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你最愛的,是我還是他10000+
左銘昊驚喜的望著顧南城,有些受寵若驚! 這兩天他也暗中跟一些a市的商人打聽過顧南城,大家眾口一詞,顧南城是個極有誠信的男人。因此,左銘昊現在聽到顧南城承諾他,只要自己說出的秘密能夠讓他滿意,他能夠滿足他的任何要求,而且就連以后也可以跟他繼續(xù)合作 這樣的誘惑,對于一個每年都需要大量投資的他而言,實在是很大的誘惑。 左銘昊遲疑了一下,笑容可掬的問道:“那顧先生你是想先聽小淺的事,還是想先聽聽木卿歌的事?” “關于孩子” 顧南城瞳孔微縮,盯著左銘昊諂媚的臉,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那個孩子身上。 左銘昊點點頭,重新看了一眼顧南城,然后緩緩說道:“四年前小淺在醫(yī)院待產,分娩時她因為昏迷過去所以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醫(yī)生和護士為了隱瞞真相,告訴她孩子已經窒息而死,可是小淺卻不知道,那只是有人想要帶走她的孩子,找人做的一場戲……” 說到這兒,左銘昊抬頭看了一眼顧南城,瞳孔微縮,繼續(xù)說:“其實孩子沒死?!?/br> 顧南城靜默的盯著左銘昊,電話里左銘昊就已經提到了孩子沒死的事,所以他現在并沒有多意外。只是,左銘昊說有人想帶走左淺的孩子,那個人是木卿歌么?微微瞇了瞇眼,顧南城盯著左銘昊,木卿歌是他的親生女兒,如果木卿歌真的是搶走左淺孩子的人,左銘昊應該不會說出來才對…… 究竟是因為木卿歌并不是當年那個搶走左淺孩子的女人,還是左銘昊已經冷血到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女兒的地步? “孩子現在在哪兒?” 顧南城盯著左銘昊的眼睛,等著他說出來。雖然已經猜到那個孩子極有可能是陽陽,可是他仍舊需要一個人來證實才能安心 左銘昊搖了搖頭,他說:“這個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孩子后來去了哪兒。我只知道,當年小淺看見的那個死胎不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現在活得好好的” 顧南城沉默的盯著左銘昊的眼睛,他總覺得,左銘昊不可能不知道孩子在哪兒,既然他知道當年左淺的孩子沒有死,他怎么可能不關心一下孩子去了哪兒?難道,他是為了什么人而故意隱瞞? 嘴角上挑,顧南城勾起一絲笑,看著左銘昊說:“左先生,您就憑這么一個小小的消息就希望我跟你合作么?這筆交易未免也太好做了” 左銘昊看著顧南城,他知道顧南城不滿意,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左淺的孩子在哪兒。 曾經他懷疑過木卿歌現在養(yǎng)的孩子就是左淺的,可是木卿歌自己明明生了一個孩子,她應該不會養(yǎng)左淺的孩子才對。再說了,如果木卿歌現在養(yǎng)的孩子是左淺的,那她自己的孩子去哪兒了?這么一想,左銘昊頓時打消了那個想法,他認定,木卿歌現在的孩子就是她自己生的 “顧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小淺的孩子現在在哪兒,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左銘昊一本正經的看著顧南城的臉,大有為了錢不顧一切的架勢。 顧南城挑眉,示意左銘昊說說看 左銘昊整理了一下語言,一本正經的看著顧南城說:“顧先生,我聽說您五年前出了事故失憶了,我想,關于你和卿歌的孩子你一定有很多疑惑?!鳖D了頓,左銘昊凝視著顧南城的臉,繼續(xù)說:“其實卿歌前幾天憤怒之下不小心說漏了嘴,她說你們之間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關系,她當年生下的孩子事實上是她去醫(yī)院做的試管嬰兒” 顧南城一驚,他萬萬沒想到,木卿歌竟然曾經去醫(yī)院做過試管嬰兒! 