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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是不可能,不過我不想等了,我現(xiàn)在就要知道將來是個什么樣兒?!?/br> 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其實我做人很有原則的,如果有人跟我公公平平的做生意,我也不會用什么陰招兒,如果有人先給我下絆兒,我會讓他摔得更狠。如果你不能自愿的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逼你接受。” “還是那句話,口氣太大了吧?” “玉子你看見了?知道她為什么沒殺我嗎?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子,哈哈,” 侯龍濤本來想保持嚴肅的,但想起自己化解對面兒這個日本老頭兒精心策劃的刺殺的過程,還是得意的笑了出來,“你能逃得過‘櫻花媚忍’的追殺嗎?” “你敢!” “你看,你看,你的這種口氣就說明你沒什么應對的辦法。” 侯龍濤輕蔑的撇了撇嘴,“不過呢,雖然宰了你能讓我出口惡氣,你也他媽的是活該,但我更希望掙日本人的錢。所以呢,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讓幾個‘媚忍’出來指證你買兇殺人,還有這二十年來她們幫你做過的事情都是有記錄的,我想你不會希望在監(jiān)獄里度過余生吧?” “哼,你想得也太簡單了,” 張富士夫咬牙切齒的點上了一顆大雪茄,他現(xiàn)在考慮的不是如何阻止IIda貸款,那明顯已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了,他想的是有什么方法干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國小崽子,“且不說審判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就算真的判我有罪,那些女人也跑不了,她們一樣會坐牢的?!?/br> “你是日本人,會不知道?忍者就是奴隸的代名詞,我要她們?nèi)ニ溃齻兌疾粫R幌聝貉?,更別提是坐牢那種小事兒了,而且我還有其它的辦法。” “不妨說來聽聽。” “我們已經(jīng)可以肯定Honda的高層里有你的人,我們也有了懷疑目標兒,如果我對他施以重刑,你猜他會不會答應做證人呢?商業(yè)間諜啊,不光是你自己要承擔刑事責任,Toyota的聲譽想必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吧?” 張富士夫猛抽著雪茄,權(quán)衡利弊,自己并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但如果就這么答應對方,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獅子大開口呢,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口兒,想再封住就沒那么容易了,“大不了同歸于盡,收受Honda的賄賂,和上司許如云不干不凈,假公濟私為‘東星’牟取暴利,我完蛋了也要拉你墊背?!?/br> 樓上的氣氛不輕松,樓下的更緊張。 星月姐妹把幾個傭人都趕出了客廳,一個站在樓梯口兒,另一個站在通往側(cè)室的走廊口兒,不許別人進入。 “二十年不見,櫻花夫人變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麗宏只以為對方是有機密要商量,還沒覺出有什么不妥呢。 “你這個王八蛋!” 玉子突然竄了起來,從隔開兩人的茶幾兒上撲了過去,一把揪住驚呆了的女人,左右開弓,連抽了她五、六個大嘴巴,邊打邊用無比惡毒的語言詛咒她。 幾秒鐘的時間,麗宏的臉已然腫得像豬頭一樣了,口鼻都在流血,她這才想起招架,可她是一個五十多歲、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婦人,玉子卻是正當壯年的練家子,她雖然擋了兩下兒,但還是連續(xù)不斷的被抽打。 “你這個賤貨!婊子養(yǎng)的!” 玉子的銀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紅了,發(fā)瘋一樣的掄著胳膊。 “好了,好了!” 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后拖,“再打就把她打死了?!?/br> “放開我!放開我!” 玉子拼命的掙扎著,一腳兜在麗宏的肚子上。 “你冷靜點兒!濤哥說了不讓你太過分的!” “呼…呼…” 玉子盡量的深呼吸著,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好,好,我不動手了就是了?!?/br> 麗宏捂著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淚橫流的臉頰,“你…你…你干什么?” 她想喊叫,但卻提不起氣力來。 “我干什么?呵呵,” 玉子真是氣極而笑,身子還在微微顫抖,“我女兒呢?” “你女兒?” “先擦擦?!?/br> 智姬把幾張紙巾扔到了麗宏臉上。 “司徒清影!” 玉子握著拳頭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么補償你?” 麗宏聽到了那個二十年來都沒人提起的名字,一下兒就明白對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并沒有履行協(xié)議,至于對方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 “補償?