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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宇對于以他地騎兵攻克這個堡壘已經(jīng)失去了信心,他只能依靠步兵了! 他沒有失去理智,沒有準備與程展同歸于盡,雖然他心頭報仇的念頭始終不受控制,但他是柳家的子弟,他必須為隴西柳家的長久而考慮! 六百名馬隊,這是非常重要地力量,有時候會決定一場戰(zhàn)爭的命運了! 因此他又派出馬隊又收容步兵,除此之外,在這一帶有不少可以運用的棋子,他相信第二天他手上就有幾百可用的步兵了,就是程展的末日! 但是程展已經(jīng)等不了這么久了,他對著遇家逢和馬安說道:“我們今天晚上就走!再不走,明天就走不了!” 對于他的觀點,遇家逢猶豫了一下,表示贊同,馬安卻表示了極大地不滿:“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個歇腳地地方!” 他在隊伍是有權(quán)威地,而且他是整個隊伍中品級最高的人物,但是程展只用一句話讓他住嘴了:“那好!你不走,我走!” 馬安只能痛苦地說道:“那好!我去睡一會,走地時候務(wù)必叫醒我!” 一想到馬背上的痛苦日子,再想到那溫暖的床鋪,馬安就要發(fā)瘋,但這是命運的選擇。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人總是有著這樣那樣的選擇,在這之后,人總是有著許許多多的如果,但是馬安如果真的留在這個堡壘的話,或許程展的歷史會少掉許多趣味。 過了子夜,幾乎每個戰(zhàn)士都美美地補了個覺,雖然他們?nèi)耘f很疲勞,但是充滿了斗志,那些俘虜們也全部補充進了步兵之中,馬安向他們保證:“到了長安城,少不了你們的富貴!請記住我,我馬安不會忘記這個承諾!” 柳清宇也提防到程展要突圍,但是他對地形的熟悉根本無法與這些堡壘的守軍相比,他們捉了一條小道在黑夜之間突了出來,等柳家軍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走遠了。 但在黑夜之中,柳清宇也根本無法控制部隊,他甚至不知道程展是朝著哪個方向突圍,他們只能等在天亮之后再行動。 馬安看著身后行動的步兵,猶豫了下,朝程展輕聲詢問道:“老弟這不是個法子,我們是不是先走一步!” 程展看了一眼這些步兵,很理智地說道:“不能拋下他們,如果柳家軍追上來的話,他們也是有用處的!” 馬安看著這些攜帶著干糧的步兵,點了點頭,覺得他們可以為自己的突圍付出一點犧牲的代價。 但是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掌握著這么多的步兵,他又回頭看了看這三百多名步兵,總算放棄了將他們?nèi)繏佅碌哪铑^。 昨天柳家軍一直沒有追上他們,而這些步兵駐守有年,非常熟悉當(dāng)?shù)氐牡匦?,他們會合了幾支或是被打散,或是已成孤軍的官軍,現(xiàn)在程展的手里有著四十名騎兵,三百多名步兵。 但是有了這么多的部隊,馬安的心才定了下來,只要不是六七百名的突襲,他都有反抗的能力了! 而這些步兵對地形極其熟悉,昨天一天他們都沒有遭遇戰(zhàn)斗,卻反而收容了這么多的士兵,他不后悔與這些步兵同甘共苦! 更緊要的是,他們的苦難日子快到盡頭了,今天只要越過這一條小河,他們就算進入到長安的地境,根據(jù)步兵打探的消息,柳家的勢力還沒有滲透到這里! 大河就在前面! 程展很小心,在最后關(guān)頭他還是擺開了戰(zhàn)斗隊形,畢竟有著太多半渡而擊的戰(zhàn)例了! 但是一切都很平安,柳清宇的馬隊并沒有出現(xiàn),當(dāng)步兵全部過河的時候,騎兵也歡快地奔馳起來,那河水看起來如此美妙。 當(dāng)越過河流的時候,騎兵們?nèi)栽诹魬僦@河水,遇家逢用水洗了洗白凈的臉,然后輕聲說道:“我們又回來了!我們真的又回來!” 沒錯!又回來了!我們又回來了!即便是遭遇這么多的苦難之后! 馬安沒忘記他的承諾,他大聲說道:“弟兄們和我馬某人同甘共苦,我忘記不了大伙兒!大伙兒的榮華富貴,包在我的身上了!” 所有人都發(fā)出歡呼聲,他又拉了拉程展的手說道:“程老弟,這一回多虧了你!” 這時候人群突然哭了出來,程展轉(zhuǎn)眼一看,卻是趙流波,他一向不動感情,但是想到戰(zhàn)死的哥哥,他的淚水變得和河水一般清澈。 