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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罪大窘,一氣之下,怒道:「看我怎么宰了…… 話才說到一半,突然間,喜罪的身體整個靜止了下來,她的視線從我的肩頭往后穿過。 在我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整個人便陷入不知從何而來的高熱,兩眼都給烤熟了,什么都看不見。盲目之中,我只感到一陣天搖地動,像是暴風(fēng)突然降臨在平臺上一般。過了好一會,身體才完全復(fù)原。喂!你干嘛都不說話?耳朵才剛恢復(fù),便聽見喜罪焦急地問道。 我眨了眨剛完成再生的眼睛,視野漸漸清晰,只見一枚高大的塔盾像堵墻一樣擋在我和喜罪身前,盾的表面還冒著惡臭黑煙,四周的地面閃閃發(fā)光,平臺的表面似乎被驚人的熱量燒成了晶亮的玻璃。 「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問道。 「不知道,突然一顆火球就這樣從那邊飛了過來。喜罪嘟著嘴道,臭東西,我救了你耶,你該說什么? 「原來是你救了我啊,」我看著那枚高大的塔盾,想必是熾天使之鏜的一部分,笑道:「真是謝謝你了?!?/br> 哼……哼!喜罪轉(zhuǎn)過身去,一邊掩飾臉上的得意,一邊把那枚快要有三個人高的塔盾輕松舉起,往右邊一轉(zhuǎn)。 砰然巨響,有什么東西撞上了喜罪的塔盾,力道之大,我被強(qiáng)大的沖擊震得往天上彈,整個人昏頭暈?zāi)X,不知上下,甚至連自己跌回地上了都不知道。 到底是誰??!有膽子就出來!喜罪挪開塔盾,對著平臺外的幽暗夜空大喊。 仿佛是回應(yīng)著喜罪的要求,平臺正上方的天空突然像是彩繪玻璃一樣,分裂成許多五顏六色的小碎塊。 這些碎塊像萬花筒般地緩緩旋轉(zhuǎn),最后聚集成一幅鮮明的畫像。 畫像描繪一名膚色湛藍(lán)的男子騎著大象,在火焰中奔馳,火焰底下是千萬人的白骨堆積而成的大地。 (第七軍軍團(tuán)長,裂地魔王剎帝利!) 一個陌生的名字迅速流進(jìn)了我的腦海之中,告知我即將面對的敵人身份。 畫像的中央破裂開來,畫像里頭的白骨和火焰頓時宣泄而出,傾倒在平臺上。 眼見白骨焰流逼近,喜罪將塔盾一橫,平插在地,將焰流一分為二。 再往天上望去,四周的幽暗天空變得和畫像的夜空一樣,被火焰和鮮血染成了猙獰的紅色,畫里的顏料從那破洞中不斷往外擴(kuò)散。 最后,一個人影從破洞里落下,墜勢極為驚人。 轟然一聲,他落在白骨焰流的中央,激起一圈滔天的guntang漣漪,連腳底的平臺都為之撼動。 本王乃地獄第七軍團(tuán)統(tǒng)帥,噬地天使魔王剎帝利!從白骨火巢深處悍然而立的魔王有著人的形體,象的頭部,膚色鐵青,一開口便像有千萬人齊聲吶喊一般,聲震四方。 聽說有一自不量力的蠢貨打算挑戰(zhàn)我等,就是你嗎?剎帝利喝問,他高大的身軀就像是屹立在火海中的鐵塔,每說一句話,白骨焰流便像是畏懼他的聲音似地往四周散溢。 「沒錯,就是我!」藏身于塔肩后方的我探出頭,使盡渾身力氣喊道,「露希法人呢?」 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諱!