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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貞婦失節(jié)男兒落淚,這張燕為了收回嫖資也可以不顧一切,白縣令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各欠多少?” 張燕如數(shù)家珍一般念著:“這位大爺欠四百文,這位大爺欠三百八十文,這位大爺欠……” 白縣令沒心思聽他哆嗦,就怕夜長夢多,當即喝道:“每個嫌犯拿個五百文出來……” 當即有公人掏了一應嫌犯的腰包,從每人身上直接掏出五百文遞了過去,有嫌犯大叫道:“大人……我已經(jīng)付錢了……” 白云航一聲冷哼,棍棒上身這幫嫌犯當即住嘴不說,張燕一邊拿過銀子一邊職業(yè)性地說道:“歡迎下次再來……” 白云航答了一句:“回去吧……繼續(xù)開業(yè),這段時間哪都不要去,本官保你們的平安!” 這張燕還沒有回過味,白縣令帶著大隊嫌犯已經(jīng)走遠了,這張家村離登封縣城也就五六里,因此都是大伙兒用雙腿開路。 這一路行來,白縣令當真是威風八面,只要是有人說個不字,不用他親自動手,公人們的棍棒自然會雨點般落下,只是這六十來人的隊伍拉得好長,又值夜晚,所以走了許久才快趕到了縣城。 正這時候,隊伍后方只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借著月光,眾人回來一看,只見三騎飛馳而來,待近了,馬上人高呼:“找到了……找到了……” 白云航覺得來者不善,一應公人當即手持棍棒,隨時準備應戰(zhàn),那馬上人都跳下馬來追了過來,白云航張眼望去,隱約只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帶兩個漢子趕了過來,這年青人身著英雄袍,長得虎背熊腰,皮膚黝黑,遠遠看去如同一山中老黑熊下了山,貌似是個武林高手,只聽他大聲問道:“可是爾等查抄了怡紅院?” 這人聲音洪亮,中氣十足,白云航卻不怕他:“本官奉蘇會辦之命,今夜特來查辦一樁殺官謀反的大案……” 這大漢一欏,問道:“你們當真是官?” 白云航心中一喜,當即說道:“本縣還會騙你不成!” 一見吼住這三人,眾公人不禁一喜,沒想到這大漢猛得大喝一聲:“動手!” 這三個一齊亮了兵器殺將過來,那兩個漢子使的是單刀,手底上頗有些真功夫,聚在一塊殺了進來,公人一時松懈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特別是人家有了趁手兵器,若被劃上一道難免會在病床上躺上幾天,因此更生了懼意,而公人的棍棒落在人家的身上,只是讓人家一陣痛呼,行動有些阻滯而已。 只是公人數(shù)量很多,這兩漢子單刀使得最快,也架不住了十幾條棍棒前后左右到處砸出,時不時要回刀防御,因此雖然殺了進去占了上風,可是卻沒傷到半個公人。 至于那個熊一般的大漢卻使得一對彎刀,雪亮的刀光舞得人眼花瞭亂,只是人家的刀法十分狠辣,一交手那白云航前排的四個公人便招架不住,接著他一使虛招,整個人一個飛奔,沖過了四名公人的攔截,彎刀一閃就奔著白云航的頸部而來。 他嘴里還念著:“奶奶得,抄了咱們天龍幫的妓院,我和你們拼了……” 白云航的武功遠不如他的鏟上功夫,又沒有什么兵器在手,一時間只能向后退了幾步,準備做飛遁之計。 只是他特意站在前排答話,原本仗著有四個公人護衛(wèi)有恃無恐,還特意讓公人退到身后七八步遠,以便顯足他白縣令的威風,現(xiàn)在卻是被這黑熊一般的大漢近了身,一群公人卻是救援不急,眼見白云航無處可奔。 這黑熊一般的大漢武功甚高,沒兩步已經(jīng)是彎刀一揮,就奔著白云航的上身而來,白云航見著雪亮的刀光破空而來,竟是無力抵擋,竟見就要死于非命了。 只是聽聞到“嘻”地一聲,接著是一陣兵器交接之聲,白云航舉目一看,這黑熊大漢竟是連退了六七步,他的對手竟是有著閑情雅志,邊打邊說:“天龍幫現(xiàn)下好生霸道,當真要殺官造反不成?” 白云航再一細看,只見一個白衣少年,長得眉清目秀,俊逸非凡,手持一把折扇,聲音很是柔和清脆,頗為動聽,只是站在那兒有若雪地中的一株寒梅,還有些讓人說不出感覺的威儀,雖是深夜之中,白云航看著這少年初雪一般的面容,交手之間從容不迫,站在那里就有如玉樹臨風一般,不禁想道:“世上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兒?