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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縣令那人老jian巨猾,沒有把握的事情,就絕不做,如果縣令真的決心要搶功勞,她又怎么可能活著出來? 思來想去,他還是要逃。他仍記得他的爹爹明明沒做錯(cuò)什么,卻被他娘親的小侍所誣陷,說他勾引了女人,從那以后,他和爹爹才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 近的,他必須要幫死去的爹爹翻案;遠(yuǎn)的,他希望可以有所作為,改變法理?xiàng)l文,給眾多男子一個(gè)活路。后者也是爹爹一直想讓他做的事。 憑什么,僅靠一張嘴,就可以判了一個(gè)人對錯(cuò)與否呢?憑什么,男子就該生來低賤嗎? 他在心里嘶吼著,完全沒注意到那牛車夫駕車行駛到了偏遠(yuǎn)的道路,然后停了下來,正笑的一臉jian邪丑惡。 作者有話要說: 縣太爺就是縣令的夫郎,縣令還沒出場~ 要是縣令,她就會制造名頭、毀尸滅跡了。但縣太爺以為這是小事,所以之前從沒告訴過縣令。 第9章 清白之身 “怎么了?”云念初緩過神來,明眸微滯,聲若驚鴻,冷眼瞧著那牛車夫。 牛車夫貪婪地看向他,目光更是順著他如玉的脖頸往下看,定格在了某處,然后咽了咽口水,道“當(dāng)時(shí)去縣里的小倌館,你長的好看,我一眼就記住了。” 那時(shí)牛車夫想要點(diǎn)他,但他隨后就出了斷腿事件不能接客,牛車夫就沒有成功,后來牛車夫忙,也就忘了這個(gè)事。而今天遇見,則又想起了從前。 云念初被她的目光盯著,只感到心里一陣惡心,不免顰蹙起眉頭。 但明知不能刺激她,所以他干脆身子往后縮了縮,冷聲道:“那是過去的事了?,F(xiàn)在我有了妻主,她人高馬大,對我很好。” 他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人高馬大這四個(gè)字,意思是提醒她不要亂來,而那牛車夫則噗嗤一聲地笑了,顯然對此絲毫不信。 她笑道:“可剛才相遇,你躲在了我的身后避開了她。老實(shí)說,你是逃出來的吧?怎么,你的妻主不能讓你爽?她長的那么瘦,根本不人高馬大,不如換我試試?” 說著,她就踏上了牛車的后車廂,眼神直勾勾的,不斷地咽著唾沫,然后試圖對他上下其手。 云念初看著她,心里叫苦不迭,咬了咬牙,跳下了車。 那牛車雖然不高,但他腿不靈巧,果然直接摔了下去。 這讓馬車夫愣了一下,然后看他拄著拐棍撐了起來想要逃跑,連忙也跳了下去。 跑了幾步,云念初就意識到跑不過她,連忙立定了身子,討價(jià)還價(jià):“你這樣白日宣yin,不怕有過路人嗎?” 馬車夫笑得更加jian邪,道:“你就從了我吧,今天你是逃不掉了。如果有人看見報(bào)官,我只說是你勾引我了就好。畢竟從前你是小倌,有誰會相信你的話呢?” 說罷,她就往前走了幾步,但被云念初一拐杖打了回去,疼得直斯哈。 落日余暉更添溫?zé)?,她不免有些惱怒了,但隨機(jī)心里只覺得更加期待把他占有時(shí)的滋味了。 于是她說道:“從前你做小倌時(shí),要一次身子也不過幾文錢而已。大不了我給你,裝什么清白呢?” 這讓云念初心中又愧又痛,這激起他心里最不愿接受的一個(gè)角落,他一直為這一點(diǎn)在藍(lán)沐秋面前暗地里自卑,現(xiàn)在被旁人奚落了更是倍感煩躁。 瞧見了后面的高地,他往后就退了幾步。 瓢潑大雨傾盆而注,烏云壓城,他心中百轉(zhuǎn)千回,一邊是自己從良后決心要守住的cao守,一邊是恨意纏綿、至死不休。 而與他對峙的牛車夫往前走了幾步,看見了后面是高地,哈哈地笑了兩聲,更添畏縮之氣,流里流氣地道:“別退了,后面是高地,跳下去不死也得折了半條命?!?/br> 她以為云念初也是個(gè)半推半就不敢拒絕的人,就算他被辱了清白,也是定不敢外傳的。 在女尊國里,哪怕男子是非自愿的,可被人辱了清白,就會被千人所指,然后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于是她打定了主意,直接往前沖去,拐杖忽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疼得悶哼一聲,但趁著那個(gè)間隙,抓住了棍子。 她的力氣大,云念初不及,她猛地一拉棍子,他就猛地來不及反應(yīng)向前倒去。 趁著這個(gè)機(jī)會,她大手一揮,將他摟在了懷里,然后次拉一聲,她暴力地扯開了他的衣衫,露出了一點(diǎn)兒他白皙的胳膊。 云念初一怒,直接一拳揮去,她色心已起,沒有注意躲避,被打得踉蹌,往后退了兩步。 而云念初則趁著這個(gè)機(jī)會往后退,掙脫了她的鉗制,直接退到了高地前,退無可退。 光禿禿的清綠雜草瘙癢著他的腿,被風(fēng)聲吹得沙沙作響,使他平添了份兒焦灼不安。 而牛車夫已被完全激怒,臉騰地紅了起來,漲成了豬肝色。 她不斷地逼近著,吼道:“你跑啊,你繼續(xù)跑!原本我會溫柔些,但現(xiàn)在你讓我抓著了,只會生不如死!” 云念初看看她,再看看身后,一咬牙,正思慮要不要以身明志(寶?寶),但一聲熟悉的大喝傳來,讓他止住了亂麻般的思緒。 朝聲源處望去,他心下發(fā)燙。 雖然來者灰頭土臉,滿身污泥,稀稀拉拉的雨水甚至打濕了她的全身,可他卻看愣了。 只見她面色冷峻,青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平添了份兒恣意灑脫,但茶褐色的眸卻只盯著他,鼻翼微纏,似在惱怒,朱唇近乎抿成了一條線,卻難抵她國色天香之質(zh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