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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姣好身材和之前相同外,已看不出原本天使的模樣了。 “主人,敵人已經(jīng)全數(shù)戮殺完畢?!?/br> 貝爾塔恭敬地道。 “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br> 我道。 “這些垃圾,死一百次都不夠!” 伊織依舊余恨難消,咒罵道。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補償你。” 我連忙溫言安慰。 “真的嗎?你不準騙我喔?” 伊織道,“要讓我忘掉這件事,你得給人家十次才行?!?/br> “那也未免太多了點……” 我苦笑道。 警車的警笛聲響起,看來有人通報了警察。我牽著伊織,快步離開,以免被警察抓去問話。 “喂……你……” 佳奈這家伙,竟還跟著我和伊織,“那是你干的嗎?” 問道。 “啊?你還在這里?” 我不悅道,“我被你害慘了,你還敢跟著我?” “你說什么!” 佳奈怒道,“而且我剛才叫你幫我,你竟然不幫我!” “你自己惹的禍難道還要別人幫你承擔?” 我冷冷道,“少不要臉了!” “你……你難道不是我哥哥嗎!” 佳奈反常地抓著我的手,顫聲道,“難道你不會想要救我?” “誰要救像你這樣的人。” 我掙脫佳奈的手,道。 佳奈一聽,臉色忽白忽青,看來甚是丑陋。 “好了好了,別吵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伊織出面緩頰道。 “你是……” 佳奈奇道,“誰……” “我是你哥哥的妻子?!?/br> 伊織笑道,“叫我伊織就好?!?/br> 這也跳太快了吧?一下就變成了妻子?雖說我沒有什么反對的意思。 “咦?” 佳奈一怔,“你是他的……女朋友?” 問道。 “好吧,你要那樣說的話?!?/br> 伊織笑道。 就在我們三人準備離開愛染通的時候,貝爾塔卻道:“主人……小的有點奇怪……沒辦法移動……” 我回過頭,見貝爾塔竟還蹲在原地。 她的背后,在那雙黑色皮膜翅膀上方,浮著一團白色的光球。 “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文道。 紗邪佳此時從我的影中浮出,飄到貝爾塔身后,看了看那團光球。 “好象是天使的殘骸……” 紗邪佳道,“現(xiàn)貝爾塔差不多成了純種惡魔了,天使的殘骸就被這樣排了出來?!?/br> “那把她扔了不就得了?” 我道。 “扔不掉的,影哥哥你不把它除掉的話,就會一直留在貝爾塔身上。” 紗邪佳道。 “那我要怎么除掉它?” 我問道。 “那個方法,由我來告訴你吧?” 一道陌生的女聲道。 一瞬之間,四周走動的人物,警車、救護車刺耳的聲響,空氣中飄散的各種食物氣味,全都消失了。 不論是頭上晴朗的天空、腳下灰色的柏油,所有物體都染上一層鮮紅。 “呀!怎么又來了?” 伊織一驚,抓緊我的手腕。 “是依格爾嗎?” 我喊道。 “不,我在這里。” 那女性道,“在你旁邊?!?/br> 我順著聲音來源,低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只見從佳奈滾滾奔騰的幽影里頭,一個身披白紗的女性正試著從那窄小的黑色影子中爬出。 “哎喲,好窄?。 ?/br> 她抬起頭,一副雪白的面罩將她臉部大半遮掩,我只能看見那雙鮮紅的嘴唇。 “小弟弟,你可不可以拉我一把?” 她笑道,“這里太小了,我很難出來?!?/br> 我拉住她的手,協(xié)助這位不知名的白紗女性從佳奈的幽影中爬出。佳奈則和其他普通人一樣,身體變成紅色的,動也不動。 “哎呀,累死人了?!?/br> 她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笑道,“想跟你說話還真不簡單哩?!?/br> “啊……” 伊織此時驚道:“我認識這個人!” “露希法大人!” 