這當真是神仙畫兒里的人物吧……” 這黑熊一般的漢子抵擋不住,連連向退了十幾步,一雙彎刀護住了全身,雪亮的刀光幾乎把整個熊般的身軀給擋住了,可是任他如何施展,這白衣少年總是庭園閑步一般從容不迫,卻是占盡了上風。 那邊他的兩個手下也是處于下風,公人們就是亂舞棍棒,可是那幾位威遠武館的弟子一上場,這局面就轉(zhuǎn)過來了,兩個手下武功再怎么高明,也架不住幾十人圍攻,時不時痛呼一聲又挨了一棒。 這黑熊般的漢子越打越是心驚,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猛力揮刀,接著連退十余步,嘴里叫道:“你是連……” 話還說完,他已經(jīng)大呼一聲:“快跑啊……” 那兩個手下也跟著這黑熊漢子一般,先是施展出拿手絕技讓人近不了身,接著趁著夜色飛遁而去。 那連姓少年轉(zhuǎn)頭身來,看了一眼白云航:“你這縣令,倒也有意思……” 白云航看著他的眼睛,不禁想道:“這人的眼神……竟是這么好看……” 只是這少年目光如電,有著一種無形的威儀,白云航竟是不敢多看,只能恭手道:“多謝閣下相助……” 那少年一揮折扇道:“不必了……足下這番查抄倒很合區(qū)區(qū)心意,至于這楊九宵你不必擔心,他素來是事后怕事的人物,現(xiàn)下肯定 是奔回老巢去,等足下你一回縣,他必定會遣人來討?zhàn)垺?/br> 說罷,這少年便臉露微笑轉(zhuǎn)身離去,只見他仍是閑庭信步一般,移步間也未必有多快,只是這輕功著實了得,白云航自許自己便是一路狂奔未必能比這少年快上多少。 經(jīng)了這一波折,十七個人犯中倒有兩個趁亂跑了,讓白云航心生郁悶,兩個人犯就是好多銀子,看來剩下的人犯要狠狠撈上一筆才能彌補損失了。 有幾個公人小聲地議論這天龍幫的問題,不過白云航有連姓少年這樣一位大高手指點助陣,也不把這什么天龍幫放在眼里,何況白云航打心里愿意相信這連姓少年所說的一切,他既說天龍幫會來討?zhàn)垼敲刺忑垘途捅囟〞踩擞戰(zhàn)?,自己到時候等著收錢吧。 不過他還是倒是問了問這黑熊漢子的來歷,文員茅禹田見多識廣,他當即答道:“這楊九霄便是天龍幫的少幫主,武功不錯……” 白云航哼了一句:“有那位連公子那么好嗎?” “那自然是比不上了,不過這位云少幫主可是個海龜啊,在江湖上有些名聲……” 白云航不解:“什么叫海龜……” 茅禹田給他解釋:“這江湖上,也是和官場上講輩份論輩份的,現(xiàn)在江湖上最風光的就是‘海龜’了,全稱是‘海外仙山仙島習武歸來’,大人,您想想看,這武林的絕頂高人中的絕頂高人是絕少是出自于我們中原九大門派,而是隱居于海外的仙山仙島之中……” 茅文員的口才甚佳:“比方說冰火島、桃花島之類,那島上拉個出來就等于是中原武林的一流高手了,凡是到了這些仙山仙島得到絕世高人指點,這武功進境自然是遠超旁人,前途無量啊……更何況人家有師門撐腰,若是打了小的這,師門便會源源不斷地派人到中原報仇,任你是鐵打的好漢都招架不住……現(xiàn)下武林中開幫立派非得有海龜經(jīng)驗不可……” 只是白云航既然不喜這楊九霄,一見他這神色,茅禹田也挑些他喜歡的事情講:“我聽人說,這楊九霄做起事情來毫無顧忌,可事后總是思前顧后,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周全,可以說是膽小如鼠……他也是江湖上的奇人了……再說了,他所謂的海龜經(jīng)驗不怎么過硬,據(jù)說就是在海邊的一個小島習過武,江湖上有不少人不予承認……” 隔行如隔山,白云航只精通于鏟上功夫,于海龜如此認定并不精通,旁邊張亦隆倒也插嘴道:“對……大人,傳說那朱大俠也是有著海外仙山習武的經(jīng)歷,據(jù)說還習得了御劍之術(shù),只是不輕易施展而已……” 白云航心里明白,這就是所謂“自云為前朝偽帝允炆,自海外求仙而歸……”的來由,這時候他眼睛一亮,猛得一喜,拍著手掌大叫:“好!好!好!……” 原來楊九霄跑得急了,自己借著月色跑進了山溝,讓公人們追之不及,卻把三匹馬兒都丟在原地了,一眾公人順著白云航的眼神過去,當真是見馬則喜,趕快跑過去牽了過來。 白云航一細看,都是不壞的乘馬,馬具一應齊全,倒當真是便宜他,他連聲叫道:“趕緊牽回府去……明日找個好主顧賣了……” 其時河南初定,時不時仍有戰(zhàn)火波及,馬價仍是居高不下,白云航掂量著這三匹乘馬連帶著這全套馬具,縱便是低價賣了,可好歹也有百八十兩銀子入帳,再說了,官府賣馬,誰敢說這馬來路不正,自然可以賣得高價。 