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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傳的數(shù)本醫(yī)書,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程展自投羅網(wǎng),一定要位列宇內第一流名醫(yī)的位置。 事實證明,他的決斷是明智的,在這之后,他的名氣一下子突飛猛進,成為全長安第一流的神醫(yī),他那個醫(yī)館原來門可羅雀,事后每天只看十位病人,要看病還得花二十兩銀子提前一個月預訂,當然了,白神醫(yī)在這次治療之中也就是給人打打下手而已。 不過現(xiàn)在程展的府第確實已經成為全長安最高者醫(yī)者的聚集之地,非但如此,他的府中也到處堆滿了他為雨梅香弄來的珍貴 ..價購進,組織人馬劫掠一空,現(xiàn)在這府中堆積的珍貴藥材價值可達十數(shù)萬貫,而程展實際上只花了三分之一的價錢。 今天進項多,程展打賞也很大方,每位醫(yī)師已經預先拿到一百貫的出診費,今天出力的弟兄也各有重賞,特別是王啟年,他拿到程展賞金的時候幾乎一踹三尺高。他抹著眼淚說道:“多謝將主的賞識!小人一定為將主效力到死,肝腦涂地!” 不過也虧了他手下這些三教九流的角色。程展和夏語冰在長安城內才會如魚得水一般,恐怕他連這些名醫(yī)住在哪里都是一無所知。更別提巧取豪奪弄些珍貴藥材了! 現(xiàn)在他的房中也全是藥味兒,程展臉色蒼白,出了一身汗,虛弱得很。長長地喘了一口氣說道:“總算好了!” 只是他的眼底全都是溫柔,這少林地九轉大還丹果然頗有效果。 在服用了那位國手開的方子之后,雨梅香地病情稍稍好轉了一些,至少能吊上數(shù)日,而程展運用全身內力替雨梅香化開藥力之后,雨梅香的臉色當即紅潤了不少。也有了不少光澤。而且情況似乎越來越好了。他地臉上也帶著喜悅。 — 蘇惠蘭趕緊拿著濕毛巾替他擦了擦臉,然后關切地問道:“怎么樣?” 那邊夏語冰和司馬瓊卻是更是拿著名貴的藥材遞給程展當飯吃。程展也趕緊打座調息。 今天的收獲很大,程展的臉色沒過多久也紅潤起來,只是那眉頭地喜色是怎么也掩蓋不住。 等他張開了眼睛,夏語冰責怪地問道:“也不關心關心自己!這樣下去怎么得了?” 程展淡淡地說道:“語冰,梅香在我的心里和你一樣重要!” 那邊司馬瓊卻說了一句:“瓏月現(xiàn)在已經帶人去追查大河幫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的!” 程展點點了頭,然后往窗外看了一眼,卻是金雞報曉的時候,有些黯然地說道:“這時間過得真快??!又是一天了!” 他深知雨梅香所中奇毒太重,自己雖然用了這兩味天下間的奇藥延緩毒性的發(fā)作,但也能緩上一緩,至多拖上半個月或稍久一點地時間,時間一久,毒性發(fā)作可不是兒戲??! 蘇惠蘭低下頭,他覺得看到了程展地另一面,只愿這一刻躺在床上地是自己,捉著衣角想著不停,卻忽然歡喜地叫道:“梅香醒了!” 程展既然花巨資購來這許多珍貴藥材,當然是物盡所用,當即歡歡喜喜地一碗剛剛燉好的百年老參湯奔了過去,關切地說道:“梅香,你先喝點……” 雨梅香地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她看著程展,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爹爹哥哥,我就喝!” 說著,她的頭就垂向這邊,程展小心地服侍著雨梅香喝下這碗?yún)贿叞参康溃骸懊废?!你放心,我已經把全長安的名醫(yī)都請來了,一定把你治好!” 喝下參湯之后,雨梅香也增添了幾份力氣,他點點頭道:“那就好!我真的想……” 說著,她頭一垂,竟是在程展懷中暈了過去,程展溫柔地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fā),輕輕地說道:“梅香!一定等我!” 這兩日之間,程展幾乎是日夜不眠,就全力為雨梅香奔波,在長安城之內也不知道掀起多少風雨,得罪了多少大員,但是他現(xiàn)在早已不把這個征南將軍放在眼里了。 家有百萬貫,不愿為王候,程展既然得了這兩百萬貫的巨款,再經歷雨梅香這一場風波,當即絕了征南將軍的念頭,將大部分收獲秘密用十幾輛大車運回竟陵沈家諸藏,其余五十余萬貫則留在長安作為自己的活動經費,正因為如此,他也越發(fā)大膽了。 