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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等了足足三年有著怎么樣的天份。 羅驚鶴七歲的時候,在劍術(shù)和內(nèi)力的修為已經(jīng)讓昆侖派的三代弟子為之汗顏了,而九歲那年居然接了昆侖掌門一劍-雖然昆侖掌門沒出全力,但這已經(jīng)說明他的天份了。 羅驚鶴在父母的掩護之下,就是一出地下工作者秘密交通的好戲,昆侖派事后大嘆不止:“光大本門的最好機會就這么錯過了!” 誰叫昆侖派只是漠北的大門派而已,他們的水準離能批量出產(chǎn)頂尖高手的天山派還有不小的距離。 而羅驚鶴這個從來沒有任何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少年,他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是整個武林都為之側(cè)目,武林中對他的評價就是:“除了天才之外,沒有詞能形容他!” 為了不忘舊情,十二歲的羅驚鶴曾到昆侖派指點四代弟子,和三代弟子論劍較藝,結(jié)果那些二代弟子事后慶幸:“多虧我們沒有下場!” 只有昆侖六秀事后則是人人搖頭:“我們不能下場,否則和這么一個小輩論劍輸了還好看,兩百招才勝了豈不是更難看……這么好的機會,我們怎么就沒抓住了!” 但是天山派最耀眼的明星,還是這對曾橫掃唐門的姐妹花,容貌絕佳,而且未婚夫再能干也已經(jīng)死在落雁峰了。 天山雙姝眼界很高,她們的比照標準是程門雪,在江湖上能找出比程門雪更瀟灑多金,而且武功更高的少俠,這很困難。 所以她們后來干脆做了道姑,風(fēng)頭很勁,聽說把道門雙仙的風(fēng)頭都搶走了不少。 只是程展一想到這些故事,心不由呯呯在跳,他開始仔細觀察天山雙姝了。 在唐玉容口中幾乎是兇神惡煞一般的天山雙姝,現(xiàn)在甜,她們的呼吸聲很勻稱,她們渾然不知程展正以最最yin邪的眼神看著她們。 她們的臉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程展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區(qū)別,似乎連每一條紋路都是一模一樣的,實在太象了! 她們的臉很恬靜,膚色比天山上的雪蓮還要潔白,隱隱閃現(xiàn)著醉人的光澤,她們已經(jīng)盤起了頭發(fā),但是這讓程展猛然有了無數(shù)的邪念。 有了唐玉容的前例,程展已經(jīng)全明白了,他的行動很快,當即就走了過去,徐瓏月卻談斌斌有禮地向后退了兩步,她顯得那么超凡脫俗,不帶一點塵世的氣息:“程公子好好歇息,瓏月這就下去好好布置你那些護兵了!” 程展瞧了一眼她的模樣,不由暗罵了一聲:“奶奶得,就是拉皮條也弄得這么模樣……” 徐瓏月依舊是那個聽雨軒的仙子,她似乎掌握著這一切,她一邊走一邊說道:“明天早上,程公子直管去隴西辦事,這善后的事情也交由我處理便是!” 等她一出門,程展已經(jīng)一個急躍,跳上床去,這一式輕功是凝真子的得意之作,但是若讓她知道程展用在這種場合,恐怕也要氣得吐血不可。 程展才不管這么多,雖然他的動作很大,但是這對姐妹花卻是依舊睡得很沉,看著她們甜美的睡姿,程展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壓住了一對玲瓏玉體,不由jian笑了一聲,替自己找了個借口:“今天若不是我,恐怕她們就被江湖上的惡徒壞了貞潔……” 他掩耳盜鈴般地說了句:“兩位姑娘,既然到了這等境地,咱們也只能暫且成其美事,不知兩位姑娘有何看法……若是不說話。那就是默許了吧……” 天山雙姝哪得能說出話來,程展卻笑嘻嘻地在她們臉上摸了一臉,只是凝滑如玉,再看著這對姐妹花,他竟是猴急地掀開了被子。 只是被子下的景象讓程展歡呼雀躍,天山雙姝竟是一絲不掛,把自己最珍貴的身體暴露在程展的眼下。 程展只看到一對欺霜寒雪的玉體,她們細嫩的粉頸,粉雕玉琢地肩頭,完美挺立的雙峰。平坦的小腹全都暴露在程展的眼里,而且她們一齊夾緊了修長的大腿??墒浅陶沟氖忠呀?jīng)愛撫著那豐潤的玉臀。 一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讓程展幾乎就想提槍上陣了,特別看著那大腿之間的黑森林和隱隱約約的rou縫。不由讓程展罵了一句:“徐瓏月地眼光還真不錯!” 他倒不是那么性急的人,快速地將自己地衣物脫個精光之后,開始從額頭一路向下愛撫起來,他左右開弓。