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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俊雅知理的年輕人如此失態(tài)感到高興,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騰,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云被綁在床上的赤裸玉體時都是鎮(zhèn)定自若,也許是因為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兒壓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感。而現(xiàn)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女人看,有可能會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兒,“龍濤,你…你的煙?!?/br> “嗯?啊…” 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發(fā)現(xiàn)左手夾著的那根兒煙已經(jīng)快燒盡了,煙灰積了四厘米多長,趕緊把它在煙缸中捻滅。 “諾諾送您什么禮物?。俊?/br> 侯龍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fā)上一坐,雙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么撩人的樣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么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兒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為女人胸前的兩粒“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絲襪的寬花邊兒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節(jié)兒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白色的內(nèi)褲,“美…實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 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來,豐滿的rufang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會逗我開心?!?/br> 在撲上去瘋狂jianyin這個女人的欲望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反反復(fù)復(fù)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br> 男人站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fā)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沒說。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干什么?” 侯龍濤拉著她,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 說著就把玫瑰遞到女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兒,“現(xiàn)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么會獻殷勤嗎?” “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 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很真誠。 女人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贊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沒安好心,從沒有侯龍濤這么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 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jīng)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huán)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br>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jié)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br> 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xiàn)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么了,他這么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F(xiàn)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guī)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jīng)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么就把臉和男人的貼在一起,要么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于是女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于侯龍濤來說,這樣就足夠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個大rufang的彈性,不禁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乳喂養(yǎng)的。 女人的心情很復(fù)雜,她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感激,兩種最容易轉(zhuǎn)變?yōu)閻矍榈母星樗邆淞?,更何況侯龍濤本身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氣質(zhì)于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何莉萍心里明白,現(xiàn)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很多,又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么母親,居然和女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 突然感到男人的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里了。 侯龍濤輕緩的撫弄著女人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發(fā)間散發(fā)出的幽香,真是享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br> 男人的這一切動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干什么啊 ?讓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沒親你,怕什么…” “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話了,要是讓諾諾知道了,她會怎么想,你對得起她…” “別這么保守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 “你這種行為是違背道德標準的,你不是那種yin蕩的女…” “閉嘴…” “你閉嘴…” “啊…” 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子里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何莉萍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兩步,有點兒站立不穩(wěn)。“這么了?” 侯龍濤馬上拉住她,摟著她的腰坐回沙發(fā)上,“您身體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br> 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點兒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侯龍濤又恢復(fù)到很規(guī)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女人身邊,“那就歇一會兒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學(xué)過啊?” 貼面舞哪兒用學(xué)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zhuǎn)轉(zhuǎn)圈兒,侯龍濤這么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jīng)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fā)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么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兒沖,“沒學(xué)過,學(xué)它干什么?” “和男朋友跳啊?!?/br> “男朋友?胡二狗?” “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 “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后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 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男人為她設(shè)好的套兒,“你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過來的,就不寂寞嗎?” “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br> 女人望著熒熒的燭光,自言自語了起來。 “我和前夫其實還沒洞房他就死了,結(jié)婚那天出了車禍……后來我到j(luò)ingzi銀行去要了他的……諾諾其實是試管嬰兒……” 何莉萍把這些年自己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涌了出來。當侯龍濤聽到前面的話得時候大腦一直處于當機狀態(tài),說到和前夫沒舉行完成的婚禮,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她想起這些事兒的,但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慰她。 終于說到胡二狗的事兒了,“龍濤,我最后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么一直沒來呢?” 何莉萍說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侯龍濤一直不來,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侯龍濤用雙手握住女人送過來的那只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br>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龍濤,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后,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jīng)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wǎng)吧照的錢,可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zhuǎn)讓手續(xù),你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你不知道我對你有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為她高興?!?/br> 侯龍濤終于覺得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諾諾是我心愛的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其實…” 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捌鋵嵤裁??” “伯母,我對不起您…” 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臉貼著臉,音調(diào)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輕拍著他的后背,“什么事兒???龍濤,你怎么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錯怪你啊?!?/br> 侯龍濤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后,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diào)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于危險中那么久?!?/br> “別說傻話了,” 何莉萍捧起侯龍濤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盡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么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么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準,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么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br> 說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為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br> 侯龍濤的雙臂已經(jīng)緊緊的箍住了女人的細腰,“您不知道,每當我想到胡二狗那個混蛋欺負您時的樣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樣的疼?!?/br>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到現(xiàn)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占了上風,“龍濤,你在說什么呀,我是你的長輩。況且我也并沒有讓他欺負,我是很保守的女人,沒結(jié)婚前絕對不那個的?!?/br> 侯龍濤心中暗喜,沒想到這女人還是個原裝貨,心里更加興奮了??吹贸雠藘?nèi)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您收了諾諾的禮物,現(xiàn)在該收我的了?!?/br> 說著就從掛在沙發(fā)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送到女人的手里。 何莉萍以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轉(zhuǎn)移了話題,翻開盒蓋兒一看,是一對兒心形的白玉耳墜兒,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fā)光的鉆石,“這…這…太美了?!?/br> 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何莉萍平時雖然一點兒也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xiàn)成貨都配不上您,我?guī)湍魃习?。?/br> 侯龍濤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釘兒,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接下來該是右耳了,把左臂繞過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兒、戴耳墜兒,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緊張,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好像都能聽到男人的心跳,身體中的躁動又起,眩暈的感覺使她呼吸困難,一直在胸膛里燃燒的火焰更盛,“多優(yōu)秀的男人啊,為什么我沒有諾諾那么幸運呢?” 耳墜兒戴好了,男人的身子應(yīng)該是走一個半圓的線路回到出發(fā)點,但事實上,他的頭正在順著直線向回移動… 第049章 最佳“女婿”(下) 說說笑笑間,BMW已經(jīng)開到了如云家,幾個女人進入了小樓兒里,第一感覺就是好熱,原來如云在離開時就將室內(nèi)的暖氣定在了二十三攝氏度,比月齡車里的溫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來到如云的臥室,月玲往床上一撲,用力的顛著,“怎么樣?這床夠大吧?” “真的好大?。 ?/br> 薛諾是第一次來,多少還有些拘束,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沒動。如云看透了女孩兒的心思,從后面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諾諾,別這么認生,這兒就是你家,知道嗎?” “嗯…” 薛諾只覺如云的氣息香香的,噴在自己耳朵上,癢癢的,微微一縮頭,“jiejie,我想用一下兒洗手間?!?/br> “就在那兒,去吧?!?/br> 如云指了指一排衣柜和大床中間的那扇門… 侯龍濤的左臉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