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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br> 貝爾塔一聽,立刻捧著rufang,將挺起的rutou送至我的嘴邊,“請用?!?/br> 她微笑道。 我含住貝爾塔的rutou,吸吮起來,貝爾塔輕吁一口氣,臉上顯現(xiàn)出滿足的幸福表情。不過與其說是我想喝她的乳汁,倒不如說是貝爾塔一臉想要人吸她奶水的表情,而且那雙rutou挺得高高的,令我很難不去注意。 但無論如何,貝爾塔香甜的乳汁的確很能讓人飽足。 “嗚~~~”紗邪佳在一旁嫉妒道,“可惡,別以為你奶子大就了不起!” 我笑著咬住貝爾塔的rutou,她嬌媚地嗔了一聲。 “一早就被我含在嘴里吸的感覺怎么樣?” 我心道。 “是……是的……” 貝爾塔羞怯地道:“給主人吸著,小的……小的心里就……好想主人進(jìn)來……” “貝爾塔你這家伙……” 紗邪佳啐道,“才來兩天而已,竟然就給我擺出一副新妾的嘴臉來啦!只不過是奶水多了點,有什么好囂張的?” “我哪有?我只是告訴主人小的心里頭真實的感受而已!” 貝爾塔辯解道,“而且……小的本來就是主人的人呀!哪有什么新妾舊妾!” 我離開貝爾塔的rufang,喝了約有五分飽。 “你們別吵了,準(zhǔn)備出門吧。” 我看了看床頭鬧鐘,時間已是七點三十分,走到車站也大約是七點五十了。 “哦~~出發(fā)亂交去!” 紗邪佳笑喊道,“喂!貝爾塔你也跟著喊啊!” “亂、亂交……” 貝爾塔臉紅至耳,“亂交去~~”跟著喊道。 這兩個家伙過了一晚,怎的感情就變得這么好啦?是因為貝爾塔成了墮天使,性格上就變得比較接近紗邪佳的關(guān)系嗎?只見貝爾塔喊完,先是一臉期待地同我四目相交,然后視線又飄到我的股間,最后嬌羞地別過頭去,用右邊的黑色皮翼把自己的頭給擋住。 這下子就算我不曉得她在想什么,也得曉得了。 “別胡鬧了,走吧?!?/br> 我道,現(xiàn)在不是跟這兩只裸妖床上打架的時候。 走下樓梯,屋子里頭一片安靜。 我走進(jìn)母親臥室內(nèi),喜久子渾身赤裸,yinrou也已經(jīng)縮回了體內(nèi),身上全是愛液干涸的痕跡,她深深沉睡,不論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算了,反正她會自己醒過來。” 我笑道,“一定是昨晚太刺激了?!?/br> 離開母親的寢室,我在玄關(guān)處換上球鞋,推開家門,向車站的方向走去。 方谷時是一座縣轄市,人口約三百萬,由于它四周被矮丘陵圍繞,平地部分又剛好形成一個類似四方的形狀,所以就被稱為方谷。我上的學(xué)校就叫做方谷時第七中學(xué)校。 由于方谷時的位置在本州偏北的位置,所以夏日早晨頗為涼爽,我漫步在通往車站的住宅區(qū)小徑中,一點也不覺得熱。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走在這條我理應(yīng)熟悉的小徑上,竟感到無比的新鮮,仿佛我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一般。 只能容納一輛小客車通行的小徑很快地將我?guī)ьI(lǐng)到開闊的大馬路上,單純的住宅區(qū)搖身一變,成了小吃店、速食店、書店、電玩店雜然林立的住商混合區(qū),然而由于時間尚早,大都尚未開門。 在大馬路的另一頭,便是平交道,號志燈正發(fā)出紅色閃光,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膶⒐苤栖囕v的路障放下。 我家坐落的行政區(qū)域叫做“吉祥町”所以我和伊織約定會面的地點就叫做“吉祥坡”車站。 “紗邪佳,伊織來了沒?” 我問道。 “來了,在購票機(jī)前面?!?/br> 紗邪佳回答。 “地上那些長長的鐵條是什么?” 貝爾塔問道,指著馬路對面的鐵軌道。 “哦?原來你不知道啊?” 紗邪佳冷笑道,“好吧,那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這洗鐵條……” 臉上神色一沉。 “是……是什么?” 貝爾塔見到紗邪佳的陰沉表情,顯得有點害怕,但還是問道。 “是一個超級斷頭臺,” 紗邪佳低聲道:“只要把頭放在那鐵條上,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有一把巨大的屠刀沿著鐵條迅速砍過,不管是什么頭都會被砍下來?!?