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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寶劍,足踏登云履,峨冠博帶,一出場就覺得給人一種幾欲乘風歸去的感覺。 她一出場,整個場面喧嘩起來了。 “是瓏月仙子!” “沒錯,就是徐瓏月!” 有幾個自認為見多識廣的人已大聲嚷嚷開了:“想不到鄭家能請來徐瓏月??!” 程展也是久仰徐瓏月的大名,這位瓏月道長據(jù)說是道門中的兩大仙子之一,與佛門的四大神尼齊名,有天香國色的容貌不說,在道法的成就據(jù)說也堪稱驚才絕艷,曾與幾位道長一同在圣上面前講法。 至于這位瓏月在京城的影響力極其夸張,據(jù)說只要她說句話,追求她的官宦子弟可以立即組成一個軍。 當然在道門正統(tǒng)高手的眼里,這些事情都是敗壞門風之事,只有苦心學道才是正道。 不過現(xiàn)如今天下三分,這“正道”的定義實在太難下了,道門攻擊佛門是東來邪教,佛門攻擊道門是癡人說夢,咱們大周崇道滅佛,那些道士剿殺和尚尼姑比官府還要積極幾分,在大燕和南朝境內(nèi),那又另一番景象了。 即便是正統(tǒng)道門,也鮮有不受攻擊的,武當派罵少林寺是附佛外道,少林寺攻擊武當派是道門敗類,攻擊對手的最好武器就是指責對方與魔門相互勾結,武當派就被少林寺這么罵過。 既然連武當派都被少林寺罵成魔門殘余,所以瓏月代表道門正統(tǒng)也就沒有什么稀奇的,每次她講法,一張門票就能值個三十貫,那些門閥子弟還以此為榮。 請動這么一位大人物,鄭勇鋒真有面子??!這可不是一個鄉(xiāng)下小土財能請動的人物??! 程展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沈家?guī)资飪?nèi)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茅方瞄了瞄徐瓏月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個女道士從氣勢上已經(jīng)壓過了他,恐怕動起來手,自己和李石方聯(lián)起手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沈知慧目光如電,凝視著徐瓏月,英氣與霸氣并存,只是下一刻她貼著程展的臉輕聲說道:“這不是徐瓏月!” 這個女道士不是徐瓏月? 正文 第019章 雙仙四神尼 程展輕聲詢問道:“那她是誰?” 沈知慧輕聲說道:“這不是徐瓏月,這是太乙派的蘇惠蘭??!” 原來太白山太乙派是一個歷史很悠久的門派,創(chuàng)派已經(jīng)有近四百年了,但是太乙派最出名的還是那句話:“太乙派不出人才??!” 沒錯,做為一個歷史悠久的門派,太乙派四百年都沒出一個驚才絕艷的人物,庸才倒是出了不計其數(shù),按常理來說,原本這種小門派的存續(xù)不會超過一百年。 但太乙派確實有狗屎運,他們派中別的珍藏沒有,倒是有一套六百年前的絕版道藏。 所謂道藏,就是收集道門一切經(jīng)典與道家相關書籍的大從書,原本這么一套道藏也不算得珍貴,可天下大亂,群雄并起,廝殺上百年之后,太乙派的這套道藏居然成了海內(nèi)孤品。 就是憑著這么一套道藏,太乙派硬是支撐過了將近四百年不出天才的歷史,當這一代太乙派掌教以為太乙派就這么庸庸碌碌地度過四百年年頭的時候,蘇惠蘭橫空出世了。 她是太乙派收養(yǎng)的孤兒,從小就是只丑小鴨,師父師兄也從來不在意她,任她在山上亂跑。 蘇惠蘭在太白山度過了十六個普普通通的年頭,接著徐瓏月上山來與太白派論道,風頭一時無二,橫掃了不出人才的太白派。 蘇惠蘭當即是迷上蘭心慧質(zhì)的徐瓏月,完全成了徐瓏月的超級粉絲,這個從來沒下過太白山的丑小鴨爆發(fā)出驚人的能量,只要徐瓏月論道,她場場不缺,而且總是爭取第一個到場,最后一個離去。 徐瓏月是道學上的天才,丑小鴨聽得多了,也有所感悟,那一日徐瓏月講上古道家,不知不覺地就講到“絕圣去智,民利百倍,絕仁棄義,民復孝慈”這經(jīng)典之說。 蘇惠蘭在臺下聽得如癡如醉,整整在發(fā)呆了一天一夜,然后趕回太乙派閉關修道。 太乙派那套道藏足有兩千余卷,卻容許門下弟子任意翻閱,蘇惠蘭在書閣里度過了一個多月廢寢忘食的日子,最后才提劍出關。 