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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來得及從人群中分辨出托爾的高大身影。 云朵一片接一片,像是幻影般地掠過我們的身旁,金光閃耀的瓦爾哈拉宮和水晶巖盤很快地出現(xiàn)在眼前。 守衛(wèi)在浮空大陸周遭的英靈戰(zhàn)士們還來不及反應,伊織便穿過了層層包圍的防守線,筆直進入瓦爾哈拉領空。 “老賊在最上面,我們直接飛進去吧!” 伊織冷笑道,兩眼望著瓦爾哈拉宮頂端的金色光輝,“就算不能真的對他動手 ,至少也要給他個下馬威瞧瞧才行!” “不,直接飛進觀宙臺大概也只會被引領到其他的地方而已,” 我道,“降落在大門前吧,我想歐汀已經知道我們來了 。” 伊織聽了,不快地皺起眉頭,調轉金屬護膜的方向,緩緩降落在瓦爾哈拉宮的雪白大門前。 不過,當伊織解除金屬護膜時,四周卻已經被英靈戰(zhàn)士們給團團包圍了。 女神芙蕾雅領著數(shù)十名女弓箭手,四名瓦爾姬麗分別領著一支軍團,將我們前後左右的去路堵住,一副甕中捉鱉的態(tài)勢 。 “哼,憑你們也想和我動手?” 伊織毫不畏懼,高聲笑道,“搞清楚,我可不是來找你們的,影哥哥要見歐汀,還不快 叫他出來!” “無故擅闖我瓦爾哈拉宮,還直呼父神名諱!” 女神芙蕾雅一張雪白臉蛋氣得通紅,“別以為你們是父神的盟友就可這 樣沒大沒??!” “可以動手了嗎?爸爸?可以了吧?” 喜罪興奮地揮舞手中的火焰劍,問道。 英靈戰(zhàn)士們在瓦爾姬麗的喝令下,紛紛拔出長劍戰(zhàn)斧,女神芙蕾雅的弓箭手們也將弦拉滿,光箭瞄準我們,伊織喚出刀 云、炮塔,眼見沖突一觸即發(fā)。 “吼~~~嗚~~”就在此時,一道幽長深邃的吼叫聲從瓦爾哈拉宮中傳出,聲音雖不大,卻有股奪人心神的神秘魔力,所有人,連伊織都 不得不轉頭望向聲音來處。 從云霧繚繞的瓦爾哈拉宮里,黑狼漢彌爾緩緩走了出來,體型跟上次見到牠時明顯不同,大了至少三倍以上,體積和頭 大象差不多。 “漢彌爾大人!” 芙蕾雅驚道。 “收起你們手中的武器。” 漢彌爾烏黑的嘴吻動了動,低沉的嗓音便似回音般在四面八方繚繞。 “漢彌爾大人,但這些人……” 一名穿著紅甲的瓦爾姬麗道。 “沒關系,歐汀也有話要和阿劫瑪諦說,我將帶領他前往?!?/br> 漢彌爾輕輕甩動牠巨大的頭頸,鬃毛沙沙作響。 “這次我也要去,可不能再讓那老賊利用影哥哥了。” 伊織瞪著漢彌爾。 “不,你不能進入,那個地方拒絕你的進入?!?/br> 漢彌爾如此回答。 “你說什麼!” 伊織大怒,揚起眉來。 “伊織!沒關系,這次我不會再答應歐汀任何要求的,” 我連忙抱住伊織,按著她的雙手,“你就在外面等我一會兒吧! ”“可是……” 伊織怒氣難消,我只好三番兩次的懇求,總算把她哄了下來。 “好吧,那我就在這里看著這些小鬼好了,要是影哥哥在里面有個萬一,我就先殺了老賊的女人!” 伊織指著芙蕾雅道 。 “你這魔女,有膽子就動手看看!” 芙蕾雅大怒,喝道,雙方又陷入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 “收起武器!” 漢彌爾張口大吼,“瓦爾哈拉今日不愿沾上任何人的鮮血,收起武器!” 芙蕾雅等人終究是聽從了漢彌爾的指示,率先收起刀劍,伊織見狀,過了一會,也撤下刀云炮塔。 “咦!不打了嗎?” 只剩喜罪一個人還揮舞著火焰劍,“怎麼這樣啦,每次都說要打,打了半天都變成不打……” 她嘟著 嘴埋怨道。 我喚出幽影,把喜罪收了起來,免得留她在外頭多生事端。 “這樣可以了吧,帶我去見歐汀?!?/br> 我對漢彌爾說道。 “跟我來。” 漢彌爾緩緩轉身,我跟著牠走進瓦爾哈拉宮。 在云霧籠罩我之前,我回頭一望,見到伊織弧身一人站在雪白的階梯上,被女神芙蕾雅和英靈戰(zhàn)士們團團包圍,臉上卻 毫無懼色,反倒是芙蕾雅等人還忌憚她三分。 穿過光影恍惚的長廊,漢彌爾再次將我?guī)ьI到那個高大的拱門前面。待漢彌爾退到一旁後,我便立刻踏了進去。 穿過拱門後,我本以為會見到歐汀站在那個叫做智慧之泉的水潭旁邊,但這次拱門後面連接著的,卻明顯是另一個完全 不同的地方。 