這兩日之間,程展的名字在朝內已經有了知名度,而且是第一位的知名度。 一個新任的征南將軍,即便才十五歲,也不可能有著這種知名度,但是如果同時有一百封奏折是彈駭同一個的話,而且每次早朝最重要的爭議話題都是同一個人,而且衛(wèi)王黨和趙王黨還進行了總動員,這就足夠說明問題了! 程展已經是新聞人物了!而且是文武官員中近期知名度最高的新聞人物! 但知名度不代表美譽度,程展對這些也不在意了! 這一天,他又帶著一大幫江湖人物將長安城搜了底朝天,卻沒發(fā)現(xiàn)大河幫的半點蹤跡! 自打那天晚上突圍之后,大河幫在突圍之后又經受了何波親自帶領的十數(shù)次追剿,損失了大半人馬,但之后似乎就失去了蹤影。 他只能很失望地帶著部眾回家,一邊說一邊詢問王啟年:“長安城內還有什么藏人的地方?” 王啟年覺得莫名奇妙:“將主,我辦事,您放心便是!這長安城內內外外,我都布了上百個眼線,有什么風吹草動,馬上了如指掌!” 只是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這大河幫躲到哪里去了? 通過遇家逢的奔走,程展與何波達成了暫時性的妥協(xié),所以程展才能 如此毫無忌諱在長安城內橫沖直撞,而且遇家逢也向程展保證,現(xiàn)在大河幫與衛(wèi)王一黨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現(xiàn)在全長安的公門都在到處搜捕大河幫的余黨,甚至還動用了駐守長安城的中軍,整個大周朝的暴力機關都動員起來,想把這個敢于冒犯天威的大河幫碾個粉碎! 但是大河幫卻是無影無蹤,到現(xiàn)在為止,大河幫的高層一個也沒有到案! 何波都急成一條瘋狗了,程展卻是比狗還要瘋狂,但是兩個人挖地三尺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到底是誰在保護大河幫? 王啟年是個長安城的老油條,他在苦思著這個問題。 正文 第192章 風平浪靜的片刻 王啟年在反復地盤點著這長安城內的勢力:“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衛(wèi)王?不可能,他現(xiàn)在只求和大河幫脫離關系?那還有誰?” 程展也是反反復復地盤算過了一回,但是最后所有的結果都被他否決了! 正在他們兩人討論個不停的時候,程展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府第。 這是個大宅子,門口的衛(wèi)兵一看到是程展,當即畢恭畢敬地說道:“將主,您回來了?遇先生在等您!” 程展腦海里當即浮現(xiàn)出那個陰柔而俊美的遇家逢,當即不顧一身的疲勞,快步走了進去:“遇大人,您怎么來了?” 在衛(wèi)王黨中,遇家逢的關系與程展最好,他坐在客廳正中,靠在一把太師椅上,手里舉了個茶杯,很有閑情逸志,一看到程展就笑了:“程小將軍回來了?” 只是他說話的聲音怎么也有一種陰柔的意味,只是程展見過這個太監(jiān)在播郡的幾次血戰(zhàn),每次他都是緊隨司馬鴻之后,在尸山血海中拼殺出來,是個絕不可小看的人物,當即笑道:“見過遇大人!不知遇大人有什么指教?” 遇家逢嘴角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這次來,不是我有事!是我們主子的意思!” 這個“主子”指的就是衛(wèi)王司馬鴻,程展有些不解地詢問道:“衛(wèi)王殿下有什么指教不成?” 他雖然忙于替雨梅香奔波,可是這朝中的事情還是很清楚的,若非趙王一黨全力相保,特別是關中馬家的關照,他險些就要在衛(wèi)王黨的攻擊之下丟了官位。 遇家逢卻說出了一番話來:“實際這不是衛(wèi)王殿下的意思,是我們主子的謀主于雨度老先生地主張……” 于雨度?程展當即想起了柳清楊和徐瓏月的那盤千古名局,又想到了那個于雨度步步算錯。幾乎成了笑談,當即起了輕視之心:“還不知道衛(wèi)王殿下和于老先生有什么主張?” 