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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樂不是一個熱絡(luò)的人,大學(xué)那會兒,他的不熱絡(luò)總叫盧景航覺得不太好接近。 但如今跟文樂在一起的時間,卻是讓他覺得心靜又自在。 不知道是因為文樂這些年的變化,還是因為自己到了這個奔三的年紀(jì),開始向往那種在混吃混玩一起嗨之外,能讓人放松下身心的朋友關(guān)系了。 正想著,微信叮了一聲,盧景航看了眼手機,脖子不自覺一梗。 真是想誰來誰,剛想起那混吃混玩,混吃混玩就來了。 糖冰棍兒:航兒!出差了嗎?我回北京了,晚上出來玩兒?。?/br> 盧景航:出差呢,哪有空玩。 糖冰棍兒:十次找你八次不在,沒勁。 盧景航:那你倒是趕周末找我啊。 糖冰棍兒:我這周末就找你,說好了??!不出來削你! 盧景航:你許不許我歇兩天! 糖冰棍兒:您老貴庚???周末兩天呢,就找你玩一晚上都玩不動,年輕人有沒有點活力! 盧景航:沒有,累著呢。 盧景航承認(rèn)得特別痛快。 糖冰棍兒:你這人!是不是忘了這周末什么日子了? 盧景航:二月二龍?zhí)ь^? 糖冰棍兒:cao!是你兄弟我生日!你竟然不記得!我傷心了! 盧景航愣了下,確實是忘了。 盧景航:行行,你定地方,給你供大禮。 糖冰棍兒:禮不要,人來就行,周六晚上我哥的酒吧,必須來?。?/br> 盧景航回了ok,收起手機。 這個糖冰棍兒大名唐冰,是他從小一起穿著開襠褲撒尿和泥兒的好兄弟,也是那天他跟文樂提過的那個同樣取向為男的發(fā)小。 和兄弟約著浪一晚上,想想其實挺期待的,但這一晚上用來宅在家里看電影或者睡覺,對他來說也同樣誘惑。 可能這個年紀(jì)就是這么上不上下不下吧,生活的壓力教人累身累心,卻也還是留戀著年輕時瘋玩瘋鬧的肆意。 盧景航看著車窗外,忽然想起文樂那句給你做好吃的,自己還沒回復(fù)。 盧景航:好,周五回去估計趕不上晚飯了,周六也得出門,周日去找你,求投喂/呲牙那個呲牙的小表情總是會讓人感覺對方話里帶著笑,連帶著自己的心情也會上揚幾分。 文樂放下手機,開了音樂軟件,選了一個歡快的歌單,繼續(xù)沒做完的工作。 上次的書籍插圖畫完又做了些修改,已經(jīng)交稿了,盡管報酬不多,總算是會有一筆入賬。 這次的工作不是朋友介紹,是網(wǎng)上找的,要給一家餐館做菜單設(shè)計。 平面設(shè)計不用手繪,數(shù)位板被推到了一邊,音樂的間隙中只有鼠標(biāo)噠噠。 做完一頁的初稿,文樂估計了一下進度,又查了一下銀行余額。 有點慘…… 是那種不好好努力,就要喝西北風(fēng)的慘。 文樂呼了口氣,打開了兼職網(wǎng)站,又點了一堆申請,切回設(shè)計軟件,繼續(xù)做工作起來。 7、flag 盧景航這周五回來的不算晚,也沒喝酒,飛機上睡了一覺,八點多到家,精神還挺不錯。 第二天上午他就回了父母家,待了一天,晚飯也吃了幾口,就急忙趕去赴唐冰的約了。 盧mama照例念叨讓琪琪來家里,讓他倆趕緊領(lǐng)證,盧景航推說她忙,還是沒敢把分手的事告訴他媽。 和女朋友分手,結(jié)婚從有戲又變成了沒影兒,放在一般mama那里可能就是多念叨幾句,再把嘮叨里的催婚變成催相親。 但放在自己這,會讓久病難醫(yī)的mama有多失望,多難過,他不敢想,也不敢試。 不知道能不能趁老媽還不知道分手的事,趕緊再找一個。盧景航想。 “哎哎!我們航航不喝酒,不喝不喝!小哥來!給來杯可樂!” 酒吧里,唐冰把整個二層包了下來,請了一幫狐朋狗友一起喝酒玩鬧開生日趴。 說是他包的,其實他自己一分錢沒出,這酒吧有他哥一半的股份,哥哥一句話,今晚這二層就歸他了。 哥也不是親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哥哥,叫段行知,挺有文化一名字。 盧景航也認(rèn)識,小時候跟著一起玩過,只不過關(guān)系真親近的,只有唐冰一人。 唐冰在微信里對盧景航各種嫌棄,來了他的場子卻又是各種護短。 熟悉的人知道盧景航輕易不喝酒,不熟的人要攛掇他喝,也有唐冰這個攢局的給擋著。 唐冰微信里說不要禮物,不過盧景航還是給帶了,是一個跑車的手辦,盧景航之前專門托車行里的同事買到的官方出品限量版。 “我去!還是我航懂我!” 唐冰平時酷愛收集各種跑車摩托的手辦模型,亮著一雙眼舉著盧景航的禮物愛不釋手,又怕酒吧里混亂碰掉小零件,看完了又趕緊給收回盒里,交給他哥段行知幫忙收好。 “夠兄弟嗎?”盧景航含著笑問。 “夠,太夠了,必須得走一個?!碧票闷【票鏊目蓸?,當(dāng)一聲,一人喝了一大口。 酒至半酣,一幫人各種酒令游戲玩了半天,終于打算來會兒中場休息,暫時了消停下來。 唐冰一屁股坐在盧景航身邊,脫力一般往他身上一歪:“累死了,嗓子都喊冒煙了。” “折騰吧你就?!北R景航以可樂代酒喝了一肚子的水加氣,漲得不行,也半死不活地癱在沙發(f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