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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卿陸甩過去拒絕三連:“不行不要不可能?!?/br> 謝遇時沉吟片刻,罕見地問了句廢話:“為什么?” 趙卿陸走到角落,撥弄著針織衫上的紐扣,“你騙我?!?/br> 她甕聲甕氣的,“你說我沒有投屏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我怕你尷尬才會說謊。”對面用沒什么起伏的聲線回。 趙卿陸難以理解他的腦回路。 在他看來,毫無準(zhǔn)備地被一個陌生人當(dāng)面叫“小寶貝”就不讓她尷尬了嗎? 空氣沉默了會,趙卿陸學(xué)著謝遇時的腔調(diào),像模像樣地說:“我現(xiàn)在很忙,這事晚點再說?!?/br> 不給對方反應(yīng)時間,直接掛斷。 謝遇時對著聽筒里的嘟聲,冷臉扯了扯唇角。 他腦袋多半是被驢踢了,才會打來這通電話自取其辱。 剛才的話,謝安蕊差不多都聽見了,她坐上桌幾邊緣,咬了咬吸管,看著她說:“你知道豪門圈子里都怎么評價你和我哥的嗎?” 天地良心,這次她可一點挑撥離間的意思都沒有。 “怎么可能不知道?”趙卿陸整理手稿的動作沒停,聲音散散的,像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還不就是貌合心離,各玩各的,塑料都沒我倆的夫妻感情脆?!?/br> “那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哥背地里還成了別人的賭約?” 趙卿陸輕輕皺了下眉頭。 看這樣子是不知道了,謝安蕊放低音量,比了個手勢,“我那群塑料小姐妹都在賭你倆的婚姻能不能熬過七年之癢?!?/br> 雖然在意料之中,趙卿陸心里還是升起復(fù)雜的情緒。 趙家這些年發(fā)展得穩(wěn)定,而北城不乏后起之秀,如果突破不了傳統(tǒng)營銷模式的束縛,由盛而衰似乎只是時間問題。 相反,自從謝氏的大權(quán)逐步過渡到謝遇時手中,再經(jīng)他大刀闊斧地整頓后,不光人員結(jié)構(gòu)、產(chǎn)業(yè)鏈模式都得到了明顯的優(yōu)化,讓本就顯赫的謝家更上一層樓。短短四年,謝季兩家在北城逐漸形成分庭抗禮的局面。 正因此,當(dāng)初勢均力敵的家世隱隱有了“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趨勢。 失去價值的聯(lián)姻,就像一張沒有法律效應(yīng)的廢紙,誰都猜不準(zhǔn)曾經(jīng)的盛世婚禮到頭來是否會變成這場無情無愛婚姻的墓志銘。 要說趙卿陸從來沒升起過離婚的念頭是假的,特別是謝遇時一聲不吭跑去南美的那八個月里,她幾乎三天兩頭冒出這想法。 但她知道,自己代表的是整個趙家,沒法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說離就離。所以只要謝遇時沒有做出太過火的事,保持這種互不侵犯的生活方式尚在她的容忍范圍內(nèi)。 至于什么算是太過火的事,憑心而言,直到目前,她都沒有明確的標(biāo)準(zhǔn),抱著掩耳盜鈴的態(tài)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如今謝安蕊提起的賭約,冷不防在她心里敲了下警鐘,她也跟著懷疑起,這場旁人艷羨的體面婚姻究竟能維持多久。 見她一直不說話,謝安蕊在心里復(fù)盤了下自己剛才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還沒捋出個結(jié)果,終于聽見她開口問:“所以你壓了什么?” 謝安蕊半口氣息卡在嗓子里,舌頭直打結(jié),“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我怎么干得出來?” 趙卿陸沒聽她狡辯,兀自揣測道:“壓了熬不過七年是吧?” 對面依舊是笑盈盈的模樣,謝安蕊猜不出她的想法,心臟一個勁地打著鼓,垂下眼皮沒什么底氣地說:“本來我也以為是這樣,但現(xiàn)在越看越不像他們說的那樣,你和我哥挺……” 難以啟齒似的,卡頓了好幾秒才接上,“恩愛的啊?!?/br> 趙卿陸差點懷疑起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剛才的焊接槍震壞了,微頓后,腦袋稍稍傾斜幾度,一張寫滿了“小朋友,你怕是對恩愛這兩個字有什么誤解”的臉正對過去。 看出她對自己眼光的質(zhì)疑,謝安蕊一急,語調(diào)都揚了起來,“明明就是,你看你懂不懂就鬧小別扭,還有我哥一邊用臭嘴氣你,一邊又追在你屁股后面給你買買買,歡喜冤家都沒你倆這么能折騰?!?/br> “……” 趙卿陸對當(dāng)代社會人“一個比一個眼瞎”的現(xiàn)狀舉雙手投降,估計要不了多久,人類文明也差不多走到盡頭。 “你說的對,我倆恩愛到巴不得掐死對方。”她笑瞇瞇地點頭。 - 一晃眼,半個月時間過去。深冬已至,料峭的寒意襲卷整個北城,烈風(fēng)吹落枝頭零散的枯葉,在地面上滾得簌簌作響。 謝安蕊趁趙卿陸出門的機(jī)會,偷偷給謝遇時打去電話訴苦。 “哥,你快把趙卿……”說到一半,忽然改口,“嫂嫂接回去吧?!?/br> 謝遇時朝高權(quán)揮手示意后,打開免提,單手在平板上劃拉著,神色漫不經(jīng)心的:“人不是你帶回家的?” 語氣很淡,但不知為何,謝安蕊聽出了種興師問罪的意味。 一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謝安蕊立刻認(rèn)慫:“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搶漂亮老婆好吧!勞煩您趕緊八抬大轎把新娘子接回去,我這小破地方養(yǎng)不起這尊大佛了?!?/br> 空氣陷入短暫的安靜,謝遇時面不改色地問:“大佛把你怎么了?” 謝安蕊跟著被帶偏:“大佛她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能力!還說什么按照我現(xiàn)在設(shè)計出來的東西,就算答辯導(dǎo)師給我一個同情分,我畢設(shè)也不可能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