遇家逢與程展的關系不壞,也向他xiele底:“于老先生的意思是,程小將軍的功勞多半是來自運氣,而不是真刀真槍拼殺出來的,衛(wèi)王殿下眼下正好有件為難的事情,準備讓程小將軍去磨練磨練……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也是不怎么清楚” 只是說到最后,他加了一句:“還是小心些!” 程展點點頭,親自送走了遇家逢。 他現(xiàn)在不怎么關心這個征南將軍。只求能挽回雨梅香的生命。 這兩日雨梅香每天都醒過來片刻,然后程展會同她說上幾句話。然后她又暈迷過去。 這小妮子和程展一樣,現(xiàn)在都是把名貴藥材當藥吃。極其敗家,程展每天都會用內力助她化開藥力。 蘇惠蘭搶著要幫忙,但是這件事情程展不愿意讓別人來干,哪怕他已經是疲勞得就想睡下也不行。 在他的心底?,F(xiàn)在雨梅香是最重要的人。 只是這一回程展剛回房,看到雨梅香地臉色沒有什么變化,當即放下心來,精神一放松,整個人也軟了下來,當即就靠在床頭就睡了過去。 他睡得十分香甜。也忘記自己做了什么夢。只覺得飄浮在白云之間。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靠在夏語冰身旁上睡過去地。 夏語冰看了程展一眼。然后又指了唐玉容說道:“多睡一會,不然玉容會心痛的!” 唐玉容地眼睛一直盯著程展看,可一聽這話,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轉過頭去,冷冷地說了一句:“才不會說了!不過,阿展,你還是多睡一會!這兩天你一直沒休息好!對了……” 唐玉容又說了一句話:“昨天晚上來了消息,據(jù)說衛(wèi)王殿下專門點了你的名字!” “怎么說?”程展很不在意地說道:“我又不怕他!” 唐玉容苦笑道:“司馬鴻說是你若不能讓他滿意,他就主張將你的部隊調到燕周邊境上去!” “好一條瘋狗!”程展罵了一句:“我頂多帶人回竟陵,我才不怕他了!” 只是他的底氣不怎么足! 畢竟司馬鴻就是司馬鴻!只是他在說話地時候,他的肚子也在說話了,夏語冰很溫柔地說了一句:“玉容,你陪死小賊聊會,我去弄點早餐!” 夏語冰的手藝很好,吃得程展和唐玉容都贊不絕口,程展更是很干脆地說道:“咱們以后回竟陵去,就天天讓你勞累一番! 夏語冰被他夸贊了一番,心里甜甜得象涂了蜜一般,可嘴里卻是說道:“死小賊,我才不會替你弄這些家務了!” 說著,她輕輕地替著程展捶著背,象個極溫柔的小妻子,嘴里說道:“等梅香病好了,咱們回竟陵去了,過咱們的好日子去,這個長安城紙醉金迷的味道太重,不適合咱們呆!” 程展點了點頭。 只是這早間地甜蜜卻被寒瓏月給打斷了,她帶 著急促地腳步說道:“小魔頭,想不想知道好消息!” 程展大喜望外:“找到大河幫地線索了?” 寒瓏月笑得象是偷吃了雞的狐貍:“有線索了!不過還沒到收網(wǎng)地時候!你怎么謝我??!” 程展抱住了寒瓏月,在臉上報以一陣熱吻,然后笑道:“等梅香病好了,咱們來場盤腸大戰(zhàn)三天三夜,你們一個也不許跑……當然,到時候多賞你一點!” 寒瓏月啐了一聲:“到時候打賞你自己還是打賞我們??!” 華夏 她雖然屈服了,但卻是屈服在司馬瓊的手下,而且還是半個忠心的聞香教徒,對于程展并不象其它女子那般愛戀,對于床上狂歡也不象夏語冰那么熱情,何況她有著自己的生活:“如果要謝我的話,不如給我建個小房子,到時候有空閑的時候,我去住一?。 ?/br> — 夏語冰看出她的心意,當即笑了:“到時候讓阿展多賞你幾件珠寶!保證你挑花了眼!” 寒瓏月猶豫了一下,想起前日看到的那批金銀珠寶,眼睛當即亮了,便應承了下來,程展卻從中作壞:“到時候你得在床上戴給我看看!” 寒瓏月臉當即一紅,她說道:“該死的小魔頭,到時候誰吃虧還說不定了!” 程展當即調笑道:“對?。∥乙步o你看,說不定還是我吃虧??!” 寒瓏月一跺腳,然后說道:“我去繼續(xù)準備收網(wǎng)了!” 程展笑了:“多靠你了!要調動什么人手,要用什么錢財,不用通知我,瓏月你只管用便是!” 經過這么一個小插曲,程展的心情當即好了起來! 大河幫既然要落網(wǎng)了,那么解藥還會遠嗎? 幸福的日子就要來到? 程展剛剛想到這,那邊司馬瓊已經一陣小跑進來說道:“馬安來了!” 對于這個世家子弟,程展還是必須出面的,今天馬安改穿了一身官服,威風得很,一見程展的面就說道:“程老弟,老哥這是準備去赴任了,向你辭個行!” 程展有些詫異,馬安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