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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湖,而是由四座天湖組成的湖群。位居中心,面積最大的湖乃是云霄殿之所在,也是西王母平日住息、接見眾仙的地方。 四座天湖并不相連,彼此之間橫亙著由北極冰冠融化的水氣所形成的云海,白渺渺的煙霧在湖間空谷緩緩波蕩,環(huán)抱瑤池內(nèi)外,讓四座天湖名符其實成了天上仙島。 繞著云霄殿的三個小湖,上頭分別是男仙宿、金鼎鎮(zhèn)、蟠桃園之所在。 其中男仙宿顧名思義是男仙居住之所,因為瑤池女仙多而男仙少,女仙都住云霄殿,男仙就被趕到男仙宿來了,聽說是由東華帝君在管理的,從我這邊望過去可以看到不少寬敞的房舍,只是沒有云霄殿里的樓廈氣派。 至于另一座湖上的金鼎鎮(zhèn)是什么,我就不甚清楚了,只是遠遠眺望,湖上飄著一座金光閃閃,有棱有角,卻無窗無門,活像是座金字塔樣的建筑,兩天下來,還沒看到有人進出其中。 而蟠桃園,也就是我現(xiàn)在所在之地,兩天前湖水褪去大半,水下潮濕的泥濘過了半日便干了,土里生出了細草,枝干蜿蜒的盤龍?zhí)覙渚o接著便稀稀落落地四處繁生,今天一看,有些枝芽已經(jīng)吐出白色的花苞來,之前說什么蟠桃有三千五千之分,我看生得很快嘛,再過幾天搞不好就可以收成了哩!和其它兩座小湖最大的不同是,在蟠桃園綠油油的草木之間,沒有半棟房舍,我困了只能席地而睡。 坐在島邊湖岸上,我隨手抓起一塊地上滾的翡翠,把它用力扔進水里。 嘩啦一聲,湖面上濺起大朵水花,翡翠斜射至底,撞在一大群花團錦簇的珊瑚上。 “該死的西王母,竟然把飛虎給拿走了,這下我不是哪里都去不了了嗎!” 我心里咒罵,也不怕給西王母聽見,現(xiàn)在她的波動穩(wěn)定而靜謐,顯然是在休息,更何況這兩日我從早罵到晚,也不見她有所反應,西王母不是聽而不聞,便是根本不把我當回事。 回想當日西王母一把眾仙真魔化,立刻便將我扔到蟠桃園里來,那時這里水才剛退,到處都是混著珠寶的爛泥,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要不是我自己動手把泥巴里的鉆石瑪瑙什么的都扔進水里,現(xiàn)在這些樹恐怕還長不出來哩!被人丟來扔去的也就算了,更過份的是,西王母竟把飛虎關(guān)在云霄殿中某處,不讓它跟著過來,擺明了就是要把我困在蟠桃園里,著實可惡。 我往中間的云霄殿那邊瞧,視線越過橫亙在蟠桃園和天湖之間的云海,盡管離得如此遙遠,云霄殿朱紅梁宇仍舊高大顯眼,比當初在意識宇宙里看到時還要華麗,中間的云海從遠處看,細細一道好像很近,但若實際走到湖水盡頭的崖壁上,可不是這么回事,白茫茫的云霧少說也連綿有個四五百公尺,就算身有鬼族的力量也跳不過去。 飛虎被關(guān)了起來,幽影又受制于西王母,不能施放,我簡直像是動物園里被拔去獠牙利爪的獅子一般,困坐愁園。 我把腰間的泰山錦囊解開,前兩天被西王母那樣從天上扔到地下,它竟然也沒從我身上掉落,錦囊小小的系繩似乎意外牢固。 一邊在腦中呼喚麗子,我一邊把手伸進泰山錦囊里。 