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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有通天的本領(lǐng)。 白縣令一想到這人,當即笑道:“這吳老六,說不準還是個肥羊了!咱們有機會沒有?” 一聽這話,熊捕頭象得了個知音一般,臉上全是喜色:“不止是肥羊!還是大肥羊??!大人,您想想,這吳老六在江湖上做銷贓的買賣二十多年,一出手就是十倍、二十倍的利潤,大伙想想他二十多年來賺了多少銀子?。 ?/br> 熊捕頭越說越興奮:“雖然上下打點要花去許多銀子,可這其中的油水可是不計其數(shù)!我估量著,雖然沒個百八十萬的家產(chǎn),但是弄個幾萬兩是輕輕松松的事情,他吳老六黑心了一輩子,總得把債給還清吧!” 白縣令一想到這吳老六的家產(chǎn),也興奮起來,又搖頭道:“想撈油水……看著這批贓物的人恐怕多著!” 熊捕頭拍著胸膛保證說:“大人!雖說這不是登封地面的事情,可現(xiàn)在只要雨小將軍一個手令,我就敢?guī)侨苄职褏抢狭募医o抄了!” 白縣令卻小心地很:“吳老六有多少人手?沈姑娘那次送貨來登封,人手也不少??!一切還是小心為好!” 熊捕頭微笑而自信地說道:“怕什么!我們有的是人馬!大人,這么說吧,這事情是偷偷跑回來的!若是讓沈寡婦她們知道,那可了不得!要知道沈青玉的騎兵掌旗就駐在我們旁邊!只要一得了風,這幾千人就立馬把吳老六的家給抄了!” 白縣令淡淡笑道:“沈姑娘她們沒起疑心?” 熊捕頭答道:“當然有了,可是他們沒過硬的證據(jù)??!” 白縣令又問道:“你有過硬的證據(jù)?” 熊捕頭一拱手道:“大人!沒有,可咱們要證據(jù)嗎!小人有確確實實的消息,這案子確實是吳老六干的!” 吳老六在綠林道上差不多是壟斷了銷贓這一利潤最大的行當,只是最近洛河寡婦突然殺出來搶生意,先是用高價搶單,接著借攻破白馬寨的態(tài)勢,一口氣把河南省內(nèi)大小山寨的贓物全部吃下,堪稱是空前絕后的大手筆! 只是這樣一來,吳老六這邊就一個月半筆大生意也沒開張,雖然特別提了買進價格,甚至準備好惡性漲價,只是洛河寡婦對各山寨有什么贓物一清二楚,再有虎翼軍撐腰,竟是強買強賣,全吞了進去。 吳老六這邊才發(fā)現(xiàn)問題大了,給沈巧薇這么一搞,各山寨的庫房都清得干干凈凈,幾個月是不要想做大買賣了,一想到吳老六氣憤不過,竟是帶了在郾城劫了洛河寡婦的車隊,哪料想竟惹上馬蜂窩。 白縣令看了他一眼,才說道:“我信得過你……你這次來是雨小將軍的手令?” 熊捕頭說了個大人物的名字,然后又道:“大人,若沒有雨小將軍的手令,不但調(diào)度不動虎翼軍,有這位大人物撐腰,我們也不敢動吳老六??!” 白縣令從容一笑,竟是有著無限的自信:“熊捕頭,雨小將軍出面,這河南地面上還有什么辦不成的事情!你放心便是!” “莫說雨小將軍的手令,便是蘇會辦的手令,我也給你弄來!陳通判便在登封縣,他可是可以在蘇會辦面前說得上話的人??!”白縣令稍緩了緩:“這次執(zhí)法,非得有幾個辦事得辦的人不可!熊總捕頭,我親自帶隊去!” 熊捕頭卻記掛著白縣令說的那四個字,心下猜測著:“莫非大人要把我升成總捕頭了?以后登封縣這么多捕快全歸我指揮了!” 白縣令猜到他的心意:“你這次是出了大力氣了!這事辦好,你這個總捕頭的位置還跑得了嗎?陳通判可是能通天的人物,只要蘇會辦一句話,別說一個總捕頭,就是干個六品都尉也沒問題!對了,南面那位可要加緊聯(lián)絡(luò)啊,那也是一筆大買賣??!” 熊捕頭忘不了自已師弟的引進之恩:“大人,那我沈師弟怎么辦?” 白縣令自信地說道:“有了這樣一樁大功,我還怕他林府尹不成!咱們登封縣有的是空位置!別說是沈越,就是張亦隆、茅禹田他們也是大有功勞,非得好好嘉獎一番不可!” 熊捕頭替自己師弟高興:“代大伙兒多謝大人了!” 白縣令一揮手道:“別的話就不說了!這樁案子,我可是替你頂天大的風險??!這案子若不是吳老六辦的,你讓我如何收拾殘局?。 ?/br> 熊捕頭搖搖頭道:“大人!小人的消息是可以打保票的!” 白縣令瞄了熊捕頭一眼,然后很輕松地說道:“你還明白這官場中的規(guī)矩嗎?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的也成!既然明白了這一點,怎么還不明白另一點!不是吳老六干的也罷,是他干的也罷,咱們總有法子安在他的頭上!” 熊捕頭那是如夢方醒:“對!