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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吃你?!?/br> 我笑道,捧起剎娘的臉頰,她嬌唇微啟,口中朱杏輕吐。 “啊……心肝……妾的心肝……” 剎娘陶醉地嘆息,閉起了眼睛,靛紫眼影即便在黑夜中依舊十分美麗。 對岸的夜空又綻放起美麗的煙火,把剎娘的身子映照成一片五顏六色。 我吮著她發(fā)燙的舌尖,細(xì)細(xì)地品嘗那多汁的嬌小rou芽,每一口都是芳醇濃郁,直令人心神俱醉。 順著剎娘的頸子,我往下摸去,把那雙豐滿高挺的rufang捧在手里,輕輕把玩。 “嗯……嗯……” 剎娘流露出歡喜的呻吟,雙手壓在我的腰上,下體不安地前后搖動,yin裂對著陽物陣陣磨蹭,yinjing上都沾滿了她的蜜。 剎娘雙頰泛紅,呼吸急促,哼呀哼地,一對眸子濕潤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滿臉都是春情。 “心肝……妾身……妾身……” 剎娘舔著我的唇,顫聲道。 “都已經(jīng)快兩天兩夜了,你還吃不夠?” 我笑道。 “不夠……心肝你那么久沒來,妾身早就給餓壞了……” 剎娘央求道,“你再給妾……再給妾多點(diǎn)……” 剎娘腹上的火焰紋樣散發(fā)出陣陣的熱氣,維系著大地整體的魔法陣既已和剎娘合為一體,她的欲望也就成了魔法陣的欲望,而滿足這個欲望既是我的責(zé)任,同時也是一讓魔婚禮圓滿結(jié)束的唯一不二法門。 “好,你要多少我都給你?!?/br> 我柔聲道,“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要多少都行?!?/br> “心肝,你說真的嗎?” 剎娘意亂情迷,神色欣喜中又帶著疑懼,“這次你真的會留在妾身身旁?” “當(dāng)然是真的?!?/br> 我笑道,“我還沒看你替我生過孩子呢,都是金銀姊妹和那些天女在生,沒看到你大肚子,我哪兒都不去?!?/br> “你又說傻了,你在妾身腹中裝了這樣一個邪汰,竊取妾身魔力,要妾身怎么為心肝產(chǎn)子?” 剎娘噗哧一笑。 “所以羅,這樣一來,我不是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你了嗎?” 我道,“以后我就住在龍華宮里,天天按三餐干我可愛的剎娘?!?/br> “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否則……否則妾身一定饒不了你。” 剎娘聽了,神情嬌羞萬分,低聲瞠道。 “當(dāng)然了,我怎么會騙你呢?” 我柔聲道。 “你還敢說,妾身都給你騙了不下……” 剎娘怨道。 我一個低頭,堵住了她的嘴,把剎娘的舌尖再度含進(jìn)嘴里,口中頓時充滿了剎娘的香滑蜜漿。 沒一會,剎娘夾著陽物的雙腿顫抖,大腿根處暖漿奔溢,竟是xiele。 “嗯嗯!嗯嗯……” 剎娘眉頭緊鎖,鼻里哼地好似要落淚一般,身子柔柔地倚在我胸膛上。 我牽著剎娘的手,摟著她的腰,兩人緩緩走回房內(nèi)。 穿過刺龍繡鳳的門簾,走進(jìn)鋪著大紅地毯的寬敞臥房,房內(nèi)正中擺著一張華蓋大床,四面垂著粉紅紗簾。 床前的長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仙桃天果,桌旁隨侍著兩名天女,都穿著白紗長衣,跪坐在地,見到我倆歸來,紛紛把頭低下。 “把……把紗簾掀開……” 剎娘顫聲道。 天女們連忙起身,奔至床邊,將粉紅紗簾往兩旁掀開。 