… “誒,你們聽說了嗎?”安靜的辦公室,李磊突然湊近兩人,勾起了白游和黎喃的好奇心。 “什么???”白游問。 “聽說……”李磊左右看看沒有人,然后才小聲說,“我剛剛?cè)ド厦嫠唾Y料,說是查到了誰爆的料?!?/br> “誰爆的啊?” 其實這種事情大家當(dāng)吃吃瓜,并不關(guān)心是誰爆出來的。 李磊拋下一顆炸彈:“是公司的人?!?/br> “什么?”這下白游和黎喃都驚到了。 “你確定是公司的人?” 李磊不滿冒著生命危險偷聽來的情報被質(zhì)疑,很肯定地點頭:“確定。已經(jīng)確定是公司的人,正在查具體的信息,估計很快就能查出來了?!?/br> 白游琢磨道:“你們說會是誰呢?” “誰知道呢?!崩罾诳吭谝伪成稀?/br> 白游猜測:“是不是和錢有關(guān)?” 黎喃:“我也覺得應(yīng)該是為了錢,把料賣給記者?!?/br> 話一出,李磊笑了聲:“太小兒科了?!?/br> 黎喃:“為什么?” 李磊道:“萬一人家記者不敢爆呢?還有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在網(wǎng)上匿名發(fā)帖呢,一查IP就查到了。有可能是私下發(fā)給對家,這樣做的話,就是和曼雯姐有仇了,不然誰閑著蛋疼去得罪曼雯姐?!?/br> 黎喃知道,汪曼雯嫁的人是香港富豪,叫陳秉。 她十幾歲時跟著黎父見過陳秉一次,三十多歲,保養(yǎng)得好,看起來才二十歲左右。 黎父讓她叫叔叔,她還傻乎乎地說:“這么年輕,怎么能叫叔叔呢?!?/br> 把陳秉逗笑了,直夸她會說話。 那時候黎父還沒這么厲害,旁人意有所指地嘲笑,說是這孩子打小就聰明,黎先生生個了寶。 陳秉是那種錢,權(quán),勢,名都有的人。 白游:“這樣說來,敢爆料的都是狠人,被查出來絕對沒好下場?!?/br> 李磊:“所以啊,我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黎喃小聲道:“也不對,神仙打架,凡人遭殃?!?/br> 李磊愣了兩秒,反應(yīng)過來哈哈大笑。 確實,這兩天錢東看什么都不順眼,單是黎喃左腳進門就被罵了。 黎喃覺得很委屈,問李磊:“為什么錢東那么討厭我?。磕阒绬??” 見她提起這件事,李磊想起曾經(jīng)跟著錢東一起孤立她,有些尷尬和內(nèi)疚:“我也不是很清楚為什么東哥總是針對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