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空懸在星辰間的舞臺,四周有無邊無際的銀河、五顏六色的星云、火紅的恒星、白色紫色等散發(fā)霓 虹光芒的行星,極盡炫目之能事。 白色的方正地板漂浮在星海中,中央設置著一張桌子,上頭擺著一副棋盤,歐汀一手持長矛,另一手撥動棋子。 (棋盤?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下棋? 仔細一看,棋盤上有紅黑兩種顏色的格子交錯分布,感覺應該是類似西洋棋的東西。 我走到歐汀身邊,正想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棋盤上的配置有些奇怪。 (下棋的時候,敵我雙方的棋子數(shù)目應該差不多才對,怎麼歐汀的對手,只剩三顆棋子?莫非歐汀已經快贏了? “阿劫瑪諦,” 豈料歐汀突然開口問道,“你會下棋嗎?” “你管我會不會下棋,” 我難掩口氣中的不悅,“你的符文讓虛霜娜的意識消失了,這是正確的現(xiàn)象嗎?她以後還有沒 有再次攻擊我們的可能?” “應該不會,” 歐汀道,“就目前面言。” 拿起棋盤上某一顆紅色棋子。 “這是王?!?/br> 歐汀道,把王棋孤身放到敵陣之中,面對其中一個敵兵。 “你把王放到那里做什麼?” 我本來不想理會他,不過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的玩法里頭沒有規(guī)定王棋被吃了就等於 輸棋嗎?” “不,這盤棋的規(guī)矩是,只有當所有棋子全都被吃了才算輸?!?/br> 歐汀回答,“所以盡管我已經除去對手大部分的棋子, 還是沒辦法贏?!?/br> “而這個棋子,” 歐汀指了指王棋面對的敵兵,“它有個特殊的規(guī)則,只有讓王棋犧牲,其他棋子才能吃掉它?!?/br> 那顆黑色的敵棋突然憑空動了起來,一下子把紅色的王棋給壓扁,歐汀見狀,迅速地拿起另一顆紅色棋子,將黑色敵棋 從棋盤上踢掉。 歐汀的這個舉動似乎刺激了另一顆黑色棋子,它直接跳進紅方陣營中,一瞬間把所有格子全都變成黑色。 “這第二個棋子也有個特殊的規(guī)則,只要它一動,所有的棋格都會變成黑色?!?/br> 歐汀道,“而我們不能走在黑色的格子 上,所以完全無法動彈?!?/br> “這是什麼規(guī)則,太奇怪了吧?” 我詫異不已。 “但這還好,并非無法解決?!?/br> 歐汀從自軍陣營中拿起另一顆紅色棋子,讓它倒在黑色棋子的旁邊,那顆棋子的顏色竟 慢慢由紅轉黑。 接著歐汀把剛才用來踢掉前一顆黑色棋子的紅棋拿了起來,以倒下的紅棋為跳板,把自軍陣營里的黑棋給踢走了。 但是,棋盤里的黑格并沒有因此而恢復成紅色。 “你們的玩法真是莫名其妙,我完全看不僅?!?/br> “當然,因為每一盤棋的規(guī)矩都不一樣?!?/br> 歐汀回答,我聽了更是傻眼。 “每一盤棋規(guī)矩都不一樣,這是要人怎麼玩下去呀?” 歐汀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敵方陣營里的最後一顆黑棋,它動得非常緩慢,但它走過的地方,每一格都跳出一顆新的黑棋 。 “這最後一顆棋,能召回之前被我軍消滅的敵軍……” 歐汀道,“以及被敵軍消滅的我軍?!?/br> 轉眼之間,棋盤上已經全都是黑色的棋子了,剛才被吃掉的紅軍王棋,以及被當成跳板的變色紅棋也包含在內。歐汀雖 然使盡渾身解數(shù),用少量的紅棋擊倒許多的黑棋,但被擊倒的黑棋不但馬上就在敵軍陣地里復活,紅方被吃走的棋子也當場 就變成黑棋,回過頭來攻擊自己的友軍。 “這怎麼可能贏得了!” 我越看越不解,“這玩法根本有問題,設計這盤棋的人根本不想讓紅方贏嘛!” 不消兩分鐘,歐汀的最後一顆棋子也被吃掉了,現(xiàn)在整盤棋都變成黑色的,黑色的棋格,黑色的棋子。 “你輸了,父神?!?/br> 從桌子空蕩蕩的另一頭,傳來一道稚嫩的嗓音,聽起來像是個小孩子。 “沒錯,但你并沒有贏,巴爾德,我們都輸了。” 歐汀回答。 “巴爾德?” 我大驚,“巴爾德不是已經死了嗎?” 望著桌子的另一頭,再次確認那兒什麼人也沒有。 歐汀站了起來,用肩上的斗篷拂去桌上的棋盤棋具,長矛一揮,四周的星辰幻象被矛尖割開。 轉眼,我們回到了觀宙臺,我的腳下是頭尾相連的瑞草,眼前是潺潺流動的智慧之泉。 