震驚的盯著左銘昊的眼睛,他忽然怔住了 如果木卿歌曾經去醫(yī)院做了試管嬰兒,那么陽陽會不會真的是她用體外受精的方式懷孕生下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陽陽就不是他和左淺的孩子…… 那么,他和左淺的孩子現在又在哪兒! “當年趁左淺昏迷之際偷走她的孩子的人究竟是誰?”顧南城瞳孔緊縮,盯著左銘昊一字一頓的問道。 左銘昊望了一眼顧南城,心底做著艱難的掙扎 一邊是顧南城給出的優(yōu)厚條件,一邊是木卿歌這個親生女兒,他一時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么選擇!如果他真的將當年木卿歌做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顧南城,那木卿歌跟顧南城這婚姻是徹底的走到盡頭了??墒撬绻徽f,恐怕就憑剛剛的小消息,顧南城不會太滿意…… 左銘昊沉默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顧南城一直安靜的凝視著他的臉,等著他的回答。 他沉默得越久,顧南城心底越肯定,那件事跟木卿歌絕對脫不了關系! 正在左銘昊準備開口的時候,看門的大叔神色匆匆的跑進客廳!他顧忌的看了一眼顧南城,猶豫了一下,然后走到左銘昊身邊彎下腰附在左銘昊耳畔說什么。 左銘昊不悅的看了眼看門的大叔,越來越沒規(guī)矩了! 他正要開口責備看門的大叔,哪知道,大叔僅僅說了兩句話就讓他所有的話頃刻間凍結在喉嚨! 他震驚的抬頭看著看門的大叔,坐在他對面的顧南城清楚的看見,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竟然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真……真的是他!” 左銘昊紅潤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看門的大叔。 大叔抬手抹了一把汗,點頭,“我確定是他,絕對沒錯!” 聽著大叔的話,左銘昊僵直的背脊仿佛一瞬間散了架一樣,他無力的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眼睛直直的盯著門口的方向,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一根根握緊,又緩緩松開,然后再一次握緊…… 顧南城瞳孔微縮,他將左銘昊這種恍惚失神的狀態(tài)看在眼中,又看了一眼看門的大叔那蒼白的臉,他不禁有些疑惑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左銘昊會突然間變成這樣? 盯著左銘昊的眼睛,顧南城發(fā)現,左銘昊的眼神里不止有一絲畏懼,還有一抹說不出的恨意!那種恨意,仿佛有人曾經搶走了他賴以生存的東西一樣! “左先生” 顧南城見左銘昊一直盯著門口發(fā)呆,他輕聲喚了一聲。 左銘昊聽到顧南城的聲音這才驀地回過神來,看著對面的顧南城,他動了動僵硬的面皮,扯起一絲勉強的笑,抱歉的對顧南城說:“對不起,顧先生,今天有客人突然來訪,我們能不能下次再聊?” 顧南城微微瞇了瞇眼,雖然不知道左銘昊究竟怎么了,不過左銘昊既然已經這么說了,他便優(yōu)雅點頭,笑著起身 “左先生別忘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鳖櫮铣俏⑽⒁恍Γ拔业饶愀嬖V我” “嗯?!?/br> 左銘昊點點頭,本想站起身送一送顧南城,可是剛剛站起來就覺得渾身無力,他便又坐下了。 顧南城走出客廳,一眼就看見了庭院外面停靠著的銀色保時捷。 他來的時候沒有看見過那輛車,想必,剛剛看門的大叔就是因為那輛車出現才會進客廳跟左銘昊匯報的。 顧南城瞳孔微縮,一面猜想著車里會是什么人,一面走向自己的車。 經過銀色保時捷時,顧南城側眸淡淡一眼看過去,半開的車窗下,一個面容剛毅的中年男人閉著眼睛安詳的坐在后座。在他經過的那一瞬間,中年男人睜開眼側眸看向車外的他,淡淡點頭一笑,隨后便移開了目光看向陽光下的左家宅院。 顧南城腳下一頓,剛剛中年男人看過來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上了車,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輕輕撫著下巴,盯著前面的銀色保時捷,他忽然想起來,剛剛車里那個中年男人的眼神跟一個人好像,所以他才會有似曾相似的感覺。 