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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楊又看了一眼馬安,馬安臉上笑得可以擰麻花了。 他大聲說道:“大伙兒好好喝!我還沒有醉!” 可實際上他就差在地上打滾了,他繼續(xù)醉氣沖天地說道:“ 家是擁戴趙王殿下的,你們柳家也是擁戴趙王殿下的等趙王殿下登基稱皇,咱們都是大功臣?。〉綍r候,你我兩家想要就有什么,哈哈哈……” 他想到得意之外,就想到許多夢想中的東西,不由縱聲大笑起來。 到了今天這個位置,已經(jīng)很難有東西讓他心動了,但是讓他心動的東西,往往是他無法實現(xiàn)的夢想,他想得開心,竟是兩滴淚水落了下來,幾乎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嘴里還嚷著:“扶保趙王殿下!” 柳家也是屬于趙王黨地一員,柳清楊也曾為趙王司馬平出鎮(zhèn)四川費了很大地心力,只是柳清楊這一刻卻笑不出來:“但愿我們柳家不要在諸子爭立地戰(zhàn)場牽連得太深!” — 程展也喝得爛醉如泥,只是他聽得馬安的胡言亂語之后,整個人雖然軟在椅子上,卻大聲喊道:“沒錯!馬老哥說得對,誓死扶保趙王殿下!” 史景思一聽程展喊了這么一句,當(dāng)即舉起手來:“誓死扶保趙王殿下!” 當(dāng)即有一群人齊聲呼喊:“誓死扶保趙王殿下!” 程展雖然醉了,可畢竟還有幾分清醒:“趙王殿下登基坐了大寶,才有咱們地榮華富貴!誰敢反對趙王殿下,我們就把他千刀萬剮!” 說著,他就發(fā)起酒瘋來,差一點就把桌子給掀了,碗筷摔了一地,兩個親兵趕緊扶住了程展,他嘴里仍是醉醺醺地嚷著:“誓死扶保趙王殿下!” 人群激動起來了! “誓死扶保趙王殿下!” 很多人都在呼應(yīng)著。 “誓死扶保趙王殿下!誰敢反對殿下,我們就剁了他!” 就連屬于衛(wèi)王黨的趙偉杰現(xiàn)在都有點陰陽怪氣地嚷著:“誓死扶保趙王殿下!” 至于柳家弟子,現(xiàn)在被這種場景給驚呆了,可是他們既不敢加入到這群醉鬼的狂歡之中,又不好得罪趙王的使者,柳莫超倒是聰明得很,他當(dāng)即大聲附合起來:“誓死扶保衛(wèi)王殿下!” 整個場面變成了趙王一黨的大聯(lián)歡,最后以馬安吐得一塌涂地收場。 幾個親衛(wèi)把一身穢物的馬安和程展都給背了回去,還有使者有些難堪地說道:“對不住得很!兩位大人都得休息!” 柳家早就這上千人的大隊安排好了住所,同樣是以實用見長,不講求華麗,說簡單點就是-土坯平房。 幾個馬安的親衛(wèi)一邊背著馬安,一邊說道:“主子!您酒量真好,把柳家那些狼仔都給喝倒下了!” 馬安渾身無力,一身的酒氣,可是眼神卻突然多了一點神彩,他搖搖頭說道:“今天這場酒,喝得挺值,看起來這柳家也不頂用了!” 他搖了搖頭,只是一想到爛醉如泥的程展居然喊出那么一番話,又有許多感觸:“與這柳家比起來,還是程小子靠得住!” 程展拼命替雨梅香打算,在他的眼里變成了有情有義:“疾風(fēng)知勁草,板蕩見忠臣……看來眼下還是程小子是忠心扶保趙王的!” 雖然是爛醉如此,但是這些酒精考驗的高官們有著一項特殊的本領(lǐng),那就是喝得再醉,仍能保持著幾分清醒,他暗想著:“看來得在他身上加點籌碼了!” 正想著,他和程展已經(jīng)一前一后被架回了住處。 這住處留有馬家的百多個親衛(wèi)在這里全神戒備,他們的架勢象是隨時開戰(zhàn)的態(tài)勢,個個全神貫注,哪怕是這一場狂歡也影響不到他們。 他們都是馬家千挑細選出來的戰(zhàn)士,即便看到馬家和程展喝得爛醉如泥,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們的眼神在陽光依舊充滿了凌厲。 不過對于其余的醉鬼來說,一切還得照舊,該吐的還得吐,該洗漱的還得洗漱,柳家小氣得很,連個侍女都不肯派來,所以馬安吐過一回之后,才勉強起身自己去洗了個澡。 至于程展的情況,似乎也差一些,據(jù)程展的親衛(wèi)說他現(xiàn)在還在床上說著胡話。 此時在程展的房中,程展睡得象一頭死豬一般,只是在親衛(wèi)們說話的當(dāng)頭,有人消消地從窗戶里潛了進來。 地上滿是穢物,程展依舊是那個死豬。 那個潛入程展房中的人,粗粗打量了程展一眼,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刀寒光四射的短刀。 