剎帝利大喝,他兩眼皺裂噴火,高舉象鼻,一雙彎曲的象牙鋒利如刀,你看來有點面熟,莫非就是那個叫做阿劫瑪諦的東西? 「沒錯!」我再次大喊,但我的聲音連剎帝利的余音都比不過。 不知感恩的下賤畜生!剎帝利大步跨來,每一步都讓我和喜罪在地上一彈,本王聽聞,陛下特地創(chuàng)設(shè)一國,只為了讓你在其中醉生夢死,極盡享樂之事,如此優(yōu)過,以地獄之廣大,亦無二人!你膽敢恩將仇報! 隨著距離拉近,剎帝利的身形亦越顯高大,轉(zhuǎn)眼便成了一個身長超過二十公尺的高大巨人。 「喜罪,動手吧!你想怎么料理他都行!」我喊道。 哼,不用你說,我也不會放過他的!喜罪道,兩腳踩在塔盾緣上,屈膝一縱,筆直飛向剎帝利的象頭,兩人體型相差懸殊,看起來就像飛蛾撲火一般。 剎帝利見狀,一掌往喜罪打去。 轟然一聲,爆炸般的沖擊從剎帝利的掌心底下碎裂開來。 喔?小小一只蒼蠅,竟然有這等力氣?剎帝利兩眼圓睜,面露驚奇。 哼……哼……你這頭臭大象……等著被我剁成rou醬吧!相對于剎帝利的從容,用雙劍對抗魔王右掌的喜罪卻是顯得十分吃力。 有趣,本王就陪你玩玩!剎帝利昂鼻大笑,左手往地下一揮,你們?nèi)⒘四莻€不知感恩的畜生! 只見焰流中飄浮的無數(shù)白骨,一根根重新拼了起來,竟成了無數(shù)的骷髏兵馬,以虛浮但卻極為敏捷的腳步朝我奔來。 我展開光索,擊退第一波白骨士兵,但緊接著第二波第三波源源不絕地涌上,沒一會,我的四周便被白骨兵馬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 啊……你行不行???喜罪見狀,驚道。 豈料這么一分心,剎帝利立刻將喜罪重重打在地上,她墜進(jìn)炎流里,激起一團(tuán)火花。 (喜罪!聽得見我嗎?不用管我,你專心把那頭大象干掉就好了!) (誰管你了,少自作多情!只是你死了我會很麻煩而已!還有……別在我頭里面講話?。?/br> 聽見喜罪以念音回覆,我暫時安下心來,但四周的白骨士兵不知疲憊,攻勢毫無衰竭跡象,我使盡力氣也頂多只能自保,難以突圍。 怎么了,小蒼蠅!你不玩了嗎?剎帝利笑道。 誰是小蒼蠅,藍(lán)色大象!遠(yuǎn)遠(yuǎn)聽得喜罪喝道,她似乎已經(jīng)從火流里出來了,「準(zhǔn)備受死吧! 哈哈哈! 這話有趣,你連本王的一只手都敵不過,要怎么讓不死之身的本王受死?剎帝利發(fā)出高亢的象鳴,接著平臺轟然一震,我和周圍的白骨士兵都被震上了半空。 我及時喚出飛虎,本以為這樣便能擺脫那些討厭的白骨士兵,沒想到這些家伙竟然三兩成群,把幾個人份的骨頭拼湊成一只白骨大鳥,照樣在空中朝我猛攻。 (喜罪,你打得贏他嗎?) (當(dāng)、當(dāng)然打得贏啊!你瞧不起我嗎?)(誰敢瞧不起你了?那我問你,你的力氣比得過他嗎?)(唔……這個就……這家伙的蠻力倒挺大的,跟剛剛那個瘦瘦的差很多……)(那就別和他比力氣了,想想有什么其他辦法能對付他吧。)(那……那當(dāng)然了……)(不過……該怎么辦啊?) (狂信者在你那邊,你應(yīng)該知道用法吧?還有一個叫做萬音號角的,就掛在你的腰上,不曉得有什么用,全都試試吧?。?/br> 一邊對付緊咬不放的白骨人鳥,我一邊以念音和喜罪對話,其問她又被剎帝利打落火海達(dá)五次之多。 小蒼蠅,你沒別的招術(shù)了嗎?剎帝利開始感到厭煩了,本王開始覺得無趣了,看來還是快快宰了你們兩個,回去處理正事才好。吵死了……等一下看我怎么宰了你……只見喜罪歪歪扭扭地從火海里飛起。