勾唇淡淡一笑,顧南城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開車離開了左家 怎么會呢,一定是自己看走眼了。 * 左家客廳。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將近五十歲的年齡,搭配上這一身純正的黑色,讓他顯得沉穩(wěn)老練,透著一股年輕人比不上的獨特魅力。他坐在左銘昊對面,就是剛剛顧南城坐過的地方,一雙深邃的眼睛打量著客廳里的擺設。 左銘昊盯著對面的他,雖然臉色依舊蒼白如紙,可他還是盡可能的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六神無主 男人端起咖啡杯淺啜了一口,緩緩將目光落在左銘昊身上。 “聽說,你現在生意做得不小?!?/br> 男人微微瞇著眼打量著左銘昊,嗓音低沉,隱約透著一股嘲諷。 左銘昊瞳孔緊縮,他已經感覺到背脊在開始冒汗了 盯著男人看了兩眼,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同樣用嘲諷的口氣說道,“比起你,差遠了?!?/br> “當然,”男人慵懶的扯起一絲笑,犀利的目光將左銘昊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不然你當年怎么會親自給你的妻子下?藥送上我的床,第二天又找人抓?jian,以此逼我將剛剛上市的公司撥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你?” 男人的話不急不緩的,左銘昊聽得背脊發(fā)寒,卻依舊強打起精神面對這個男人。 那件事,是他這輩子都不愿提及的恥辱! “我聽說,我走之后不久,她懷孕了” “孩子不是你的!” 左銘昊冷聲打斷男人的話,騰地一聲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怒視著眼前倨傲優(yōu)雅的中年男人! 男人凝視著左銘昊蒼白的臉色,他莞爾一笑,慢條斯理的說:“呵,其實我剛剛只是想說,恭喜你們夫妻倆喜得貴子怎么,看你的反應,莫非她的孩子是我的?” 左銘昊被中年男人一語堵得瞬間說不出話來! 而就在他眼神閃躲那幾秒鐘的時間里,中年男人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打擾了,告辭?!?/br> 他噙著一抹淡淡的笑站起身,從容不迫得仿佛這是自己家一樣,優(yōu)雅離開。在他離開之后幾秒鐘,左銘昊忽然抬手拿起桌上剛剛換上的一個煙灰缸就朝門口砸了過去!身子踉踉蹌蹌了兩下,他抬手按著心口的位置,呼吸困難的跌坐回沙發(fā)里! 良久,他緩緩睜開眼睛,眸底劃過一抹陰翳 看來,他再也不能將心思放在左淺身上了,從今以后,他只能靠木卿歌了…… 銀色保時捷里,中年男人對身穿制服的司機吩咐,“讓人給我查,左銘昊的女兒現在在哪兒?!?/br> 司機抬頭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中年男人,點點頭,“對了先生,剛剛少爺打電話來,說他拿了這次的賽車冠軍后也想來d市找您,他說他想看看他的jiejie……” “臭小子,他倒是比我都還著急!”中年男人雖然這么說著,可是臉上卻是慈愛的微笑。 “先生,少爺從小一個人長大,現在能有一個jiejie,他當然會特別的高興,”司機回頭笑道,“再說了,多了一個可以撒嬌的人,他怎么能不激動呢!說起來啊,少爺他始終只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 中年男人點點頭,微微瞇了瞇眼,望著窗外的天空,許久才說,“去墓地吧?!?/br> 雖然他跟那個女人其實并沒有什么交情,可應了那句話,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去世這么多年,他如今回來了,去看看她是應該的。 * 顧南城回到家,客廳廚房衛(wèi)生間都沒有看見左淺的身影。 他抬頭看著樓上,心想,她沒準在樓上睡覺。