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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吃人參果那般服下,必定是發(fā)揮不了什么功效,程展服下之后,藥力全然積聚于體力,就準(zhǔn)備過段時日慢慢散去。 雖然這其中程展也能得些好處,但充其量也不過是強身健體而已,哪料想程展今日運轉(zhuǎn)這門不知名的奇功,竟是引發(fā)了藥力,內(nèi)力運轉(zhuǎn)一周,便能引發(fā)一點藥力,最后突破了關(guān)口,藥力全部噴涌出來,半點也沒浪費,讓程展得了一個極大的好處。 此時的程展臥在躺椅上,風(fēng)和日麗,和風(fēng)輕輕拂過,整個人飄飄欲仙,當(dāng)真是神仙一般的感覺,他還有什么不滿意嗎? 有! 程展發(fā)現(xiàn)他的旗桿從來沒豎得這么高過,欲望不受控制就要從里面噴涌出來。 熱血,熱火,熱情都聚集到鋼槍上,程展看著那圖上一絲不持的男女交合圖,總有一種大吼一聲的沖動。 怎么回事? 難道是這春畫兒上的武功? 程展想要冷靜下來,可是他身體上的沖動卻讓他握緊那本春宮畫兒,一頁一頁地仔細翻了下去。 很美,很yin蕩,春宮畫的前任主人就是用這春畫兒來消解自己的寂寞。 只是程展臉上突然帶上一絲笑意,他抬起來了。 帶著細碎的腳步聲兒,馨雨踏過花徑朝著這邊走來。 程展從來沒有這么仔細地觀察過一個女人,他發(fā)現(xiàn)馨雨長得確實很美,雖然她的個子稍稍矮了些,卻恰恰能更表現(xiàn)她的嬌小,她的臉色并不是大家閨秀那樣的粉嫩雪白,而是非常健康的紅潤,她的衣服很樸素,但掩蓋不住她蓬勃的少女氣息。 對一個沖動的男人來說,他沒有什么不滿意的,他的臉上不知不覺中就帶了一點邪邪的微笑。 馨雨簡下頭去,輕聲說道:“少爺!” 程展重新坐在了躺椅上,臉上似乎很嚴(yán)肅起來:“過來!” “是!”馨雨很規(guī)矩地走了過來,只是她的眼神描到程展手里的那些畫兒,神情就不由有些慌張起來。 程展看著馨雨那張俏麗的臉龐,不由笑著說道:“馨雨,你帶些畫兒,咱們一塊欣賞好不?” 馨雨羞得低下頭去,聲音象蚊子一般:“少爺!這不好吧,這些畫兒讓老爺知道了,他是要罵的!” 程展很正經(jīng)地說道:“沒什么了不起的,我馬上要到沈家去了,可是對于這些事兒卻是一無所知,心里總得有點數(shù)吧!馨雨姐,你比我年紀(jì),你來指點指點我吧!” 他心底的欲望只想爆發(fā)出來,他一手拿著畫兒,一只手牽住馨雨的手,她的手上有一層薄薄的老繭,但還是不失白嫩。 “少爺!”馨雨又羞又急,嬌嗔著:“少爺……” 程展笑了笑,一只手托住了她的香腮,不容她有任何拒絕的意愿,馨雨跺了跺腳,輕聲說道:“少爺……咱們到房里看吧!” 程展就摟著馨雨的纖腰就轉(zhuǎn)入了自己的房中,火熱的眼神讓馨雨渾身都不自在,這春宮畫兒才看了一頁,馨雨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正蹲坐于男子腰間,一只手兒捏住自己的玉乳,身子上下扭動著,不由臉全紅了,嬌嗔道:“該死的!該死的,少爺,您老不正經(jīng),從哪弄來這污穢的畫兒,我要對老爺說去!” 程展輕笑一聲,從背后用力摟緊了馨雨,雙手在馨雨的身上一陣胡亂摸索,嘴里說道:“怕什么,我立馬就到沈家去了,我爹管不了我!莫不成您不想跟著本少爺去沈家!” 一聽程展用這威脅自己,馨雨心里一陣發(fā)軟,身子也沒了力氣,當(dāng)即讓程展得手,雙手隔著衣服抱緊了少女………… 發(fā)橫釵亂,落紅點點。 馨雨輕輕發(fā)出了一聲嘆息,雖然對于這一天早就有了預(yù)期,可這一天來臨的時候,她總是感覺茫然。 正文 第008章 大婚 望著程展有些稚嫩的后背,她在心底里不自覺地把程展和心里的那個人做著比較…… 程展的后背,很光滑,看不到一點點傷痕,而那次給他抹藥的時候…… 該死的,怎么會想這樁事情!再說了,他是天下景仰的大英雄大豪杰,怎么是這么一個富家公子能比…… 可是,可是她的心亂得不怎么對別人說,她望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心越發(fā)亂了。 明天怎么辦? 這是擺在她面前最緊要的問題,可她又是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她已經(jīng)不是莊家的小姐了,他只是最最下賤的婢女啊! 