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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堂硯把她抱到洗手池上坐著, 然后手環(huán)到背后去接好水和擠好牙膏,遞到她手里。 他皺皺眉, 然后淡淡道:“寧暫臨, 等景清開學(xué)之后,你怎么辦?我到時候沒辦法和你住在一起了?!?/br> 寧暫臨刷著牙, 懶得理他說的三個月之后的事情。 洗完臉就穿著拖鞋跑到樓下去吃飯,剛把手機(jī)放到桌面上, 就看到了寧虞剛打過來的電話。 她怔了下,點了接聽后放到耳邊,說道:“喂,爸爸。” 寧虞剛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臨臨, 你們今天下午是不是就放假了?” “嗯?!彼氐馈?/br> “今天小硯他表嬸來看他,我不在家,你們倆招待一下?!睂幱輨傊雷约号畠翰⒉幌矚g和親戚們打交道,但該有的禮貌還是不能少。 寧暫臨嘴角微微勾笑,對著電話里說道:“好的,爸爸再見?!?/br> 見徐堂硯從廚房里把碗筷都擺好,然后兩個人一起吃飯,寧暫臨邊吃邊考慮著下午表嬸來,她該穿什么漂亮裙子比較好。 “想什么呢?”徐堂硯看她心不在焉的,不夾菜只吃米飯,眼神也不知道飄忽到哪去了。 寧暫臨抬頭看他,說道:“我爸說,今天下午你表嬸來看你。” 徐堂硯把菜夾到她碗里,想到自己確實有一個表嬸在錦州,不過是錦州的郊區(qū),他沒見過幾次,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來找他。 吃完飯后。 寧暫臨陪徐堂硯在廚房把碗和盤子刷了,準(zhǔn)確來說,是看著他洗干凈,她在旁邊觀摩而已。 小姑娘看著看著心血來潮,去樓上換了一身漂亮的紅色花瓣狀中裙,裙擺在膝蓋上方五厘米,袖口是泡泡袖的設(shè)計。 她跑到樓下的客廳,看到徐堂硯準(zhǔn)備上樓。 “阿硯,你回房間嗎?”寧暫臨以為他要回去睡午覺。 徐堂硯從頭到腳掃了她一遍,說道:“穿這么好看,要出門?” 寧暫臨搖搖頭,咧開嘴笑著說:“不啊?!?/br> “……” 站在比他高一格臺階上的緣故,她剛剛好能和徐堂硯平視。 寧暫臨把手搭在他脖頸上,脖頸帶著的黑蝴蝶吊墜很吸引人,她湊到徐堂硯耳骨邊,甜甜地說:“是給你撐場面。” 徐堂硯剛想摟她的腰,結(jié)果卻被人躲開了。 寧暫臨下樓梯,從茶幾上拿起遙控器,然后打開電視翻找著。 她窩在沙發(fā)上追近期新出的一部懸疑愛情劇,還非要拉著徐堂硯陪自己一起看。 徐堂硯拗不過,只能回樓上臥室拿著自己還沒看完的名著走下來陪她坐著消磨時間,等表嬸來。 大概到下午四點多,才聽到外面的門鈴聲。 寧暫臨正看到精彩的地方,但還是忍住了,按了暫停鍵,陪徐堂硯去門口給表嬸開門。 徐堂硯看見門外的女人,背了一個logo很大的EL包,踩著高跟鞋,手上戴了一顆戒指,寶石很大的那種,整個人散發(fā)著暴發(fā)戶的感覺。 他依稀還記得表嬸叫于荷,小聲地和寧暫臨說叫于阿姨就行。 開門之后,徐堂硯很有禮貌地喊了她:“表嬸好?!?/br> “小硯這么高了?!庇诤烧四R,抬頭打量著他。 寧暫臨站在徐堂硯旁邊,看著于荷拉了歐式雙眼皮的眼睛,很乖巧地說道:“于阿姨好。” 于荷微微一笑,客套地說:“你就是暫臨吧,長得真漂亮,肯定是隨你出國的mama,你說你爸當(dāng)初也是傻,順宜這么好看,怎么舍得和她離婚,非要和那女人在一起?!?/br> 寧暫臨聽她提到秦順宜,雖然名里是維護(hù)自己母親,但是卻是看熱鬧的語氣,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寧暫臨對于荷的第一印象就是—— 這個女人和她的穿著一樣,張揚(yáng)又上不得臺面。 兩個人把于荷迎進(jìn)客廳,寧暫臨不想和她多說話,于是坐在沙發(fā)上把自己暫停的懸疑劇打開了。 徐堂硯按著禮貌規(guī)矩,去廚房沖了一壺茶,然后端到客廳沙發(fā)的茶幾上,拿玻璃杯給于荷倒了一杯,和寧暫臨隔著幾十厘米坐下。 “表嬸喝茶?!彼曇舻?,不帶任何情緒。 于荷把整個客廳都看了一遍,然后說道:“你寧叔這房子我還是第一次來,有錢就是好,裝修的這么大氣?!?/br> 徐堂硯避開她說的這個話題,問道:“表嬸怎么來臺江了?” 于荷翹起二郎腿,理了理裙邊,腰挺得直直的,說道:“我來這上香,給啟明求個升學(xué)符,聽宴舒說你在這上學(xué),表嬸就順帶著也來看看你?!?/br> 寧暫臨把腳丫抵在茶幾的桌腿上,往這邊瞥了一眼,看到于荷穿著高跟鞋的腳尖有規(guī)律地晃著。 “謝謝表嬸?!彼苁桦x地說。 于荷見他并不和自己親近,從手機(jī)里翻到徐堂硯的微信,然后給他轉(zhuǎn)了700塊。 “表嬸的一點心意,你媽現(xiàn)在一門心思全在那個小的身上,我猜也不怎么管你,畢竟又不是徐家的親血脈,還能供你上大學(xué)很不錯了?!?/br> 徐堂硯垂眸,靜靜地聽著她說話,也沒有去管微信里彈出的轉(zhuǎn)賬消息,冷淡地回復(fù)她:“嗯。” “小硯你在現(xiàn)在在哪個高中讀書?。俊庇诤善綍r跟身邊的那群沒有工作只知道打牌的太太們八卦慣了,話也特別多。 徐堂硯如實地說道:“仁濟(jì)中學(xu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