對!對!他吳老六本來就是負責銷贓的案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案子哪怕不是他干的,只要我們能起出些贓物來,也能安在他的頭上!” 白縣令嘴角帶了一絲微笑:“熊捕頭,你又說錯了,這案子一定是吳老六干的!” ~第五十章大鬧府衙~ 張平坐在椅子上得意洋洋,在汝寧府他可是位大員啊! 他原是“小袁營”大頭領(lǐng)袁時中手下的大將,后來小袁營之變袁時中兵敗身死,他改投了大順軍,領(lǐng)兵南北轉(zhuǎn)戰(zhàn)很是立了些戰(zhàn)功,大順鼎立,把他派到這汝寧府當了六品都尉。 都尉之職掌管全府兵馬,在府里可以算是大人物了!就是府尹大人也要對自己客氣幾分,有這身份,再加上在黑白兩道吃得開,財源自然滾滾而來,嬌妻美妾更是不在話下。 只是張大人正得意的時候,房門猛得被人踹開了,張平聽到那一聲重響,立時火氣大了,他大罵道:“是哪一個不長眼的東西!” 走進來的是兩位官員,張平當即罵不出口來,再細看,這兩個人都不認識,只知道憑衣冠看一個是從七品的指揮,另一個是正七品的縣令,他的膽氣又壯了起來,他大聲訓道:“哪里來的黃毛小子,穿了件哪弄來的官服就來本官這威風了……給我打出去!” 汝寧府下轄十余縣的縣令他都認識,至于指揮,他當年在軍中不僅當過統(tǒng)領(lǐng),還做過堂堂的標統(tǒng),正下他也是正六品的都尉,官大一級尚且壓死了他,何況是大了足足三級 只聽那縣令冷哼一聲:“好大的膽子!張都尉,你犯了案子,請跟我們到登封縣走一趟!” 一眾公人都發(fā)呆了,這七品縣令居然跑到汝寧府來提審六品都尉,這都哪跟哪?這縣令不是暈了頭罷? 張平更是哈哈大笑起來:“你來抓我……笑話……哈哈哈……我是堂堂的六品都尉,你憑什么!” 那指揮冷笑了一聲:“就憑我們倆個!白兄弟,動手吧!” 說著,就涌進來一幫皂衣捕快,一眾公人都看得發(fā)蒙,只聽那縣令大聲叫道:“案情重大,爾等快束手就縛,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爾等莫做無意義之抵抗!” 眾公人看著這鬧劇真是啼笑皆非,這話原本是他們說慣的,可是今日一個不知哪來的七品縣令竟要上門抓堂堂的六品都尉,只是這幫公人都手持兵器,可汝寧的府尹大人早親自帶隊已經(jīng)趕到一線辦軍資被劫之案,衙門內(nèi)凈剩些老弱病殘,一見這陣勢才覺得不對勁。 張平是打老仗的老兵,近兩年雖然沉迷于酒色之中,終究老底子尚在,一見不對味兒,大吼一聲,抽出腰刀就起手來,只是敵人人多勢眾,張平刀剛揮到一半,彭狗蛋的大刀就砍向他的腰間,旁邊兩個公人則持棒掃向他下部。 最下流的是熊捕頭,竟敢遠遠準備拉弓就射。好張平,他一收刀一擋一退,這三擊都落了空,只是沈越的達摩刀法也是高明,再加上五六人圍在身邊,他已然落于下風。 一眾公人都慌了,大叫:“莫傷著都尉大人!” 那縣令卻是大叫:“抗拒執(zhí)法,一律當場格殺!” 公人們有心抵抗,但是這幫不知冒出來的捕快不但與自己一般下流,還有幾分勇悍,不多時,張平不小心中了一棍,幾個公人當即撲了下來,將他壓住。 只見那個指揮一拱手道:“恭喜縣令大人!這首犯已經(jīng)束手就縛了!” 府尹大人親臨一線,只有都尉和通判在府內(nèi)留守,通判大人趕了過來,這張都尉已經(jīng)被綁得嚴嚴實實了,嘴里還被塞了條毛巾,正在地上掙扎,但這幫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有掙扎棍棒便如雨點般落下,似乎要把張平活活打死。 通判見到這般場景,大吃一驚之余,訓斥道:“胡鬧!你們把我們?nèi)陮幐斪魇裁吹胤?!?/br> 那縣令淡淡一笑:“在下登封縣令白云航,有個案子想請張都尉到登封縣走一趟!” 通判大人更是要氣得要發(fā)瘋了,罵道:“白縣令,你知道自己干什么嗎?” 縣令身邊的那個指揮已經(jīng)笑著說道:“這位大人!我們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難道你們?nèi)陮幐际巧呤笠桓C!給我?guī)ё?!?/br> 幾個捕快架起這張都尉就往外走,通判大人急了:“你們不過是七品官員,如何膽敢如此大膽!” 白云航回了一句:“你們也不過是汝寧府的六品官員而已,如何敢如此大膽!” 