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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韓凝雪越氣,眼睛泛紅,哭了出來。 綠兒是知道她們兩個人的感情的,剛剛明明還好好的,現(xiàn)在她跑回來就哭,一定是韓文耀欺負(fù)她了。 她扔下繡帕就往韓文耀那走。 原本韓凝雪說她有事,不能帶她,讓他跟著金蘋。 誰知前兩天,突然來了一個黑衣人,將她虜?shù)竭@里來,說是韓凝雪兩天兩夜沒吃沒睡了,讓自己照顧她。 她才知道,原來這幾天,韓文耀竟然被人砍傷了。 原本她還同情可憐他來著,這才醒過來,就欺負(fù)她家小姐,她能忍? 啪的一下,綠兒推開門。 考慮他正病著,她收了力道。 “好啊,你才醒就敢欺負(fù)我家小姐,我看你是活膩了,枉費(fèi)我們小姐守著你不吃不喝,人都瘦了一大圈,你也好意。這還沒結(jié)婚呢,這要是結(jié)了婚,我家小姐豈不是天天被你欺負(fù)到哭?” 韓文耀微驚,恍然意識到,這不是前世,他再想念韓凝雪,動作,始終有些過火。 見他不吭聲,綠兒氣更大了。 “我跟你說,你別以為有我家小姐給你講情,我就怕了你,就算小姐罵我,我也要說。你到底也只是小姐的堂哥,即使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們倆現(xiàn)在,連親都沒定,你就敢這么欺負(fù)她,信不信我告訴老爺夫人,讓他們教訓(xùn)你。” 此刻,韓文耀意識到,這個是前世韓凝雪身邊的丫鬟,早死的那個,綠兒她前世,一定對韓凝雪極好,不然,不會留下她的。 “她哭了?” “那當(dāng)然,我們小姐何時受過委屈。” 前世,他不知對著畫像,想象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如今人就在身邊,他怎么能控制不住了呢。 “煩綠兒姑娘代我道歉,以后再不會如此出格了?!?/br> 得了他這話,綠兒又警告他一番,這才回去。 韓凝雪一聽,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 “藥熬好了沒?” 綠兒氣氣道,“他都把您欺負(fù)哭了,您還想著他呢?!?/br> “他,就是有些無禮?!?/br> 韓凝雪坐起來,整理一番,想了想,還是沒有過去,讓綠兒去送。 萬一他再趁機(jī)對自己動手動腳,她真是再也不想見他了。 在她看來,韓文耀變了。 她一時,很難接受。 平時連碰一下手都要顧忌許多的人,突然就…… 因?yàn)檫@件事,韓文耀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韓凝雪了。 這次,又是綠兒過來,他問,“雪兒可還好?” “好著呢,能吃能睡,沒事打打算盤,點(diǎn)一下賬,挺好的?!?/br> 她故意刺他。 韓文耀不動聲色的喝下藥,等到綠兒走后,他喚來了南木。 這些天,南木身上的傷已經(jīng)大好了。 “去盯著,綠兒一走就來告訴我。” “是?!?/br> 等了一個時辰,終于聽到綠兒離開的消息,他迅速解下身上的布條,露出傷口,一瘸一拐的去找韓凝雪。 他身著單衣,瑟瑟發(fā)抖的敲了敲門,“雪兒,是我?!?/br> 他聲音顫顫,拔著算盤的手,忽然錯拔了一個。 她一走神,忽然忘記算到哪了。 “雪兒,我錯了,你開門啊?!?/br> 不遠(yuǎn)處,南木表情裂開了。 這,有點(diǎn)不對啊。 韓文耀一直年輕氣勝,事事掌控在自己手中。 就連韓凝雪,他也是不慌不忙,算計(jì)精準(zhǔn),怎么突然就,姿態(tài)這么低的認(rèn)錯了? 這畫風(fēng),有點(diǎn)沒眼看。 韓文耀繼續(xù)賣慘之路,“外面風(fēng)好大,雪兒,我的傷口又裂開了?!?/br> 南木確信,韓文耀真的變了,一場刺殺,自己沒變,他卻性情大變,怪! 房門打開,韓文耀可憐巴巴的指著胳膊上的血漬,“你看,我纏不好?!?/br> “進(jìn)來吧。” 她拿了藥,替他擦著藥。 前些天都沒事,偏就今天有事,況且,都有人伺候他,還說自己不會纏,分明是想來找她…… “喂,不許看我。” 韓文耀委屈巴巴的轉(zhuǎn)過頭,“好嘛,我知道錯了,你想啊,生死之際,我心里想著的是你,一醒來就看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激動嗎?!?/br> 韓凝雪耳朵熱熱的,她也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平常他都不說這些的啊。 “你怎么突然說這些?!?/br> 他認(rèn)真的看著她,眼中滿是深情,“我是死過一次的人,雪兒,我不想有些話來不及說,有些事,來不及做,你明白嗎?!?/br> 第247章 有了自己的家。 對上他的眼,韓凝雪看懂了。 若是他沒醒過來,便是天人永隔,所有的愛與不愛,都成為過去,他怕自己不明白他的心意。 她嘆息,“我知道了。” 韓文耀滿意笑著,“別不來看我,你知道,我最想見的人是你。” 韓凝雪耳朵一熱,羞澀道:“好?!?/br> 韓文耀想摸摸她的頭,還想摸摸她的臉,最終仍是什么都沒做。 他內(nèi)心很是復(fù)雜。 即想擁抱她,又怕惹她生氣,再不理她。 最終,他只是定定的坐在那兒,看著她。 很是滿足。 他的病情穩(wěn)定下來,韓凝雪便準(zhǔn)備回去和江老爺攤牌的事。 韓文耀想要勸她,可她根本不給他機(jī)會,拿著玉如意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