于是,他噙著笑意往樓上走去,徑直推開了她房間的門??墒欠块g里空無一人,他不禁有些疑惑了 她去哪兒了? 緩緩走進房間里,他坐在床沿上,撥通了左淺的號碼 小區(qū)外面,左淺正坐在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牌處盯著進出小區(qū)門口的每一個人。不多時,穿著綠色襯衫的梁宇墨戴著墨鏡旁若無人的從小區(qū)里走出來。 左淺一驚,忙站起來時時刻刻準備著打車跟蹤 不過,梁宇墨沒有開車,步行出來是想做什么?左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他在小區(qū)門口左右望了兩眼,然后轉過身朝這邊走來。 左淺確信他沒有發(fā)現自己,可是他走過來了,她心底還是有些慌亂 看見旁邊幾個大媽正在一起討論著兒女的事情,她趕緊裝作沒事人一樣躲到老人身后,盡可能的避開梁宇墨。 梁宇墨目不斜視的經過公交車站牌,然后走到幾米遠外的小商店前面。 左淺沒有跟上去,她站在站牌處盯著商店的方向,幾米遠的近距離足以讓她聽見梁宇墨和商店老板的對話 “梁先生,今天泡的是個什么美女啊?”商店老板笑容可掬的看著梁宇墨,一邊說一邊麻利的從旁邊貨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放在柜臺上。 梁宇墨挑眉一笑,“e杯,身材要多火辣有多火辣” 商店老板一臉羨慕的看著梁宇墨,一半真心一半拍馬屁的說道:“梁先生真是艷福不淺啊,不過也是應該的,誰讓您這么玉樹臨風呢!像我們這樣的rou絲就完全沒辦法跟您比了,只有羨慕空余恨的份兒!” 梁宇墨勾唇笑笑,又拿了一打灌裝啤酒,付了帳之后便拎著東西朝小區(qū)門口走 左淺盯著梁宇墨,這才知道他出來不過是買避?孕?套而已,想必一會兒就會有美女來他家里共度良宵了。 梁宇墨剛剛往前走了兩三米遠,忽然,左淺包包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震驚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包包,又緊張的看著前面! 梁宇墨不知怎么停下腳步,側眸緩緩掃視過來 左淺一驚,趕緊躲在幾個老人身后,然后從包包里拿出手機飛快的摁掉。她甚至都沒有看來電顯示是誰,就已經飛快的摁掉了,然后警惕的盯著跟狗一樣嗅覺靈敏的梁宇墨 梁宇墨掃視了一遍,沒發(fā)現可疑的人,這才轉過身繼續(xù)往小區(qū)里面走。 一直到進了小區(qū)之后,梁宇墨才低頭看著手里拎著的啤酒勾唇一笑,剛剛走出小區(qū)的時候他就發(fā)現了站牌那兒的那個女人,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她是左淺。 其實,剛剛是安慕準備回家了,可是安慕總覺得左淺不是個好打發(fā)的人,所以這才讓他出來試探一下,看看左淺有沒有在附近徘徊?;仡^看著小區(qū)門口,梁宇墨傲嬌的笑了,小女人,想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哼,現在我買了這些東西,我就不信你還愿意在這兒等著,瞅我是怎么泡女人的! 站牌處,左淺望著小區(qū)門口,梁宇墨已經進去了。 她皺了皺眉頭,梁宇墨既然買了避孕?套和啤酒,今天肯定是不會出門的了。她長長的嘆了口氣,盯著高聳入云的住宅區(qū)看了一眼,然后攔了一輛車回去了。 可是當時她并沒有想到,像梁宇墨那種吹毛求疵的大少爺,即使是泡女人也絕對不會來這種小商店買東西。 呵,啤酒?這種東西只能是跟男人喝的,泡女人當然得用更高級的酒才行 梁宇墨掏出鑰匙打開門,看著依舊站在窗邊出神的安慕,他瞇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嘖嘖道,“大爺您倒是動一動啊,站在那兒跟雕塑似的,您不難受我都替您覺得難受!” 安慕側眸看向梁宇墨,彎起眉眼笑笑便作罷。 梁宇墨一副甘拜下風的表情瞅了一眼安慕的背影,然后將門關上,大大咧咧的把一打啤酒扔在沙發(fā)旁邊,一屁股坐下,“來,求少爺我陪你喝幾杯,少爺我一定看在你從真愛變前任的悲慘遭遇上,陪你一醉方休!” 他那一臉的傲嬌以及一身少爺做派,實在是一般人學不會的特殊魅力。 