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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嘿嘿。】 喬喬:【我這不是怕幻滅嗎?哪敢去搜他的真人照?!?/br> 趙卿陸:【……】 喬喬:【說真的,我發(fā)現(xiàn)我一點都不懂你。家里有個這么漂亮的花瓶,你怎么還成天往外跑,換作是我,早別褲腰帶上了?!?/br> 小說和現(xiàn)實有壁,在見到真人前,喬喬一直保持著敬而遠之的心態(tài),生怕被夸到絕無僅有的清冷大總裁在現(xiàn)實中只是個沒臉沒身材光有錢的丑逼男。 今晚一見,大Boss在喬喬心里已經(jīng)變成了謝·人間理想·遇·絕世好男人·時。 這年頭上哪去找這種顏好錢多還體貼的男人啊,她這朋友可真是好大的福氣。 趙卿陸默了默:【你的中文怎么一下子變好了?】 喬喬:【那還得感謝你老公的盛世美顏,打通了我在語言領悟上的任督二脈?!?/br> 趙卿陸被堵到無話可說,謝遇時這副皮囊確實挑不出毛病,眉骨清越,輪廓線條分明流暢,沒有賀泠身上的那股痞壞,但也不至于呆板無趣,氣質(zhì)像被冬雪淘洗過一般,冷郁又矜貴。 不知為何,光這么想著,趙卿陸心里軟塌塌地陷下一角,心跳不受控地加快。 在客廳坐了會,她躡手躡腳地走進次臥,半蹲在床邊,不自覺喃喃道:“你到底是不是特意來接我的呀?” 話音落下,男人忽然睜開眼。 房間里亮著一盞夜燈,他的臉匿在夜色里,模糊不清。 第二次被抓包,趙卿陸平靜不少。 “你睡你的,別管我?!睂擂沃啵€頗為貼心地給他捻了捻被角。 謝遇時默了默,起身,后背支在床頭,形神俱懶地說,“卿陸,你可能對我有什么誤解,我的心理素質(zhì)還沒有強大到可以被人圍觀睡覺的程度?!?/br> 趙卿陸:“……” 這才堅持了多久,又不做人了。 卻在這時,聽見他用沾染情|欲的低磁嗓音說:“一起睡?!?/br> 謝遇時抓住她的手臂往前一帶,反身壓下,氣息密密匝匝地包裹住她。 他怕她會誤會自己來意大利的意圖,又怕嚇到她,所以極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可情與欲之間向來沒有明確的界限,這一刻,他只知道他愛她,也想得到她。 沁涼的手指順著她的衣擺滑溜上去,掌心觸感分明,目光已無清寂之色,深到帶上幾分侵略性,嗓音更加沉啞發(fā)澀,“沒穿?” 上揚的尾音繾綣,驟然飄進趙卿陸耳朵里,傳來酥麻的癢意。 闃然無聲的環(huán)境拉長了趙卿陸的反射弧,幾秒后才反應過來他所謂的沒穿不是沒穿內(nèi)衣,而是喬喬送來的那套睡衣。 她從喉間溢出一聲幾不可查的“嗯”。 隨即,嘴唇染上濡濕的氣息。 迷迷糊糊間,響起一道極低的笑,落在趙卿陸耳朵里,自然而然地成了:哦,可真是遺憾。 “還有一件更遺憾的,你要不要聽?” 她得意地笑起來,重重拍開他狗爪,“我生理期呢。” “……” - 說來也巧,謝遇時和賀泠在同一趟歸國航班上。 賀泠東瞅瞅西瞅瞅,也沒見到趙家那位,心里有了猜測,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千里迢迢追妻,都沒追回來呢?這到底是趙小鹿心腸太硬了,還是你這人不行?” 被綿里藏針地擠兌一通后,謝遇時眼神涼了下來。 他也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這些天他專揀趙卿陸愛聽的話說,包包衣服首飾沒完沒了地砸過去,但趙卿陸也只是高興一會,隨后恢復到“你死心吧,我暫時不會跟你回去”的態(tài)度,最后一句“我還要忙著給大名模設計婚紗,沒空繼續(xù)陪你瞎胡鬧”直接把他轟走。 恒越那邊確實積壓了不少工作,處于這種考量,謝遇時沒有久留,順便把高權(quán)也帶上,留下幾個保鏢守在趙卿陸身邊。 謝遇時輕飄飄地睇了旁邊人一眼,沒有說話。 見他這副模樣,賀泠笑到不行。 謝遇時忍無可忍,聲線壓得極低,帶點威脅性質(zhì),“別笑了?!?/br> 賀泠止住聲,嘴角還在肆意地上揚著,赤|裸|裸的挑釁。 “你笑起來,”等空氣舒心了會,謝遇時熄滅屏幕,闔眼的同時淡聲說:“就跟頭得了哮喘的驢一樣?!?/br> 賀泠:“……?” - 謝遇時回國沒多久,譚建彬那邊發(fā)來邀約。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兩個月前謝遇時托高權(quán)將譚建彬在恒越挪用公款的證據(jù)發(fā)給對方后,譚建彬第一時間表示想和謝遇時“聊聊”,但都被他找借口回絕,就這樣一直故意把人吊著。 說起來譚建彬這些犯罪證據(jù)還都是謝林松提供的。 原來不光謝老爺子看出譚建彬的狼子野心,謝林松也早就察覺到了,只不過他心里惦念著一點舊情,想著只要謝譚兩家還沒到徹底撕破臉的地步,這份罪證就沒有必要再拿出來算個明賬。 但現(xiàn)在看來,婦人之仁只會助長對方囂張的氣焰。 周五上午,謝遇時如約而至。 “很久沒有見到卿陸了,她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開局聊的家常,但氣氛卻是說不上的壓抑。 高權(quán)眼觀鼻鼻觀心,在一旁安靜如雞,余光時不時瞄向謝遇時。以自己對總裁的了解,他這會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處于高度警備狀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