突然,一輪金色的光環(huán)出現(xiàn)在喜罪的臉部前方。伴隨著悠揚的天使歌聲,喜罪身前的金色光環(huán)不斷擴(kuò)張,最后甚至超越了剎帝利的龐然身軀。 滿天的亡骸戰(zhàn)士都停止了動作,噗通噗通地墜回了火海,恢復(fù)成無數(shù)白骨,甚至連剎帝利本人都呈現(xiàn)靜止?fàn)顟B(tài)。 驚喜之余,我立刻甩開糾纏在光索護(hù)網(wǎng)上的白骨人鳥,飛至喜罪身邊,只見她一臉茫然,手里金光閃閃的,是萬音之號角。 主一罪!這是萬音號角的力量嗎?」 唔……我只是吹了一下而已,喜罪困惑地看著眼前那輪依舊擴(kuò)張不已的光環(huán),怎么聽到這個聲音大家都不動了? 「我也不曉得,但這是個好機(jī)會,」我道,「你不趁機(jī)對付那個一道嘲笑你的大塊頭?」 ?。]錯!喜罪回過神來,這家伙剛剛把我打到地上好多次,看我不把他碎尸萬段! 喜罪右手一翻,將萬音之號角放回腰際,重新取出火焰劍。 豈料喜罪的手才放開號角,眼前的巨大金輪便嗡地一聲化成了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歌聲亦戛然而止。 啊??!剎帝利猛地醒轉(zhuǎn),他張口咆哮,吐出有如巨木的火柱,逼得我們狼狽閃避。 一股強(qiáng)烈的風(fēng)壓將我和飛虎吹得東倒西歪,好不容易重整態(tài)勢,卻見到喜罪被剎帝利緊緊抓在手里。 小蒼蠅,你為什么會有米迦勒的號角!剎帝利怒道,句把號角給本王!另一只手扯住喜罪的手臂,眼見要將她活生生的扯裂。 「危險!」我驚道,幽影朝喜罪卷去,想要將她收回,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容于幽影之中了。好痛!啊??!喜罪發(fā)出慘叫。放開……「放開我」!只見喜罪的話語化成金色的光柱,筆直地打進(jìn)了剎帝利的額間。雖然型態(tài)有所不同,但那種將金屬物打入他人腦中的景象,我再熟悉不過了。(狂信者……是狂信者?)象首巨人的雙臂緩緩垂了下來,手掌松脫,喜罪立刻從剎帝利手中逃開。 可惡……該死的大象!看我宰了你!喜罪盛怒之下,掄起雙劍便往剎帝利臉上揮去,豈料他渾身堅硬無比,連喜罪的火焰劍也砍不動?!竸e急著殺他,喜罪,」我飛至喜罪身邊,「你叫他先變小點?!?/br> 叫他變???他又不會聽我的話? 「會的,你剛才不就用狂信者叫他放了你?」 「唔……「把你的身體變小」。 喜罪半信半疑,再度使用狂信者發(fā)出指令。剎帝利哼了兩聲,龐大的身軀漸漸縮小,最后變得和我差不多大。(狂信者竟然對他有用……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br> 「喜罪,再下一個命令,命他臣服于我?!刮业馈?/br> 為什么?要臣服也是臣服于我才對!喜罪卻道,喂,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這回剎帝利沒有輕易屈服,狂信者的金柱遲遲無法進(jìn)入他的額間,喜罪直連續(xù)下了好幾道類似的命令,強(qiáng)行將狂信者灌入剎帝利體內(nèi)。 屬……屬下聽命……剎帝利用遲疑的口吻道。 哈哈!你看到?jīng)]有!他現(xiàn)在聽我的話了!喜罪拍手笑道,早知道這么簡單,一開始根本不用浪費力氣跟這大塊頭打架了! 