那逃走的兩個人犯恐怕再罰也罰不到這么多,看來至少不會蝕本,他笑著說道:“妙!妙!妙!這天龍幫給咱們送錢來了……今晚大伙都有功,等到了縣衙,本縣先把本月的糧餉再發(fā)一部分……” 這算是預提的賞金,公人當即是歡呼雀躍,一行人押著人犯奔回了縣衙,倒有幾個公人說道:“有幾張弓便好了,就能把那三混球射成刺猬了……” ~第十四章大堂審案~ 白云航也是眼神一亮,方才交手,公人使得盡是些棍棒,平時打架斗毆尚算得力,可是應付這等場面卻是派不上什么用場,看得非得購置些弓箭刀槍不可。 只是他不是不知柴米油鹽價錢的大少爺,眼下的兵器都屬于朝廷嚴格管制的戰(zhàn)略物資,價格也是天價,前朝崇楨十年前后,一張箭加上一羽箭只需八兩紋銀便可,可現(xiàn)如今再尋常的一張箭加上一羽箭,沒有十七兩銀子根本拿不下來,就這價錢這還是有價無市。 至于單刀、長槍之類也隨著水漲船高,若是把這數(shù)十名公人的兵器購置齊全,非得讓白云航心痛不已不可,但這兵器又不得不買。 他說道:“量入為出……這弓箭暫時不要買了,倒是可以買些單刀來防身……” 正說著,縣衙已經(jīng)到了,公人對于辦理這等案件已經(jīng)有了些經(jīng)驗,張亦隆當即帶人連夜開審,至于縣令大人,當然要養(yǎng)足精神準備明早提審。 白云航手里拿著蠟燭回返西花廳,沒想到李玉霜還沒睡下,一見他的身影便不冷不熱地說道:“白公子,您回來了?我備了點夜宵,給你去熱一熱……” 燈下觀美人,本是人間極景,再見到李玉霜眼中有著一二點關(guān)切心情,雖然語氣顯得生份了些,白云航仍是趕緊說道:“玉霜,這等粗俗之事還是讓云航來吧……” 李玉霜晶瑩的頰邊露出了一絲歡喜之色,把買來的夜宵熱了熱,白云航知道李玉霜已經(jīng)不再是堅冰一塊,吃得心花怒放,李玉霜見他的官服有些灰塵,便問道:“白公子,這次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白云航當即把這次查抄的詳細經(jīng)過道來,一聽那連性少年的事跡,李玉霜便輕聲道:“若得這等奇人異士相助,白公 子豈會懼怕少林僧人?!?/br> 白云航一擊掌道:“沒錯!沒錯!明日我便派人尋訪去……對了,這次查抄倒是逮到四個少林和尚,明日咱家在他們面前好好耍一耍威風!” 李玉霜臉微微一紅,靠了過來貼在白云航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耳廝鬢磨,美人溫存,那香氣從耳朵一直吹到了白云航的內(nèi)心深處,只是說完這幾句后,李玉霜便站了起來說道:“玉霜先去睡了……” 望著李玉霜的俏背,白云航心道:“今夜又是獨自睡了……不過有玉霜照顧,比起以往那等風餐露宿的日子不知強上多少倍了……” 不過白云航思來想去,總是不安心,始終睡不著覺,最后覺得自己在登封樹不起官威來,關(guān)健還是少林有幾萬熟習棍棒的門人,而那天龍幫也有些好手,自己這邊既無高手相助,又無駐軍,靠得便是這三十飯桶公人,一想到靈機一動,提筆給河南總會使署理節(jié)度蘇安琪寫了一封信。 他在京城的時候打探過了,蘇安琪雖然是程系程大人的門生,但程大人儒家出身,對佛門總有幾分好感,蘇大人就不同了,蘇大人自幼被西洋傳教士的育嬰堂收養(yǎng),信的是那幫洋鬼子所傳的泰西洋教,對佛門之流深惡痛絕,更是以打擊佛門為快事。 會辦使相當于前朝的布政使,署理的節(jié)度之職更與前朝的巡撫無異,在河南一省可以說是第一號的大人物。因此白云航在信中把自己同少林的爭斗提高到宗教斗爭的高度,然后很委婉地表示,王師時下平定叛匪不遺余力,不敢勞動,但如果王師在調(diào)防之際能順路經(jīng)過登封,那就能狠狠地打擊少林和尚的囂張氣焰。 寫完這封信后,白云航便睡得特別香甜,就等著王師調(diào)防的時刻好耍一耍威風。 第二天白云航剛一起來,就交辦文員芧禹田帶幾個干練公人去把那三匹好馬盡數(shù)賣了,典史張亦隆便來報告:“大人,招了三個……其余還不曾招……” 白云航應了一句,然后問道:“那幫和尚還不曾開招?” “不曾!” “帶上來,開審!” 白云航威風凜凜坐在大堂之中,驚堂木一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