我將剎娘抱起,爬到床上,將她緩緩放下。 床上被褥皆已換新,這已是兩天來的第十床被了。 剎娘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烏黑發(fā)絲在身下散開,閃閃發(fā)亮。 “心肝……心肝……” 剎娘早已浪得慌了,握住陽物便想要我往里送。 “急什么,你還沒說呢。” 我笑道,“要我怎么做?” 我用雙手壓住剎娘兩邊的膝蓋,將她的腿撐開,露出厚厚銀華下的蜜部,滿是yin汁的rou貝充血漲大,花瓣肥厚飽滿,圓滿無缺,真如一對嬌艷的唇般半開半闔,里頭的晶瑩rou室抽動不已,陽物還沒進(jìn)去,花門便已經(jīng)開始縮呀縮地空吮了。 “心肝……” 剎娘羞怯地道,“你還要這么捉弄人家?” “當(dāng)然了,我每次都要這么捉弄你。” 我笑道,“我知道你怕羞,所以更愛看你羞的樣子?!?/br> “啊……” 剎娘神情雖窘,眸中卻透著難以抑制的亢奮之情,“心肝好壞……就愛糟蹋妾身……”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不管你了。” 我作勢欲離,將腰身后退。 “等等!妾身說就是了。” 剎娘苦笑,“心肝別走。” “心肝,妾身想要你cao……cao妾的浪屄……” 剎娘紅著臉,緩緩低喃,“cao妾的花心……里外都cao上一遍……求求你……” “大聲點(diǎn),要讓她們也聽見才行?!?/br> 我指著紗簾外的天女們,笑道。 “啊……心肝……” 剎娘臉上羞苦萬分,但嬌軀卻越發(fā)興奮了,豆大蜜汗從肌膚各處滲出,流淌到床單上頭,她大喊:“你cao妾吧!狠狠地cao!用力地cao!” 床下的天女們聽了,肩頭都是一震,雖沒抬起頭來,但耳朵都已紅了。 “我可愛的剎娘,那我就cao你了。” 我緩緩壓上剎娘,握住她的雙手,在光滑的肌膚上磨蹭,guitou沿著rou瓣,噗滋一聲,插入了滿是愛液的蜜壺里。 剎娘上身一僵,嘴里流泄出歡喜的嘆息,再次泄身。 蜜rou卷住yinjing,往內(nèi)收縮,把陽物深深地納入花心,guntang的yin汁從rouxue各處噴出,燙得我腰肢一顫,歡快異常。 我強(qiáng)忍快感,上下抽送,guitou頂撞著顫抖不已的花心,讓剎娘發(fā)出瘋狂的喊叫 ,她美麗的嬌軀在我身下浪蕩地舞動,一雙乳晃動不已,乳上蜜汗飛淀。 “剎娘……我現(xiàn)在在cao你了,你開心嗎?” 邊抽,我邊問道。 “啊……啊……心肝……妾好開心……開心得快死了……” 剎娘表情癡狂,眸中的青色火焰彷佛正象徵著她體內(nèi)熊熊yuhuo,猛烈燃燒著。 我用力一頂,把guitou整個cao進(jìn)花心,剎娘頓時整個人仰彈起來,噫噫噫地,好似快喘不過氣一般,胸口激烈起伏。 剎娘腹上的火焰紋樣綻放出強(qiáng)烈的熱氣,變得鮮紅炫目。 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從剎娘的zigong內(nèi)傳來,引誘著我不斷深入。 我捧起剎娘的臀,陽物往上滑去,guitou抵著zigong頸,對著那窄小的徑道慢慢cao送。 “啊啊……噫噫……” 剎娘呻吟不已,腰臀劇顫,愛液咕嚕咕嚕地從蜜rou邊緣溢出。 緩緩地,剎娘的zigong頸敞了開來,充滿魔力的胎房往下沉降,像是張開口似地,把guitou往內(nèi)吞。 我猛然挺腰,沉悶的rou聲從剎娘的腹中隱隱傳出,陽物整根沒入,與剎娘的yinrou完全密合。 “心肝……嗯嗯……” 剎娘抓著我的手臂,“抱緊妾,不要放開……” “當(dāng)然了,我絕不會放開你的?!?