什么大英雄,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 一滴晶瑩的淚水落了下來,散入了那點點落紅之中,再也找不到了! 不需要陽光,因為她的天空沒有彩虹。 她唯一的期望只能寄托在程展身上。 一想到這個,她總算能感覺到程展身上的熱量,自己的心底也多一絲溫暖。 馨雨的臉又變得潮紅一片,少女的初夜永遠讓人難忘,這個男人在今天之前只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今天之后可能會在以后會和自己在一張床上睡上幾十年。 何況他是這么粗暴,這么莽撞…… 馨雨似乎覺得又牽動了傷處,可那些場景實在太難堪了! 程展?jié)M臉的疲憊,伏在床上睡得很香,嘴角不知不覺帶著了一絲微笑,并沒有察覺馨雨的心事。 他并不知道他所練習(xí)的那門武功是多么邪門,運轉(zhuǎn)一個周天就要多上一份欲念,只有他這種初學(xué)入門之輩才敢運轉(zhuǎn)幾千個周天,馨雨固然是不堪撻伐,可他自己也疲憊得死。 馨雨依舊用一種復(fù)雜的目光看著程展,她只能相信程展,相信程展的諾言:“我不會負了你!” 程展始終那句話:“我要把馨雨帶到沈家去!” “成何體統(tǒng)!”竟陵郡府的書佐程海憤怒地拍著桌子訓(xùn)道:“這成什么體統(tǒng),你是去做人家丈夫的!” 程海是竟陵郡府的老人,他本來是個農(nóng)家子弟而已,在竟陵郡府里足足干了三十年,現(xiàn)下須發(fā)都白了,對郡府上下的情況了如指掌,無論是哪一任的太守,都很重視他的意見。 他和自己的長子程宇不同,十分紅潤的臉總是沒什么笑容,對上對下都是板著這副臉,發(fā)起性子來天王老子都擋不住。 馨雨在暴怒之下已經(jīng)低下頭,不敢對程海的憤怒,程展卻只是牽住了馨雨的手,輕輕答道:“爹,這件事情我決定了!” 程海有些出離憤怒了,他甩了甩手:“好啊!你這個娃娃!以為自己骨頭硬了?” “老子辛辛苦苦幾十年,還不是為你們?nèi)齻€人打算!你如果進了沈家,那是什么樣的前程啊!我如果有你那樣的出身,怎么只是一個書佐!至少也能當(dāng)個主簿了!” 程展打斷了他的話,淡淡地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我做主了,我?guī)€貼心的丫頭去沈家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了,她早已是我的人了!” 他轉(zhuǎn)身看了馨雨一眼:“這件事是我的錯,我雖然年紀(jì)小,可畢竟是個男人,要承擔(dān)著應(yīng)負的責(zé)任!”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再過半個月,你就要到沈家去了!”程海的口水都要飛到程展的臉上去了:“現(xiàn)在不能有半點閃失,只要出個意外,人家沈家自然會想辦法來退婚!你給我滾回房去!” “老爺!老爺!別動怒!”程夫人緊緊拉住程海,柔聲勸道:“老爺!孩子大了,自然不由娘!可展兒啊,你爹可全是為你好啊!” 程夫人并不是程宇和程展的親娘,她的年紀(jì)比程展的那位未婚妻沈知慧還要小一些,臉色擦了了一層淡淡的粉,很有些風(fēng)韻。 雖然說后娘難當(dāng),她總算是把兩個孩子拉扯大了,對大兒子和二兒子也蠻照顧,只是程展聽?wèi)T了后娘疼愛親生子的故事,對她總有些幾份猜疑。 程海的臉越發(fā)沉下去,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稚嫩的次子在土匪中吃過許多苦頭后突然成長起來,但是這不是欣喜的理由:“展兒!這件就這么擱下了,難道還要沈家上門來退婚?大丈夫何患無妻,你先到沈家再說,以后再想著法子把馨雨娶進門來!” 程展抬起頭來,望著自己老爹,發(fā)現(xiàn)那白發(fā)似乎又多了幾根,心沒來由地一軟,可想起來自己對于馨雨的承諾,心不由硬了起來:“爹!我只要帶個貼心的丫頭去沈家!我在沈家沒個貼心的人,我不愿意!” “這件事應(yīng)是不應(yīng),不在您身上!”程展咬了咬嘴唇,使出了殺手锏:“在沈家身上!馨雨必須跟我在一起,如果您逼急了,我只有不去沈家了” 程海咆哮起來:“你好爭氣!你好能耐!你滾吧,出了個這個家門就別想回來!,爹管不你了!” 馨雨急得方寸大亂,她只是抓緊程展的手,雖然這個男人比她還小了兩歲,但這是他全部的依靠了! 