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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婧氣壞了, 她雖然喜歡八卦,但她從不會主動編排他人,要不是葉舒舞暗示她,她怎么會到處和別人說葉舟是私生子。 現(xiàn)在出了事,葉舒舞把所有事都怪到她的頭上, 她簡直有口難辯,她沒想到葉舒舞竟然是這樣的人!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敝苕旱椭^小聲道歉。 她不得不道歉,因為葉舒舞確實沒親口說葉舟是私生子, 這件事根本沒法解釋清楚。 道完歉后周婧捂著臉哭了起來。 她和蘇洛洛葉舟兩人是一個班級的,蘇洛洛是人盡皆知的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蘇洛洛最近不僅成為葉舟的同桌,兩人關(guān)系還特別好,她以后肯定會被蘇洛洛針對。 葉舒文見終于有人站出來道歉,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氣。 發(fā)現(xiàn)周婧哭了之后,他趕快趁機說道:“行了,既然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是誤會,誤會解開了就好了,小舞你哄一哄周婧,別讓她哭了,她也不是故意的?!?/br> 說完他看向身邊的朋友們,語氣盡量輕松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出去吃飯吧?!?/br> 原本他們的生日派對計劃是在家里玩游戲看電影,下午三點出去吃飯,吃完飯之后再去上晚自習,現(xiàn)在這個情況很明顯他們不能繼續(xù)在蘇家待下去了。 葉舒文想帶著他的朋友們一走了之? 他想得美!蘇洛洛在心中想道。 之前葉舒文兄妹兩人冤枉葉舟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的時候,被她澄清后便不了了之。 現(xiàn)在葉舟被人打了,葉舒文還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根本不可能! 打葉舟的人必須付出代價,再說她和葉舒文葉舒舞的賬也沒清算完,當著葉舒文葉舒舞這么多好朋友的面,她得讓這些人知道葉舒文葉舒舞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 她怎么能如此輕易就讓這些人離開呢。 “等一下,”蘇洛洛說道,“被圍毆被污蔑的葉舟都沒說話,小文哥你怎么就要帶著欺負葉舟的人離開呢? 她一臉失望地看著葉舒文:“圍毆葉舟的人連句道歉都沒說,污蔑葉舟的人只是輕飄飄地說句抱歉,在你眼中這樣就算完事了嗎?小文哥你太讓我失望了?!?/br> “從前只有小舞跟我說葉舟的壞話,而小文哥你都是向著葉舟說話的,我以為只有小舞一個人不喜歡葉舟,沒想到小文哥你其實更不喜歡葉舟……” 蘇洛洛的話就差點明著指責葉舒文虛偽了。 葉舒文聽到之后陰沉著臉說:“這件事你想怎么處理?” “當然是報警,三個十八九歲的男生群毆葉舟一個人,這種事當然要警察叔叔來管?!碧K洛洛看了一眼圍毆葉舟的那三個男生,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胡洲聽到這句話徹底懵了,他不想進監(jiān)獄。 他就是一個葉舒舞的追求者而已,他得知葉舒舞家里多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就想挖苦一下這個“私生子”為葉舒舞出氣,打架并非他的本意,只是當時心中不爽一時沖動而已。 正當胡洲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時候,葉舒文忽然說道:“洛洛,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胡洲三個人看起來比葉舟還慘,誰也不知道當時究竟是誰先動的手,如果是葉舟先動的手,你等于是害了葉舟?!?/br> 嚇唬了蘇洛洛幾句之后,他溫聲道:“要不然讓胡洲賠償葉舟一部分醫(yī)療費如何?” 胡洲聽到葉舒文的話之后突然精神起來,他嚷嚷道:“沒錯,當時是葉舟先動手的,我就是調(diào)侃他幾句,憑什么我要給他醫(yī)療費,你報警吧,我看看到時候警察究竟讓誰賠償醫(yī)療費?!?/br> 蘇洛洛看著葉舒文眼底劃過的一抹得意,突然笑了出來。 她說道:“誰說我沒辦法證明誰先動手的?客廳里有監(jiān)控,到時候我把監(jiān)控給警察叔叔看一看,不就有證據(jù)了?!?/br> 葉舒文和葉舒舞同時瞪大了眼睛,客廳里有監(jiān)控?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究竟是蘇洛洛在詐胡洲,還是客廳里確實有監(jiān)控呢?他們在心中想道。 胡洲被蘇洛洛的話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看向葉舒文,發(fā)現(xiàn)葉舒文臉上帶著明顯的疑惑,似乎葉舒文并不知道監(jiān)控的存在。 “你別詐我!葉舒文和葉舒舞都不知道監(jiān)控的存在!”胡洲大聲吼道。 蘇洛洛淡淡道:“這里是我家,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小文哥和小舞不過是暫住在我家,因為他們的……” “洛洛!”蘇洛洛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葉舒舞大聲打斷。 葉舒舞意識到蘇洛洛要說什么之后大腦一片空白,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必須要阻止蘇洛洛把他們爸爸是司機mama是保姆這件事說出來,一旦蘇洛洛把這些說出來,他們兄妹兩個以后在學校根本不可能再抬起頭來! 她將蘇洛洛的話打斷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她。 她的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么,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求救葉舒文。 葉舒文知道他meimei的性格,真出了問題的時候根本靠不上,他趕快說道:“這件事鬧到警察局,最后警察的處理結(jié)果也是賠償醫(yī)療費,而且晚上咱們還要上晚自習,報警搞不好會耽誤上課,所以就讓胡洲賠一筆醫(yī)療費了結(jié)這件事。” 葉舒文看向葉舟,問道:“葉舟你覺得如何?” “可以?!比~舟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