安慕挑眉一笑,轉過身走到他旁邊坐下,然后徑自拿起一罐啤酒,拉了拉環(huán)便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透明的液體從他嘴角緩緩往下蜿蜒,梁宇墨看著那些液體劃過安慕的脖子,濡濕他美麗的鎖骨,一時不由有些出神。一直以來,安慕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個完美的化身,即使作為男人,他也一樣禁不住被安慕吸引…… “看樣子,她的確在附近,嗯?” 安慕放啤酒罐放在桌上,抬手抹了一把唇角的液體。 梁宇墨不動聲色的收回自己出神的目光,漫不經心的瞅了一眼安慕,然后拿起桌上的啤酒罐,“臥槽,你一口喝了一大半,你這是拿啤酒當水喝是么!” 安慕挑眉不做聲,梁宇墨順手將剩下的一點酒喝光了,這才側眸說,“哎,她鬼鬼祟祟的躲在站牌那兒監(jiān)視我們,不過現在應該走了?!闭f完,梁宇墨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笑嘻嘻的對安慕說,“我跟商店老板說,今兒會有一個e杯的火辣美女來家里!” 安慕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你真把‘猥瑣’兩個字當成你標簽了,用得這么不客氣的?” “哎呀不管什么猥瑣不猥瑣的,少爺我今天可是為了你犧牲色相了!來,咱們碰一個!” 安慕將梁宇墨大大咧咧的樣子收入眼底,帶著一絲笑,從桌子底下拿了兩罐啤酒遞給他一罐,兩人碰了一個,然后一口干了 * 房間里,顧南城看著手機,不由瞇了瞇眼 剛剛響了兩聲就掛了,是她不方便接電話,這才故意掛斷的。 顧南城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既然她現在不方便接,他也沒再重撥過去。只不過,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在d市呆過了,今天她一個人會去哪兒?到底去哪兒才會不方便接電話? 靜坐了幾分鐘,顧南城攤開雙臂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海里浮現出左銘昊說過的一番話,不由勾起了一絲幸福的笑。 不管陽陽是不是他和左淺的兒子,他現在終于確定,他跟左淺的兒子沒有死。至于陽陽,即使他不是左淺的孩子,又有什么關系呢?那只不過是木卿歌偷了他的jingzi而已,他從來沒有跟木卿歌做過任何不該做的事。 閉上眼睛,顧南城嘴角都是笑意 今天還真是獲益頗大,當他終于確定自己跟木卿歌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關系的時候,他忽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 那是一種得知左淺全身心屬于他之后,他也能夠全身心的屬于她時的滿足感和自豪感。對于有些男人而言,擁有很多女人是讓他們自豪的資本,可是對有些男人而言,他能夠守護好自己的女人,能夠和對方永遠保持那份難得的唯一,這才是讓他們驕傲的資本。 顧南城薄唇微啟,“左淺,我迫不及待的想告訴你,我們的孩子他還活著” 他溫柔的笑著翻了個身,忽然,背脊好像被什么東西硌了一下。 他坐起來,有些疑惑的將枕頭拿開,然后一層層的將床單翻開,最終發(fā)現了一本靜靜躺著的相冊,還有一本封面已經泛黃的日記。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相冊拿起來,緩緩翻開 其實翻開的那一霎,他心底是不安的顫動了一下的!既然是藏在枕頭下面的東西,就一定是某些獨一無二的記憶。 果真,一張昔日的舊照片映入眼簾。 那是在一個安靜的小路上,穿著白襯衣的大男孩兒手里拿著籃球,回眸溫柔的笑著。他嘴角浮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他望著攝像的女孩兒,笑得格外陽光。照片下面是一張白色的紙,上面用鋼筆寫著一行小字 xxxx年3月16日,和她相戀的第九十一天,籃球場邊上,她在偷?拍我。愛她,愛她,愛她…… 看著這一行字,看著照片上男孩兒純凈而溫柔的笑容,顧南城的手指一根根握緊,他聽到了心底隱約傳來的裂開聲! 