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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好奇而已,”寧芯順勢轉(zhuǎn)移話題,“你剛是在說綜藝嗎?” “是?!标憫雁懴氲綄幮境鰜淼哪康?,四下看了看,問:“你想去哪邊逛?!?/br> 雖然是晚上,兩人相對比較安全,但也難免被認(rèn)出來。寧芯想借機(jī)問話,跟往哪邊逛沒關(guān)系,她隨手指了一個人相對較少的方向。 寧芯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什么好的開場白,于是只能直接了當(dāng)?shù)貑?,“你跟裴程熟嗎??/br> 陸懷銘怎么也沒想到,這人出來散步是想聊裴程的,臉?biāo)查g一黑,硬/邦邦地蹦出來兩個字,“不熟?!?/br> “……哦,”寧芯沉吟道,“那你知道他要結(jié)婚了嗎,好像要聯(lián)姻。” “不知道,”陸懷銘臉色更臭,“你這么八卦怎么不去當(dāng)娛記。” 寧芯感覺到他好像生氣了,但不明白生氣的點,只如實答道:“太累了,不想當(dāng),純吃瓜多爽?!?/br> 陸懷銘不想搭理她了,冷冰冰地說:“我對他一無所知,你問錯人了?!?/br> 言下之意,不要再聊裴程了。 “哦,我對他也不感興趣,”寧芯盡力引導(dǎo)話題,“我就是好奇他的聯(lián)姻對象?!?/br> “‘網(wǎng)紅千千萬,裴氏占一半’你聽說過吧?” “……”陸懷銘氣得肺疼。 誰他媽要大晚上壓馬路聊一個看不順眼、對你有想法的人! 夜色黑,兩人又凈往荒無人煙的地方走,寧芯并不能看清陸懷銘的表情,因此依舊自顧自在說:“如果你認(rèn)識的女生要嫁給他,你會……呃……勸一勸嗎?” “畢竟裴程這么花心?!?/br> “……” “?” 陸懷銘一張棺材臉已經(jīng)麻木了,他哪有什么認(rèn)識的女生?他想cao心的也就身邊這一個。 已經(jīng)夠不省心了,哪來的功夫管別人。 陸懷銘深深吸了一口氣,停住腳步,跟她面對面站著,“你沒有想說的,可以閉嘴?!?/br> “……”寧芯抓抓額角,根本不敢看陸懷銘的眼神,低頭尷尬道,“正好今天遇見他了,我就感慨一下嘛,你討厭提他?” “那……我們聊聊聯(lián)姻?”寧芯再接再厲道,“豪門都會不顧子女意愿通過聯(lián)姻擴(kuò)大商業(yè)版圖嗎?” 陸懷銘瞇了瞇眸子,感覺到不對勁——她提了好幾次聯(lián)姻。 他沉默了幾秒,不是很耐煩地再次問道:“裴程到底跟你說了什么?你不想說,就別問我這些奇怪的問題。” 寧芯想了想,含糊搪塞道:“他說要跟你的小青梅聯(lián)姻?!?/br> “什么小青梅?”陸懷銘皺眉思索片刻,意識到寧芯指的人是誰后,眉眼又舒展開來,“說個小青梅你就吃醋了?” “……”寧芯眨眨眼,哭笑不得地想,那倒不至于。 ——這么看來,陸懷銘吃醋的底線真是比她低多了。 他低低笑了下,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直勾勾看著她,眸光滿是意味深長,“我們倆就碰巧一起上學(xué)而已,關(guān)系不熟,哪門子的青梅竹馬,我從小到大的同伴都是男生?!?/br> 說到這個份上,寧芯覺得沒必要再問下去了,陸懷銘顯然是不知情的。 但……他家里呢? 想到這兒,寧芯又問:“你到底為什么會進(jìn)娛樂圈?不能說的話當(dāng)我沒問。” 這次陸懷銘沒再打太極,“為了賺錢?!?/br> “???”寧芯瞪大了眼,著實意外。 “不行嗎?”陸懷銘抬腳往前走。 “不是,”寧芯不太理解,“你也不缺錢啊?!?/br> “挺缺的,”陸懷銘說,“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負(fù)債幾百萬?!?/br> 寧芯覺得他扯,“你身上的牌子貨都是貸款買的嗎?” “差不多吧?!?/br> “……”寧芯拽住他空蕩的袖子,有點生氣,“我在認(rèn)真問你話?!?/br> 陸懷銘頓住步子,目光從臂彎的蔥白玉指移到繃著表情的小臉上,莞爾道:“沒騙你,陸家家規(guī),養(yǎng)女不養(yǎng)男,所以我從出生就開始欠債。” “……”寧芯很驚訝,“還有這樣的嗎?” “嗯。”陸懷銘半真半假地點點頭。 寧芯突然開始好奇,“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清了嗎?” 陸懷銘哼笑一聲,“怎么,后怕了?” “那必然不是,”寧芯理所當(dāng)然道,“你告訴我,我?guī)湍氵€啊?!?/br> 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住。 寧芯忍不住咬了下舌尖,心說你嘴快什么?!人家一家人的事兒,哪里用得著你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說這話合適嗎?! 她欲蓋彌彰地強調(diào),“我是說以前,以前我會幫你還?!?/br> “怎么,現(xiàn)在就不行了,不能念在舊情的份上,幫我還嗎?”陸懷銘漫不經(jīng)心地問。 “你現(xiàn)在不缺錢了吧?!睂幮緹o語。 “假如呢?”陸懷銘直直盯著她,目光如炬。 寧芯硬著頭皮設(shè)想了下,如果陸懷銘真的缺錢的話,以她的經(jīng)濟(jì)狀況,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不過呢,那也不能白給。 她若有所指道:“你求我,我考慮下?!?/br> “怎么求?”陸懷銘悠悠笑了聲,一副“看破你了”的表情,輕低的嗓音順著風(fēng)鉆入耳朵,纏綿又曖昧,撩起一陣心火。 “你想對我做什么?” “你想讓我做什么?” 寧芯嗓子有點癢,突然覺得陸懷銘要真的欠債那該多好,那不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