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我有話跟你說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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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去哪兒了! 側(cè)眸看著幾乎看不見人影的街道,望著淅淅瀝瀝的雨水落在車上,又從車玻璃上蜿蜒而下,顧南城眸子幽暗。 下這么大的雨,她到底去了哪兒! 打她的手機(jī),她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他都不知道上哪兒去聯(lián)系她?。?/br> 而且他去過a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問過,護(hù)士說,今晚值班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也就是說,她說值班根本就是在撒謊! 顧南城一時間沒有了頭緒,他壓抑著心底的躁動,靜默的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其實,他不是沒有頭緒,他心里一直想著一個極有可能和左淺在一起的人,可是卻遲遲不想去聯(lián)系 他總想著,也許左淺只是一個人在街上散散步而已,她明明是他的妻子,是陽陽的母親,在沒有離婚之前,她絕不可能干出那種對不起他和陽陽的事,所以,他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事情…… 可是將半個a市翻過來了都沒有找到她,如今,他已經(jīng)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慢慢的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安慕身上 那個今晚一直被他懷疑著、卻遲遲不敢去面對的男人! 狠狠握緊手指,顧南城痛苦的閉上眼睛,然后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鄭伶俐的號碼 不久前顧南城聯(lián)系過鄭伶俐,問左淺有沒有在她家里。 鄭伶俐知道左淺“離家出走”的事情之后一直想出去找左淺,可是容靖非不讓她去,說這么大的雨,顧南城一個人就能找到左淺了,她去只會添亂,到時候恐怕還得麻煩警察去找她和左淺倆! 被容靖堵著門的情況下,鄭伶俐去試了試跳窗,發(fā)現(xiàn)自己家樓層太高,她沒勇氣往下跳,于是只能跟容靖大半夜的坐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 容靖已經(jīng)開始犯困的時候,顧南城來電話了! 鄭伶俐一把拿起桌上的手機(jī),欣喜地按下了接聽鍵! “喂,小淺到家了是嗎?” 鄭伶俐驚喜的問顧南城,顧南城沉默了幾秒,然后緩緩開口,“安夏的家在哪兒?” 雖然他可以找人去查安夏住在哪兒,可是這大半夜的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到,問鄭伶俐就不同了,一分鐘的時間就能知道結(jié)果,也不用耗費人力 鄭伶俐一時愣住了,她的問話他沒聽見么?干嘛不回答,反而問安夏住在哪兒? 難道左淺真的直到現(xiàn)在都沒回家! 難道左淺在安夏家里! 鄭伶俐呆呆的望著桌面,正準(zhǔn)備開口告訴顧南城安夏家的地址時,她忽然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行,如果左淺真的在安夏家里,她絕對不能讓顧南城知道安夏家在哪兒! 因為安慕就住在安夏家! 如果左淺大半夜的不回家,被顧南城抓到她和安慕呆在一起,這兩人的婚姻就徹底的完了! “我不知道啊,安夏好像搬家了,你也知道的嘛,她哥哥回來了,她有錢了,哪兒還會住在原來那種小地方?。 编嵙胬[著眼睛笑嘻嘻的跟顧南城撒謊,“你問問別人去,我猜安慕買的房子一定在a市最貴的地方,你去查查!” 說完,鄭伶俐就麻利的結(jié)束了通話。 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通話已結(jié)束,她皺著眉頭,站起身在屋子里來回的走。 現(xiàn)在,她是趕去通知左淺趕緊離開安夏家比較好呢,還是靜觀其變? 萬一她跑過去正好被顧南城撞見了,顧南城說不準(zhǔn)真的以為左淺跟安慕之間有情況,反而會誤會。作為一個好閨蜜,她得琢磨琢磨,到底要怎么辦! 