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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金鱗豈是池中物(全處修改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2

分卷閱讀262

    頭上吻了吻。

    “不是我爸不能做什么,是他根本就不用做什么,他過問這件事兒的時候,調(diào)查已經(jīng)基本上在進行之間了,有人代勞了,他不過就是通知廣東的軍方對這次調(diào)查給予最大的配合。要是真等我爸的話,他對于這種小孩兒間爭風吃醋的事兒根本就不上心,估計再過兩個月也不一定能出結果。”

    “什么叫爭風吃醋?”

    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他說我那是為了一個女人了?”

    “哼哼,”

    馮云白了男人一眼,“當然沒有了,我又不傻。我還不想你死呢,讓他對你睜一眼閉一眼已經(jīng)是相當?shù)碾y為他了,還想讓他幫你去為別的女人出氣?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

    “什么???”

    “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

    馮云一翻身,又騎到了男人的腰上,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用一種誘惑的眼神望著他。

    “哈哈哈,”

    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他伸出雙手捏住美女豐滿的rufang,“你胸確實大,有沒有腦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說?!?/br>
    “你這是罵我了?”

    “自己琢磨吧?!?/br>
    “你要死了?”

    馮云壓下了上身,雙手拼命在男人的腰間搔起了癢。

    一男一女開始在床上翻滾打鬧起來…

    第183章 各懷鬼胎

    星期一一早,侯龍濤就“闖”進了古全智的辦公室,把昨天的從辦公桌的這頭推倒了他的面前,“您真是大手筆啊。”

    “哼哼哼,”

    古全智把報紙推開了,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消息的,“你今天來不是光為了道謝吧?”

    “我是來上課的,您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我的期望值,我都有點兒不敢相信。我知道您的道行很深,但能深到這種地步?您一定得給我講講,您是怎么搞定的?!?/br>
    “還有嗎?一氣兒都說出來吧?!?/br>
    古全智微笑著看著年輕人。

    “嘿嘿,有兩個人我什么都瞞不過,一個是我二哥,一個就是您了。咱們的關系不錯,也挺近的,但絕沒近到賣我這么大一個人情的地步。說實話,我當初并沒有指望您真的能出力把事兒辦成?!?/br>
    “嗯,”

    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我把鐘楚紅從香港拉過來是為了拍你馬屁吧?”

    “cao,”

    侯龍濤怕了一下手,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幾個圈,又坐回椅子里,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人,“跟您在一塊兒就是爽,咱們倆都是聰明人,絞盡腦汁的揣摩對方的心思,對方能想到什么、想不到什么,互相都心知肚明。普通人可能覺得累,覺得耍心眼兒不好,可我就覺得有意思?!?/br>
    古全智對于年輕人這種像突然打了毒品一樣的興奮表現(xiàn)并不覺得驚訝,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都會這樣的,“只有喜歡勾心斗角的人才有可能在勾心斗角的環(huán)境里取勝。”

    “您就給我講講吧,”

    侯龍濤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那天您一說鐘楚紅,我就知道您是要拍我,可是昨天我一看這消息,我就想了,您把這件事兒給我辦了,還用的著另拍嗎?我就開始懷疑您找紅豆meimei來的真實目的,可您剛才又承認了。那我就又得琢磨了,廣東那件事兒,您得到的好處最少跟我的相當,八成兒還比我多。您推測我遲早會知道您從廣東弄到了多少好處,所以您并沒有把廣東的事兒當成是對我的恩惠,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br>
    “是各取所需,但不光是咱們倆,否則的話事情也辦不成?!?/br>
    “這我知道,所以我想讓您給我講講啊,到底都有誰受益了,受了多少益,我想知道我在無意之間捅了多大的簍子?!?/br>
    “嗯…”

    古全智用手指輕輕的擊打著桌面,仰頭想了想,“現(xiàn)在老百姓最恨的是什么???”

    “想必是貪官污吏了?!?/br>
    “是不為民辦事兒的貪官污吏。”

    “有道理,有道理?!?/br>
    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老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能真正的為群眾解決困難、辦實事,沒人會真的在乎干部以權謀點私。

    “清政府腐敗啊,民間對于各級官員貪污受賄的行為是怨聲載道,誰都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朝廷對貪官污吏也是深惡痛絕啊。”

    古全智看了看年輕人,“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吧?”