紗邪佳驚叫,“你怎么會到這里來?” “為什么……” 那名作露希法的女子歪著頭道,“當然是來看可愛的小影啊?” “誰……誰是可愛的小影??!” 我一聽連忙抗議,“我既不可愛,也一點都不小!” “好好,來看英俊又粗大的影哥哥總行了吧?” 露希法笑道。 但她語氣一變,道:“但我實在沒什么時間,雖然很想把你捧在手里,那邊愛愛,這邊疼疼的,不過我們先講正題吧?” “在那之前,你到底是誰???” 我道。 “哎~~~~~~~~~~~~~~呀!” 露希法以手扶額,作勢欲倒,“別讓人家自我介紹嘛,那樣會浪費許多寶貴時間的!” “好吧,我是魔神露希法?!?/br> 不過露希法立刻正色道:“惡魔之神,追求絕對美的永恒叛徒。呀!討厭~~~好丟臉喔!” 講完又吃吃咭咭地笑了起來,還反問道:“……這樣可以嗎?” “有什么事?” 我嘆道。 “現(xiàn)在講可能太早,不過昨天晚上那樣的情況,以后還會發(fā)生很多次,” 露希法雖然一臉嬉笑,但說出來的話卻不知怎地讓人感到十分具有分量,我不禁專心聆聽,“有很多勢力想要借著你的力量,受血入rou,進入物質宇宙?!?/br> “你千萬不能被他們給擊倒,” 露希法道,“不然現(xiàn)在你所珍愛的所有人、事、物都會消失?!?/br> “那我該怎 么辦?” 我問道。被露希法這么一說,我不禁擔憂起來。 “隨著你的欲望而行,” 露希法笑道,“那樣我就能隨時與你同在?!?/br> 一腳又伸回佳奈的幽影中。 “等等,你不是說要教我怎么把那個天使殘骸拿下來嗎?” 我見露希法準備離開,連忙喊道。 “啊啊,對對對……” 露希法道,不過一腳已經(jīng)伸進幽影里頭了。 “只要再讓那只雌羯魔發(fā)個背棄神的毒誓就好了,效忠對象通常是我,不過既然是你養(yǎng)的,就對你效忠就可以了。” 露希法道。 “原來是這樣……” 我道,轉身走向貝爾塔。 “啊啊,還有還有……” 露希法身子都進了幽影里頭,突然又把頭探出來,道:“千萬別根依格爾說你見過我,那家伙不是物質宇宙也不是意識宇宙的人,沒人知道他的底細,也沒人拿他有辦法,你要是跟他講了,我可就慘了,千萬記得??!” 說完,露希法一頭消失在佳奈的幽影中,漆黑的滾動泥漿也緩緩平息。 鮮紅的色彩褪去,四周又恢復了正常。 我走至貝爾塔面前,輕輕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頜。 貝爾塔用十分溫順,接近崇拜的眼神望著我。 “發(fā)誓你從現(xiàn)在起,拋棄天使的身份,只向我效忠?!?/br> 我心道。 “我貝爾塔愿從此時此刻起,拋棄一切主人以外的神,” 貝爾塔開口道,似乎在腦中打好草稿似地,發(fā)起誓來一氣呵成,毫無停頓,“并舍棄所有戒律,以主人欲望的滿足為美德、貞潔、正義,貝爾塔的rou與血,心與靈,情與欲,都屬于主人,愿主人永遠以貝爾塔為奴,貝爾塔永遠以受主人占有、支配及玩弄為喜樂?!?/br> 說實在的,我不相信那個貝爾塔可以說出這么一大串復雜的句子,中間不停下來問問我或是紗邪佳的意見,但她竟然真的說出來了。 “額……好,我成全你。” 我心道。 話一說完,只見灰色的螺紋角從貝爾塔左右耳朵上方長出,繞著她的腦袋,一圈又一圈,在太陽xue后方形成兩個旋渦狀的羯角。 接著,鏗鏘一聲,貝爾塔雙翼上的光球破裂,一團銀白之物飛到我的面前。 “主人,這是天使的戒衣,” 貝爾塔道:“叫做‘狂信者’,現(xiàn)在小的將它獻給主人。” 我看著那套手銬腳鐐貞cao帶等等一整套的拘束用具,不禁道:“你把這給我作什么?” “影哥哥,那是魔素道具啦?!?/br> 紗邪佳道,“裝備在精神里面,就可以隨時使用了,功用大概……貝爾塔,這有什么用???” “主人,狂信者是用來控制人心和人體的戒衣,” 貝爾塔道,“以前小的也被它所控制,幸好主人解放了我。” “哦?” 我驚道,“所以這個東西可以讓我控制別人?” “是的,主人?!?/br> 貝爾塔道。 “好象是個非常有用的東西,這要怎么使用?。俊?/br> 我看著眼前漂浮的狂信者,問道。 “裝備在精神里面,像是影哥哥的幽影……” 紗邪佳道。 