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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博宇感覺剛才吃了一口咸香的炸醬面在口中變得苦澀異常, 看著姜然帶著憤恨的表情,原先眼中對他的溫情好像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了,“姜然,我……” “別說了, 說再多也沒有用。以后我們父子團(tuán)聚了,誰都無法分開我們?!苯慌ゎ^看到端著面湯進(jìn)來的秦承宇,語氣堅定地說道。 秦承宇堅毅地點(diǎn)頭,“你放心,再也不會分開的?!?/br> 蘇若言坐在一旁,他算是半個旁觀者,倒是將一些事情看得清楚了一些。姜然并不是真的放下自己和秦博宇的感情,只是多年前的事情成了兩個人之間的隔膜,讓他無法輕易放下,只能夠?qū)⑦@份感情深深埋進(jìn)心中,騙著別人、也欺騙著自己,怕是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了吧。 狀似豁達(dá)的他和秦博宇和平相處著,卻因?yàn)榍爻杏畹氖聝簭氐椎乩淦鹆诵?,秦博宇想要挽回姜然,怕是難上加難了。 難不難的,真不是秦承宇和蘇若言這兩個小輩能夠參與的,更何況感情的事情也不是其他能夠參合進(jìn)來的。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叫愛情,多一只“腳”進(jìn)來都是插足。 吃完午飯休息片刻之后,就是午休的時間了,秦博宇和姜然都不想回去,只能夠?qū)⑺麄儼才旁诹丝头?,秦博宇腿腳不方便,睡在一樓,姜然就睡在了二樓。房門一關(guān),里面就是一上一下的關(guān)系了,希望一個午休的時間能夠太太平平。 蘇若言到底是年輕,心思大,就想得天真了一些,有午休習(xí)慣的他剛躺下不到半個小時呢,只覺得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時候,就聽到“哐當(dāng)”一聲。 蘇若言猛地坐了起來,睡醒朦朧地喊,“不會是我的大花瓶碎了吧?!” 前段時間故城市的瓷器廠大打折,蘇若言過去買了一堆的瓷器回來,給家里面增加了許多擺設(shè),客房里面就放了兩個大花瓷瓶,瓷瓶上插了幾只干花,給客房增添了許多顏色?;ㄆ孔阌邪肴烁?,蘇若言可喜歡了,因?yàn)樯厦娈嬃藘蓚€美人,活靈活現(xiàn)的,特別漂亮。特意放到不會經(jīng)常有人去的客房,就是為了好好保管啊。 一聽這么清脆的響聲,蘇若言的神經(jīng)一跳,半睡半醒就覺得自己的花瓶碎了。 “沒事沒事,我們可以再買。” “一千一百一個呢,這些可是孤品?!碧K若言突然響起了花瓶的價格,又是一陣心疼,不是貴,而是他特意從兩千千砍價到一千一百的,是自己的“戰(zhàn)功”啊,標(biāo)榜著一種勝利!而且是瓷器廠的師父創(chuàng)作的,因?yàn)殡S心而為、隨手而就,每一個的圖案都是獨(dú)一無二,撲蝶美人就這么香消玉殞了orz。 “就聽到一聲,還有另外一個呢。”秦承宇安慰他。 “哐當(dāng)”又是一聲,預(yù)示著另外一個花瓶也步了前一個的后程。 蘇若言一下子醒了,連忙抓住秦承宇的胳臂,緊張兮兮地說道:“他們不會是在吵架吧,我們?nèi)タ纯窗?,花瓶碎了有很多碎片的,別讓他們受傷了?!闭f完了抬頭卻看到秦承宇臉上一點(diǎn)兒緊張的情緒都沒有,心下有一丟丟的不滿啊,上手就捏捏他的臉,“喂喂,大秦,那是你爹媽欸,受傷了多不好?!?/br> 秦承宇上手捏蘇若言的面頰,軟兜兜的,手感可比捏自己的舒服,“姜教授他應(yīng)該不希望我喊他mama。” 蘇若言鼓鼓臉,“我也不想球球團(tuán)子這么喊我?!蓖屏送魄爻杏?,“還不去看看,別讓他們受傷了,一個心情激動、一個身體不好,大打出手不是很好。” “他們重遇這么久,還沒有大吵過,發(fā)泄發(fā)泄也好。”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br>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顧,兩個人穿穿衣服就到了客房門口守著,蘇若言皺著眉,當(dāng)初把房子整修得太好了,隔音效果這么贊,里面說話的聲音只能夠模模糊糊地聽到一些聲音的碎片,具體說什么那是一概聽不清楚的。 奶糕懶懶地“喵”了一聲,跳到蘇若言的懷里面,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主人,絨絨地爪子搭在蘇若言的手上。 蘇若言捏住它的小爪子,“你啊,又過來撒嬌了,現(xiàn)在沒心情摸你啦,自己去玩吧。” 奶糕哪里懂人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感,它只想被摸摸毛而已,賴著不肯走。 蘇若言心里面煩悶,不想搭理撒嬌的奶糕,但抬頭就看到秦承宇木坐在沙發(fā)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客房的大門一動不動。蘇若言癟癟嘴偷笑,他們家大秦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心里面擔(dān)心的要死,恨不得撞開客房的門看看里面究竟怎么了,嘴巴上卻風(fēng)淡風(fēng)輕地說不要緊,讓兩位爸爸盡情的發(fā)泄,好把所有的事情都講清講明了。 蘇若言突然抓住奶糕,奶糕吱哇一聲“喵”,突然被抓住嚇?biāo)肋髁耍鼑権埖倪€在后面呢。只見蘇若言一把抓住奶糕,把奶糕拋了出去,空中飛貓掉進(jìn)了秦承宇的懷里面,一人一貓都嚇了一跳。 一人一貓同時扭頭看向蘇若言,秦承宇的疑惑和奶糕的控訴都被蘇若言看見了眼里,蘇若言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啥,讓你放松放松,摸摸貓就心里面舒坦了。”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奶糕,在圓眼睛的控訴中,蘇若言義正言辭地說:“你要摸,給你摸了,沒有什么不對,對不對。” “喵!”奶糕叫喚了一聲,感覺自己老委屈了,扭頭轉(zhuǎn)身,把屁股對著蘇若言,腦袋埋進(jìn)了秦承宇的懷里頭,它暫時都不想見到壞壞的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