白云航越是強硬,這通判越是心中無底,他詢問道:“兩位,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府尹大人回來,本官也有個交代吧!” 只聽那指揮冷哼一聲,怒道:“你們?nèi)陮幐k的好事!竟敢把我們虎翼軍的軍資都給劫了!好大膽子??!” 虎翼軍軍資被劫一案震動中南,蘇會辦下令三府聯(lián)手會剿,就連府尹大人都親臨一線去了,哪料想這事情竟和張平有關(guān),通判大人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這……這……兩位,能否給我一個交代……” 張平一向路子野得很,黑白兩道都吃得開,若連他牽涉到這樁大案,通判也是半信半疑,只聽那縣令冷冷地說道:“好??!好??!你們?nèi)陮幐绾文芙o雨小將軍一個交代!你還要看雨小將軍的手令吧?告訴你,雨小將軍就在汝寧府,你去見他便是!” 雨小將軍多大的威名,豈是六品的通判得罪得起? 因此通判趕緊拱手道:“兩位,這全是誤會……這樁案子和我們?nèi)陮幐朦c關(guān)系也沒有!要有也就是張都尉一人所為,與府里絕無關(guān)系……” 那指揮卻是不依不饒:“哼……絕無關(guān)系?現(xiàn)在說得輕松,這事豈是你們擔待得很!好幾萬兩銀子的軍資??!怎么就在郾城丟了?若沒有張都尉,這軍資能丟嗎?我們虎翼軍幾千人都指望著這軍資過日子!” 張平也不掙扎,只是用力搖頭,事實這案子與他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都是他結(jié)義兄弟張老六一人所為,他在事后才知道的,他消息一向靈通得很,若是事先知道絕不敢對洛河寡婦動手。 只是現(xiàn)下有雨小將軍,張都尉的罪名也只能坐實,就連汝寧府的通判都是口口聲聲說道:“這都是張平一個人的責任!” 白縣令可是不依不饒:“一個人的責任?天知道!咱們這次來,不僅是雨小將軍動怒,就是蘇會辦也下了手令,一定得把這案子辦好!” 陳通判現(xiàn)下才明白,這兩個七品官員如此囂張是有來頭的,有了蘇會辦和雨小將軍在后撐腰,這河南省哪一府的府尹都得摘印,他連聲替自己和府尹大人辯白,一邊趕緊派人把府尹叫出來。 不過時,一隊人馬已經(jīng)趕回了府衙,為首的茅禹田大聲說道:“大人!不 負所望,此番查抄果有贓物!” 原來茅禹田跑去查抄張都尉的家,張平的手腳一向怎么干凈,當即起出贓物贓款若干,同來的那位楊指揮十分興奮地叫道:“沒錯!這是我們虎翼軍前次丟失的軍資……您瞧,這上面還有本軍的印信……還有這樣……那樣……都是前次我們遺失的!” 這些玩意都是白縣令早就準備好的物事,這番話也是楊指揮事前精心準備過的,只是接著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白縣令開始還能笑著,可是接著也笑不出來,他給茅禹田使了個眼色,茅禹田示意此物絕非自己泡制出來的,再說了,他哪來的膽子泡制這玩意啊! 楊指揮和白縣令相對一眼,一齊搖頭,然后興奮起來??! 日月為明,這打日月旗號的詔書可是正正式式的偽詔,這玩意怎么會出現(xiàn)一個都尉的家里??! 白縣令神色凝重地打開這詔書,正是前朝的委任狀,“……茲有義士張平,潛身jian朝,待機來投……特委任為車騎將軍!” 不要說通判,就是連夜趕回來的府尹都慌了,這可是大問題??!這張平原來就是小袁營出身的可疑份子,一向是要控制使用,在汝寧府有兩名都尉,張平原本是六品游奕都尉,是五品的綏靖都尉的副手,只因綏靖都尉出缺,所以暫由張平代理。 原本要繼任游奕都尉的兩個人選,相互向蘇會辦打小報告告黑狀,結(jié)果蘇會辦用官場的老辦法各打五十大板調(diào)任原職,所以張平的職務(wù)一直代理下去。 可是趕了幾十里的府尹大人看到這委任狀,臉一下就白了,這是多大的問題啊!張平可是掌管一府兵馬的都尉?。⌒悴旁旆慈瓴怀?,可是他若是帶兵造反,這汝寧府豈不是要陷于敵手了! 知府就在張平臉上連打數(shù)個耳光,然后說道:“白縣令,楊指揮!都是本府失察,竟讓jian人坐上這等要害位置!” 那邊雨小將軍的臉色神色淡淡:“萬幸!萬幸!你們?nèi)陮幐?,府兵、捕快、巡檢之類加起來,也有個兩三千人啊,如果與叛賊結(jié)合起來,恐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 破了這樣一樁謀反大案,雨小將軍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