我心念一動,幽影一閃即逝,把狂信者給吞入其中。 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在身體里面蔓延開來,看樣子狂信者已經(jīng)確實地裝備在我的精神里面了。 “……不過一旦裝上去,就會和精神融為一體,再也無法取出了。” 紗邪佳原來話沒說完,只講了一半。 “什么!” 我驚道,“你怎么不早講?會拆不下來是怎么回事?” “影哥哥你動作太快了!精神又沒實體怎么裝備,當然是整個融合啦!” 紗邪佳道。 “喂,他在干什么?” 佳奈向伊織問道,“怎么從剛才就一直在自言自語?” “習慣就好了,常有的事?!?/br> 伊織笑道。 一邊,停車場附近已拉開封鎖線,許多綠色塑膠布覆蓋在散落的尸塊上,穿著藍色夾克帶著口罩的人,在現(xiàn)場來來回回地采集證據(jù)。 “喂!你們那幾個!” 幾名警察朝向我們走來,“有人說你們幾個剛才和死者產(chǎn)生沖突,我們有些話要問你們!” 我一聽,心念一動,立刻鏗鏘鏗鏘地響起清脆金屬撞擊聲。 只見那幾名警員眼睛、耳朵、嘴巴,全被銀白金屬塊給塞住了,他們一時靜止在道路中央,動也不動。 “這附近沒有可疑人物!你們看錯人了!” 我心道。 五六條鋼筋般大小的銀條,立刻直直插在那幾名警察的鬧門上,一邊旋轉,一邊擠進他們的腦袋里頭。 “快走,” 我轉身喊道,“趕快離開這里!” 我抓住伊織小跑步起來。夢魔和羯魔跟在身后。 佳奈那家伙見我們跑開,也跟著追了上來,似乎打算就這么跟著我們。 今天的約會看來是完蛋了。 我和伊織跑著跑著,最后奔回了“大黑天”招牌前方的車站。 “今天……哈……恐怕沒辦法再逛下去了……” 伊織小喘道,“還是……先回我家去好了……” 我點了點頭。的確,看到我們和白衣人起爭執(zhí)的目擊者可是有一大團呢,如果還在這種地方大搖大擺的逛街,不知何時又會被人指認出來。 走到售票機前,伊織買了兩張票。 “喂,” 佳奈卻對著我,沒好氣道,“給我錢,我沒錢買票?!?/br> 一只手便伸了出來。 “什么!” 我一聽,不禁怒道,“你有膽子在外面鬼混,卻沒錢 自己買車票?” “錢都已經(jīng)被剛才那個死人拿走了啦!” 佳奈回嘴,“你有錢吧?給我錢!” 我一聽,心中的怒火爆發(fā),已經(jīng)達到文字無法形容的地步,只差沒叫貝爾塔拿長槍把這頭丑女給釘在地上了。 如果我有錢,早就一拳往這丑女臉上招呼了,把她打到地上后,還得補踹個幾腳。 但是偏偏我沒有錢,而且我也說不出“我沒錢”這三個字,只好憤然轉身,走出車站門口。 “影哥哥?” 伊織奇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弄點錢出來?!?/br> 我道。 站在人行道上,我看著往來的路人,找到了第一個目標。 他是個西裝筆挺的青年,禮拜六下午還穿著干凈的西裝,提著公事包,看起來就像是個事業(yè)有成的家伙。 “把錢拿出來!” 我心道。 一根約莫四五十公分,手腕粗細的銀條咚地一聲撞在那青年頭上,但卻沒像之前那般鉆進他的腦袋里面,銀條反而一彎,掉到了地上,消失不見。 那青年見我一直瞪著他,奇怪地瞄了我一眼后,快步離去,當然也沒有拿錢出來給我。 “喂,貝爾塔,這怎么回事?” 我連忙問道。 “唔……” 貝爾塔皺眉道,“大概是因為……主人你剛剛說的那句話不能當作信仰吧?” “不能信仰?” 我一聽,不禁傻眼,“什么意思?” “因為剛剛那人只能選擇‘要不要把錢拿出來’,不能選擇‘該不該相信’啊……” 我不禁嘆氣,怎么連貝爾塔說起話來像依格爾一樣了?“原來是這樣啊……” 伊織此時走了過來,聽見貝爾塔的說明,若有所悟。 “怎么樣?你聽懂了嗎?” 我連忙問道。 “我想,是因為影哥哥你剛剛給那人的命令,其實是叫他作一個動作的關系。” 伊織道,“如果換成‘給我錢,你就不會生病’一類的詞句,大概就沒問題了?!?/br> “可是我剛剛叫那些警察走開,也沒講這么復雜呀?” 我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