一點一點地比較著這對姐妹花的異同。 她們地皮膚帶著驚人的彈性,即便是在睡夢之中,也被程展的魔手所調(diào)逗起情欲,慢慢得肌膚變得粉紅粉紅,而她們更是被程展手口并用,一寸一寸地占攻了。 程展幾乎感受不出這對姐妹花的不同之處。她們就連那rutou都是一模一樣。但是程展已經(jīng)沒有多余地時間來比較她們了。因為他已經(jīng)受了不了,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 最后程展被這對姐妹花弄得神魂顛倒。猛得一聲大吼,把這對姐妹花疊在一塊,手口并用,在她們最后的貞潔之處同時用手指和舌頭搜索著最后的隱秘…… 不久,程展又是一聲大喝,提起兇器就緩緩刺入了不知是jiejie還是meimei的體內(nèi),而他的手指還陷在溫潤地桃花源內(nèi)…… 程展從來沒有嘗試過姐妹花地滋味,一想到現(xiàn)在品嘗地是名震天下的天山雙姝,他沖刺地速度猛然加速,讓跨下這對姐妹在睡夢中發(fā)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的低聲呻吟……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程展的體力雖然驚人,但是在輪流寵幸這對姐妹花不知多少回之后,也是帶著淡淡的疲乏睡去了! “啊……”他在一聲尖叫中醒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是看到了不知是姐 姐還是meimei的她,她正帶著滿臉的恨意朝著程展撲來:“yin賊,去死吧!” 她是帶著無盡的恨意和殺氣,但是程展沒有后退,反而向前運動了一下,她立時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可臉上的恨意沒有任何消退的意思,她尖叫道:“yin賊!我殺了你!” 但是她劇烈的反抗反而增添了許多快感,程展的兇器一直藏在 內(nèi),現(xiàn)在借著清晨的機會更是如魚得水,這一陣急促個名震江湖的她死命地掙扎著,最后卻只能淚流滿面。 程展停止了自己的行動,但是他的兇器仍然停留在那里,他整整按住了她,在她的臉上印上一記重吻,然后詢問道:“好娘子!你是秋月還是秋霜?” 他早就聽唐玉容說過,這天山雙姝的姐妹叫冷秋月,meimei叫冷秋霜,只是這女子看著自己這床上點點落紅,早已是悲痛欲絕,一聽程展這般調(diào)笑,不由悲憤萬般:“我殺了你!” 只是她渾身都提不起力氣,非但是半點內(nèi)力都提不起來,就連提點手指都不能,只能任由程展緊緊摟住她,兩個人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只要程展有稍稍的動作,都讓她有一種不堪撻伐的感覺。 — 程展卻是趁熱打火,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輕輕地說道:“好娘子,你既然是我的人了,咱們就是一輩子的夫妻了!” 他說得天花亂墜,可是這女子卻是不為所動,只哭得梨花帶雨,嘴里罵道:“死yin賊!你該千萬刀剮……” 但她終究是個女孩子,罵來罵去也是那幾句話,只是程展的勸說,她也是不為所動,就在兩個僵持的時候,她猛然聽得一聲低低的呻吟聲,不由大驚大色:“姐,你怎么了……” 原來她是冷秋霜了! 冷秋月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之聲,程展不由大樂,手指也跟隨著在她桃花源內(nèi)微微滑動了兩下,而兇器也不由自主地有所行動。 冷秋霜看到這床上的點點落紅,心中更是悲痛欲絕,她們姐妹苦守數(shù)年甚至遁入道門所維護的貞潔竟是毀于一旦,她大聲叫道:“徐仙子!徐仙子,你去哪里了……” 徐仙子?當真是被人賣了還幫人點錢!程展只能緊緊地抱住了這對姐妹花,柔聲說道:“你們既然是我的人了,就不用怕再受什么委屈!” 那邊冷秋月也漸漸醒了過來,她沒有落淚,也沒有反抗,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程展,一個字也不說。 程展被她看得有些害怕起來,當即柔聲說道:“秋月,咱們是一家人不是……” 冷秋月沒有說話,不過程展的手指停留在她體內(nèi)的行動,而且還在輕輕地蹂躪著她meimei的舉動,都不具備任何的說服力。 冷秋霜卻因為程展的撻伐而雪雪呼痛,她新破了身子,昨夜在睡夢中承受了程展無數(shù)次的撻伐,只求這一場惡夢早點結(jié)束。 