對于這個徐瓏月安插在自己身子的棋子,程展并沒有多少好感,但是這一刻他變得冷靜下來:“讓流波好好哭一哭吧!” 長安們,我們終于又回來! 終于回來了!在經(jīng)過這么波折之后,我們才知道你是如此迷人! 特別是那些從柳家堡突圍出來的騎兵,他們一路上經(jīng)歷了太多的曲折,他們大小數(shù)十役,在這樣的歷程之后,沒有任何困難能阻擋他們,他們都成了真正堅毅的戰(zhàn)士。 所有的步兵和騎兵都松懈下來,或許現(xiàn)在只要一次突擊,就能把這些百折不撓的戰(zhàn)士給打跨了! 有的人用河水洗腳,馬安則很用心地捧起一口水,那水并不甜美,但是馬安仍是陶醉在這種感覺之中:“長安的水,真的很美!” 他又朝著遇家逢看了一眼:“遇先生,咱們各為其主,但是這一回遇先生……” 他沒有說下去,應(yīng)當(dāng)是很佩服遇家逢的意思,遇家逢遇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在九死一生中歸來,他的感覺很好:“關(guān)中馬安,果然是關(guān)中馬安??!以后咱們雖然是對頭,可也別忘記了今天這份交情!” 他和馬安都笑了起來,他們都說道: “回長安真好!” 程展看了他們一眼,笑了,他說道:“我現(xiàn)在倒有一個念頭,不知道兩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馬安很痛快地說道:“真好??!馬上就可以回長安了!程老弟,有什么念頭就說吧!” 程展很有力量地說道:“我們不回長安了!” 正文 第208章 成軍 和馬安都笑了起來,他們都說道:“回長安真好!” 程展看了他們一眼,笑了,他說道:“我現(xiàn)在倒有一個念頭,不知道兩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馬安很痛快地說道:“真好?。●R上就可以回長安了!程老弟,有什么念頭就說吧!” 程展很有力量地說道:“我們不回長安了!” “為什么不回長安?”馬安幾乎要跳起來了:“我們歷經(jīng)了那么多千辛萬苦,歷經(jīng)了那么多的波折,不就是為了回長安去?” 遇家逢沒有說話,他只是平靜地看著程展。 “沒錯!回長安去!我是要回長安去!”程展的聲音很輕,但是很有勁頭:“但是我們忘記了,我們是為了什么去隴西的!” 這一回真的輪到馬安呆了,沒錯!他們忘記去隴西的使命,他們是去宣撫隴西的,他們的頭銜還是隴西宣尉使,可是他們的使命卻是徹底失敗了! 隴西柳家發(fā)動了一次規(guī)??涨暗呐褋y,站在這里看著河的那邊,無數(shù)的黑煙正在冒起,數(shù)萬叛軍正在那里縱橫,他只記得回到長安去,卻忘記了自己最初的使命。 自打襄陽武庫案案發(fā),他是千辛萬苦才謀得一個隴西宣慰使的職位,但是現(xiàn)在卻灰溜溜地跑回了長安,一切的努力似乎都白費了。 對于程展來說,他有著同樣的難題,當(dāng)初大周朝給他的承諾是如果宣撫好隴西柳家,他可以回竟陵當(dāng)他的土霸王,但是這個使命卻失敗了,徹底地失敗了! 遇家逢也開口說話了:“沒錯!我的使命也失敗了!看來我暫時無臉去見衛(wèi)王殿下了!” 他帶到隴西的手下,幾乎全部丟在隴西了,就連衛(wèi)王司馬鴻的謀主于雨度都死在了柳家堡了,因此馬安附和道:“沒錯!我們是不好回長安城!但是哪里是我們該去的地方!” 程展一揚馬鞭,大聲說道:“在這里。就在這里,這里才是男兒發(fā)揚真價的地方!” 他點醒了于雨度和遇家逢,他們都興奮地說道:“沒錯!就在這里!” 戰(zhàn)場才是男兒最好地歸宿,也是升官最快的地方,他們?yōu)檫@個想法而歡呼。 馬安興奮地說道:“沒錯!就在這里,我們有著無數(shù)的機會!” 隴西柳家不是叛亂了嗎?這是抓實力抓部隊的大好時機啊,大周朝需要有人去平定叛亂,而與柳家結(jié)了死仇的他們更是別無選擇! 馬安說道:“在長安附近,我們馬家有著數(shù)萬兵將,只要我登高一呼。自有人前來投效!” 遇家逢也說道:“我們衛(wèi)王的棋子同樣不少,有不少的棋子我可以運用!”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程展說道:“眼下隴西柳家叛亂,朝庭正是用人之時。我們只要抓起了部隊,還怕沒有名義不成!” 殺人放火金腰帶,何況他們?nèi)硕际浅蓄H有聲望的人物,要錢有錢。要人要人,就是權(quán)位也頗重,在長安附近抓點部隊當(dāng)然是件很痛快的事情,因此程展在旁邊勸道:“大伙兒暫時拋開黨派之分,合力抓點本錢回來!” 