沒一會,指尖碰到一個冰涼濕滑的硬物,顯然是麗子身上的鱗片。 用力一抽,我抓到的原來是麗子的尾巴,一條渾身碧綠的女蛇立刻從泰山錦囊里滑了出來。 只見麗子一身翠鱗,額上兩只崢嶸的銳利黑角,長長的蛇軀上有三副收掩的翅膀,雙手化為巨爪,竟是以惡龍之姿出現(xiàn)。 “陛下……” 麗子躺在地上,黑發(fā)散亂,神情顯得十分虛弱,過了好一會才出聲道:“奴……奴沒辦法保持人的模樣……這兒的空氣讓奴好難過……” 我又驚又疑,但馬上領(lǐng)悟到是因為西王母的關(guān)系麗子才無法轉(zhuǎn)變?nèi)诵?,她的波動可能會壓制大部分的魔物?/br> 看著麗子失去光澤的翡翠雙眸,我本來還寄望她能幫我打破這個困境,看來也是不用妄想了。 過了一會兒,麗子自己滑進湖水邊,蜿蜒的身軀在草地上壓出一條S形的軌跡,似乎是在水底會比在陸地上好過點。 我又把手伸進泰山錦囊探了探,把里面剩下的東西都拿出來。 手邊有的東西實在不算多,只有金風續(xù)月膏、洗髓酒,以及一團烏黑的干泥。 “唔?這是什么?” 我奇道,印象中,我沒有把這個東西放進泰山錦囊過???我把那團黑泥拿在手里捏了捏,看起來干燥,但觸感卻濕濕冷冷,心中隱約有個印象,似乎以前在那看過這玩意。 “啊,是烏云蔽日散!” 我驚道,這是我很久以前給草間的東西!“為什么烏云蔽日散會在泰山錦囊里面?我根本沒跟草間要回來??!” 我大奇。 我又在泰山錦囊里搜刮一陣,說不定還有什么東西是我沒發(fā)現(xiàn)的,但摸了半天,沒發(fā)現(xiàn)什么新東西。 就在我打算放棄之時,錦囊中有一片輕飄飄的玩意飛進了手里。 我大驚,趕快把它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張字條。 “給影哥哥……” 是伊織的字,原來是她!我心中大喜,在這種時候沒有什么比伊織的筆跡,能給我更大的安慰了。其實仔細一想,妖亟島上沒有人敢亂碰我的物品,能在泰山錦囊里放東西的,當然也只有伊織。 “給影哥哥:因為這幾天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所以我把草間還來的法寶放在錦囊里面,” 我趕忙接著念下去,“雪川的樣子很奇怪,她身上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看來,伊織是在雪川臥病期間把東西放進泰山錦囊里的,難怪離開妖亟島時她會問我有 沒有把錦囊?guī)г谏磉叀?/br> 紙條上的文字雖僅短短兩行,卻讓人心中一暖,給身陷困境的我?guī)硪唤z安慰。 我又看了一遍,才把紙條連同金風續(xù)月膏、洗髓酒等物放回錦囊中,只留著烏云蔽日散這塊黑泥在手上。 還記得烏云蔽日散的功用是讓人一時喪失判斷能力,但我從來沒用過,一來因為我把它給了草間,二來比起烏云蔽日散,施放狂信者要遠來的方便干脆,只是現(xiàn)在幽影無法催動,狂信者自然也沒得用了。 “給西王母吃下這個有用嗎?” 我心想,“但就算她吃了有用,也得我先能飛到對岸去才行啊!” 望著那茫茫云海,下頭千百公尺,是冰冷的北極大空洞,一不小心掉下去,可再沒飛虎來救了。 