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那個孩子,像極了阿澤小時候?。?)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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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雖然他們不打算告訴傅宸澤,小左是傅家的孩子,可是不管怎么說,人家是親人,讓小左來這兒看望受傷的爺爺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這么說了,左淺才帶小左來的 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左淺勾唇輕笑。 其實有時候顧南城看似小氣,但他的胸襟其實很豁達,她可以自豪的說,她認(rèn)識的那些男人里,極少有人能夠像顧南城這樣寬容,不計自己的得失,只求胸中無愧 洗手間里,周婉冷冷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左淺。她不悅的伸手接果籃,左淺忙堆滿笑容說:“伯母您去歇會兒,我來洗就好了” 周婉淡淡瞅了一眼她,語氣極為冷淡,“一個廚房里,容不下兩個女人。這個道理你明白么?既然我在這兒,洗水果這種事你就不用插手了” 左淺松了手,看著周婉淡漠的轉(zhuǎn)過身洗水果,她微微蹙了蹙眉。 其實以前她和周婉的關(guān)系沒這么僵的 雖然小時候周婉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不冷不熱的,但很多時候還是會默默地關(guān)心她。她一直記得,她小時候來月經(jīng)屬于比較早的那一類,十三歲就來了,她什么都不懂,當(dāng)時看見自己流血了,嚇得在衛(wèi)生間里哭。那是冬天,仆人們都早早的睡了,傅宸澤也出去鬼混沒有回來,她一個人無助的流著淚,沒有母親的她,看著身下殷紅的血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止血”…… 可是,在她凍得瑟瑟發(fā)抖時,是周婉披著大衣推開了洗手間的門,看了一眼馬桶里的血,她眉心揪緊,問她是不是痔瘡。她說不是,周婉立刻明白了是什么緣故。 周婉讓她等著,自己回房間取了姨媽巾,又拿了一條新的小褲褲給她,蹲在她身邊耐心的告訴她怎么使用,然后又親自去廚房沖了一杯紅糖水端去她房間,讓她喝下…… 類似的事情很多,周婉看似對她不怎么關(guān)心,但卻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 可是自從她跟安慕戀愛的事情傳到周婉耳朵里以后,周婉對她的態(tài)度就變了 她大學(xué)第一個假期回新加坡,周婉就總是對她呼來喝去的,有事兒沒事兒就找她麻煩。而且,那種情況一直沒有改善過…… 左淺心里明白,周婉其實也是希望她嫁給傅宸澤的,可是看著她愛上了別人,周婉就不平衡了,有了一種自己養(yǎng)大了一只白眼狼一樣的感覺,從那以后兩人的關(guān)系就變了…… 而現(xiàn)在,看著她嫁給了顧南城,周婉心里一定更不舒服了。 “左淺,我們家把你養(yǎng)大,我們不求你回報”洗了幾個蘋果之后,周婉終于忍不住,回頭看著左淺,一臉嚴(yán)肅的說:“但是,我希望你從今以后離我們家阿澤遠(yuǎn)一點?!?/br> 左淺望著周婉,默默地捏了捏手指。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愧疚 她不能跟傅宸澤在一起,她覺得最愧對的就是老爺子和周婉。 “你已經(jīng)嫁給了別人,我希望你能守|婦|道,別做出對不起你老公、也害咱們家阿澤的事他等了你這么多年,你既然始終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以后,你們最好也不要再聯(lián)系了?!敝芡窬碌拿碱^微微蹙了蹙,壓低聲音,說:“我不希望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為了你而糟ta了自己一輩子” 左淺握緊手指低下頭,良久以后才抬頭看著周婉溫和的笑,“您放心,我不會再主動聯(lián)系他。