她一出關,幾個師兄才看了她一眼,然后驚叫起來:“瓏月仙子又上我們太白山來挑戰(zhàn)了……” 她輕置一笑,提劍挑戰(zhàn)太乙派上下,這天底下當真有天才般的人物,太乙派竟無人能擋得住這出關的丑小鴨,連掌教都在二百招后落敗。 眾師兄弟只覺活見鬼了,一再向太乙派四百年最驚才絕慧的小師姐請教,結果蘇惠蘭只答了八個字:“絕智去辯”、“絕偽棄詐……” 這八個字與“絕圣去智”、“絕仁棄義”大不相同,上古典籍哪是這么容易纂改的,當即有道門前輩寫了三萬字的長文與蘇惠蘭辯論。 蘇惠蘭卻不曾答辯,只是早有一幫她的老戰(zhàn)友,徐瓏月的粉絲團寫了足足三十萬字的長文替她出頭,雖然文章 狗屁不通,但是要記住一點,一個人如果要和一百個人辯論一百天,其結果無論如何,最終還是你輸。 只是四百年不出人才的太乙派終于出了一個天才,就太乙掌教的說法蘇惠蘭就是“四百年一出的天才”,一時間天下道門都知道太乙派終于出人才了,替聽雨軒出了一個免費的身外化身。 按照樂觀的估計,蘇惠蘭已得徐瓏月的七分神韻,兩個人只有站在一起才能分得清,而悲觀的估計,也認為蘇惠蘭有了瓏月的三分神韻。 對于徐 瓏月來說,蘇惠蘭的出現(xiàn)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有些應酬她不想去的時候,那么蘇惠蘭就會替她到會,蘇惠蘭身上的每一點光彩,都會集結在徐瓏月的身上,而蘇惠蘭點點滴滴的失誤,人們卻只記在蘇惠蘭的名字上。 只是大伙兒很快發(fā)現(xiàn)蘇惠蘭的好處,與高高在上的瓏月仙子不同,請?zhí)K惠蘭提劍論道要容易得多也方便得多,付出的代價也小得多。 瓏月結交的是帝王將相,蘇惠蘭卻游走于民間,兩個人一般神韻,一樣氣質(zhì),蘇惠蘭也會提三尺劍,講德經(jīng),論黃老,清唱道曲,所學一樣都不比瓏月少。 所以對于鄭勇鋒這種鄉(xiāng)下土財主,蘇惠蘭是最好的選擇。 他親上太白山,和太乙派的諸位長老談心半月,又花費天大的本錢,才請來這位蘇惠蘭仙子來當壓軸戲。 別小看人家,瓏月仙子登高一呼,就能在長安召集一兩個軍的浪蕩子替她去死,蘇惠蘭的影響力也不小,她喊上一聲,至少拉來一個幢的門閥子弟。 瓏月仙子在圣上面前說句話,便能讓許多三品、四品的官員雞飛狗跳,蘇惠蘭在那些高官面前說句話,也能叫一幫五品、六品的官員到處求爺爺告奶奶。 如果不是鄭家花了血本,她不會到這么一個鄉(xiāng)下地方來了。 她畢竟是天上的仙子。 她的能耐出乎鄭勇鋒的意料,只要她瞄上一眼,被她注視著的人群就會安靜下來,她輕輕走出一步,就會吸引全場的目光。 從顯露的氣勢來看,鄭勇鋒自認不是蘇仙子的對手,這些不中用的家伙連自己都打不過,更不是蘇仙子的對手了。 這才是仙子的風范?。∨c凡人是不能比的! 程展又有一種淡淡的悲哀,這個女道士即便是仙子,也只能活在徐瓏月的影子里。 但這時候他終于看到徐瓏月的真容。 他很想收回自己剛才的說法。 天??!居然有這么風華絕代的女子,穿著這么普通的道服,卻讓人覺得她無處不好看,她身上總洋溢一種清靜無為的氣質(zhì)! 絕了!沈知慧輕輕地擰了程展一下,程展卻好久才反應過來。 這個蘇惠蘭身上總帶著一種玄之又玄的氣息,她的美麗與別人不同,似乎是與這天地溶合在一起了。 她已經(jīng)如此美麗了,那么作為本體的徐瓏月又會美得如何驚心動魄? 程展想象不出來,他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了!” 她的表現(xiàn)再怎么優(yōu)秀,終究還是徐瓏月的影子而已,這是旁人難以體會的悲哀。 人們也已經(jīng)明白這個女道士不是徐瓏月,而是蘇惠蘭,但絲毫不能阻止他們的狂熱。 他們高聲喊叫道徐瓏月的名字,蘇惠蘭恬靜的一笑,又讓全場冷靜下來:“諸位竟陵道友,惠蘭今天是第一次來到竟陵,不知道諸位道友是否知道瓏月最出名的絕技是什么?” “當然是唱曲兒了!” 徐瓏月最出名不是她的道學成就,不是她的書畫,也不是她的劍法,而是她的曲兒。 “今天就獻上瓏月仙子的一曲新詞,還望各位道友雅正!” 她輕輕擊節(jié),泉水的聲音已經(jīng)流了出來:“我一寸芳心誰與共,七條琴弦誰知音……” 這曲子當真是說不出的細膩婉轉,音色柔和甜潤,直聽得眾人都癡了好半天,甚至連林雷天這個不懂曲樂的人都覺得沉醉于此。 