緩緩翻開第二張照片,他瞳孔驟然緊縮 照片的背景是一個有情調的甜點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兒用勺子舀了一勺奶油蛋糕喂給對面的女孩兒。她那么年輕漂亮,她的臉上是明媚不知愁的年華,她的眼睛也不曾被傷痛灼燒過。她張開櫻桃小嘴羞澀的看著對面的男孩兒,眼睛里是脈脈情意…… 照片下面依然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字 xxxx年7月7日,中式情人節(jié),甜點屋里,她主動對我說,安慕,你喂我吃蛋糕好不好?那么多人看著,她依舊旁若無人的對我撒嬌,真的……說不出的愛她。 顧南城瞳孔緊縮,眸子驟然幽暗! 他以為是安慕要喂她吃東西,可是他沒想到,是她主動纏著安慕,非要安慕喂她吃甜點。少女獨有的撒嬌和依賴,她全都給了安慕,而他似乎從來沒有擁有過 心底的痛楚隨著血液漸漸蔓延到全身,顧南城咬緊后槽牙,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情緒,手指顫抖著緩緩翻開了第三張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棟大學里面,年輕的女孩兒站在校園的臺階上,對著鏡頭露出她明媚的微笑。 照片下面的紙條上寫著,xxxx年9月11日,她站在臺階上對我說,安慕,我好想做你的新娘。傻瓜,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新娘。非你莫屬。 顧南城愈發(fā)覺得心痛難忍,可是明明那么痛,他卻更加想要看下去! 他想知道,他的女人曾經跟別的男人恩愛到什么程度! 一張張照片翻下去,看到的都是她和別人的笑容,顧南城終于心痛的將相冊扔回床上,然后拿起了那本泛黃的日記。 翻開扉頁,署名安慕的兩個字眼映入瞳孔,下面是一行小字用我的眼,用我的心,記錄下每一天愛你的心情。等到將來白發(fā)蒼蒼,我們一起坐在夕陽下,一頁一頁的將記憶重新尋找。 這些洋溢著幸福和愛意的字眼莫名的刺痛了顧南城的眼! 曾經在網上看到某些類似的語言,他會輕嗤一聲說那些年輕人無聊,酸文假醋,談個戀愛像寫詩歌一樣??墒墙裉炜吹桨材綄懙淖盅?,他卻一點也嘲諷不起來,這些字給他的是無邊無盡的痛苦和嫉妒…… 一頁一頁的翻開日記,他以一個男人的角度,看著另一個男人寫下的愛情。 * 左淺推開門走進客廳,見顧南城不在,她以為他還沒有回來。正準備去廚房倒杯水喝,不經意的抬頭卻看見她的房間門敞開著。 她皺眉,她走的時候明明關好了門窗的,難道是顧南城回來了? 房間里,顧南城聽著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慢慢的握緊日記本。當左淺推開|房間門的那一霎,他正好剛剛看完最后一篇日記。側眸看著門口的左淺,他眸子里燃燒著nongnong的怒火 剛剛看了那么多日記,唯有這一篇日記最讓他刻骨銘心! …… xxxx年十二月七日 前兩天她來找我,碰巧一個學妹正向我請教功課上的問題,亭子里,我和學妹可能看上去真的有些曖昧,她一聲不吭的走了,關機,不上qq,我都懷疑她將我拉黑名單了。 我向她解釋,沒想到從來就很通情達理的她冷漠的將我趕出她宿舍,說什么也不聽我解釋。 無奈之下,我當晚在浴室里淋了一個小時的冷水,大冬天的,終于感冒了 她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照顧我,喂我吃藥,喂我喝水,喂我吃飯 是的,她像喂小孩子一樣,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飯。 只是,我卻完全沒有嘗出飯菜的味道。也許是因為感冒了,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因為她脫了羽絨服,僅僅穿著小衫的緣故。我要怎么告訴她呢,她每一次低頭喂我吃飯,我看到的都是她模模糊糊的兩個小可愛…… 看著看著,我感覺到身體有了變化 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低頭看著我下半身,她羞紅了臉。 