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
書迷正在閱讀:鐫刻你心上[娛樂圈]、清楠、鬼手寒醫(yī)、真千金她回家種田了、古地球?qū)W院紅包群、總有美強(qiáng)慘想獨占我[快穿]、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特種部隊:誰與爭鋒、你好,上將先生、重生之都市至尊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發(fā)力,緊緊地按壓在沙發(fā)墊上,往前稍稍逼近,讓她迫不得已地縮在那個角上。 “你知道要我做你男朋友是什么意思嗎?”徐堂硯眼神在她眉眼之間打轉(zhuǎn),倏地移到她放在毯子上的手,慢悠悠往紅絲絨方領(lǐng)裙的領(lǐng)口鎖骨處移過去,輕笑中帶著一絲賭氣,他把字咬的那么清楚,又很慢,煎熬著的是兩個人:“你要跟我牽手——,給我抱,和我親,這才是在一起,而不是單純讓我聽話?!?/br> “……” 寧暫臨有些不敢去看他灼熱的目光,感覺自己腳心的玻璃瓶都沒有他那雙眼睛潑出來的熱茶燙,她轉(zhuǎn)而去看向那顆喉結(jié)上的棕色小痣,讓自己心平靜下來。 可是少年偏不肯,他還要再湊過來,寬松的淡灰色毛衣遮住自己的手背,扎得自己有些癢,徐堂硯的聲音像是剛泡好冒著熱氣的白毫銀針,他也變成了茶中美人,色澤白如銀,清雅馥郁,勾引著自己去品嘗。 徐堂硯淡粉色的薄唇就在自己鼻尖處,他壓低身子,和她的嘴唇距離幾厘米,停在那,引誘著說道: “要試試嗎?今天你親下去,我就是你男朋友了?!?/br> 第51章 51 一元復(fù)始 “和一…… 寧暫臨第一次感受到心臟的急劇跳動, 他的嘴唇就在這,只要自己稍稍動下,抬抬下巴, 他就是自己男朋友了。 真的親上去她覺得也不是那么抗拒的事情。 寧暫臨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電視里開始播放的新年倒計時她也沒有注意,小姑娘正想抬頭, 卻被外面突然放的煙花給嚇到了。 她差一點蹭過少年的唇角,毫米之差, 徐堂硯抬起了頭視線被窗外驟然放出的煙花吸引過去。 “零!新年快樂!” 電視里的主持人祝福著零點的到來, 煙花也祝福著零點的到來。 兩個人的氣氛很微妙, 徐堂硯低下頭, 看向把手縮回到毯子里的寧暫臨, 緊緊地靠著沙發(fā)背。 “出去看煙花嗎?”他聲音低低的,撓著寧暫臨的耳朵。 “好?!彼氐?。 兩個人穿好厚外套, 跑到院子里,抬頭看著遠(yuǎn)處的煙花, 黑暗的天空在遠(yuǎn)處鋪成了畫板,除了發(fā)著微光的星星, 滿天煙花連成一片, 各種顏料潑得富有藝術(shù)感。 “阿硯,除夕快樂。”寧暫臨仰頭看他, 在祝福中露出真誠的笑臉:“還有,新年快樂, 我要當(dāng)?shù)谝粋€祝福你的人?!?/br> 徐堂硯低頭把她壓在羽絨服里亂亂的頭發(fā)理順,聲音也比室外的氣溫高了幾度:“嗯,我的除夕和新年快樂都送給你了。” 她忽而想到剛剛在客廳沙發(fā)上的場景,抿了抿嘴, 覺得徐堂硯好像并不喜歡這般容易就成為自己男朋友,也是,現(xiàn)在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保送考試還有三場沒考呢,他應(yīng)該會覺得學(xué)習(xí)最重要吧。 而且徐堂硯答應(yīng)過自己了,高中三年不談戀愛。 有道理——,她的洋娃娃那么漂亮,也應(yīng)該配最高儀式感的表白。 “剛才說要你做我男朋友的事情,我改主意了。”寧暫臨揚(yáng)揚(yáng)眉毛,心情很好。 徐堂硯心里暗暗沉悶了片刻,他當(dāng)時離寧暫臨那么近,說得那么清楚明白,她最終還是沒有主動那么幾毫米。 “為什么改主意?”他問出來。 寧暫臨煞有其事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秘密?!?/br> 天空中接二連三的有煙花放著,他們兩個人也一起守歲度過了除夕夜。 除夕呢,是一年之中很重要的節(jié)日。 人們喜歡把除夕理解成為除去舊時光漫漫的黑夜,帶來新生的美好希冀。 守歲之后,無際的黑暗會被黎明的第一縷曙光照亮,把所有不好之夢寐除盡,除夕也便完成了它的使命。 一元復(fù)始,萬物更新。 不管是藏在世界邊盡的海角,迷路困在廣垠沙漠,亦或是沉溺于深淵縱壑,每個事物都再次擁有獲得新生的權(quán)力。 寧暫臨抬頭看著天空,想到自己的新年計劃,就開口跟他分享道:“阿硯,我已經(jīng)制定好了新年計劃,我想要成功保送,得到景清大學(xué)的offer,完成一整本畫冊,去看自己很喜歡的畫展……” 徐堂硯聽著她的計劃,沒有打斷寧暫臨。 “還有,保送分班后,重新和你做同位。”她眼睛里藏著新生的星星,被徐堂硯偷看到。 原來,她計劃里還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寧暫臨看著他快要被睫毛遮住的眼睛,好奇地問道:“新的一年里,你有什么想要實現(xiàn)的嗎?” 他沒能立即回答出來,沉默著思慮了很久。 徐堂硯側(cè)過身,手抄進(jìn)羽絨服的口袋里,呼出的白霧翻涌上升,帶著他表露的心跡讓整個天空都聽見:“愿我能在韶華歲月中,和一個人擁有仍如帶露折花的故事。” 少年借著除夕,憑著新年之初,遙望著他暗自許下的心愿。 其實,除夕真的有那么大魔力嗎?只是人們借著個合理的由頭來滿足自己而已。 徐堂硯也是如此,沒能逃脫掉。 “你的新年計劃可真縹緲。”她沒能明白徐堂硯所說出的話,只覺得是他作為文科生咬文嚼字的矯情病又犯了。 徐堂硯見她這副模樣,顯然是沒聽懂什么意思,輕笑了一聲,淡淡道:“也許吧?!?/br> 寧暫臨看著他,想到小時候mama跟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