容靖那雙因為困而眨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滴溜溜的跟著她轉(zhuǎn),她走哪兒,容靖的眼睛就跟著轉(zhuǎn)哪兒 終于,他成功的被她轉(zhuǎn)瞎了,眼睛已經(jīng)快看不見了 “你能不能別轉(zhuǎn)了,我的眼睛都快瞎了” “想瞎就繼續(xù)瞅著老娘,不想瞎就給老娘閉上你的眼睛和臭嘴?。 ?/br> 鄭伶俐一個白眼飛過去,她正煩著呢,這家伙真不懂事! 容靖癟癟嘴,打了個呵欠,在他打呵欠的時候,鄭伶俐以離弦之箭的速度沖向門口! 她以為她終于可以擺脫這個臭男人了,哪知道,容靖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追了上去,成功的在她握住門把手之前,將他的身體擋在了門前面 鄭伶俐的手沒有碰到門把手,反而被迫的摸了一把容靖那薄薄的睡衣下迷人的腹肌,她氣急敗壞的收回自己的手,惡狠狠瞪了一眼容靖! “你給我死開!” “你說你不出去,我就死開” 容靖聳聳肩,打完了呵欠,精神又來了,于是腆著臉繼續(xù)跟鄭伶俐犯貧。 鄭伶俐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打死這個不要臉的賤男人! 可是她身為一個“有格調(diào)”的女漢子,打男人臉這種事一般情況下她是干不出來的。于是,她被容靖那張寫滿了“你打啊”這三字的臉氣得轉(zhuǎn)身往回走,走了兩步,她惡狠狠的回頭瞪著容靖:“容靖你能把你每天亂用的錢省下來么??!” 容靖莫名其妙的望著鄭伶俐,好好的怎么就扯到他花錢的事上了? 鄭伶俐看著他那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皮笑rou不笑的咬牙道:“你把你亂花的錢省下來,你就有錢了,你就能去醫(yī)院治治你那被豬踩了的腦子了!”然后,鄭伶俐提高音量怒吼道:“容靖你特么每天守在家里跟看門狗一樣你到底是要鬧哪樣?。 ?/br> 容靖看著眼前這個脾氣一飆再飆、嗓音一飆再飆的女漢子,他不要臉的笑了。 他也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么了,反正一看到她發(fā)怒吧,他就覺得倍兒有滋味,他就作死似的天天往她跟前湊,想著法兒的讓她不開心! 這樣,他就開心了 鄭伶俐被容靖那笑得賤兮兮的模樣氣得半死,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你特么失戀了你去把你女人找回來行么!是老娘把你女人趕走的么你非這么折騰老娘!你自己把媳婦弄丟了,你還打算老娘舍己為人、下嫁給你做媳婦是不是!” 容靖看著鄭伶俐這副恨不得沖上去撓他的模樣,他頓時就樂了 鄭伶俐被他氣得不行,他現(xiàn)在典型的破罐子破摔型的,不論怎么數(shù)落他罵他糟ta他,他都一個人擱那兒笑得跟花癡似的,鄭伶俐真懷疑,他是不是被趙麗劈腿之后傷心過度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成了一神經(jīng)病了! 不過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為什么前段時間兩人還好好的,結(jié)果一眨眼的工夫說分手就分手了 拿起自己的手機(jī),鄭伶俐怒氣沖沖的回自己房間了! 把門摔上的那一刻,她對容靖第一百零一次怒吼 “你趕緊找房子給老娘滾出去!?。 ?/br> * 車?yán)?,顧南城瞳孔緊縮,剛剛鄭伶俐的話讓他隱約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為什么鄭伶俐明知道安夏住在哪兒卻不告訴他? 腦海里浮現(xiàn)出鄭伶俐推脫裝作不知道的言詞,顧南城心底一沉,更加肯定了左淺就在安慕家里的想法。他閉上眼睛思索了兩下,又找出了一個可以提供線索的人 “季昊焱,你知道安夏家在哪兒么?” 早就睡了的季昊焱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還以為誰打錯了,可是看了之后確定是顧南城,他不禁又有些納悶了,顧南城怎么會想起問安夏在哪兒? 他媳婦兒左淺不是安夏的好朋友么?安夏家住哪兒,他問他媳婦兒不就知道了? “知道,怎么了?” “帶我過去” “……什么?我沒聽錯吧?老子都睡了你讓老子帶你去找女人?” 季昊焱被顧南城嚇得不輕,一時都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和安夏鬧僵了這件事。頓了頓,他才想起來自己和安夏如今的關(guān)系,瞌睡立馬消了一大半,眉頭皺得緊緊地 “少廢話,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開車過去接你,選!” “……” 季昊焱抬手扶額,無語望天,他真特么不懂,為什么顧南城總喜歡這么逼他! “我跟安夏鬧掰了,你現(xiàn)在讓我?guī)闳フ宜?,不合適吧?