/br> “真……真的嗎?” 貝爾塔不疑有他,“就連加百列天使長的頭也可以砍掉?” “當(dāng)然啦!雖然我不曉得誰是加百列,可是他的頭一定也會被砍掉的!” 紗邪佳笑道。 “可是……這斷頭臺又沒有東西把死囚固定住,他很容易就會逃跑???” 貝爾塔又問道。 “這就是恐怖的地方啦,” 紗邪佳興奮地道,“不論你逃到哪里,這些鐵條都能找到你,而屠刀就會順著鐵條追上來,然后你就會被屠刀給砍成無數(shù)的碎rou!” “這……這么厲害,人類竟然能發(fā)明這種會自己追蹤死囚的刑具……” 貝爾塔贊嘆道。 雖然想要假裝沒聽到,但是她們的對話實在太愚蠢,害我不聽都不行,就在我跑過馬路,奔進(jìn)車站的這短短十幾秒中,還因為忍著不笑而差點岔了氣。 在車站入口處的售票機(jī)前,我看見了伊織的身影。 她今天穿著一件式的淺藍(lán)色圓領(lǐng)連身裙,短短的燈籠袖,使伊織雪白的雙臂大都露了出來。腿上則穿著一雙黑色的褲襪,上頭還有一些刺繡樣的紋路,腳上則踏著一雙白色長靴。 伊織見我接近,笑盈盈地走了過來,長發(fā)上的蘭色緞帶和她的裝扮十分協(xié)調(diào)。 “你來很久了嗎?” 我見她好象等了一陣子,開口問道。 “我比 你早來一點,你醒的時候我才出門?!?/br> 伊織道,順便用眼神打量我身上穿著,“看來今天還得幫你買點象樣 的衣服?!?/br> “不用了……” 我一聽,連忙道。 “不管,我要買。” 伊織嗔道,一邊挽住我的手,往驗票機(jī)的方向走去。 穿過驗票機(jī),原來伊織連票都幫我買好了,她雖說是因為我不曉得今天要去哪里,才預(yù)先幫我買票的,但我想其實是因為伊織知道我在家中的處境,不想我多花錢的緣故?!m說如此,我摸摸口袋,發(fā)現(xiàn)今天早上出來竟然忘記先跟老媽拿錢,口袋里頭空空如也,想自己買也沒辦法。 “可是為什么我們要進(jìn)到這里面來,這個叫車站的不就是死囚集中的地方嗎?” 貝爾塔和紗邪佳還在討論剛才那個話題。 “哼哼,影哥哥可不會被這種小事嚇到,他們可是要以處決動畫來助游興呢!” “真……真的嗎?” 貝爾塔驚異地道。 “那兩個人在干什么?” 伊織詫異地道。我倆已經(jīng)走到了月臺上,站在黃線附近等電車到來。 “不曉得,今天早上起來,她們就變得很要號?!?/br> 我答,不過伊織和紗邪佳一心同體,紗邪佳在想什么應(yīng)該她比我清楚才對。 “昨天晚上……” 伊織握緊我的手,問道:“你要不要緊?” “不要緊的,” 我道,知道伊織在問昨晚幽影暴起的事,“我只是有點失去控制而已,很久沒那么生氣過了……大概是從老爸老媽離婚以來吧……” “要不要到我家來???” 伊織再度問道。 “不,不用了,我還得調(diào)教一下我那個老媽。” 我笑道。“去住你家,你家人怎么辦?” “沒關(guān)系的,叫紗邪佳想辦法就可以了,用魔法什么的讓我媽聽話就好啦?!?/br> 伊織笑道。 “從那天開始……” 伊織續(xù)道,一邊將頭倚在我肩上,“我就變了……總覺得除了影哥哥以外的東西,都跟假的一樣,一點都不重要……” 我緊緊摟住伊織,她的體溫傳到我的身上來。 “是嗎,那我還真幸運?!?/br> 我輕聲道,“剛好是你覺得重要的東西?!?/br> “廢話,” 伊織嗔道,用力捏了我一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當(dāng)然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我聽的心中歡喜,不禁把伊織摟得更緊了。 喀當(dāng)、喀當(dāng),電車的聲音逐漸接近。 “聽到?jīng)]?那喀當(dāng)、喀當(dāng)?shù)穆曇???/br> 紗邪佳道。 “真的耶,那是什么?” 貝爾塔道。 “那是屠刀準(zhǔn)備進(jìn)來砍頭的聲音,你看,大家都往黃線靠近了,他們準(zhǔn)備要跳下去被砍頭了!” 紗邪佳道。 “什么!天??!” 貝爾塔驚叫。 “快把眼睛遮起來,你受不了的!” 紗邪佳以擔(dān)憂的語氣喊道。 “恩恩!” 貝爾塔點頭,立刻用雙手掩住眼睛,甚至這樣還嫌不夠,連左右兩邊的黑白翅膀都展開來蓋在頭上。 “這兩個家伙還真無聊?!?/br> 我笑道。 電車進(jìn)站,聽見電車煞車的聲響,貝爾塔甚至還發(fā)起抖來。 “紗邪佳,人……人死了嗎?” 貝爾塔問道,不過因為頭被翅膀覆蓋,聲音有點模糊。 “死啦死啦~~”紗邪佳笑道,一邊隨我和伊織走進(jìn)電車車廂中,“地上全都是血,千萬別睜開眼睛啊!” 嗡地一聲,電車車門關(guān)閉,我和伊織找了個好位子坐下。紗邪佳則是一臉幸災(zāi)樂禍,看著窗外孤身一人被拋棄在月臺上的貝爾塔。 “嘻嘻……嘻嘻……” 紗邪佳咬著唇,但仍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身旁的伊織也掩嘴竊笑了起來,想來紗邪佳的行為正反映了伊織心中的某種欲望。 “你這么喜歡捉弄她???” 我低聲問道。 “哼,誰叫她昨天晚上大言不慚地,又是懷孕又是我愛你的,講了一堆讓人生氣的話!” 伊織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 “哦,所以你果然在吃味啊?” 我笑道。 “啊……” 伊織一怔,臉一紅,嘴里啐道,“居然這樣套我話!你真壞!” 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我笑嘻嘻地抱著伊織,想要在她羞紅的臉蛋上親吻,不過卻被她拒絕了。 “傻瓜,看看我們在哪里呀,這可是電車上呢!” 伊織小聲道,“待會再給你親啦!” 此時,車身搖晃起來,看來是準(zhǔn)備要離站了。 “紗邪佳,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月臺上貝爾塔的聲音直接在我腦中響起。 “不行不行,等屠刀走了你才能睜開眼睛?!?/br> 紗邪佳正色道,臉上滿是邪惡的笑容。 “好?!?/br> 貝爾塔依然不疑有他,乖乖答應(yīng)。 喀嚓、喀嚓……電車駛出月臺。 “可以睜開咯!” 紗邪佳把頭透出玻璃窗外,大喊道。 只見遠(yuǎn)遠(yuǎn)的月臺上,貝爾塔把頭上的翅膀給挪了開來,左顧右盼地,見到我們都不見了,顯然陷入困惑之中。 “嗚嘻嘻嘻……嘻嘻嘻……” 紗邪佳躍到電車上方的置物架上,捧著肚子大笑。 而坐在我身邊的伊織,也忍俊不住地笑了起來。 “啊?。 ?/br> 最后,就在月臺幾乎自視野中完全消失的時候,貝爾塔怒道,“你又騙我!你又在騙我!” 只見一道黑影自月臺疾刺沖出,直直撞向電車尾端。 沒一會,便見到 貝爾塔氣急敗壞地從電車末節(jié)車廂逼近,一路上身子穿透無數(shù)乘客、鐵柱,看起來宛如靈異電影一樣。 “紗……紗邪佳!” 貝爾塔氣得臉蛋通紅,抓住置物架上的紗邪佳,怒道,“你……竟然又騙我!” “不曉得是哪只墮天使那么笨,一天到晚被我騙??!” 紗邪佳輕易地掙脫,反唇相譏道。 “你……真是氣死人了!” 貝爾塔追了上去,和紗邪佳在電車?yán)镱^飛來逐去,看得我眼花繚亂。 “吵死了,要鬧去幽影里面鬧?!?/br> 我嘆道,幽影一閃,把兩只裸妖收了進(jìn)去。 “對呀,這樣安靜多了?!?/br> 伊織也附和道,臉上滿是戲謔的笑意。 沒了兩只裸妖打擾,我和伊織毫無后顧之憂地聊了起來。伊織告訴我,她的父親是某大企業(yè)的部長級人物,時常因為業(yè)務(wù)需要而游走歐洲各地,一兩個月才回家一次,平時家里只有伊織和母親兩人,家里總有兩三間空房。 伊織的母親因為討厭擁擠的大都市,三年前搬到了方谷時某棟獨戶住宅中,伊織就是在此時跟著來到方谷時的。從伊織的描述聽來,伊織的母親似乎相當(dāng)寵愛這個獨生女兒。 生在富裕家庭,天資聰穎,又是獨生女的伊織,似乎從小便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不過伊織本人卻說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在乎這些東西。 “現(xiàn)在只有在影哥哥身邊,我才有真正活著的感覺……” 伊織輕聲問道:“這是為什么?” “你問我,我要問誰啊?” 我回答。 “什么?都是影哥哥讓我變成這樣的耶,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伊織笑道。 說著說著,電車在我們的目的地,“正丸”站停了下來。 “到了,我們走吧?!?/br> 伊織道。 我倆走下電車,步下月臺,離開了車站。 車站外頭,根據(jù)伊織的介紹,是方谷時最大的商店街,“大黑天”商店街。 我一抬頭,只見一座紅色的拱形電子看板,橫架在我正面的街道上方,綴著“大黑天”三個大字。 由于時間尚早,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