如果他再找我,我也不會再理他?!鳖D了頓,左淺僵硬的嘴角擠出一絲勉強的笑,說:“我知道,我不能給他未來就不應(yīng)該再跟他聯(lián)系。以前他找我的時候,我總是因為他對我的恩情而不忍心將他拒于千里之外,我不想讓伯伯和您覺得,我是一只白眼狼,吃你們的,喝你們的,長大了以后卻連傅宸澤都不認(rèn)了既然現(xiàn)在伯母您這么說了,以后,我一定不會再跟傅宸澤有任何的聯(lián)系。” 嗓音哽咽了一下,左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盡力的微笑著,說:“伯母,我知道您和伯伯一直都對我好……所以……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斬斷我跟傅宸澤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我聽您的話,我不聯(lián)系他了,可是我希望您能明白,我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我真的……真的一直拿您和伯伯當(dāng)成我的父母,我不想讓您誤會我無情無義……”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這個真實的左淺,這個低頭有些哽咽的左淺,周婉這些年對她的偏見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似乎看到了當(dāng)年那個小女孩兒,單純,善良 原來到了如今,她依舊如當(dāng)年那樣善良 周婉伸手握著左淺的手,溫婉的笑笑,說:“我和你伯伯一直都知道,你不是無情無義的人。雖然這些年你沒有回去看過我們,但你匯來的錢,我們都有收到?!?/br> 停頓了一下,周婉抬頭看著左淺,溫柔的撫著她的臉頰,慈祥地說:“我不喜歡你,是因為你搶走了我的兒子。從你跟他回傅家的那天,他的眼里就只有你,連我這個母親都沒有你重要。也許,我是嫉妒吧,就像古往今來婆婆和兒媳婦總是關(guān)系不好一樣,對于搶走我兒子的女人,我沒法兒有多喜歡?!?/br> 左淺是第一次聽到周婉這么開誠布公的跟她說話,她驚喜的望著周婉,眼中有感動的淚花在閃動 “不過現(xiàn)在你過得很幸福,你伯伯也就放心了。以后你不要再跟阿澤聯(lián)系,等他漸漸地對你死心、結(jié)婚生子以后,你有時間的話再回來看看你伯伯” “我答應(yīng)您,伯母,在他沒有另覓幸福之前,我不會再跟他見面,也不再跟他聯(lián)系。” 周婉的心結(jié)終于打開了,她知道左淺的性子,說得出就一定會做到。她跟左淺互相擁抱了一下,溫柔說:“以前伯母對你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總之看在你伯伯對你曾經(jīng)那么好的份兒上,別跟我記仇” “不會,”左淺嘴角勾著笑,“我明白,做mama的是因為關(guān)心女兒,才會對女兒嚴(yán)苛。如果沒有您在我小時候?qū)ξ覈?yán)厲的管教,也許我現(xiàn)在不會過得這么好” 周婉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她沒想到,這輩子沒有女兒的遺憾,會在左淺身上找到慰藉 病床邊,小左賣萌無下限,一直抓著老爺子的手不停地賣萌,直逗得老爺子眉開眼笑。顧南城坐在一旁,望著老爺子和小左倆這么快樂,他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笑。 正在一老一小鬧得開心的時候,病房門外響起了另外兩個稚嫩的嗓音 “陽陽,叔叔和阿姨真的在這里嗎?” 木木怯生生的抓著陽陽的手,望著陽陽。他怕叔叔和阿姨不在這兒,亂闖別人的病房,會被人家罵的! 陽陽側(cè)眸看著他,一拍胸脯豪氣的說:“我說在就在,要是他們不在這兒,一會兒我把棒棒糖給你吃!” 木木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忙推拒的說:“我不要,我不吃甜的,好難吃!” 