程展毫不畏懼望著老爹,他一字一頓地使出每個兒子對付父母的必殺技:“這事我定了,爹您若是不答應(yīng),我就去絕食,寧可活活餓死!” 絕食,對于每個望子成龍的父母都有巨大的殺傷力,只是程展的如意算盤并沒有成功,結(jié)果只是他被禁足在房中閉門思過。 但這不是最壞的結(jié)局,只是閉門思過而已,程展想父親終究還是會心軟了。 他從兩個仆人的口里打聽到,馨雨現(xiàn)在也被禁足在房中了,不過沒受什么委屈,那個胖丫頭很羨慕她的好運氣,看著程展的目光也多了幾份熱切,程展托她給馨雨帶信,她歡歡喜喜地就走了。 既然馨雨沒受委屈,程展自然也很硬氣,他的話擲地有聲:“大丈夫言出有信,我答應(yīng)馨雨的事情自然要做到,把飯送回去吧!” 這中間大哥程宇來過一回,說茅方的招安辦得十分順利,這一次統(tǒng)領(lǐng)大兵的并不是程宇原先所知的陶刺史,而是坐鎮(zhèn)荊州的鄭國公司馬復(fù)吉。 鄭國公對于南朝的這次大攻勢非常重視,過段時間還要到竟陵來視察防務(wù),還一再要求一定保證后方的安定。 因此對于第一個主動前來投誠的茅方,太守李大人很重視,很想立個典型出來,還專門請示了陶刺史,結(jié)果刺史大人批了一句“千金買馬骨”,因此這安全上沒有問題,據(jù)說郡里還準(zhǔn)備給茅方一個意料之外的驚喜。 唯一的阻礙就是隨郡出名的俠侶白馬銀劍從中阻撓,他們和茅方廝殺過十來回,結(jié)下無數(shù)化不開的怨仇,一再給茅方上眼藥水,只是兩個小俠客能有多大的能耐啊! 天下武功第一又能如何,還不賣與帝王家當(dāng)走狗啊! 只是程宇走后,程展突然感到大半天不吃飯,真有些餓了! 食言而肥?程展不想變成個大胖子,因此他轉(zhuǎn)了轉(zhuǎn)念頭,想了想辟谷的法門,重新找出從李石方那洗劫來的贓物,照著那內(nèi)功法門運行了幾個周天。 只是他已然入門,沒運行幾個周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內(nèi)力的害處:“該死!怎么又是yuhuo焚身?春宮畫兒上果然沒有什么好東西!” 只是自己身上那不勞而獲所得內(nèi)力他又舍不得拋下,他轉(zhuǎn)念一想:“哼哼!等咱到了沈家,娶上幾房如夫人,夜夜筀歌便是 ,這法門也能日日精進!” 只是練功不成,他的肚子越發(fā)餓了,房中又沒什么零食,不由探頭向外瞄了一眼,卻見那個胖丫頭已經(jīng)轉(zhuǎn)了回來。 他的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到她手里似乎拿了些糯米糖,這玩意雖然粘牙可好吃著,口水不自覺就要流出來了,雖然想要堅持原則,但嘴里輕輕地說道:“也給我去買點糯米糖,我給你錢!對了,千萬不要讓老爹知道!” 那個胖丫頭笑了:“少爺!沈家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馨雨跟你到沈家去了!” 程展趕緊打開房門,一把搶過糯米糖,只覺實在是太美味了,他笑著說道:“好啊!本少爺要到四海居去吃上一頓了!” 胖丫頭又笑了:“少爺,老爺怕您又惹出什么亂子,說仍讓你禁在房里,若是跨出房門半步,就打斷你的腳!” 程展又縮了回來,他大聲說道:“給少爺我再買點糯米糖去,還沒吃夠了!” 后來程展才知道,這胖丫頭帶來的糯米糖就是沈家送來的彩禮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堂堂沈家怎么會虧待了入贅的程展了,那幾天程展呆在房里吃遍了天南地北的各種零食,唯一的失落就是見不到馨雨的面,再會還得等到程展的大婚之后。 程展很滿意程家給他的待遇,結(jié)婚前一天,送來了十六個漆金的禮盒,那畫工筆法都讓程展沉醉了好久,那仆人穿的衣服也讓程展很有面子。 他還有一點懼意,萬一自己的未婚妻子沈知慧并不是傳說中那個賢德善良的女子怎么辦?或者是個有著水桶腰圍的中年婦人? 不過看到馨雨跟在自己身后,程展會心地發(fā)出一笑:“不管如此,至少還有你!” 為了迎接新姑爺,沈家很是費了一番心思,這天清晨,迎親的隊伍就到了程宅。 打扮一新的程展穿上了江南天上居出品的新衣,再披上那條紅鍛子,渾然就是一個翩翩美少年,馨雨看在眼中,又是歡喜又是黯然:“今天的新娘并不是我!” 少女暫時忘記她的大英雄,只是牽掛著眼前的少年,這都是命運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