/br> 我道,雙手摟住剎娘,將她的唇含入口中,同時抽送起來。 cao著剎娘的zigong,狂暴的快感頓時如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來,令我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法抑制的交合沖動在體內(nèi)泛濫。 很快地,我和剎娘同時絕頂在無上的歡快中,我倆緊緊相擁,身子抽動,陽物猛烈痙攣,在剎娘的胎內(nèi)注入大量的jingye。 良久,我感到剎娘腹上的熱氣慢慢降了下來,于是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只見剎娘兩眼迷蒙,給蜜汗浸yin的肌膚晶瑩閃亮,臉上紅暈未退,神情癡狂,不知是醉是醒。 我輕輕吻她的臉頰,剎娘嚶了一聲,yinrou又一陣猛然抽播,再度泄身。 “啊?。⌒母?!” 剎娘大喊,“妾……妾止不住了!” 接著,我什么也沒做,只是把陽物留在剎娘體內(nèi),她便自己xiele起來,蜜rou像是發(fā)了狂似地,xiele又泄,好似她體內(nèi)的愛液yin漿是永無止境一般,透明的黏稠暖漿不斷從蜜xue中溢出。 “心肝……妾好怕……快救救妾!” 剎娘抓著我的手臂,嗓音驚恐,表情卻是欲仙欲死,“這樣泄下去……妾要……妾要……” “要怎么?” 我笑道,腰肢再度向前頂送,yinjing被抽播的黏膜緊緊包裹,guitou沉浸在guntang的yin汁中,滋味美妙無比。 “妾要……啊?。 ?/br> 剎娘的臀往上挺起,在我的火上加油下,泄得更加猛烈了,靈女要傻了!” “別怕,我在這呢,你就泄吧?!?/br> 我欺上剎娘的嬌軀,柔聲道,同時加速抽送,“讓我瞧瞧你泄傻的樣子?!?/br> “啊……心肝……別那么快……啊啊啊!” 剎娘高聲喊叫,接著便再也不說話了。 “噫……嘻……噫……” 只見她兩眼茫然,傻傻地笑了起來,口中香唾順著嘴角淌下,渾身癱軟如泥,只剩腰臀本能地上迎,狀似真的癡了。 捧著軟綿綿的剎娘,我毫不留情,直在她胎內(nèi)又射了兩次精,才把陽物緩緩抽出,而她早已不知xiele幾十次了,新的床單也早已給愛液濕透。 摟著不醒人事,渾身顫抖的剎娘,我在床上稍事休息,一邊望著她腹上那象徵著魔婚禮進(jìn)行程度的火焰紋路。 雖說火焰紋路已不再釋出熱氣,但紋路本身并沒有縮小或消失的跡象。 (都已經(jīng)這樣交合了兩天兩夜,這個圖案卻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看來光靠普通的歡愛是無法滿足剎娘了…… 這個現(xiàn)象前幾回的魔婚禮時就出現(xiàn)過,但都是到了蜜月的最后階段才特別明顯,像這樣一開始就毫無反應(yīng)的情況,這回還是第一次。 (看來我得加把勁才行,否則和剎娘的魔婚禮恐怕會遲遲難以完成…… 雖然叫做婚禮,但魔婚禮并非只是把我和魔王綁在一起那么簡單。魔王們提供自身的魔力,維系大地的穩(wěn)定,相對于她們的付出,身為人類代表的我也必須要給予相對應(yīng)的報酬,所謂的魔婚禮講白一點(diǎn),就是魔王們定期向我要求報酬的儀式和手段罷了。 幸好,由于魔婚禮的性質(zhì)使然,報酬的種類限定在魔王情感的滿足上,我要做的事很簡單,便是盡量滿足魔王們的情欲。 但魔王的個性千差萬別,每一個人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而且魔王的心態(tài)也不是不變的,隨著時間的推演,以前行得通的,現(xiàn)在可能行不通,反過來說,以前行不通的,現(xiàn)在可能又行得通。 