程展卻又是一聲輕嘆。 恐怕對于蘇惠蘭來說,這是繁華中的寂寞吧,當繁華到了極致的時候,或許也是她最寂寞的時候。 沈知慧也高興程展能不受蘇惠蘭的誘惑。 她輕輕地咬住程展的耳朵道:“不過是道門雙仙子的一個影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程展輕聲道:“夫人,你真美!恐怕就是瓏月仙子親至,也不如你的美!” 沈知慧越發(fā)歡喜起來,她輕聲罵道:“小壞蛋!就是你嘴巴就甜,知慧就等你能讓為妻動心的一刻了!” 她話里自有情意,程展豈能不知,自是摟緊了沈知慧,沈知慧心是歡喜,竟是說出一番話來:“我沈知慧的夫君,自是天下間頂天立地的男兒,小壞蛋,就等著你成就一番大事業(yè)了!” 程展點點頭,他自有壯志雄心,沈知慧輕輕一嘆,說了一句:“小壞蛋,等你到了那一天,為妻什么依你!” 她說話間竟有幾份霸氣:“只恨我不是男兒身,否則就早已是封候拜相,我若是男兒身,自有無盡好處!” “成就大事業(yè)有什么好處!”程展不以為然:“關健還得把沈家的基業(yè)經(jīng)營好!” 沈知慧有點黯然,她又想起那個以家國為已任的絕世男兒,她在心底總是拿他與程展比較,雖然程展有一百個好一千個好,但是程展有一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他看重沈家的這點基業(yè)了。 那個男人,是絕世英偉的鐵漢,他吃飯睡覺都是想著開國建業(yè),手下那幫人馬也是普天之下最精干的隊伍。 雖然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但她相信,那個男人肯定會干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yè),相對而言,程展的動作太慢了,太穩(wěn)健了。 她期盼著程展有著更驚人的動作。 想到這,沈知慧輕聲誘惑著程展:“我若是男兒身,想玩什么女人都由我,就是把道門雙仙子佛門四神尼盡數(shù)抓來,再玩?zhèn)€師徒共枕師姐妹同床也由我!” 程展輕聲問道:“道門雙仙我是久聞大名,可佛門四神尼又是 什么回事?” 沈知慧輕笑一聲:“動心了,讓知慧來告訴你!” 道門雙仙就是聽雨軒的徐瓏月和天衣閣的水冰心,都是二十多歲的道門仙子,某天我大周皇室大宴群臣,雙仙一向向今上敬了一杯酒,結果皇上喝多了黃湯,隨手摸了一把,然后脫口而出:“這是道門雙仙??!” 君無戲言,道門雙仙子立即名震四海,成為道門的領袖人物,風頭一時無二,幾乎壓倒了佛門。 而相對于以皇權干涉宗教而產(chǎn)生的道門雙仙子,由諸多佛門專業(yè)人士選出的四大神尼有著更高的權威性。 四大神尼,可以說是佛門對道門雙仙子一次干脆利落的反擊,你們道門有雙仙子,我們佛門也有四神尼,而且數(shù)量還要多上一倍。 佛門四神尼的產(chǎn)生,完全不受外界的干攏,而是一幫宇內(nèi)佛門佛法最為精深的主持、方丈、高僧、名尼群策群力,共同推舉產(chǎn)生,比起道門雙仙子的產(chǎn)生,在評委的專業(yè)水平上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而且在評選過程,充分考慮了代表的廣泛性,即有南方楚國的高僧,也有大燕朝來的主持,甚至連大周諸多地下寺院也派出若干代表,代表老中青結合,男女比例搭配合理,并采取公開投票的方式防止舞弊。 果然四大神尼在質(zhì)量上超出了道門雙仙子! 四大神尼的第一位,雖然不是精通佛法的比丘尼,也不曾通讀過大乘經(jīng),她只是個帶發(fā)修行的女子,在佛法上也沒有什么驚人的造詣,在武學上完全沒有自保能力,如果她與人辨論佛法,才說三言二語就抱著頭痛哭起來,但是天南地北的佛門高人一致評選她為天下第一神尼。 問題在于:她是南朝楚國的皇后。 你排天下四大神尼,不把大楚國地位最尊貴、一心向佛而且?guī)Оl(fā)修行的陳皇后娘娘排在第一位,是何居心! 皇上和陳皇后可是三番五次要求遁入佛門,跳出紅塵之外,精修佛法,生于皇室卻能看破三千世界的真諦,這是什么精神?這是佛祖拋妻棄子的傻子精神! 所以陳皇后排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