她要是腦洞大開,以為老子是去跟她認(rèn)錯的怎么辦?老子的臉往哪兒擱?”他一個人擱那兒傲嬌的念叨著,顧南城一句話甩過來,他就立馬穿衣服下床了! 顧南城悠然的說,“你現(xiàn)在爬起來,我能帶你去看看安夏的jian|夫是誰” 就是這句話,讓季昊焱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翻身就下床了! 顧南城緩緩將手機(jī)收起來,眸子一片晦暗。 jian|夫 呵,他勾起一絲嘲諷的笑,這種時候,他怎么能用這個詞呢! 這兩個字,諷刺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 鄭伶俐在房間里搗鼓了一陣之后,她撥通了安慕的號碼 本想打給安夏的,可是上次因為木卿歌害死她父親的事情她跟安夏有了矛盾,一直沒有和好的,所以她便沒有聯(lián)系安夏 安慕已經(jīng)睡了,接到鄭伶俐的電話,他不禁有些意外。 雖然大學(xué)時候他曾經(jīng)和鄭伶俐關(guān)系還不錯,可是如今過了七年,他和鄭伶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跟普通人差不多了,他實在沒想到鄭伶俐會這么晚給他打電話。 而接聽之后,鄭伶俐的一句開場白就讓他怔住了 “我還以為你跟小淺一樣,都關(guān)機(jī)了不理外人了呢!”鄭伶俐吸了一口氣,然后凝重的問道,“小淺有沒有在你身邊?” 安慕驚詫的望著手機(jī),一時懷疑鄭伶俐是不是打錯了,她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打顧南城的電話問這句話么?這么晚了,左淺怎么可能在他這樣一個外人身邊? 腦海里忽然想起一件事 今天中午在醫(yī)院走廊上,左淺抱著他哭的時候顧南城曾經(jīng)看見了,而且好像誤會了什么…… 難道,兩人因為這件事鬧了矛盾,左淺現(xiàn)在不在顧家,離家出走了?。?/br> 安慕頓時從床上坐起來,臉色凝重的盯著前方,一字一字問:“我一個人在家,鄭伶俐,小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淺真的沒有跟你在一起?” 鄭伶俐呆住了,她還以為左淺跟安慕在一塊兒,可是現(xiàn)在安慕這口氣足以證明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鄭伶俐一下子就慌了神,這么晚了,顧南城沒有找到小淺,小淺的手機(jī)又關(guān)機(jī),她忽然有種小淺出事了的感覺??! “安慕,你聽著,我也不知道小淺和顧南城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顧南城不久前打電話給我,我猜小淺一定是離家出走了!而且直到現(xiàn)在顧南城都沒有找到小淺,他剛剛跟我打聽安夏的地址,估計他是懷疑小淺跟你在一塊兒!” 鄭伶俐盡可能的用最短的言詞將事情解釋清楚,然后說:“我不跟你說了,估計一會兒顧南城就到你們家了,你自己應(yīng)付他吧,我出去找找小淺!” 說完,鄭伶俐摁掉了通話,拉開門就出去了! 容靖正在準(zhǔn)備洗漱睡覺,看見鄭伶俐跑出去了,他低低咒罵了一句,然后扔下牙膏牙刷,大步跑出洗手間準(zhǔn)備追出去 剛剛到門口,他就止住了腳步 “見鬼,她出去就出去,我這是做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覺,我跟她發(fā)瘋?”低低的念叨了一句,容靖便往回走。可是走到客廳,他靜靜的站了幾秒鐘,然后拿了鑰匙就大步跑出去了 * 季昊焱將顧南城帶到安夏家那一層,兩人站在電梯門口,他摩拳擦掌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等著顧南城怎么將那個jian|夫叫出來! 顧南城順著季昊焱的目光看去,落在那扇緊閉的門上,他勾唇淡淡一笑,側(cè)眸看著季昊焱,“哥們兒,辛苦你跑一趟,不過剛剛我只是逗你玩” “……”季昊焱愣愣的望著顧南城,一時傻了眼! 所以,他大半夜的跟傻bi一樣跑過來,準(zhǔn)備瞅瞅安夏家里那個jian|夫是何方神圣,結(jié)果只是被顧南城給誆騙了?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盯著顧南城:“禽shou,你這個人|渣,畜|牲” 吼完以后他準(zhǔn)備往回走,剛剛走了兩步,他忽然停下腳步,重新退到顧南城身邊,一臉好奇的望著他:“不過,你大半夜的跑來這兒做什么?你該不會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要做吧?” 