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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累,酒也就喝了一頓,沒多喝。” 盧景航把話都往輕松了說,反正今早那副萎靡樣就文樂看見了。 “哎,你這個工作,真夠嗆,太傷身體?!北Rmama知道他兒子報喜不報憂,兀自發(fā)起愁來,“還整天在外邊飄著不著家,人家琪琪沒意見啊?” 琪琪就是盧景航那個小女朋友。盧景航當(dāng)然也不會說跟琪琪鬧成了什么樣,嚼著包子含含糊糊地說:“沒事兒,有沒有意見我也得工作啊?!?/br> “哎……哎?你好像好久沒帶琪琪回來了?。俊北Rmama盯著盧景航說,“你倆談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吧,差不多了就領(lǐng)證吧,也好讓我早點抱上孫子?!?/br> “哎喲媽……”盧景航本來也不愛聽他媽念叨這個,現(xiàn)在這情況,就更不想聽了,“就我這樣成天出差的,說是跟她談了快一年,見面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攏共也沒到倆月,談婚論嫁還早了點兒吧?!?/br> “見得少那也是一年了啊,你就這樣的工作,要等你們見夠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 盧mama說了一半不說了,還沒等盧景航接話,盧爸爸就在一旁打上了圓場:“兒子吃飯呢,說這個干嘛,回頭再說,先吃飯,吃飯,啊?!?/br> “媽你別瞎想,這不是挺好的么,剛檢查了也沒什么變化,說明控制住了。” 盧mama的話讓盧景航心里發(fā)沉,態(tài)度也不由得緩和了下來。 “您就放寬心,好好地治,醫(yī)生讓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藥有用咱們就吃什么,別心疼錢,你兒子現(xiàn)在掙得多著呢。您要是想見琪琪了,下回等她有空了,我就帶她回來看您和爸?!?/br> 作者有話要說: 背景交代完畢,甜甜的戀愛很快就要來啦—— 4、宿醉 盧景航在父母家住了一晚,周日一早就回了自己家。打開電腦處理了一些郵件,打了幾個電話做了幾個表格,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本來想請文樂吃了頓晚飯,答謝昨天早上的一粥之恩,但文樂沒應(yīng),說是有點忙,等下次有機會再說。 文樂之前說,他做的是設(shè)計繪畫方面的工作,這類工作也這么忙么? 盧景航鎖了屏,手機捏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文樂這個人,還是挺有距離感的。這點和大學(xué)那時倒是沒什么變化。 晚上理好箱子,上床睡覺,盧景航的一周就這么結(jié)束了。周一的早班飛機已經(jīng)訂好了,一覺醒來,周而復(fù)始,又是一個忙碌的七天。 和盧景航一樣,文樂的日子也是規(guī)律而單調(diào)。吃飯,工作,睡覺,大半周的時間也就這么過去了。 周五晚上,文樂沖了杯咖啡,正想休息一下麻木的神經(jīng)和發(fā)僵的手腕,門外電梯聲響,緊接著又是行李箱聲和腳步聲。 有行李箱,肯定是盧景航回來了。文樂坐在餐桌邊用咖啡杯暖著手,有意無意地聽著門外的動靜。 行李箱聲停在隔壁門前,鑰匙嘩啦啦咯嚓嚓,響了半天也沒聽見他把門打開。 盧景航的呼吸聲似乎有些粗重,低低罵了一聲「cao」,鑰匙聲響一會兒,停一會兒,又響一會兒,又停一會兒。 文樂正不明所以地聽著,突然間自己家的門被敲響,嚇了文樂一激靈。 除了盧景航也沒別人了,文樂起身開門,就見盧景航晃晃悠悠站在門口,西裝革履的穿得很商務(wù),卻有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怎么了?不回家么?”文樂看盧景航站不穩(wěn)要摔,連忙扶了一把。 “鑰匙……插不進去?!北R景航笑,抬手舉起鑰匙往文樂面前一伸。 這人臉上雖不見紅,但那呆頭呆腦的笑法,一看就是醉得不輕。 “又陪客戶喝酒了?”文樂接了鑰匙,準(zhǔn)備幫他開門。盧景航跟在他身后,重重地「嗯」了一聲。 醉得好傻。文樂轉(zhuǎn)頭看了眼那個暈暈乎乎的人,嘴角一勾,幫他打開了家門。 盧景航進門要換鞋,剛一抬腳,一個沒站穩(wěn)就撞在了鞋柜上。 “哎!小心點?!蔽臉酚秩シ鏊?,盧景航醉得不知道客氣,直接把文樂當(dāng)了拐杖,快一米九的個子壓下來,差點沒把文樂壓趴下。 “喝得真夠多的?!蔽臉焚M勁巴力地把他弄到沙發(fā)上,幫他脫了皮鞋和外套,打算去給他倒點水喝。 轉(zhuǎn)到廚房一看,熱水壺里是空的,暖瓶里只有冰涼涼一點水根。 文樂嘆了口氣。想想也是,這房子好幾天沒人回來,還指望有田螺姑娘來給他燒水么。 文樂給熱水壺里燒上水,又走出廚房。 “我去給你拿杯酸奶喝吧,解解酒。”說完,他向門口走去,只見盧景航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直愣愣盯著他,一臉憨笑。 “又怎么了?”文樂看他這樣子,也很想笑。人模狗樣,萎靡不振,傻不兮兮,沒幾天工夫就讓他見識了三個次元的盧景航,這究竟是哪門子的孽緣? “笑什么呢,還認(rèn)得我是誰嗎?”文樂逗他。 “文樂!我……鄰居!”醉眼迷蒙的盧景航挺直后背,特別認(rèn)真地說。 “好,乖?!蔽臉访蛑旖?,配合地夸了他一句,就要去給他拿酸奶。 “文樂!”沒走兩步,盧景航叫他。 “干嘛?”文樂停下來。 盧景航撐著沙發(fā),踉蹌著就要往起站,文樂趕緊又去扶他:“站起來干嘛,坐好了等我會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