我嘆了口氣,收起烏云蔽日散,從湖岸邊站起,在島上找了顆粗壯的蟠桃樹倚背而坐。 身處在偏遠的北極之地,又失去了慣用的幽影和魔素道具,只能任由西王母擺布,這難捱的處境,不禁令我懷念起兩天前人還在妖亟島上,而伊織仍隨伴在側(cè)的日子。 “伊織她們不知道怎么樣了……希望那條叫做利維亞桑的大魚不會去找她們麻煩……” 我心想,雖然從未親眼看過那條神奇的大魚是何模樣。 “從我有記憶以來,到底過了幾天?” 我背靠著樹干,思念飄忽,東想西想,“好像很久,但又好像很短……” 分不清是真是假的回憶在腦中斷斷續(xù)續(xù),越想越是令人困惑,有時候,我覺得以前的我似乎是透過佳奈的眼睛在觀看這個世界。 一想到佳奈,我便渾身不舒服,連忙甩了甩頭。 “話說回來,西王母留著我想要作什么?” 我又思忖,“瑤池也成功上浮了,仙人們的真魔化也完成了,現(xiàn)在的我不能釋放幽影也無法使用魔素道具,可說一點用也沒有,她到底還把我軟禁在這干嘛?” “或許……她是把我當成釣利維亞桑的餌?” 我心想,但總覺得這個答案沒什么說服力,西王母連瑤池這么大的玩意都控制得了,區(qū)區(qū)一條大魚應該也難不倒她才對。 “他禍煞耶的力量西王母可以輕易的壓下,等她再把利維亞桑、還有那些不知道在哪的有翼人也解決了,世界就宛如她囊中之物,人類到時候說不定都得聽她號令……” 邊想,我邊抓起地上一顆藍螢螢的石頭把玩,“……不過,這些個偉大的惡魔、神只們到底為什么會想要來現(xiàn)實世界?在意識宇宙里有何不好?難道有什么東西是只有現(xiàn)實世界才有的嗎?” 胡思亂想著一堆沒有答案的問題,我在樹下虛耗時光,直到麗子步履蹣跚地從湖邊上來。 盡管神色仍然不佳,但麗子已恢復了人形,濕亮的卷發(fā)從雙肩落下,將豐滿挺立的酥胸掩住大半,她赤著一雙修長標致的腿,往我這兒走來,身上水珠滾落,渾圓白凈的嫩臀輕輕搖晃,一條青蛇盤在麗子右手膀子上,鮮紅蛇信嘶嘶亂探。 她眸中一股倦意,昔日飽滿豐潤的朱唇顯得有些蒼白,雙頰更是毫無血色。 那副病弱的模樣中,竟透出一股憔楚之美,曾經(jīng)穩(wěn)健的雙腿現(xiàn)下踩著輕飄飄的步子,似乎隨時都會摔倒在地,一雙手也在腰際微微顫抖。 我讓她坐在我身邊,麗子輕喘一聲,身子癱軟,倒臥在我身上,她的肌膚濕冷,連呼吸也十分緩慢。 “陛下……” 麗子顫聲道,抬頭望著我,“奴好冷……奴想要吃東西……” 用懇求的語氣道。 “吃東西?” 我皺起眉頭,“這附近連人都沒有,更別提小孩了,沒有你能吃的東西呀。” “不……陛下……” 麗子輕喘,眉梢緊蹙,翡翠雙眸中帶著一絲愁色,和平時放浪貪yin的模樣大異其趣,艷麗的容貌上,甚至多了幾分冰玉透明的晶瑩之美。 “奴想……奴想吃的是……” 麗子的指尖在我胸膛上游移,“奴想吃的是陛下的精……” 輕聲道。 “哈?” 我一聽,不禁笑道,“你這浪貨,瞧你臉色白成這樣,腦子里還想著那檔子事?” 然而笑歸笑,我也已經(jīng)兩天沒碰女體了,麗子輕柔的嗓音彷佛在刺激著股間無盡的貪欲,那柱熱燙的巨根立刻挺立,硬梆梆地頂在麗子背上。 麗子淺淺一笑,雙眸一媚,一瞬間,似乎又恢復平時的貪yin本性,但眉稍仍緊扣未解。 她伸出手,指尖無力,緩緩解開我的衣衫,我捧著麗子的臀部,把玩她軟綿綿的rou。 “陛下……嗯……” 麗子褪去我的上衣,一手隔著黑色褲襠,在rou冠上方taonong,一手擱在我大腿上,身體的重量都沉沉地壓了上來。 我把麗子抱在懷里,她雖比伊織她們高,個頭也是大上一號,雙峰俏臀更是姿色傲人,但其它地方可不馬虎,該細的細,該小的小,柳腰掌可盈握,手腕腳踝也是骨感纖滑。在我成了鬼族之后,麗子的身高剛好到我胸口,竟然變得小鳥依人起來,更有一番不同風味。 我摟著她吻,那條細長的蛇信在口里鉆來滑去,麗子一邊吸吮,鼻中哼哼唉唉地,身子回暖了些許,但仍嫌冰涼。 邊吻,她仍想替我褪去身下的褲襠,但我不讓她脫,雙手捏著那對碩乳,現(xiàn)在我可以一手一邊,剛好將那對豐余滿溢的rufang完全握在掌心里。 “陛下……” 麗子眉頭緊蹙,額間都糾結(jié)起來,神情欲仙欲死,“奴求您快用了奴吧……” 紅唇上津涎濕潤,蛇信在唇邊美人痣上舔舐,貪婪饑渴之情溢于言表。 “我偏不要,” 我笑 道,“我要好好折磨你,等你真的不行了,才插進去?!?/br> 手指在麗子兩邊rutou上用力一捏,尖銳的爪尖刺進rou里。 “啊??!” 麗子吃痛,身子輕輕顫抖,呻吟里媚意更甚,“陛下!陛下!” 幾絲鮮血從麗子挺立的櫻桃中滲出,夾帶著灰白色的乳汁,我保持著指尖力道,讓銀白色的爪子慢慢刺穿那對粉紅色的小rou塔。 麗子的臉上浮出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復雜神情,是我已經(jīng)看慣了的。 “陛下……請先給奴精吧……” 但麗子卻一反常態(tài),執(zhí)意懇求,顫聲道,“不然奴恐怕?lián)尾幌氯チ恕?/br> “哈,你說什么,這點痛你就撐不下去?” 我笑道。 “不,陛下,讓奴撐不下去的是這兒充斥的波動,它在奪走奴的力量……” 麗子道,本已逐漸暖和起來的軀體又冰冷了,“只有陛下的精可以……讓奴……” 說到最后,嗓音竟細不成聲。 只見麗子那對翡翠雙眸上,浮出了幾片細小的冰翳,她的身體正在凍結(jié)!我大驚,看來麗子并不是在信口胡謅,連忙把爪尖從她rutou里抽了出來,麗子嚶了一聲,肩頭一顫。 事不宜遲,我褪下褲襠,讓麗子躺在草地上,巨根抵在她冰冷的花門前,但她蜜汁稀薄,rou冠在花蕾上廝磨了好一會,玉門生津,才慢慢擠入。 “啊……啊!” 麗子輕喘,腰臀一震,雙腿抽搐,雙乳在胸口波濤浪蕩,蜜rou一待guitou進入,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起來。 我按著麗子的腰,rou冠整個進入那狹窄的rou壺里,將她往旁撐開,往里深掘,yinjing前端被綿密的rou壁包裹、親吻,越往里越是溫暖,越是快活,彷佛麗子全身的活力都集中在蜜xue深處一般。 沒一會,guitou頂上了一團軟軟的rou,再也進不去了,顯然我已經(jīng)到了麗子的花心中,但巨根還有約三分之一裸露在外。 麗子的蜜rou被我塞得滿滿地,小腹微隆,充血的鮮紅花瓣在黑絨下腫脹欲裂。 “陛下……求求您……” 麗子焦急呼喊,氣喘吁吁,雙手按著我的腰,“給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