淚水、哭聲、抽泣混成了這晨間的交響樂,只是她猛然用全身的力氣緊緊抱住了程展,嬌吟地叫道:“給我!全部給我……” 只是她的浪叫很生硬,甚至帶著幾份殺氣,程展看了一眼一絲不掛的冷秋月,當即明白過來了,輕輕地退出了兩女體內(nèi),然后說道:“好娘子!我替你們擦拭身體吧!” 雖然是品嘗了一夜的玉體,但程展仍是不忘在她們身上摸上幾把好占點便宜,順便給徐瓏月上眼藥水:“你們不要把希望寄在徐瓏月身上了……因為就是她把你們賣給了我們!” 冷秋霜還是淚水流個不停,冷秋月卻是終于開口了:“我知道了!” 但是誰都明白她心中的激動,被人出賣的感覺并不好受! 她的語氣冰冷冰冷,但是她內(nèi)心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無數(shù)的念頭了。 她們姐妹倆也開始注意了這個奪過她們貞潔的男人。 他很年輕,甚至是出乎意料的年輕! 他根本就是個孩子,臉上還帶一點點稚嫩的氣息,但是冷秋月和冷秋霜覺得他再可恨不過了! 她們想把程展撕成無數(shù)片,但是她們卻只能無奈地任由程展輕薄。 程展繼續(xù)說道:“你們便作我的好妻子吧,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的……” 只是他話音剛落,就聽得有人冷笑道:“程公子……你只是歇息一晚而已!怎么處置她們,是我的權(quán)力!” 徐瓏月的聲音帶著一種冷酷,帶著一種冬天的寒冷。 冷秋霜和冷秋月渾身劇震,臉上浮現(xiàn)出不敢相信的神情,竟是不敢相信這句話竟是出自徐瓏月之口。 冷秋霜又開始輕輕的抽泣。 程展卻是冷笑了一聲。 角帶著一種特有的嘲諷,順手披好衣物,將天山雙姝自己坐在床沿,看著這個徐仙子在那里表演:“程公子,請記住一點!她們天山雙姝不是你的女人,她們是我的獵物!” 程展很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徐瓏月很得意,但是從小的訓(xùn)練在她在得意忘形的時候也很保持住風(fēng)度:“程公子,您如果想要這兩個小娘們的話!請拿出你的誠意來!” 她的眼波流轉(zhuǎn),是幾乎可以迷死人的那種,她笑著說道:“天山雙姝,冷秋月,冷秋霜……當真是好名字……好名字!現(xiàn)在她們是我的獵物!” 程展笑了,他對徐瓏月說道:“那好!徐仙子,您想要什么樣的代價?這兩個女人,我是要定了!我們好好談一談!” 徐瓏月笑得很甜美,她已經(jīng)看到了勝利的果實了:“天山雙姝可不是普通江湖賣解的女人,更不象唐玉容那種婆娘!她們武功 高,容貌好,至于床上的表現(xiàn),相信你也品嘗過了!” 她待價而沽:“程公子,我可是把她們的落紅都留給你了,夠意思了!這么兩個絕頂?shù)慕忝没?,又是這么出名的江湖俠女,不知道有多少愿意品嘗一番……雖然不是處子,但也能賣個好價錢……或者讓她們到青樓接客也是不錯的主意,絕對有好賺頭!” 不知不覺間,徐瓏月已經(jīng)走到了程展的面前,程展微笑地說道:“這是我開的價錢!” “帕!”地一聲響,徐瓏月以不可思議的眼神地看著程展,她被驚呆了:“你……” 程展望著她臉上多出一座五指山,心中痛快得不得了,隨手又是一巴掌,心中竟是有一種發(fā)泄的快意,比上過女人還有感覺。 徐瓏月的臉上又多了通紅的五個指印。程展大笑地說道:“這就是我開的價錢地!他娘的,少爺不戴綠帽子,少爺睡過的女人,別人別想碰根手指!” 又是一聲響,程展這一雙是左右開弓,在徐瓏月臉上再印上兩個手指印,將徐瓏月臉上打得火辣辣一片,已經(jīng)紅腫起來了,他十分痛快地罵道:“奶奶得!我程展不受這種威脅,別想打我女人的主意!這一巴掌是代玉容打你的!” 徐瓏月終于向后輕輕一躍。退出了程展的攻擊范圍之外,只是她的表現(xiàn)非常反常。她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竟是媚眼如絲。眼波流轉(zhuǎn),拍著手贊道:“沒想到我們的程公子還是個多情郎了!” 她的臉原本是在程展地毆打之下一片紅腫,只是這片刻之間竟是回復(fù)如初,程展覺得打得還不夠。當即罵了一句:“過來給少爺再打幾巴掌!” 徐瓏月臉上帶著職業(yè)性的笑容,她從小承受地訓(xùn)練讓她有著超凡的忍耐力,她是個拉皮條地好手,她笑著指著天山雙姝說道:“只可惜冷秋霜、冷秋月這對姐妹,就是我的獵物!再說,你不為梅香小姐想一想!” 程展冷笑一聲。用力一拍旁邊的桌子。這桌子振蕩好一會。程展才喝了一個字:“說!” 徐瓏月開出了自己的價碼:“好!很簡單,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