「嗯,沒想到狂信者竟然連魔王都能控制,這樣一來,或許我們還有點勝機(jī)?!刮业馈?/br> 本來,狂信者對一定程度以上的魔物是沒有用的,但如今喜罪獲得三大天使長之力,連帶地似乎使得狂信者也跟著提升了威力。 (只憑我們兩人和露希法對抗可說足以卵擊石,但如果我們能夠以狂信者控制露希法手下的魔王,說不定還能有點機(jī)會……) 接著,喜罪令剎帝利解除滿地火海,我們重新降回平臺表面。好,現(xiàn)在他不會反抗了,可以開始想要怎么殺他了。喜罪笑道?!竸e殺他,我們還需要他來替我們打仗呢。」我苦笑道。 「哎晴,又不能殺了,你每次都這樣。喜罪不滿地?fù)]舞手中長劍,然后歪著頭道:嗯……大塊頭的樣子怪怪的耶? 只見剎帝利雙手緊抓著那顆象頭,一對招風(fēng)大耳顫抖不已,本就鐵青的臉色現(xiàn)在更是藍(lán)的發(fā)紫,顯得極為驚恐。 ……茲伯大人……請原諒小人……剎帝利嘴里迷迷糊糊地咕噥,簡直像是在說夢 話一般。 曾幾何時,一股令人渾身不快的細(xì)微波動取代了剎帝利明i張膽的魔力,籠罩了我和喜罪。 唔……好惡心的感覺喔……喜罪面露不快,「好像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在身上爬一樣…… 我抬頭上望,受剎帝利魔力籠罩的赤色天空,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成原本幽藍(lán)空洞的模樣,看不出有什么異狀。 (嗯……不對……那是……) 雖然難以察覺,但天上的黛黑云朵正以極緩慢的速度改變著形象,那一塊塊深淺不同的黑藍(lán)就像是無數(shù)細(xì)小光點的聚合體一般,變化之細(xì)微,rou眼幾乎無法觀察。 (原來……他早就已經(jīng)在這里等我們了……我竟然完全沒發(fā)現(xiàn)!) 孟一罪,待會不論是誰,一看到人出現(xiàn)便盡全力攻擊!」我感到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在他出現(xiàn)的一瞬間要是無法決定勝負(fù),我們就輸定了, 嗯?誰會出現(xiàn)???喜罪反問道,之前她比我先一步掌握到剎帝利的魔力,現(xiàn)在面對遠(yuǎn)為強(qiáng)大的惡魔,卻毫無警覺。 「啊?。‘叞瑺柶澆笕?!請饒了小人一命!幾分鐘前還不可一世的剎帝利突然高聲喊叫起來,還夾雜著幾聲象鳴。 (雖然你是暫代阿查杰爾第七軍軍團(tuán)總司令的職位……但你這個代理也未免干得太不稱頭了……) 一股有如細(xì)蚊的聲響,輕輕貫入我和喜罪耳中,那不是念音,而是真的有人在說話。 (在陛下的眼前上演這種不入流的鬧劇……這不是把我這個推薦你登上大位的人臉也丟光了嗎?我看你該好好休息一會了……) 誰?誰在我耳朵旁邊說話!喜罪又驚又怒,但四周除了我和剎帝利外,再無他人。 不……大人,請再給小的一次機(jī)會……剎帝利渾身黑汗如豆,顫聲道。 (都已經(jīng)被人用狂信者控制了……還想要什么機(jī)會?放心吧,我很快就宣讓你解脫,否則等你做出背叛陛下的蠢事來就太晚了……) 在那蚊蠅般的聲音消失之后,剎帝利便放聲慘叫,千萬人份的嗓音同時哀嚎起來,聽了令人無比戰(zhàn)栗。 只見他的身體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