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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聽見她嘴里所說的人販子,露出了警惕的眼神,可是看她人畜無害的模樣,倒像是把人販子當成了一個正常的工作。 反正兩個小孩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不在乎她知不知道:“是?!?/br> 寧暫臨緊握著徐堂硯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背后,然后笑了笑,軟軟地說道:“可我已經(jīng)買了他啊,是不是還要給你錢?” “當然要給叔叔辛苦費了?!比素溩涌此拇┲?,家里必然是很有錢,他要不是膽小一些怕勒索會進局子,就直接威脅她父母要一大筆錢跑路。 寧暫臨又問他要給多少錢。 人販子只是伸出手比劃了比劃,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留出了兩三厘米的空隙,說要這么厚的紅色100元的紙幣。 “可是我沒有那么多錢呀?!毙∨⑤p輕笑出聲,說道:“嗯——,我靜叔叔會來接我,人販子叔叔你可以在這里等著嗎,他很有錢的,也很寵著我,我讓他給你?!?/br> “叔叔不見陌生人哦?!闭f完,他覺得在路上說話不安全,于是哄騙著寧暫臨又回到了那個破舊的屋子里。 男人把門從里面插上,然后坐到桌子前吃自己的菜。 徐堂硯松開了小女孩的手,自覺地跑到原來呆著的位置。 寧暫臨走到人販子跟前,也不嫌凳子上有污垢,坐到他身邊,看著人邊喝酒邊吃rou。 人販子見她還是不害怕自己,一直盯著桌面上和手里的食物,忍不住逗她:“你也想吃?” 寧暫臨搖搖頭,很乖巧地說到;“mama不讓我吃陌生人的東西?!?/br> “那叔叔就自己吃了?!比素溩右娝怀?,又自顧自的吃起來。 寧暫臨很可惜地說:“這大概是叔叔吃的最好的一頓飯了?!?/br> 半小時后。 人販子也不知道為什么警察會出現(xiàn)在這個破屋子里,三個人都被帶走了,留下了一桌子的狼藉還有那只被踩死的蚰蜒尸體。 寧暫臨右手牽著徐堂硯,左手被一個很年輕的警察叔叔牽著,邁出門時,看到了剛剛引自己進來的那只小野貓,眼珠子正圓溜溜地看著她。 等到警局之后,秦順宜才立馬趕過來,要領(lǐng)自己女兒回家。 但是真的看到女兒后,才發(fā)現(xiàn)她身邊還有個小男生,被她緊緊地牽著。 見秦順宜和嚴宴舒來了之后,寧暫臨很興奮地跑過去,身后的小朋友也被她拽起來,跟著走到兩個大人面前。 “mama,你來領(lǐng)我回家啦?!睂帟号R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然后很開心地給秦順宜介紹到:“這是我新買的洋娃娃,我要他一直陪著我。” 秦順宜本來在嚴宴舒家做客,一聽到自己女兒在警局,嚇得魂都要沒了,連忙抱住她,語氣里有些顫抖:“臨臨,告訴mama,有沒有哪受傷?” 小女孩乖乖地搖搖頭。 徐堂硯在旁邊看著,很有禮貌地開口叫了一聲:“阿姨好。” 秦順宜這才分出心思注意到她身邊的男孩,露出微笑,很溫柔地說:“小朋友,你家住在哪,阿姨送你回去?!?/br> 徐堂硯抿抿嘴,很認真地說著:“阿姨,我沒有家,我是個孤兒?!?/br> “他是被人販子叔叔漂洋過海帶到我面前的,以后我就是他的家人了。”寧暫臨手里的力度稍稍大了點,掌心的溫熱緩緩傳遞到小男孩的心臟里。 …… 寧暫臨從回憶里抽離出來,也就是那天警局之后,嚴宴舒說這個孩子對她眼緣,而且還同樣和徐家印一樣姓徐,大概是老天爺留給她的禮物,于是辦了很多手續(xù),領(lǐng)養(yǎng)了徐堂硯,和寧暫臨做了兩年多的鄰居。 徐堂硯牽起她的手,從街道上走著,這里幾乎認不出原來的模樣了,那個破屋也早就隨著拆遷改造而沒有,他想著當時要不是遇見寧暫臨,可能自己現(xiàn)在還在哪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走著走著,小姑娘就和他走到了狹窄的巷子里。 和街道上全都是人的景象不同,這條路窄到僅供兩人通過,如果是三個人并排就卡住了。 狹小空間里,往往只會滋生出兩件事,突如其來的惡意或者藏不住的曖昧氣息。 徐堂硯聞到寧暫臨身上散發(fā)的味道,忍不住想到那天被牽著手順著她裙擺上方的襯衣里摸進去的感覺,身上有些燥熱,走到一半時他并不想出去了。 少年拉住她纖細的手腕,護著寧暫臨的后腦勺靠在了墻上,另一只手彎起骨節(jié)蹭了蹭她撲閃的眼睫毛,癢癢的,喉嚨更加干澀。 “干什么?”寧暫臨笑著看他,伸出胳膊摟住徐堂硯的腰,往他后腰正中凹進去的脊柱溝找去,指甲隔著布料輕輕刮了下,然后往蝴蝶骨那摸著。 她在自己腦海里形成一幅美麗的人體后背構(gòu)圖,他渾身都是性感又美好的線條,讓她癡迷。 徐堂硯彎腰蹭著寧暫臨的鼻尖,感覺到自己長長的脊柱溝一陣戰(zhàn)栗,他呼吸有些錯亂,由腰及臀都是發(fā)燙的血液在流淌。 “想親你,但現(xiàn)在不太行。”他聲音比平時多了些壓抑的欲望。 寧暫臨喜歡他對自己的親密動作,會讓她有一種nongnong的安全感,感覺到自己被愛著。 “為什么不行?”她偏偏整個人貼到他身上,踮腳去一口一口地啄他的唇角。 徐堂硯腦子混沌,一時間什么都顧不得,把她壓回到墻上,唇瓣貼在一起,他用牙齒輕輕地磨過軟rou,力度剛好,不會讓寧暫臨感覺到疼,小姑娘口腔里是甜甜的荔枝味,大概是出門前剛喝了冷藏過的牛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