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莊園醫(yī)館
包小白暗自翻了翻白眼,一個打工的小丫頭都能看出的事情,難道林小姐覺得能瞞住所有人? 他注意到她的眼光有些躲閃,臉上的表情愣了片刻,隨即便恢復自然,輕笑一聲。 “你實在太逗了,像我這樣一個藥罐子,成天吊著一口氣,自己還能活多久都不知道的人,又怎么敢去喜歡別人?你誤會了?!?/br> “如果林小姐沒有喜歡的人,又為什么拖著個病殃殃的身子卻每天打扮?”包小白步步緊逼,盯著她的眼睛說出口,“而且在林小姐的房間內還擺著一些有趣的照片……我想如果不是林小姐的心上人,你恐怕不會把哪個男生的照片擺在自己的房間里吧?” “你什么時候去過我房間的?”林小姐的臉上一紅,盯著包小白低聲說道。 “我先前路過客廳的時候,無意間經過了小姐的房間。小姐房間平日里又從來不鎖門,我隨意望了一眼就看到了?!边@是包小白胡編亂造用來騙林小姐上當的謊話。 按照歐陽小青所說,也許按照林小姐的性格,恐怕真的會有這么一回事。 “包小白,你這樣不禮貌!你不知道,不該看的東西不能看嗎?”她突然臉上紅彤彤的,有些張皇失措急忙說道。 “所以我今天才特地來和林小姐道歉?!卑“讌s沒有反應,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林小姐似乎搞不清楚包小白究竟想干嘛,對著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明白,他便找了個借口離開屋子:“哦哦,抱歉小姐,肯定是我忘記關門了,都是我疏忽,我現在去給它關上?!?/br> 見管家走后,林小姐認認真真地看著包小白,聽著他繼續(xù)說。 “我知道,林老爺曾經派給林小姐不少的醫(yī)生,其中有些醫(yī)術極為高明,恐怕是某些名醫(yī)不能比的??墒橇中〗氵€是執(zhí)意拒絕了,偏偏只留下了一人為林小姐治病?!卑“卓粗π叩牡拖骂^,好笑的搖搖頭,“林小姐,實在是太明顯了,還要我說下去?!?/br> 林小姐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發(fā)現的?” 包小白翻了翻白眼,看來她還真以為瞞住了所有的人。 他無奈地開口:“看來真的是這么回事,林小姐自己心目中既然已經有了上好的人選,叫我過來豈不是有些多余了?” “我……”她聽了包小白的話一愣,隨即有些啞口無言。 而在莊園內的一處醫(yī)館中,名醫(yī)的眉頭自從離開了那處花園后就一直也沒有舒展過,一直都緊緊皺著。 他嘆了一口氣又換上了一身白大褂,他只有穿著這身衣服的時候,心里面才會安心許多。 此刻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他走到窗戶旁邊,抬著頭看著天上的燕子四處亂飛,看這模樣應該是要下雨了。 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身后卻是走進來了兩個人。 正是那天包小白在游樂園里遇見的兩人,他們興沖沖地把照片擺在名醫(yī)的面前。 “老大,看我們拍到了什么?” 他一愣神,隨手拿起桌上的照片瞟了一眼,眉頭一皺饒有興趣地說著:“哦?這是包小白和他女朋友?你們兩個可以啊,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來?!?/br> 照片中林暮雪眼眶紅紅的,頭上頂著冰淇淋甜筒,包小白驚慌失措地站在她面前。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事情的經過。 “這還不是老大吩咐的嗎?都是您教導有方。”面前的兩個小弟突然露出一副討好的神色,恭恭敬敬說道。 “住嘴,我可沒教過你們拆散人家小兩口?!泵t(yī)的眉頭皺了皺,一拍桌子裝作生氣的模樣,對他們訓斥道。 他平生最反感的便是這種相愛卻不能相戀的事情,所以當下有些抵觸。 那兩人嚇了一跳,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說什么。 名醫(yī)嘆了一口氣回過身來,轉到窗邊,喃喃出聲道:“我只是希望包小白,別給我搗亂而已?!?/br> 隨即他輕輕一笑,轉過頭來對兩人說道:“行了,知道你們盡心了,之前答應你們的我會做到。” “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包小白這個人?!彼拿碱^皺了皺,無神地看著桌子上的照片。 兩人得到老大的許諾,似乎有些藏不住心底里的興奮,當下對著名醫(yī)急忙說道:“老大,這包小白只是一個江湖騙子,用不著擔心!” 名醫(yī)嘆了一口氣,若是包小白真的有這么好對付,那這件事情就簡單了。 但是在他了解過包小白之后,心里面確實有些打鼓。 包小白確實有兩把刷子,而且南醫(yī)生好像也對他十分看好的樣子,這一點就足夠讓他重視。 “包小白這人不太一樣,別人都當他是一個招搖撞騙的騙子,我看不像,至少從他是南醫(yī)生介紹來這一點,便可以看出包小白恐怕真的有些與眾不同。”名醫(yī)似乎對于輸給南醫(yī)生的事情還耿耿于懷,“而且現在又來了一個歐陽小青,我只希望那個臭丫頭不要和南醫(yī)生一樣古怪。不然事情就真的有些棘手了?!?/br> 他提到歐陽小青時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想要把這件事甩出腦袋,他苦笑回頭看著兩人:“三天之后,如果贏不了歐陽小青他們,那我們全都得打鋪蓋卷滾蛋。” 兩人對視一眼,金發(fā)男子是悻悻地說道:“老大,歐陽小青那丫頭腦袋有些不靈光,仙丹這種蠢話也能說得出來?!?/br> 但是名醫(yī)聽了這話愣了片刻,自從自己莫名其妙輸給南醫(yī)生之后,他便不敢小瞧任何人了。 即使他們說得再荒唐,再沒有道理也不行。 “誰知道到時候他能耍出什么花樣來,忘了上次我是怎么輸給南醫(yī)生了嗎?”他扶了扶額頭,雙手插在胸前嘆了一口氣,癱軟在沙發(fā)上。 回想了一下當初的畫面,至今仍然心有余悸,他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我現在還是沒搞明白,那時候他手里那些綠光到底是什么玩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