哼哼,你怎么補償?我只想知道為什么?!?/br> “我沒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棄利用你們的機會,就是這么簡單。” “這么簡單,這么簡單…” 玉子反復念叨著這四個字,她看到麗宏臉上居然連一點兒愧疚的表情都沒有,肺都快氣炸了,但為了主人的大事著想,今天不是自己報仇的時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要讓她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侯龍濤站起來,踱步到窗前,雙手背在身后,他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打完一個嘴巴,一定要幫人家揉揉,“你答應我的要求,玉子會把以前所有的記錄都交給你,我還可以幫你處理了那只老鼠。沒有了你的犯罪證據(jù),你也就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了?!?/br> “那么大的一筆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董事會通不過我也無能為力?!?/br>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誠意跟我合作了,” 侯龍濤回過身來,很嚴厲的瞪著張富士夫,“我不過是要你把一樁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進行。我不知道Honda是要自己承擔凈化器的費用,或者全部加到買家頭上,還是按比例分攤,我 也不在乎,但你就要在乎了。如果Toyota只把凈化器定為選裝,那幾必然要給它單標價,你比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么。照我看,你能不能說服董事會根本就不是問題?!?/br> 在現(xiàn)代的市場環(huán)境中,一個企業(yè)的決策往往是要受到幾個正對手決策的牽制的,張富士夫又怎么會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來跟我攤牌呢?我們最終會做出有利于你的決定的?!?/br> “我給你的是一口兒價?!?/br> “你什么時候能把東西給我?” “你和‘東星’代表簽約的時候。” 侯龍濤臉上又有了笑容,張富士夫明顯是同意了這筆交易,“說說那只老鼠吧。” “你們不是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嗎?” “咱們不要再做游戲了,我想回去睡覺了,” 侯龍濤坐回椅子上一攤雙臂,“方杰,也就是拳志朗就是安插在Honda的間諜,我現(xiàn)在要知道的是他到底都為Toyota做了什么,我不要具體細節(jié),你把事情一件件的列出來就行?!?/br> 張富士夫低頭想了一陣,什么都不說吧,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說的太多又會把自己牽扯進去,只能找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搪塞一下兒,“本田博俊和廣川則男逃稅的事情是方杰查出來的,直接導致了他們被捕?!?/br> “那兩個人是干什么的?” 侯龍濤只不過是詐對方一下兒,他除了感覺之外,沒有任何證據(jù)說方杰就是Honda的內(nèi)jian,沒想到就這么成了。 “本田博俊是本田宗一郎的長子,他創(chuàng)辦的‘無限’是以F1引擎的設(shè)計、開發(fā)聞名世界的的汽車部件生產(chǎn)商?!?/br> “為什么?這對Toyota有什么好處呢?” “對敵人的削弱就等于對自己的加強,Honda車隊的引擎就是由‘無限’提供的?!?/br> “他們跟本田的合同額已經(jīng)接近他們年度報表兒里的收入總和了?” 張富士夫開始從新打量這個已經(jīng)算計了很久卻是第一次見面的對手,看來他并非只是一個“驢糞蛋兒”“不錯。” “Ok,還有什么?!?/br> 侯龍濤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中沒有了那種一直讓自己很不舒服的輕蔑,就算在剛才自己威脅他的時候,他好像都沒現(xiàn)在這么重視自己。 “Honda美國分公司的財政丑聞是方杰透露給媒體的?!?/br> “哈哈哈,好,好,真沒想到我這次日本之行原來是拜方杰所賜?!?/br> 侯龍濤拍著手站了起來,他已經(jīng)看出一邊兒的馮云有點兒不耐煩了,反正自己也沒必要真為了Honda的事兒刨根兒問底兒,“我這次來這兒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咱們就此別過吧。” “好,” 張富士夫也站了起來,“希望咱們以后能夠合作愉快?!?/br> “嘿嘿嘿,其實今天你并沒吃什么虧?!?/br> 侯龍濤已經(jīng)拉著馮云走到了門口兒,他又回過頭來,“方杰在Honda能不斷的往上爬是因為你故意讓給他幾單生意,但你是怎么選中他的呢?” “你這樣不斷的增加條件,是不是有背咱們的協(xié)議???” 張富士夫可不想把自己當初看上了洗衣店的送衣員的丑事兒外傳。 “無所謂了,不過你可不要通知方杰啊?!?/br> 侯龍濤聳了聳肩,他對此還真不是特別的有興趣… 兩天之后的下午,下班兒后,方杰和幾個同事一起乘電梯來到了Honda大廈地下二層的停車場。 