陽陽驚訝的看著木木,真是好奇怪,他也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可是小左非要塞給他一根棒棒糖,他又不想吃,所以剛剛就打算把棒棒糖給木木……結(jié)果,木木也不吃! “真是不懂那些小女生,有什么好吃的!”陽陽癟癟嘴不樂意的握著口袋里的棒棒糖,木木點點頭附和著說,“嗯,你們家小左好喜歡吃甜的,這幾天她來醫(yī)院,我看見她一直在吃東西,她的嘴就沒停過!” 陽陽癟癟嘴說:“不,她不止喜歡吃甜的,她就跟豬一樣,什么都吃,吃得比豬都多,就是沒長膘” …… 兩個小屁孩兒一邊說小左的壞話,一邊輕輕推開門、從門縫里朝里面張望。 “爸爸!!” 陽陽看見顧南城坐在那兒,他激動的推開病房的門,興奮的朝顧南城跑過去! 顧南城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弄得一怔,他剛剛不是讓護士幫忙看著陽陽和木木嗎?他和左淺帶小左過來看老爺子,怕陽陽和木木一起過來會打擾老爺子,所以就讓他們在病房里待著 側(cè)眸看著飛奔而來的陽陽,顧南城無奈的扶額。這下倒好,三個孩子聚齊了! “爸爸我想死你和阿姨了,阿姨呢?” 陽陽撲進顧南城懷里,然后四下望了望,卻沒有看見左淺的身影。他不高興的扳過顧南城的臉,蹙眉說:“阿姨不見了” 顧南城勾唇,最近陽陽是越來越黏著左淺了。 他抬手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陽陽順著看過去,這才一眼看見了站在里面的左淺。他的眉梢上劃過一抹小小的喜悅,然后才安安心心的坐在顧南城腿上,再也不往來望去的了。 “叫爺爺” 顧南城指著病床上的老爺子,對陽陽說。陽陽乖乖的叫了一聲爺爺,顧南城微微一笑,這才看見門口還有一個小孩兒。他朝木木招手,“進來。” 木木怯生生的抓著自己的衣角,望了一眼病床上的老爺爺,有些怕生的挪動著腳步往病房里走。 老爺子的目光從陽陽身上移開,落在門口。 這一看,他的手指驀然抓緊身下的床單,背脊僵住 那個小步小步走過來的孩子……那張臉,竟然像極了阿澤小時候!! 老爺子驚詫的望著木木,一言不發(fā)的等著他逐步靠近。隨著距離一點一點拉近,老爺子也越來越驚詫??! 那個孩子……怎么可能跟阿澤小時候長得如此相像??! 那張臉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 唯一的區(qū)別是,眼前這個小孩兒比較瘦弱,而阿澤小時候略顯胖…… 如果這個孩子稍微胖一點,那幾乎是翻版的傅宸澤! 左淺和周婉洗好水果從里面出來,周婉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可那一抹笑在她看見那個站在床尾的小男孩兒時,瞬間僵住了! 老爺子一個當(dāng)父親的都記得兒子小時候的模樣,她這個做母親的又怎么不記得! 她時不時的將傅宸澤的小時候照片翻出來看,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而眼前這個孩子,完全就是一個瘦弱版的童年傅宸澤??! “木木,快叫人?!?/br> 左淺見木木和陽陽也來了,微笑著過去牽著木木的手,走到病床邊,微笑著對正處在驚訝中的老爺子說:“伯伯,您不是一直在打聽是誰獻血救了您嗎?” 低頭看著木木,左淺將他往老爺子面前輕輕一推,溫柔說:“就是他,這個四歲的小孩子?!?/br> “……” 左淺的一句話,讓驚愕中的周婉不由背脊一僵??! 她清楚的記得,她老公是rh陰性b型血,屬于尤其特殊的血型!在國內(nèi),更是找不出幾個和他具備一樣條件的人! 左淺說,這個孩子曾經(jīng)為老爺子獻過血,也就是說,他是rh陰性b型血…… 左淺說,這個孩子今年四歲…… …… 周婉腦海里想起傅宸澤曾經(jīng)的那個孩子,那個一直下落不明的孩子!如果那個孩子還活著,今年也四歲了! 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木木,周婉久久無法回神 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么的巧合,她一直堅信,所有的事情都有其原因。這個孩子跟阿澤小時候那么像,不可能是巧合!這個孩子和老爺子的血型一樣,不可能是巧合!這個孩子也四歲,這也不是巧合??! 她認(rèn)定,這個孩子,一定跟他們家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