在我身旁的羅剎虎化身,剎娘便是如此一位特殊的魔王。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只要和她一起在龍華宮錯綜復(fù)雜的小山小水里悠游漫步,便能讓魔婚禮完滿,但最近就算我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取悅她,也會發(fā)生像現(xiàn)在這樣完全無法令火焰圖案消退的情形。 (話說回來,在地球毀滅以前,我是怎么和她認(rèn)識的?若光論魔力強(qiáng)弱,就算伊織和佳奈聯(lián)手,也難以勝過羅剎虎,而且魔王們彼此厭惡,老實(shí)說在毀滅地球之前,剎娘應(yīng)該會想要先把其他人都除掉才對…… (七個魔王彼此之間的強(qiáng)弱相差又極為懸殊,有強(qiáng)如羅剎虎者,也有弱如紗邪佳者……她們是怎么七個人全留下來的呢?還是說過去魔王其實(shí)不只七個,而是彼此相爭,爭到最后只剩七個? (等等……剎娘喜歡人類,她不會想要?dú)绲厍虿艑Α_@樣一來,她就會和其他魔 王起沖突了…… 我越想越是不解,但礙于過去的記憶幾不復(fù)存,我完全無法推測出地球毀滅前的狀況。 (算了,還是來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讓魔婚禮早日完滿比較重要…… 我搖了搖頭,暫時把無解的過去拋諸腦后,專心在眼前的剎娘上。 造成和剎娘的魔婚禮毫無進(jìn)展的原因,其實(shí)我心里有數(shù)。 就結(jié)論而言,原因就在剎娘的雙重性格里。 光看這兩天的剎娘或許很難想像,但身為瑤池天母,在魔婚禮以外的時間里,剎娘可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女神,不但表情莊重嚴(yán)肅,一舉一動也總是維持著高潔尊貴的女神形象,天府境內(nèi)之事不論大小,只要是逾越禮數(shù)的行為舉動,都逃不過她無所不知的法眼,必會受到嚴(yán)厲譴責(zé)。 而把冰清玉潔的剎娘變成剛剛那副浪蕩模樣的,沒有別的,就是魔婚禮。 透過魔婚禮,剎娘付出魔力,獲得的代價是自身情欲的滿足,而她心中的情欲在長久的壓抑下,一旦獲得解放,便如決堤洪水般,不知止息地滔滔涌出。 在魔婚禮長期的反覆施行下,剎娘的情欲也反覆著解放、壓抑、再度解放、再度壓抑的過程,但食髓知味的情欲不斷膨脹肥大,終于無法壓抑了。不知從何時起,端莊的女神心中形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并存性格,一面是嚴(yán)格遵守禮數(shù),言行舉止謹(jǐn)守分寸的剎娘,另一面是貪求rou欲歡快,毫無節(jié)制的剎娘。 對現(xiàn)在的剎娘來說,普通的男女歡愛已經(jīng)難以令人滿足,她需要的是更刺激、更強(qiáng)大的快樂。 問題是,我已經(jīng)無法給予剎娘更高度的歡美了,而且她身上每一處都已熟知rou欲滋味,再無其他可供開發(fā)之處。 rou體的刺激既已達(dá)到了我能力所及的最高點(diǎn),剩下的方法,便只有刺激剎娘的情感面一途了,我得利用她的雙面性格,制造出剎娘從未體驗(yàn)過的異常情景,藉此來滿足她饑渴的欲望。 (雖然這樣頗累人的,但為了順利完成魔婚禮,也是非做不可…… 思及此處,我不禁往床下那兩名天女望去。 她們雖然低著頭,但頭上發(fā)釵動搖,雙肩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