他冷笑地看著程展,卻聽得程展躺在床上,拍著肚子說道:“難道現(xiàn)在就動手了嗎?” 正文 第204章 意料之外 展房中的柳清宇一聽這話,當(dāng)即是握緊了拳頭,往床眼,卻發(fā)現(xiàn)卻是程展在說著夢話:“那咱也要與你拼個你活我活!” 柳清宇長舒了一口氣,他又看了看程展,程展的酒醉得厲害,又是一陣胡言亂語,只是有剛才這番教訓(xùn),柳清宇穩(wěn)重了許多。 這房子是他們柳家建的,他更是熟悉無比,只是他剛想動手,卻聽得撲通一聲,程展這個醉鬼竟是摔下床去,身外幾個親兵聽得聲響,當(dāng)即大聲敲門,嘴里還大聲地叫著:“將主!將主!” 眼見無機可尋,他只能輕輕一躍直上屋頂,接著沒影子了,直接從柳家事先準(zhǔn)備好的密道里退走。 程展仍躺在地上不醒人事,倒是趙偉杰帶著兩個親兵轉(zhuǎn)了進來,一見程展這模樣,當(dāng)即扶起程展,然后對這兩個親兵說道:“你們出去,我來服侍將主!” 這兩 個親兵對于趙偉杰卻信不過,他們當(dāng)即說道:“趙幢主,您是衛(wèi)王殿下貴人!可我們只知道有將主,不知道有其它!” 他們倆的語氣很客氣,但是卻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余地:“咱們倆的衣食,都是將主賞賜的!” 說畢他倆神情肅穆,硬是要把趙偉杰給架了出來,趙偉杰卻怒道:“糊涂!我親自護著你們將主,自然不會讓他有任何閃失!” 這時候,卻只見程展突然一翻身,然后笑嘻嘻地說道:“不礙事!你們出去,我與趙幢主有些事情要好好商量!” 兩個親兵當(dāng)即奉令退了出去,程展仍舊是躺在床上,只是他雖然一身酒氣,那眼睛卻是轉(zhuǎn)個不停,清醒得很,哪有半點酒醉的意思。 他瞅著房梁說道:“趙幢主放過來的貴客?,F(xiàn)在已經(jīng)是從密道走了!” 趙偉杰一聽這話,卻是不慌不忙地說道:“程小將軍果然是少年英雄,了不起!” 他打了馬虎眼,程展卻是毫不留情地說道:“你入堡之前,就一再念叨著,說是進堡之后,必有大事發(fā)生!我想來想去,都沒想到是什么,現(xiàn)在想得有些眉目了!” 只是他一說到這,當(dāng)即話鋒一轉(zhuǎn):“將士們都安頓好了嗎?” 程展這么一番話。倒是讓趙偉杰犯了嘀咕,也不知道程展到底知道了什么。他只是笑著說道:“都安頓好了!” 程展很從容地打了個哈欠,然后說道:“如果現(xiàn)在和柳家干起架來。恐怕我們這邊要賠本吧!” “今天晚上?”趙偉杰不知道程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當(dāng)即照實答了:“確實沒有準(zhǔn)備!我們這邊本來就不準(zhǔn)備和柳家開戰(zhàn),因此大伙兒喝起來也沒有克制一下!” “現(xiàn)在三分之一的將士已經(jīng)喝得不醒人事,還有三分之一的將士也喝得多了。真正能作戰(zhàn)的!”趙偉杰老老實實地將具體情況講了:“真正能派上用場的,也就是三分之一!” 程展笑了:“那好!你去吧,我歇息會!” 趙偉杰一聽這話有若得了赦令一般,當(dāng)即起身向門外走去,只是程展在床上似乎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想來想去,若是宣慰副使今晚上遇刺。倒當(dāng)真是大事啊!” 趙偉杰當(dāng)下腿一軟。幾乎就要摔倒在地。任他久經(jīng)風(fēng)浪,仍是心頭呯呯在跳。他原本想回頭辯白幾句,可仔細一想,卻又一陣快跑出了門。 他覺得這少年地語氣竟是隱藏著無盡的殺意。 看著他的背景,程展只是笑了笑,然后向門外大聲叫道:“弟兄們!今晚上多賣點力氣!我程某人是不會虧待大伙兒!” 這句話便夠了,史景思是個只知道服從的人,他心中雖然有些疑惑:“我們不是來宣慰柳家嗎?怎么要對柳家嚴(yán)加防備?” 但是疑問歸疑問,程展的命令他還是完全執(zhí)行下去。 雖然是從雷家借來的兵馬,但史景思親自查崗,倒還能象個話,整個防備外松內(nèi)緊,程展手下還掌握著幾十人的機動兵力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 但是夜寂靜得可怕,除了銀色的月光灑在大地上,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大隊人馬的住所除了一群醉鬼和哨兵之外,找不出任何東西來。 