    “知道,知道,”

    侯龍濤當然明白這又是一節(jié)歷史課,“您接著說。”

    “慈禧太后曾經(jīng)想過要下重手整治朝綱,朝里有好幾位重臣落馬,有自殺的有坐牢的。問題是最囂張的并不是內(nèi)臣,外臣仗著自己山高皇帝遠,他們才是民憤所在。可那些封疆大吏在當?shù)氐膭萘Ω畹俟?,慈禧太后就是下不了決心懲治他們,其實也是沒有那個膽子,她跟那些外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br>
    “現(xiàn)在光緒掌權了,他要大刀闊斧的干?”

    侯龍濤有點興奮了,他可是非常忠君愛國的。

    “哼哼,廣東是只雞。”

    “光緒掌權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為什么等到今天才殺雞呢?而且現(xiàn)在動手就因為袁世凱的侄子也對那只雞不滿?”

    侯龍濤還是有疑問的。

    “廣東不比其它地方,它是乾隆爺欽點的招商口岸,富啊?!?/br>
    古全智撇了撇嘴,“廣東的官員覺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討價還價,玩兒什么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一套。如果有機會收拾他們,光緒皇帝是不會錯過的?!?/br>
    “為什么現(xiàn)在是好時機呢?”

    “因為你啊?!?/br>
    “我?”

    “哈哈哈,”

    古全智開心的大笑起來,“你是

    貴人啊。廣東巡撫衙門跟八旗營關系密切,其實八旗營跟所有的封疆大吏都有關系,但就因為廣東富,所以八旗營從廣東獲得的利益最多。雖然每次光緒皇帝想要整肅廣東官場的時候都會承諾不觸及八旗營的利益,可如果大批的地方官兒被撤換查辦,八旗營多多少少會受影響,損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八旗營每次都明者或暗著阻撓光緒皇帝施政。光緒皇帝不想失去八旗營的支持,也就一直沒強行動手?!?/br>
    “有了我就有了八旗營的支持?”

    侯龍濤挫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瞇了起來,“袁世凱的侄子這么有能耐?”

    “本來嘛,八旗營也不是真的想跟光緒皇帝鬧別扭,以前不過是公事公辦,現(xiàn)在有了一層私人感情在里面,天平自然就傾斜了?!?/br>
    “呵呵,”

    侯龍濤終于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那袁世凱得到什么好處了?”

    “這太簡單了,你猜猜吧?!?/br>
    “袁世凱最近在南邊兒的生意怎么樣?”

    “嘿嘿嘿,說了很容易猜的。還有,所有廣東巡撫衙門里的新官兒都是托了袁世凱的侄子的福,如果有什么需要他們幫忙兒的,他們應該不會拒絕?!?/br>
    “明白,”

    侯龍濤知道對方指的是自己的凈化器,“袁世凱的侄子還需要做什么呢?”

    “就像上次搞掉jian商之后一樣,我猜袁世凱的侄子會去棒打落水狗的,趁那個機會就讓新官兒們把忙兒幫了吧,順便安撫一下兒八旗營。至于具體要怎么做,還是得由袁世凱的侄子自己決定,能不能把各方面都照顧到,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和鍛煉?!?/br>
    “我相信他會搞定的?!?/br>
    “那就好,還有別的問題嗎?”

    “有,關于俄國人的事情,為什么咱們不能要求的多一點兒呢?”

    侯龍濤不再用暗語了,“俄羅斯的好東西多了,什么石油、飛機的,光要幾噸鈦,是不是太沒魄力了?”

    “貪心,”

    古全智點了點侯龍濤,“咱們那是敲詐,能敲詐多少要看你抓住了人家多大的把柄。契落克夫這次是和你明碼標價的做生意,你本來就有很大的賺頭兒,他也不是沒有你的產(chǎn)品就不能活,就算只要那幾噸鈦,你都得注意措辭,不能直眉瞪眼的要。還要飛機要大炮?哼哼?!?/br>
    “也是啊,”

    侯龍濤撓了撓頭,“我老覺得這事兒不是那么靠譜兒。”

    “怎么講?”

    “契落克夫好像對我非常的信任,他甚至直言不諱的告訴我他殺了庫爾尼科娃原來的教父,把老底全跟我交了,他和普京的關系,他跟我做買賣的目的,您不覺得這很不合理嗎?”

    “有可能他是個大傻子,就是這么輕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對自己和對你都有很深刻的了解?!?/br>
    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個原因呢?”

