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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地?fù)u擺著身體,收縮著后xue,體驗這完全不同于身前分身被刺激的異樣快感,像水蛇一樣在安逸身上晃動,跪在安逸兩側(cè)的腿,不停地蹬著腳上下起伏著身體。 既然沈卓羲都要求了,安逸自然要滿足他,配著他自己的動作,抬腰挺動著分身,在他下落的時候上挺,在他向上時又回落撤出,然后再下一次撞擊。 身體本身的重量就著這個姿勢使得安逸深深進(jìn)入沈卓羲體內(nèi),撞擊到最深處從未到達(dá)過的地方,沈卓羲卻渾然未覺似得放蕩地繼續(xù)放聲呻吟,被安逸頂?shù)檬娣丶饨?,胡亂說著些完全聽不懂的胡話?!昂盟边@種沈卓羲從來不可能在情事中說的話也被他毫無顧忌地喊出來,真得完全和變了個人似得。 安逸忽然抱住沈卓羲,不讓他動作。 “唔”扭了扭腰,示意他放開,不明白他為什么阻止自己,“放開,我要……嗯……放開” “我們?nèi)ゴ采??”安逸看了看這狹小的躺椅,兩個人上去可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來的,他可不想在情事中來這么一下,會影響下半輩子性福的。 “嗯”胡亂地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只要安逸放開他,做什么都好。 安逸就著這樣結(jié)合的姿勢,摟住沈卓羲的腰站了起來,沈卓羲的身體自然地往下一滑,還留在身體里的分身,猛地再次被深深頂入,“啊”地尖叫出聲,連忙雙腿夾住盤在了安逸的腰上。 安逸就用這么抱著沈卓羲的姿勢從浴室往床上走去,每一步都一顛一顛的。顛得沈卓羲的身體下滑一點,又趕緊勾著安逸的脖子支撐著向上動了動身體,真的太深了,身體都好像要被刺穿了。剛退出來了點的分身,又在安逸下一步抬腿的動作中再次深深頂入了進(jìn)去。如此反復(fù)著,短短地十幾步路,沈卓羲就被這從來沒感受過的刺激頂?shù)萌頍o力,差點勾不住安逸的脖子。剛走到床邊就從安逸身上癱軟了下來,無力地倒到了床上。 結(jié)合姿勢的變化,引得他又是一聲呻吟,卻沒有力氣再動了。只能眼巴巴地去看安逸,求他快點動起來。偏生某人就是無視他無聲的請求,雖然自己也忍得很辛苦,卻就是要讓他親口說出來。 “快點動……嗚……哼……動一下啊”忍不住地要求。 哪里知道安逸真的就只動了一下,就又不動了,難受得他差點要哭出來了,這人真的好可惡啊,抓過他攬著自己腰身的手,狠狠地放進(jìn)嘴里咬了下去,含糊著狂亂哭喊道:“動……快點……嗯……插我……快……逸……逸”無助地叫著心上人的名字。 心滿意足的安逸終于不再逗弄他,扶著他的腰,開始激烈地律動沖刺。 “啊……”弓起腰,長長地一聲尖叫,尾音拖得長,本就已經(jīng)在臨界狀態(tài)的分身被安逸這突然地動作直接插地射了出來,安逸卻不給他絲毫停頓喘息的時間,毫不留情的繼續(xù)激烈地抽插。 沈卓羲像要斷了氣一樣嘶聲哭喊,“啊……慢……啊啊……逸……慢點……嗯啊……”明明就是身上的人折騰得他腰都快要斷了,卻只能無助地抱住他,求他慢點,太快了,太過猛烈的快感沖刷著全身,完全地?zé)o措了,只知道用哭喊尖叫來釋放宣泄這感情。 等到安逸在他體內(nèi)重重地一頂,達(dá)到高潮的時候,沈卓羲已經(jīng)快喊不出聲音了。安逸饜足地從他身上翻身下來,摟住還在失神中的人,唔,今天果然是個美好的除夕夜啊,看見了完全不同的風(fēng)情的沈卓羲,如此的奔放熱情,真是沒白誘惑勾引他一場。 哪里知道才抱著沈卓羲沒多久,懷里的人居然又蹭了過來,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身體,那個頂著他腹部的小家伙,讓安逸愕然地反省,莫非以前自己都沒有喂飽他么,居然還有力氣纏著他要。 新年(一) 醒來,看見旁邊安睡著的安逸,習(xí)慣性的親了一口,然后又往安逸懷里鉆了鉆,更加的貼近點。每天早上最幸福的事,莫過于醒來第一眼就看到心上人。其實他知道,安逸是從來都不睡懶覺的,不管睡得有多晚早上都會準(zhǔn)時六點左右起床,但是自己無論什么時候醒過來,安逸都會在床上陪他。他知道安逸并不嗜睡,會再躺回床上,只是陪他而已,這點每每都讓他感動,雖然在情事上有些小惡劣,老喜歡捉弄他,卻從不曾真的傷他,真的是個非常溫柔的人,讓他每天都更愛他一點。 果然,他才親了他一下,安逸就好似有所感應(yīng)地張開了眼睛,笑著回吻他。能得到安逸的愛戀,真的是上天對他最大的垂青,雖然他不信神佛,卻一直祈求千萬不要哪一天突然收回這份垂青,收回安逸對他的愛,他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起吧,不早了,還要去給爸媽拜年呢。” 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安逸,他總是貪戀他的懷抱。看著安逸起身穿衣服,沈卓羲也坐了起來,準(zhǔn)備幫他扣扣子,可是才一坐起來,腰間就是一陣酸痛難耐,身后那私密處也是脹痛不已,身上更加是酸軟的使不出力氣來,剛才還沒覺得,現(xiàn)在卻渾身都好像使用過度似的在像他提出抗議。 這是怎么回事?昨天他們好像沒做吧。沈卓羲皺著思索,昨天他洗了澡,安逸替他按摩了,很舒服,自己就昏昏欲睡了,然后就……腦子中突然閃現(xiàn)的畫面,讓沈卓羲呆滯地瞪大了眼睛,誰來告訴他,那是在做夢吧,那個毫無廉恥地在安逸身上擺動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