幾個人下電梯的同時,一個身穿淡藍色職業(yè)套裝的女人從樓梯間里走了出來,她長發(fā)披肩,長相兒出眾,走路時邁著一字步,緊繃在窄裙里的圓翹屁股一扭一扭的。 “她是哪個部門的?” “我怎么知道?這么大的公司,我又不是每個都認識。” “過去問問啊。” 幾個小日本兒都看傻了。 方杰倒是沒有特別大的反應,跟如云比起來,這個女人還遜色了一點兒,而且他還真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離開如云了。 那個女郎可能是聽見了男人們的議論,扭過頭來用手想后一挑耳邊的長發(fā),向他們那邊甩了個媚眼兒。 “喂!” 幾個小日本兒全都轉(zhuǎn)頭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方杰,“她對你有意思啊?!?/br> “哼哼,沒有的事兒?!?/br> “還不快過去聊聊。” 幾個人開始推方杰。 “別,別鬧了?!?/br> 方杰撥開幾個人的手。 “這你都不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喜歡男人吧?” “別胡說?!?/br> 這句話一下兒就戳到了方杰的痛處,雖然他知道同事只是隨口開個玩笑,但心里還是感到特別的別扭,而且還覺得自己有特別的必要證明自己是喜歡女人的。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誰說我上?” 方杰快步走到剛剛把車門兒拉開的女人身邊,“小姐,我是Honda信貸部的部長,叫拳志朗,你那個部門的啊?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呢?” “我不是貴公司的,只是來辦點兒事兒。你是部長?上車吧?!?/br> 女人鉆進了車里,很媚的看著方杰。 “嗯…” 方杰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的直截了當,看來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呢。” “為什么要知道名字?我又沒要跟你談戀愛,一晚過后,說不定就再也不會見面了,要名字有什么用?” 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點兒,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這…” 方杰咽了口吐沫,“總得有個稱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兒不就行了?” 女人 顯出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你到底是上不上車?婆婆mama的,你要是Gay就直說?!?/br> “誰是同性戀?” 方杰快步轉(zhuǎn)到車子的另一面,在幾個同事的一陣口哨兒聲中上了車。 女郎把車開到了東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館,進入一間貼著粉紅色壁紙的房間,房間中間是一張鋪著鮮紅床罩兒的“心”型大床。 “你還等什么?” 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里面如白色的絲綢吊帶兒內(nèi)衣。 “不…不用先洗個澡嗎?” 方杰顯得略微有點兒緊張,他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到旅館開房,但確實是沒見過像今天這個這么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臟嗎?” 女人脫下外衣,過去揪住方杰的衣領(lǐng)兒,頂著他到了床邊,將他推到。 “當然不是?!?/br> 方杰把鞋踢掉了,把身體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嗎?” “我不過是喜歡和陌生人性交罷了。” 女人騎在了方杰的身上,“如果你愿意給錢,我也不在乎?!?/br> “你想要多少?” 方杰說著話,已經(jīng)把手伸出來隔著內(nèi)衣抓住了女人的rufang,她確實很有吸引力,特別是她臉上那種嫵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干她。 “隨便你?!?/br> 女人攥住了方杰的手腕兒,把他的雙臂壓到了他的頭兩側(cè),“玩兒點兒刺激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綁到床上?!?/br> “行?!?/br> 方杰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他并非沒想到“本能”中的情節(jié),說出的話也有點兒言不由衷,但卻沒在身體上做出抗拒的反應,任憑女人用從手包兒中取出的布條兒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桿上。 女郎突然從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很恭敬的低著頭。 “你…你干什么?” 方杰被弄了一個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自己的老二都硬的快炸了,對方卻來個急剎車,這那兒受得了啊。 一陣馬桶沖水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了出來。 “怎么…怎么有人在?” 方杰可是大吃一驚。 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