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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乖地將手搭在她肩上,黎喃反手托住他的屁股,輕輕松松將人背了起來。 周津渡把下巴舒服地擱在她的肩窩,發(fā)出憨憨的呼吸聲。 黎喃道:“我還從來沒有背過別人呢,你是第一個,榮幸嗎?” 周津渡的眼皮微微一撩,還是沒能睜開,話語也含糊不清:“真榮幸,我的公主殿下?!?/br> 公主殿下。 黎喃莫名的一慌,心跳了跳。 黎喃將人放在床上休息,掖好被子轉(zhuǎn)身。 哪知他揪的一下爬起來,從背后抱住她。 抓著手不讓她走。 聲音悶悶的,微弱又小聲:“喃喃,喃喃……” 黎喃頓了頓,扭身,反手摸了摸他的頭:“我不走?!?/br> 他不肯放手,似乎不相信她的話。 黎喃只好陪他一起躺下。 他閉著眼,乖乖睡覺,也不亂動。 可黎喃要是一動,他手中的力道就攥緊了。 黎喃望著他的眉眼,喃喃自語:“怎么一個大男人,會這么沒有安全感?” 似乎是在回應(yīng)她,他眼皮動了動,卻始終沒有睜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黎喃感覺眼皮漸沉,快要睡著了。 周津渡睡得很熱,迷迷糊糊之中把衣服脫了。 黎喃被他的動作驚醒,陡然睜開眼,就看到那白皙的一幕。 她立刻閉上眼,可反應(yīng)更快,簡直令人欲哭無淚。 她起身想走,沉睡的周津渡貼緊她,抱著她一動不動。 她稍微一動,胳膊就能感受他的體溫。 黎喃的身體都僵硬了,只能苦笑。 誰能想到有一天,她三番兩次被自己的身體所誘惑呢? 這說出去誰他媽的信??! 這時,深睡的周津渡皺了下眉頭,似乎是夢魘,將她抱得更緊了。 黎喃不為所動,嘴巴一翕一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周津渡的手在夢里胡亂地摸了摸,找到一處舒服地,才放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周津渡又將腿搭在她小腿上。 黎喃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睛,沉沉望著天花板:“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色不……” 周津渡往她耳邊蹭了蹭,毫無意識地夢囈:“喃喃……” “草??!” 這他么的怎么能忍? 再忍下去真的就要炸了。 黎喃恨不得立刻甩開周津渡,一走了之。 這樣的感覺比喝了藥還要痛苦,至少藥物讓她毫無意識。 安靜的晚上,纏綿的呼吸,濃烈的氣息。 讓她的意識格外清晰,感官分明。 他碰一下自己,都讓她渾身打顫、如火沸騰。 黎喃苦笑,她總算明白男人為什么管不住小頭。 這晚,有多煎熬,只有她自己清楚。 饒是這樣,她也沒走。 一直抱著他,直到沉沉入睡。 …… 第二天不到七點黎喃就醒了。 睜開眼看自己還活著的那一瞬間,她緩緩地呼了一口氣,悄無聲息爬起來。 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洗漱完,黎喃開車回周家。 周家上上下下洋溢著喜悅的氛圍。 就連周云居看他的目光都充滿了善意,更別提柳月了。 柳月一直給他夾包子,讓他多吃點兒。 黎喃啃著包子,只當不知道他們巴不得自己吃飽了,好好哭一番的心思。 吃完早飯,黎喃去公司。 她現(xiàn)在雖是總監(jiān),但只是面上好看一點,沒有實權(quán)。 黎喃這樣樂得自在。 本來就是一條咸魚,天天到處溜達。 今兒給白游他們送送咖啡,明兒看公司新來了什么藝人,有沒有長得好看的。 …… 周津渡睜開眼,頭痛欲裂。 他抱著頭坐起來,臥室里空無一人,空中殘留淡淡的酒味。 他受不了這個味道,去洗澡。 出來看到周云居的未接來電和消息,全是約他吃飯看電影。 他笑笑,那笑意很淡,未達眼底,似是輕嗤。 周津渡扔下手機,選衣服,化了個淡妝。 其實他不太會化妝,黎喃手把手教他了這么久,他太笨了,連眉毛都化不明白。 好在黎喃底子好,輕妝淡抹一樣明艷動人。 周津渡涂好口紅,學著抿了抿嘴唇,一剎嫣紅,嬌艷欲滴。 時間指向十點半,他去黎喃常去的餐廳,打包了幾分菜式,驅(qū)車去美娛。 到達美娛,正好十二點整。 周津渡提著飯盒從美娛大堂進來,熟悉的地方并沒有讓他停頓腳步,或恍如昨日。 他走得目不斜視,卻又從容不迫。 其實美娛經(jīng)常會有明星出現(xiàn),眾人早已習慣。 但周津渡出現(xiàn),還是惹得眾目驚探。 白游和李磊直愣愣又局促地向他招手:“黎小姐!” 白游跑過來替他接了飯盒:“津渡正在忙,讓我們來接你?!?/br> 周津渡微笑:“謝謝?!?/br> 兩人領(lǐng)著他進電梯,下班吃飯的點,人來人往。 有人問李磊和白游:“這位漂亮的小美女看著眼熟,是哪個小明星嗎?” 白游給他使眼色。 那人似乎誤會了:“素人?”他驚訝地看向周津渡,“小美女,要不要做明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