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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沐秋輕聲一嘆,嘴角滿是嘲諷,用唇語道:“那我們還是去京都考試吧,我可是小鎮(zhèn)做題家,做題從來不怵的。今天那兩個小斯精神渙散,倒真像是刻意讓我們找到這個紙條的?!?/br> 云念初抿了抿唇,用手蹭了蹭她汗?jié)竦哪橆a,與她十指相扣,柔聲道:“念初永遠愛著妻主,陪您左右。” 藍沐秋靠著他的肩,才勉強覺得有些心安,用唇語道:“縱使我去考了,被朝廷暗算、試卷被篡改,也不過是我一人被說成有名無實、從前為了名利而作秀罷了,最多不過再頂個殺頭的罪名?!?/br> 瞇起眼睛,她攥緊云念初的手,又在他手心比劃道:“可若是真逃了男尊國還被利用了,那可是株連九族,再加上通敵叛國,會牽扯許多的?!?/br> 看著暖色的橘黃燈罩內(nèi)燈火微顫,云念初則沒有回答,而是隨著那微顫的燈火輕聲道:“念初永遠跟隨妻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br> 第75章 和離 · 做好了打算, 藍沐秋便沒有按照紙條上寫的在冬至時出現(xiàn),反而窩在了家里,靜靜等到該出發(fā)的日子到來。 漫天紛飛的茫茫大雪, 夾雜著狂浪般掀起的大風,像給天空蒙上了一層霧氣, 使人離得極近時, 才能看見彼此的臉。 往常的雪花紛飛, 藍沐秋總覺得那是飄揚的柳絮,留下一種純潔美好的感受,但此次的風霜太大, 以至于她覺得這場大雪像是給死人送的白花。 但她沒有說出來。 說了,云念初會擔心的。 將孕果裹了一層又一層的皮襖,她將其抱在懷里,騎上駿馬,就出發(fā)了。 夜晚,吸著涼氣,隱隱透過窗縫看見漫天星辰時,她才能同云念初透透氣、聊聊天。 云念初看著復習了許久功課的她,將暖烘烘的手爐放的離她近了些, 輕聲道:“妻主復習功課復習的怎樣了?” 看著火爐中微微閃爍的點點星火,藍沐秋才覺得寒冷寂靜的屋內(nèi)有了一絲煙火氣, 不那么冷氣逼人了。 她開玩笑道:“不說拿個第二,也要拿個第一的?!?/br> 云念初輕輕摟住她,柔聲道:“不希望妻主太累?!?/br> 藍沐秋輕輕吻了下他的手,回答他道:“不累, 哪有平常和念初在床上膩歪的時候累?” 一聽這話,紅暈才慢慢爬上云念初的臉頰, 他眉目一瞪,拍了藍沐秋一下,笑道:“沒個正經(jīng)?!?/br> 話雖如此,可他卻隱隱的有些煩憂。 自打?qū)懥四羌垪l以來,妻主就不斷學習來應付接下來的考試,她學得很晚,便越來越累,越來越疲倦,臉上也越來越滄桑。 可他卻能明白的,盡管妻主如此拼命,可是許多東西,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有了這個心結和擔憂,妻主每每就對情.愛之事沒了興趣,這導致她倆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 而且,妻主的脾氣也愈發(fā)古怪,有時會沒由來的發(fā)悶,捶著自己的胸腔,不傷害他,可問她什么,她也不說。 想到這,云念初只是心疼,明明妻主正值最好年華,卻要背負那么多不該背負的。 想到這,他便將煮好的藥又分了一半,倒在碗里,遞給了藍沐秋。 藍沐秋看了一眼這藥,搖搖頭沒喝。 聽武澈白說,這藥很是珍貴,能治百病,去百毒,堪稱大補,對身體百利無害,他的百毒不侵之軀就是那么喝成的。 每每云念初就想給她喝,可這藥就這么些,她喝了,云念初的腿病怎么辦,他養(yǎng)了這些天,才剛有些改善。 于是,她在云念初的手心里寫道:“我不喜歡喝藥的?!?/br> 云念初卻不住地瞪她,看著那冉冉升起的蒸汽,二人開啟了一段爭奪戰(zhàn)。 藍沐秋終究是擰不過他,只得喝了。 當然了,她所不知道的是,云念初日常也總會在她的茶水里給她加些的,所以她才能總學到大半夜而不覺得累。 轉眼冬天收尾,春天已過,瀕臨夏日的季節(jié)馬上到來了。 她們也到了京都,鬢角不再覆蓋霜雪,反而換成了汗滴滾滾落下,讓人聒噪煩悶無比。 當日,云念初陪著藍沐秋,隨她一起到了考場前。 云念初拿出手帕,為藍沐秋擦了擦汗,溫柔地道:“還有半個時辰才開場呢,想不到此時已經(jīng)烏泱泱的全是人在等候了,或許此次的確和妻主無關呢,畢竟人這么多。” 藍沐秋沒有回話,而是默默觀察了起來。 一堆堆的大官穿著高雅的綢緞華服集聚于此,僅有幾名如藍沐秋一樣的人,隨意地穿著些布衣麻衣便來了,與整體雍容的氣氛格格不入。 她們在人群中很是扎眼,顯得格外突出,那些大官往往上了年紀,喜歡聚堆討論亂七八糟的民生要務,滿口仁義道德、天下蒼生,藍沐秋卻只想要悶哼一聲。 聽云念初說,女尊國中這些兩鬢斑白的官員,大多是世襲下來的,并非是出自真才實學,背后的家族勢力很大,個個都有通天的本領。 當初,就是這群人保的當今皇帝,支持的當今皇帝,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皇帝在位。 不過時過境遷,當皇子成為皇帝時,皇帝想要的,則不再是她們的支持了。 皇帝要的,是權力,全部屬于她的、握在手底里的權力。 見她愣神,云念初扯了扯她的衣袖,輕聲笑道:“妻主在想什么?別擔心了,妻主的記憶力那么厲害,總不至于考的太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