歐汀站在泉水旁邊,低頭凝視著水面。 “剛剛那是什麼?” 我問道,“巴爾德怎麼會……” “剛才那并非真的巴爾德,和多答尼爾之珠一樣,都是智慧之泉生出的幻象?!?/br> 歐汀回答。 “你沒事和幻象下棋做什麼?” 我越想越不對勁,“剛剛那盤棋……是不是別有玄機?” “命運的棋子總是別有玄機,只是不到最後關頭,你永遠不知是什麼樣的玄機?!?/br> 歐汀道,“它的擇問如此令人難以捉 摸,幾乎不知該如何回答?!?/br> “我看見你活著回來,表示符文大抵上生效了?!?/br> 歐汀話鋒一轉,任我怎麼追問,對剛才那盤棋卻都不再多說,“但我 也感到虛霜娜的魔力在南方的大海深處失控,意味著符文的效果并未完全。” “什麼叫做完全?” 我不悅道,“漢彌爾只寫給我看一次,才一次怎麼可能記得完全?” “牠也只能寫給你看一次。符文是神秘,本就不能像小兒習字重復再三,那只會讓它失去所有的力量?!?/br> 歐汀緩緩道, “不過這并非是你的錯,要在兩天內領悟一個符文本就是十分困難的,你在那個時間,被賦予了這樣艱鉅的任務,只能說是 另一樁巴爾德的惡作劇吧?!?/br> “那……總面言之,我們成功了嗎?” 我被歐汀搞得一頭霧水,問道。 “大致上,大致。至少目前我看不出任何立即的危險。但……虛霜娜失控的魔力最終仍會帶來新的災難,就長遠的面向 ,我們尚未脫離險境?!?/br> “是什麼樣的災難?” 我不安地問道,果然,事情并沒這麼簡單。 “我已經凝視了近一天,但智慧之泉這兩日顯得非常吝嗇,它不愿給我任何提示?!?/br> 歐汀的目光依舊維持在湖面上,“ 這實在令人擔心?!?/br> 連歐汀都這麼說,我不禁感到更加揣揣不安,但接下來歐汀又開始沉默是金那一套,不愿再多說一句話。 最後,他以人類在觀宙臺待太久會損耗自身性命為由,將我半送半趕地推了出來。 在漢 彌爾的帶領下,我回到了瓦爾哈拉大門前的階梯上。 外頭已是黃昏,伊織兩手抱胸,傲然凝視著黃金原野上的英靈戰(zhàn)士,刀云凝聚成一對巨大的雙翼,棲在她的雙肩。 “影哥哥,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那老賊暗算你還是怎麼樣呢!” 伊織見我安然無恙,一邊撤回刀云,一邊笑道,“ 怎麼樣,老賊怎麼說?” “嗯……我們回去再慢慢說吧。” 我道,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下說出歐汀對未來的悲觀預測。 伊織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好呀,你那個meimei,才兩天沒見到你,就開始嚷嚷什麼胸痛的,說要你幫她好好揉一揉哩。 ”“哈哈……那我們快點回去吧?!?/br> 我苦笑道。 伊織舉起右手,再次幻化出金屬護膜,將我倆卷了起來,朝著落日的方向飛去。 第十八集 第二章 佳奈閉著眼睛,一臉安詳?shù)靥稍谖业纳砼浴?/br> 我都已經醒了,她竟然還在睡,這可真是稀奇的事,特別是佳奈一天所需的睡眠時間大概只有我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 環(huán)顧四周,樹林里只有佳奈,沒有伊織的影子,她的波動也不在附近,可能是出遠門去了。 (八成又是伊織昨天晚上教了佳奈什麼新玩意,讓她試到快天亮才睡…… 我仰頸上望,藍天清澈無比,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一條稀薄的紅色銀河橫亙天幕。 紅色銀河下一道道像候鳥般緩緩飛過的,其實并非候鳥,而是亞瑟神族的英靈戰(zhàn)士。聽伊織說,近來他們的cao練范圍已 經遠遠超出瓦爾哈拉宮周遭,而泛及整個北半球上空。 (自從虛霜娜的意識消失以來,已經過了十天了……時間過得真快…… 這十天,沒有發(fā)生任何事,平靜得令人不敢相信。 天使們沒有再來sao擾我和伊織,亞瑟神族只顧著訓練英靈戰(zhàn)士,茵綠的林子里只有我、伊織和佳奈三人朝夕相處,好像 其他人都忘了我們似的。 回過神來,既然都醒了,我便趁機仔細端詳佳奈難得一見的睡臉,瞧著那彎彎的眼睫毛輕輕顫動,微醺的雙頰是暖烘烘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