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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恕喝完牛奶后,將唇邊殘余的牛奶舔進嘴里,他注意到郁松年在看他的腿,便捏著浴袍下擺,大方地往兩邊掀開。 踩著床單,曲起右腿,沈恕指腹壓在自己腿根的位置:“這里好像弄破了,我自己看不到,你能幫我上點藥嗎?” 說完后,沈恕抬頭看著郁松年,認真請求。 郁松年移開的目光:“你等等,我去找藥?!?/br> 找到藥來,郁松年還洗了手,粗糲的指腹都被熱水泡得柔軟,才沾了些藥膏,往腿上破皮的地方輕柔抹上。 沈恕雙腿上的rou很勻稱,但是腿根上的rou相對于其他部位,更為柔軟。這一點,郁松年早就知道了,如今用手去感觸,更為鮮明。 沈恕本來忍耐著給他上藥的刺痛感,結果沒多久,上藥的感覺讓他面上一紅,腿收攏,夾住了在腿間作亂的手:“真的不行了?!?/br> 雖然不想敗興,但身體確實是扛不住了,沈恕示弱道。上次吃冰棒的嘴角才剛好,腿也被弄傷了,更別提有些地方還是腫的。 郁松年的手掌從被兩片細膩又不失韌度的腿中抽了出來,按著沈恕的膝蓋,檢查自己的上藥效果,他把藥上得很慢,仔細地抹遍每個角落。 “我沒想做什么。”郁松年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他的所作所為確實也只是單純在上藥,沒有逾越。 沈恕求饒地看著郁松年一會,見男人不為所動,只好輕輕的,帶著些許不情愿地張開了雙腿。 郁松年卻在此時將手收回,拿起床頭柜上的紙巾,擦拭手里的藥膏:“剩下的位置你應該能看見了,自己上藥吧?!?/br> 沈恕愣了愣,敏銳地感覺到郁松年好像還在不高興。具體的緣由不明,可能是因為在車上的那場對話,又或者是他對郁松年要寫情書這件事,沒有表現(xiàn)得非常高興。 郁松年把手里的紙巾丟進垃圾桶,剛準備起身,腰就被人摟住了。 一同氤氳過來的,還有沈恕身上的氣味,郁松年喜歡的,迷戀的,近乎癡迷的味道。 引誘郁松年的人用雙臂緊緊摟著他,時而冷淡,時而熱情,叫人琢磨不清。 郁松年試圖掰開沈恕的手,卻被對方更加用力抱緊。 也就不掙開了,他轉(zhuǎn)過身,發(fā)覺沈恕目露緊張,看著是真的怕他走了。 郁松年剛剛給沈恕熱牛奶了時候,喝了點酒。酒精仍在喉管里燒著,心里也有股火在燒。 他反手摟住了沈恕,將人往床上按。 和最開始不愿意上藥,抗拒他的行為不同,沈恕配合地被他壓在床上,頭發(fā)散亂著,眼神無辜地望著他。 郁松年抬手掐住那張臉,指腹稍為用力些,就能在那臉頰上留下紅印。 正如他每一次粗暴地用力時,身下這具身體都會留下指印,而那些紅會變青,變紫,變成他的印記。 “沈恕,你為什么會和我睡?”郁松年問道。 他盯著沈恕聽到這句話后,劇烈顫抖的睫毛,僵硬的身軀,低笑了聲,換了句更露骨,更直白的話語。 “你為什么愿意和我做?” 第49章 49 臉上的力道略重,鼻尖能嗅到淺淡的酒氣,沈恕聽著郁松年的問話,眼眶忽然有些酸。 這樣的問詢,沒有給他留有任何退路,好像不管他怎么回答,都不是正確答案。 “因為……”沈恕閉上眼,努力讓自己語氣維持鎮(zhèn)定與平緩。沒由來的委屈像張令人喘不過氣的網(wǎng),裹住了他:“我以為這是你想要的?!?/br> 按在他頰邊的手,緩緩收了回去。郁松年壓住他的力道收了回來,一同離開的,是對方沉甸壓著他的身軀。 沈恕睜開眼,看向坐在床邊的人。郁松年怔了一會,才抬手揉了揉緊皺的眉心:“對不起,我好像喝多了。” 他歉然地對沈恕說:“嚇到你了吧。”說話的時候,他沒有看著沈恕,而是低垂著眼:“你不用勉強自己,如果不想要,其實可以直接拒絕?!?/br> 沈恕撐著床坐起身,他沒有不想要,也沒有勉強自己。 郁松年笑了笑:“這么想想,好像的確是這樣,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強迫你。” 沈恕本能地抓住了郁松年的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郁松年指尖的溫度有點涼,他如同找到了答案,若有所思道:“是我在試婚服的時候,跟你說我不打算當你名義上的丈夫那句話,給了你壓力嗎?” “沒有,我不覺得你是在強迫我?!鄙蛩∥站o了郁松年的手指,急迫道。 郁松年轉(zhuǎn)過頭來,很溫和地說:“你別緊張,我沒有怪你的意思?!?/br> 現(xiàn)在的他,和剛才強勢的,說著露骨話語的郁松年不一樣了。 雖然更像郁松年平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卻無端地叫沈恕心慌。就好像……此刻的郁松年,又離他遠了點。 郁松年反手握住沈恕的手:“是我越界了?!闭f罷,他輕輕地將手從沈恕掌中抽出:“我先去洗漱,你早些睡吧?!?/br> 沈恕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掌心,連帶一同空下的,是心臟的某一處。 郁松年起身離開,剛站起來,衣服卻被沈恕拉住了。 沈恕明白這種時候,該說的話是什么。無非是一句我心甘情愿,緣由為何,不過是情有獨鐘。 這種倉促地,狼狽地吐露真心,就如還未準備好,就要去打一場不知勝負的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