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一章 峰回路轉(zhuǎn) 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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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哥嚇的尿都快出來了,雙手隨著車的走向飛快的轉(zhuǎn)動著方向盤,同時右腳頻頻的點動剎車。 就在小半個前輪都懸空在山體外時,暴力妞終于停了下來,張三千小心翼翼的把車倒回路中央,然后如同虛脫一樣,大口喘著粗氣。 不是他技術(shù)差,實在是這段山路太過狹窄,撐死也就三車道的樣子,而且旁邊沒有任何護攔,估計這也是敵人選擇在這里下手的原因吧。 但也好在這是段比較直的長道,如果在彎道里,估計張三千就算完爆那幾個殺手,就這一爆胎就絕對會讓他命喪硬山。 張三千喃喃的自語道:“小妞妞又調(diào)皮了吧,你想嚇?biāo)栏绲男〉艿苎健!?/br> 此時,在硬山監(jiān)控室里那幾個大混子看的目瞪口呆! 從那兩輛摩托車出現(xiàn)在張三千的視野里,到張三千懸崖勒暴力妞,滿打滿算也超不過十幾秒鐘,但這十幾秒鐘里所發(fā)生的一切,足以干廢所有懸疑動作大片。 那勝哥一臉凝重的對那名在火車上曾與張三千照過面的毒販子說:“梆子,你當(dāng)初沒折在這哥們兒手里,你就燒香去吧。估計如果不是他當(dāng)時有所顧忌,你特么早嗝屁了。” 那名叫梆子的毒販子一向愛裝個b,但這回出奇的沒有反駁勝哥的話。 的確,如果自己碰到這種情況,估計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這短短的十幾秒里,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不僅能夠逃脫,而且還能將四名兇悍的敵手至于死地,這智商,這反應(yīng),這身手,這腳氣……呃,不是,這運氣。妥妥的牛人一枚,說牛叉都是對他的污辱。 勝哥對另一名少言寡語、比較穩(wěn)重的大混子說:“二農(nóng),你回來去查查這小子底細,越細越好,不過你自己一定要多注意,這小子的危險指數(shù)估計不用我多說了吧。他要不是特種出來的,我特么敢把這顯示器嚼了?!?/br> 他們看的見,可是在山腳下的那些觀眾看不見呀。 見到張三千遙遙領(lǐng)先,進入那段離他們這里并不遙遠的黑幕時,寧紫煙還喜滋滋的和金三道擊掌慶賀呢。 可等了一會兒,還沒見張三千出來,大家都很是納悶,就連王飛宇心里都有些忐忑。 又過了幾分鐘,就見跟在后面的孔修文,都駕駛著禿尾巴的法拉利開進了那段黑幕,可是大家還是沒看到張三千的奔馳g500,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里。 這時寧紫煙他們沉默了,他們隱隱的感到不妙,估計張三千多半在這一路段出事了! 但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張三千是遭到了暗殺,都以為張三千多半是出車禍了呢。 寧紫煙又跑又鬧的非要讓金三道開著法拉利帶她去看看去。 他們這一方的其他人也都是滿面憂色,就連對張三千極有信心的云叔也皺起了眉頭。 看到將近十分鐘過去了,張三千還沒出現(xiàn),知道是他重金雇的那幾名殺手得手了。 王飛宇心中暗爽:哼,跟哥斗,你還嫩點,哥的臉是那么好踩,小土鱉!跟哥這樣的天之嬌子比,你永遠只有當(dāng)炮灰的命,連特么炮友都輪不到你。 金三道雖然也心急,但他畢竟是男人,也知道賽車場上的規(guī)矩,所以就好竭力的勸寧紫煙再等一會兒。 招來的是寧紫煙紅著眼睛的一頓臭罵。 然后寧紫煙急赤白臉的就找洪鸞要車鑰匙,說什么也要去看看不可。 整的洪鸞也很是為難。 正當(dāng)他們鬧的不可開交時,就聽有人喊叫道:“出來了!出來了!” 寧紫煙他們往屏幕上一看就有些傻眼,這是什么狀況? 只見暴力妞在前面慢吞吞的扭著,幾乎象螃蟹一樣,橫著在路面上爬來爬去,阻擋著后面的法拉利。 法拉利的車尾雖然被撞的面目全非,但看這意思,應(yīng)該是暴力妞傷的更重,所以張三千才在前面擋著,不讓他沖過去。 再仔細看看,大伙發(fā)現(xiàn)張三千那輛奔馳g500簡直慘不忍睹,前擋風(fēng)玻璃成了個大花臉,兩側(cè)的玻璃全碎了,機箱蓋上、車體上還有好幾個窟窿眼,右側(cè)的車門也癟進去一大塊。 最主要的還是右后輪貌似還爆胎了,所以他只能在路面上象老牛一樣慢吞吞的前進。 后面的孔修文不是沒試圖超越過張三千。 但一是因為山道過窄,二是因為張三千的技術(shù)高超,就他們這個技術(shù)層面而言,正常情況下,如果被對手超越是很難再反超的。 孔修文也不是沒想過去頂開暴力妞。 但就憑法拉利那單薄的小身板,想要頂開體格健壯的奔馳大吉普,幾乎就是妄想。 所以賽道上就出現(xiàn)了這么詭異的一幕。 一個菊花被暴的慘不忍睹禿屁股法拉利,一個是幾乎變成了四面透風(fēng)的瘸腿敞蓬大吉普。 最后可笑的是,這兩部車居然還都能開,而且就在這種情況下,還你爭我奪的寸土不讓。 兩場車雖然很破,但整個賽事還是充滿了懸念的。 這讓除了王飛宇和寧紫煙他們這兩方人馬以外的其他觀眾看的很嗨。 這種充滿戲劇色彩的賽車當(dāng)真是百年不遇呀。 再說王飛宇。 就在暴力妞出現(xiàn)的那一刻,王飛宇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很有眼色的徐子建早已悄悄擠出人群,到個隱蔽的地方去給那幾個殺手打電話去了。 隨著一連串的盲音,徐子建的心里拔涼拔涼的。 回來后,面色慘白的沖王飛宇悄悄的搖了搖頭。 王飛宇就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后跟一直傳到了腦瓜頂。 而此時,金三道他們已經(jīng)看出來了,張三千的車絕不僅是發(fā)生車禍那樣簡單,應(yīng)該是被人偷襲了。 金三道有點瘋,但并不傻,看到這種狀況,馬上跑到王飛宇面前,一把薅住他的脖領(lǐng)子說道:“大頭魚,說!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王飛宇滿面苦笑的說道:“道哥,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也正想弄清這是怎么事呢。” 這種事無憑無據(jù)的打死他也不能承認,否則如果惹急了金三道,他完全有可能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金三道就算再懷疑,但現(xiàn)在也抓不到任何把柄,只能憤憤的松開王飛宇后,回到了自己這一方的隊伍里。 終于兩輛車浮出地平線,真正的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視野中。 此時寧紫煙他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最接近終點的這一小段路面,比剛才寬闊了許多,張三千如果想用那輛行動不便的大吉普,再去阻擋住他身后的法拉利,顯然是不可能了。 可就在王飛宇他們喜形于色,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讓大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