在一起兩年,我們從來沒有像別的情侶一樣出去開過房,那一天,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在我央求了兩次之后,她終于勉為其難的替我用手…… 她的手很軟很嫩,她將我握在掌心的感覺是那么美妙…… 她紅著臉跑去洗手間洗了手,出來之后就不好意思的回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忽然好期待和她的新婚之夜,我好期待看她如同花一般綻放在我身下 …… 日記里的每一個字,都深深觸動了顧南城壓抑許久的憤怒! 即使他心里明明很清楚,戀愛了幾年的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是再尋常不過的,可是他就是無法容忍,他無法忍受她的手曾經摸過別的男人的那個東西??! “你回來多久了?” 左淺走進房間,微笑著看著顧南城,她沒有發(fā)現,他已經出離憤怒了! 當她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相冊和日記本上時,她腳下一頓,忽然就愣住了 下一秒,她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了,她沖過去將相冊和日記本搶過來,抬頭怒視著顧南城一通吼,“顧南城!你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嗎!這是我的隱私,你憑什么碰它們!” 那是她和安慕之間的回憶,不管愛情還在不在,那是她的東西,顧南城他有什么權力看! “你昨晚不是答應我,以后會跟我好好過嗎?”顧南城冷漠的勾唇,他捏著左淺的下巴,眼底一片怒焰,“呵,怎么現在開始后悔了是不是?讓你跟我一起見客戶你不去,打電話你不接,左淺,你是瞞著去見你的舊情人了,嗯?” 左淺從他憤怒的眼睛里就已經看出來了,他很介意她和安慕的事! 不知是被窺探了秘密之后的心慌還是對他的小心眼有些惱怒,她抬手用胳膊肘狠狠撞開他的禁錮,她后退一步,仰視著他一字一頓的吼:“顧南城你能好好說話嗎,別這么陰陽怪氣的,我今天沒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 “今天沒有做過,以前呢?”顧南城步步緊逼,她的胳膊肘撞得他胸口一陣一陣的疼,他無視了那種痛,一直用他寒涼中帶著怒焰的眼神將她逼到了墻邊上! 她的背脊抵著墻面,抬頭看著已經站在跟前的他,咬緊牙齒,“以前也沒有!” “呵,沒有?”顧南城陰鷙的眼盯著她嬌紅的容顏,他似乎能夠看見,當年她用手讓安慕釋放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雙頰緋紅! 登時,怒上心頭,他不由分說的抓著她的胳膊拽著她往浴室走,她被他渾身散發(fā)的戾氣嚇到了,掙扎的時候,包包、相冊、日記本統統滑落在地上,最終她仍舊被他拽進了浴室! “砰”地一聲,顧南城將浴室的門鎖上! 她膽戰(zhàn)心驚的望著出離憤怒的他,一邊后退一邊底氣不足的質問,“你想怎么樣!” 他盯著她害怕的眼神,一邊走向她一邊怒不可遏的說:“親自讓你想起來,你當年做過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 她心慌的看著他陰鷙的眼睛,害怕的往后退:“你瘋了!” 顧南城沒有再跟她多費唇舌,冷著臉握著她的肩將她逼到角落里 “左淺,你告訴我,你跟安慕除了用手之外,你們還有沒有上過床!”他的雙臂圈在她兩邊的墻上,強勢的盯著她的眼睛低聲問! 左淺望著他陰翳的俊容,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從安慕的日記本上,看見了安慕最后一頁的內容! 驀地盯著他,她一字一頓:“我說我沒有,你信嗎?”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安慕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我跟他之間一直清清白白! ------------------------- ps:相戀幾年,有過一丁點接觸是正常的,只要沒有發(fā)生不該發(fā)生的事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