    “您要這么說,那肯定是第二個了?!?/br>
    “嗯,你想想,你知道那些事情,對他有什么負面影響,又有什么正面影響?!?/br>
    侯龍濤又點了根煙,手指輪流的輕輕敲打著桌面,他現(xiàn)在有點自覺不自覺的模仿古全智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負面影響,正面影響嘛,應該全是從我的心理角度來講的吧?”

    古全智揚了揚眉毛,算是默認了…

    “你看看這個?!?/br>
    文龍把一張星期日的扔到了田東華的辦公桌上,點了點關于麥氏犯罪團伙被捕的消息。

    “這是什么?。俊?/br>
    田東華拿起報紙看了看,“跟咱們有什么關系?”

    “那是侯龍濤的手筆?!?/br>
    文龍坐進了長沙發(fā)里,雙腳翹到了茶幾上。

    “什么意思?”

    田東華不解的皺皺眉。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侯龍濤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嗎?”

    “記的,就是他們?”

    “不是,”

    文龍搖了搖手,“他們就是擋了侯龍濤的路。”

    他把從侯龍濤跟郝志毅結仇到廣東黑幫插手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為了他那點兒屁事兒,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br>
    田東華把報紙拿了起來,又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那篇報導,文章最后一小段說的是因為麥氏犯罪團伙的落網(wǎng),廣東省的一張官匪關系網(wǎng)也被扯了出來。

    “你怎么了?很熱嗎?”

    文龍問了一句。

    “沒有?!?/br>
    “一腦門子都是汗。”

    “噢,剛吃了發(fā)汗的藥,一直有點兒低燒。”

    田東華抹了一把額頭,看著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漬,他抬眼看了看文龍,眼神中的冷酷一閃即逝,“你不會就是想讓我看看侯龍濤有多厲害吧?”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傳部長?!?/br>
    文龍點上了煙,一瞇眼睛,“我覺得這是咱們下手的好時機啊?!?/br>
    “為什么?”

    從田東華的表情來看,他明顯是不贊同。

    “什么為什么啊,他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會,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出點兒什么意外,麥氏的余黨就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哪怕沒成功,也沒人會想到咱們的。”

    田東華閉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梁頂端,緩緩的搖搖頭。

    “怎么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東華仍舊沒出聲。

    “說話啊?!?/br>
    文龍有點急了。

    “文龍,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br>
    “切,這跟沉得住氣沉不住氣有什么關系???”

    文龍都快蹦起來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現(xiàn)在樹了那么大一個敵,咱們不借此就搞定他,還等什么?”

    “這可不是什么好機會?!?/br>
    “為什么?”

    “侯龍濤

    是一個辦事兒謹慎的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會不明白,哪怕他已經(jīng)將麥氏的人整的差不多了,他也絕不會輕視他們的,你說他會不會更加小心呢?再說了,咱們知道侯龍濤是幕后主使,廣東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有意隱瞞自己的參與,廣東人怎么可能找他報仇?”

    “有的時候就是得拼一下兒啊,要不然像你這樣等等等,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文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問一次這個問題。

    “快了,”

    田東華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么時候???”

    “他這次去德國,接了一大單俄羅斯的生意,”

    田東華沒有從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過幾天就要正式談判,你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了,這段兒不都在忙這個事兒嘛?!?/br>
    “等忙完了這件事兒,俄國的新廠一動工,時機就成熟了。”

    “真的?”

    文龍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么動手?”

    “天機不可泄漏,當時候你就知道了。”

    田東華仰起頭長長的出了口氣…

    侯龍濤為身邊坐著的高個俄羅斯美女葉卡捷琳娜卷了一張餅,送到她的盤子里,今天早上的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價格已經(jīng)基本上談妥了,剩下的就是廠址一類的技術細節(jié)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卷著全聚德烤鴨的餅塞進了嘴里,“嗯…嗯…”

    她發(fā)出了像性交時一樣的聲音,“太棒了,北京烤鴨,嗯…太棒了?!?/br>
    “哈哈哈哈,”

    侯龍濤又開始卷第二張,“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沒問題?!?/br>
    “只有北京能吃到嗎?”

    “不是啊,洛杉磯有一家分店,雖然我沒去過,聽說還是非常正宗的?!?/br>
    侯龍濤把餅遞給了女人。

    “嗯…”

    Marry一口咬下去,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了,“等這件事辦完了,我就去洛杉磯常駐。”

    “天天吃也會膩的,幾個月吃一次,那才叫享受。”

    “我記住了。”

    “你父親來不了是因為身體原因,安娜沒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