顧南城側(cè)眸淡淡瞥了一眼季昊焱,季昊焱對上顧南城幽暗的眸子,他皺了皺眉,心里咯噔一聲,明明想起了什么,卻裝作一副“二||逼”的模樣罵罵咧咧的走回電梯前面了 站在電梯門口,等著電梯,季昊焱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安夏的哥哥叫安慕,安慕曾經(jīng)是左淺的男人…… 這大半夜的,顧南城跟他打聽安夏家在哪兒,卻不去問左淺,而且還火急火燎的趕到這兒來……難道……難道左淺在這兒?她跟安慕舊情復(fù)燃了? 季昊焱心里隱約猜到了幾分,可作為一個男人,他理解這種被“戴綠帽子”的痛苦,所以他裝作一副“二||逼”的模樣走回電梯這兒了,他知道,顧南城現(xiàn)在一定不希望有人跟他一起進(jìn)去,哪怕是哥們兒,也不行! 顧南城見季昊焱已經(jīng)乘電梯下去之后,他才緩緩走向安夏家門口 抬手敲門那一刻,他才從門縫里發(fā)現(xiàn)屋里的燈光一直都亮著。 他眉頭緊蹙,難道屋里的人還沒睡? 在他來這兒的路上,他就已經(jīng)想到了將會看見的畫面,最多是看見左淺和安慕一同躺在床上罷了。早在看見左淺離開顧家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樣的準(zhǔn)備 她,出|軌了 可是如今看見屋里的燈光亮著,他的心底不由竄起了一絲絲的驚喜! 難道左淺和安慕還沒有睡! 難道她跟她的初戀情人還沒有發(fā)展到那一步,她還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一時間,顧南城的心情從谷底升到了半空中,仿佛在云里一樣,七上八下的,讓他飽受著煎熬!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有人將門打開了。 安慕穿著睡衣靜靜望著門口的顧南城,淡漠勾唇,“這么晚了,顧先生,您有事?” 雖然他知道顧南城的來意,但是他想親自聽顧南城說出來,他想聽聽,這個男人是怎么做人家丈夫的!竟然對自己的妻子不信任到這種程度??! 顧南城的眸光落在安慕的睡衣上,他心底剛剛竄起來的驚喜又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了。 他沒有推開安慕?jīng)_進(jìn)去,他不是那么沖動、那么沒素質(zhì)的男人。 “有沒有看見左淺?” 顧南城嗓音低沉,安慕聽在耳里,他輕嗤一聲,幸好這個男人還算有點風(fēng)度,沒有一開口就傷人,只是問了一句有沒有看見左淺。倘若這個男人開口的第一句話是“讓左淺出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拳揍上去! 左淺從來就不是那么隨便的女人! “進(jìn)來,我有話跟你說”安慕讓開一條道,淡漠的瞅著顧南城。顧南城見安慕已經(jīng)大方的讓他進(jìn)去了,他自然不會不進(jìn)。正好他想親眼看看,左淺在不在這兒。 兩人雙雙落座,安慕看了一眼正在看向房間那邊的顧南城,他淡漠勾唇,“你跟她怎么了?吵架了?”頓了頓,安慕倚著沙發(fā),補(bǔ)充道,“就因為今天中午看見了我抱著她那一幕,你就對她死心了?” 顧南城收回目光看著安慕,對于安慕的問話,他不置可否的笑笑??粗材竭@么坦蕩的做派,他心底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的底,是他誤會了左淺和安慕的關(guān)系 他們之間,并沒有存在著那種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否則,此刻安慕不會讓他進(jìn)來,跟他如此心平氣和的說話。 而安慕見顧南城不說話,他也靜默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沉默半晌,顧南城才緩緩看著安慕,一字一頓的說:“中午的事也許是我誤會了,但我的誤會,都是因為她的不解釋我問過她,她什么都不肯告訴我?!?/br> 安慕挑眉淡笑,眉眼分明劃過一抹對左淺的心疼,“她無法開口跟你解釋,就像她對我說,她無法面對你,她必須搬出去是一樣的道理” 顧南城看著對面從容不迫的安慕,他不得不承認(rèn),安慕跟一般的情敵不一樣,他雖然至今深愛著左淺,但他也是個君子,他不會利用什么手段進(jìn)行挑撥。 所以此刻顧南城跟安慕面對面坐著,他沒有跟傅宸澤說話時那種劍拔弩張,沒有那種針鋒相對,反而,兩個人都好像朋友一樣,誰也不會去刺激誰。 “也許,左淺不愿意告訴我的事情,我可以從你這兒得到答案。”顧南城凝視著安慕,眼神中帶著一絲懇求,“請你告訴我,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