柳家也布置了大批人手監(jiān)視這一只不素之客,他們即便對馬家和程展放心,對于屬于衛(wèi)王黨系統(tǒng)地趙偉杰卻是放心不下的,但是雙方都保持著克制,沒有發(fā)生任何地沖突。 這種相安無事的接觸一直維持了大半夜,程展還不放心,又帶著幾個親兵到四處轉(zhuǎn)了一圈,史景思跟在他地身后說道:“將主!你去歇息吧!” 程展搖搖頭,他停了下來說道:“今晚上我眼皮一直在跳,怎么也放心不下??!我們不該喝這么多酒!” 史景思笑道:“將主,您多心了!如果我們剛回來那陣,咱們弟兄多半醉了,肯定招架不住,可是現(xiàn)在大伙兒酒都醒了,干起架來絕對沒問題!” 剛說到這,前面已經(jīng)是一陣喧嘩之聲,史景思當(dāng)即緊張起來,他壓低聲音說道:“按將主的吩咐,把能叫醒的都叫醒!小心點為好!” 程展身處客地,今天又總覺得有人布了一個局讓自己往里面跳,竟是格外地緊張:“都準(zhǔn)備好了!不能讓柳家占了便宜去!” 只是沒過多久,程展的兩個親兵就跑了過來說道:“將主!沒事,是咱們地人誤會了!” 程展才松了一口氣,他又帶著史景思巡視了一番,沒過多久,天已經(jīng)亮了,醉得不深的官兵們已經(jīng)紛紛起床洗漱,史景思又勸道:“將主,你回屋休息會吧!” 程展也是有些疲乏了,他點點頭:“也好!你給我盯緊了!” 正說著,程展也是“啦”得一聲,他指著遠處說道:“柳家出事了!” 史景思順著程展所指的方向看去,也不由驚呼出聲:“不好!” 的當(dāng)中,遠處已經(jīng)聽到眾人驚慌不定的尖叫聲:“走了!” 幾個火頭已經(jīng)點起來了,柳家堡雖是土堡,卻有著許多易燃的草木,火勢越來越大,很快就把幾間房子從頭到腳都點腳,程展可以感到那熾熱的感覺,濃烈的黑煙讓藍白相間的天空變得污濁起來。 整個柳家堡都亂了,到處都是人頭和聲音,娃娃大聲地呼喊著,老人邁著從火海里逃奔出來,有許多撕碎心腸的聲音,還有許多青壯男子在拼命地滅火,但是一盆又一盆的井水澆在火龍卻是沒有任何效果。 只是很快從房間里涌出了無數(shù)的男男女女,他們訓(xùn)練有素,在主官的指揮下開始了有條不 紊的滅火,但是程展已經(jīng)沒有功夫顧忌這些了。 幾個隊主、隊副已經(jīng)叫道:“柳家的人朝著我們這邊過來啊!” 在他們的視野之中,柳家已經(jīng)朝這邊增兵了,至少有數(shù)百名馬隊朝著這邊飛奔而來,程展雖然小吃了一驚,卻是神情淡淡對著史景思說道:“我們還是低估了柳家的實力!” 沒錯!如果不是這一場大火,程展肯定會對柳家的實力低估了許多,光是這柳家堡之內(nèi)就有著近萬名馬步健兒,其中馬隊不下兩三千人,只是程展更關(guān)心另一個問題:“這是誰干的!” 史景思看著柳家的馬隊,大聲呼喊著:“準(zhǔn)備!瞄準(zhǔn)!” 整個戰(zhàn)線殺氣騰騰,即便是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涂的官兵,現(xiàn)在也是被上司一腳趟醒,然后大聲罵道:“要命的就快起床!” 馬安也在慌亂之間披上一件衣服光著腳出來,他現(xiàn)在顧不得名門弟子的風(fēng)度,一看到程展領(lǐng)著幾個親衛(wèi)在前面指揮,就大聲叫道:“程老弟,這一切就交付給你了!全靠你了!” 程展似乎沒有聽到馬安的話。直到馬安又喊了一遍,他才叫道:“都給我賣力點,不要為了昨晚的黃湯把命給丟了!” 這數(shù)百人的馬隊都是輕騎,一路奔馳而來,帶動無數(shù)的黃塵,那當(dāng)真是無盡地沖擊感,程展這些馬步軍大半都是臨時拼湊而來,個個惶恐不安,聽了程展這一句,總算才定下心來。 程展猛然想起一件事來。他大聲叫道:“趙偉杰!把趙偉杰給我叫來!” 他話音剛落,趙偉杰就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程將軍。有什么吩咐!” 程展握緊戰(zhàn)刀,大聲叫道:“看你的馬隊了!” 趙偉杰卻是趕緊辯白:“程將軍!這火不關(guān)我的事??!” 他說完這一句。就趕著去帶他的馬隊了:“弟兄們!讓柳家的小狗嘗嘗我們的厲害啊!” 看到虎翼軍的馬隊集結(jié)起來,馬安的心神總算是定了,他終于帶著幾個親兵拉住程展的手說道:“接下去我們怎么辦?我們怎么辦?” 可程展卻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