遇家逢和馬安都連聲叫好,特別是馬安更是歡呼雀躍。 在關(guān)中馬家。他是個不怎么被重視的人物。雖然有一個身居貴妃地meimei。但是人們提起他,只會說:“他是××的哥哥”而已。除了這一點,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一個大好機會就在眼前,在長安附近,馬家已經(jīng)有著號稱十?dāng)?shù)萬人地潛勢力,即便扣除水份,也應(yīng)當(dāng)有著數(shù)萬強兵悍將,所有的布置他都了如指掌。 唯一讓馬家頭痛地事情便是,這些勢力始終不上了臺面,沒有合法的名義,如今自己登高一呼,把這些本錢全部抓在手里,豈不是一樁妙事! 他一想到這件事,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什么痛苦都拋在腦后了,他只想縱馬高呼! 遇家逢同樣是個不得意的人,他為衛(wèi)王司馬鴻打拼了無數(shù)次,但是在衛(wèi)王司馬鴻地眼里,他只是個武功高強的侍衛(wèi)而已,僅此而已。 他在衛(wèi)王司馬鴻眼中的地位,甚至還不比不上某些所謂的“小人”,因此他第一個贊同程展的提議:“家逢愿與兩位不但共患難同富貴!” “愿與兩位家逢愿與兩位不但共患難同富貴!” “我竟陵程展,也家逢愿與兩位不但共患難同富貴!” “好!好漢子!” 在這河邊,三人都歡笑起來。 一天之后,程展的笑臉變成了苦笑。 他輕輕地詢問道:“馬老哥,這就是名冊上地三千兵馬?” 沒錯!這就是三千兵馬! 在程展面前,大致是三四十名武裝地士兵,但是他們地武裝很可憐,沒有軍裝,沒有盔甲,除了一柄單刀之外,他們沒有任何東西就表示他們是武裝士兵。 當(dāng)然,他們經(jīng)過了一定的訓(xùn)練,而且還有兵器。 但他們算是不錯地了,除了他們之外,就是三百多手持農(nóng)具的農(nóng)夫了,如果上戰(zhàn)場去,程展十個騎兵就能把他們?nèi)看蚩缌恕?/br> 好吧,程展只能承認,唯一有戰(zhàn)斗力就是三名頭目,他們的裝備和兵器勉強還象話-如 果是以州郡兵來看。 但是在馬安的實力表冊上,這是擁有著三千名武裝士兵的實力?。?/br> 馬安也憤怒了,他抓起那個矮子的衣領(lǐng),大聲地質(zhì)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那個矮子只能為自己辨解:“請聽我解釋!請聽我解釋!” 好吧,這個矮子替自己找出一套非常清楚的說詞。 首先這三千部曲是指這胖子莊園里所有的農(nóng)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算上,總數(shù)有三千人! 但是上陣的時候,這些老弱病殘、婦女兒童都派不上用場,所以從理論上 手里至多有一千名可以動用的男丁。 沒錯,是一千名!可是怎么又變成了三百名? 這個矮子卻有自己的理由。眼下正在農(nóng)忙時節(jié),即便他是家主,也不能讓那些部曲從農(nóng)田里解放出來,所以他至多只能抽調(diào)出三百名農(nóng)夫一天的時間! 沒錯,是一天,想多抽調(diào)一天都很難! 但是這是三百名農(nóng)夫,不是三百名武裝士兵??! 沒錯!矮子畢竟財力有限,不可能武裝起三百名武裝士兵,要知道,把三百名士兵全副武裝起來。會令他破產(chǎn)! 所以他只有三四十名武裝的部曲,但是依舊缺乏足夠地金錢來武裝他們。所以只有三名頭目才得到了足夠精良的裝備。 — 馬安幾乎要發(fā)瘋了,三千人的表面實力。卻只能動員三百四名農(nóng)夫,而且只有三四十名武裝士兵,最可恨的是,只有三個頭目才擁有不錯的戰(zhàn)斗力。 更讓馬安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的是這個矮子所舉的理由:“馬大爺。這是大伙兒都這么辦的!不是偶們一家??!” 在他的眼底,他地實力不算弱,三四十名武裝士兵,三四百名農(nóng)夫的實力對付地方上地土匪已經(jīng)足夠,如果比這強悍的實力,恐怕也不是地方州郡兵所能對付地。 按照馬家的表冊。在長安附近。柳家總共擁有十六萬名地下軍隊。如果以這個標(biāo)準來估計的話,那么馬安可以掌握住一萬六千名農(nóng)夫(他們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