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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曉偉似乎有這種感覺! 他立即從心底把這種想法驅(qū)逐出去,因為那個以一種戲弄的眼神注視自己的青年又在笑咪咪地看著自己,他恭著手說道:“見過少教主!” 在清虛道當中,張宣的位置幾乎是等于太子,他是老教主唯一的愛子,從十八歲開始,他就獨擋一面了,從負責一縣教務開始,到地位與幾位仙長等同甚至略得一籌,當真可謂是紅得發(fā)紫。 現(xiàn)在清虛道把張宣派到竟陵來,他只能是一種表示,這一戰(zhàn)是決定清虛道生死勝負的一戰(zhàn),只許勝,不許敗! 張宣終于一改笑咪咪的形象,他眼神如電,對準了潘曉偉:“竟陵一郡,戶口雖少,亦可得強兵十萬,其郡有武庫,有制兵之鋪,有商戶,有軍資,足以將此十萬強兵武裝成天下精兵,我教若據(jù)竟陵,則于荊州攻守自若,立于不敗之地了,故此一切就交給將軍了!我十七萬教眾,自我之下,一切都服從曉偉之令!” “請少教主放心,屬下一定盡職盡責!” 張宣這個年輕人,是很經(jīng)過一番歷練的,很懂得人情世故:“潘壇主,這一役若是勝了,你便是我教中的上仙了!” 清虛道中,一壇千人,壇主之上是仙人,仙人之上則是上仙,上仙位高權(quán)重,幾乎是教中屈指可數(shù)的大人物了,一個上仙往往可統(tǒng)領(lǐng)十數(shù)壇甚至數(shù)十壇教眾。 一想到這,潘曉偉的腰桿都直了:“就請少教主見曉偉如此全破賊眾了!” 只是潘曉偉的形象很不值得信任,就連張宣都不明白教中到底如何安排,原來以他的想法,荊州駐軍太多,不若集合教眾到本教勢力最強的河南去發(fā)展,只是現(xiàn)在他父親的布置連他們都看不懂。 讓他集結(jié)教眾強取竟陵就怪了,竟陵本是叛軍程展所據(jù),這等自相火并只能便宜了官軍,至于他父親親集教眾于襄陽附近以圖大舉,這就更讓人看不懂了。 楚國拿十幾個軍頭都沒拿下來的襄陽,他們清虛道縱便經(jīng)營再久,又有幾分勝算! 只是張宣逼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竟陵上來,他仔細研究著竟陵的情況,隨時準備作出解除潘曉偉職務的命令。 只是對竟陵越清楚,他反而對這場戰(zhàn)役的勝利有著越多的期盼。 一面面旗幟從霍虬軍的對面升了起來,賊軍的氣勢一下子就變得囂張起來。 他們象是打了一場空前的勝戰(zhàn)那樣,一袋袋聞香教提供的糧食就直接從庫房拉出來分給各軍,而賊 軍的馬隊而在前線奔跑了幾個來回。 現(xiàn)在楊幢主的聲音被對面壓過了?!扒逄撌サ榔呤f大兵前來討伐叛軍!” 正文 第256章 總攻 清虛圣道七十萬大兵前來討伐叛軍!” 這個聲音不是幾個人喊出來的,不是幾十人喊出來的,甚至不是幾百人喊出來,而是幾千甚至上萬人同聲呼喊出來。 那聲浪擊穿了人耳,目光所及之處都看到手持盾牌身持長槍的清虛道道眾的身影,最前鋒甚至還有成群成群的馬隊疾馳而走,聲勢極其浩大。 這樣的示威行動帶來極大的沖擊力,現(xiàn)在清虛道眾原來低落士氣為之一振,就連聞香教眾都不跑了,他們甚至還往回跑,帶來了不少霍虬方面的消息。 霍虬也有點焦頭爛額:“他們清虛道哪來的七十萬大軍,依我看,別說是七十萬,就是十七萬也沒有!” 善太平插了一句:“就是七萬也沒有,可咱們清楚,弟兄們不不清楚啊!現(xiàn)在這么一個聲勢,別說兄弟們沒看過,就是咱們帶兵的這些人也是多半是沒看到過!難怪會嚇跑了他們!” 霍虬并不清楚,這等極度虛報兵力正是清虛道起事之初能處處獲勝的一大緣因。 聞香教雖然虛報軍力,往往是二萬報四萬,至多報個六七萬人,而清虛道卻是敢以二萬人報稱四十萬人,往往是讓守軍一聞敵軍數(shù)目,便心生懼意,以為敵軍縱無四十萬,十萬八萬總是有的。 這樣一來,郡城的幾千幾百守軍就往困守城中,任由清虛道劫掠四鄉(xiāng),甚至有一郡三千郡兵,一聞清虛道領(lǐng)七十萬大軍來攻。將士膽氣已寒。竟是未曾開戰(zhàn)已逃散了六七百人。 霍虬統(tǒng)領(lǐng)的雜軍,也在這種氣勢之下有些膽戰(zhàn)心驚,霍虬的本部尚好。士氣只是稍稍低落,那些剛剛擁有正式隊號地新附軍也只是稍有逃亡,可是那些歸附地雜軍卻是很不堪,不但士氣低落,而且已經(jīng)逃亡了一二百人。 “就是就是!這清虛道也著實可惡!”茅方附和道:“咱們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一點勝算,現(xiàn)在全讓他們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