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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傳(14)冷雨夜

    【狗娃傳】第十四章·冷雨夜

    2021年6月2日

    3號到5號,桂芳和東青像是過了個短暫的蜜月,甚至太爺也成為了他們的

    玩具。

    事情是這樣的,3號晚上,東青收拾好衛(wèi)生間出來,看到桂芳正趴著給太爺

    喂奶,這個姿勢有助于太爺入睡。

    這次回來后太爺明顯精神差了很多,老是昏昏欲睡,真得像一個耄耋老人了。

    桂芳趴在那,剛才因為伺候太爺洗澡,外褲慣例脫了,現(xiàn)在只穿了條花褲衩。

    渾圓的屁股,白皙的大腿一下吸引住了東青。

    這個小混蛋有了一個壞想法,他走到母親身后,突然把她的褲衩拉了下去。

    「干嘛?」

    桂芳急了,扭動屁股,低聲苛責(zé)。

    即使這樣,也驚醒了快要入睡的太爺,他費力地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桂

    芳趕緊哼起了搖籃曲安撫他。

    太爺這才很快睡去。

    歌聲突然停了,桂芳發(fā)出了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原來東青在后面已經(jīng)伸出

    了舌頭覆蓋上了她的rouxue。

    由于沒有毛發(fā),yinchun又很小,桂芳的陰部和肛門顯得非常干凈。

    東青長長的舌頭伸了過去,分開yinchun直接刺進了里面,舔弄起腔內(nèi)紅色的嫩

    rou來。

    桂芳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被另一個男人舔?qū)?,這個舔

    她的人還是她的寶貝兒子。

    怎么能這樣?太羞恥了!太流氓了!桂芳的臉和脖子變得很紅很紅,又不敢

    發(fā)出聲音,只能扭動屁股掙扎。

    東青不得不雙手用力禁錮住母親的大屁股,順便把她的兩半屁股掰開,以便

    于舌頭可以刺得更進。

    桂芳的rouxue幾乎立刻變濕了,那顆小豆豆也勃起了,成功吸引到了東青的注

    意。

    東青先是用嘴含住了勃起的豆豆,吮吸了一會兒。

    然后長長的舌頭像鰻魚一樣裹住了陰蒂,開始摩擦。

    東青的舌頭表面很是毛糙,桂芳感覺就像一把小牙刷在刷著自己敏感的陰蒂

    ,瘙癢入骨,yin水滾滾而出。

    她發(fā)現(xiàn)太爺總算睡著了,小心翼翼地拉出了奶頭,整個身體立刻趴在了床沿

    ,屁股噘得老高,像極了發(fā)情的母狗。

    為了不叫出聲音,桂芳把汗衫的下沿咬在了嘴里。

    看到母親不掙扎了,東青釋放出了雙手,一只前伸玩弄起桂芳的巨乳,另一

    只手的食指竟然緩緩地插入了她一張一吸的可愛屁眼。

    rutou、陰蒂、屁眼,三處敏感的地方同時被襲擊,再加上太爺就睡在面前,

    太刺激了!快感來得格外強烈。

    沒過一會兒,桂芳的屁股開始快速抖動,然后一段如尿一樣的粗大水流噴了

    出來,她又潮噴了……稍后片刻,東青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走到母親身后,貼了

    上去。

    在桂芳持續(xù)的悶哼中,太爺?shù)拇查_始勐烈晃動……太爺就像睡在搖籃里的嬰

    兒,臉上露著笑容,睡得分外香甜。

    ……半個小時后,母子兩人汗淋淋地抱在一起。

    桂芳吐掉嘴里的汗衫,喘著氣嗔怪兒子,「狗娃,你混蛋,這下滿意了?」

    「嗯,我就不是個大氣的人,現(xiàn)在心里才舒服多了?!?/br>
    東青直言不諱,緊緊摟著母親,他覺得自己還可以來一發(fā),在太爺面前cao母

    親好像特別來勁。

    荒唐而甜蜜的三天很快過去,6號的時候齊雨濛一家從北京回來了。

    當(dāng)天晚上,小別勝新婚的雨濛也不管謝北方和知非在家,半夜時分就熘進了

    東青的房間。

    對面保姆房的門打開了,桂芳走了出來,聽到了從兒子房間里傳出來的低低

    的嬉笑聲和呻吟聲,她只能嘆了一口氣,卻不得不躲到客廳的一角幫他倆放風(fēng)。

    一小時后,連續(xù)高潮了幾次的雨濛滿足地趴在了東青的懷里,親切地摟住了

    自己的小男人。

    東青猶豫著想問她點什么,但最后還是沒有開口。

    反倒是雨濛想起了某事,她要過東青的手機,打開了瀏覽器,興奮地說道。

    「寶貝知道嗎?我們的那副得到了約翰&8226;莫爾繪畫獎的大

    獎?!?/br>
    瀏覽器上是相關(guān)新聞,除了文字內(nèi)容還有齊雨濛的照片,側(cè)著頭微笑,很有

    藝術(shù)范,妥妥的文藝女神;當(dāng)然還有獲獎作品展示,圖上東青光著屁股側(cè)著臉在

    叢林里洗車,畫得很逼真。

    看著畫中自己的光屁股和若隱若現(xiàn)的roubang,東青紅了臉。

    「濛姨,怎么還拿出去參賽了?」

    東青抱怨道。

    雨濛摸著他的臉,雙眼波光粼粼,「這么美麗的面容和身材,就是要和大家

    分享啊?!?/br>
    藝術(shù)家的想法果真和普通人不一樣,東青想起了桂芳的話,暗

    道城里人真會

    玩。

    國慶節(jié)的最后一天,知非起的比較晚,來到餐廳的時候,就只有東青一個人

    坐在餐桌邊上翻閱著一本汽車雜志。

    知非經(jīng)過時瞅了一眼,「喲,這么厲害,全英文的?」

    東青沒抬頭,回了她一句,「我英語就是聽說有點困難,詞匯量可不比你少

    ……快吃吧,我都幫你熱了兩次了……在北京玩得開心嗎?」

    「就那樣,外公外婆家規(guī)矩大,去了就得裝淑女,忒沒經(jīng)……我爸媽呢?」

    知非盛了一碗粥坐下。

    「你爸好像去公司了,你媽說是出去做頭發(fā)了?!?/br>
    聽到雨濛去做頭發(fā)了,知非的眉毛皺了起來,不爽地邊吃邊看起了手機。

    「吃飯時,別看手機?!?/br>
    「要你管?!?/br>
    知非的心情突然不好起來。

    「好吧,你是老大?!?/br>
    知非在刷微博,然后百度瀏覽器就給她推送了一條新聞——《畫彩虹的男孩

    》獲獎的那條。

    看著圖畫里,東青栩栩如生的側(cè)臉,知非愣住了。

    「你,和我媽上過床了?」

    知非淡淡地問了聲。

    咳咳,東青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別瞎說,怎么可能?」

    「我媽和她的每個模特都會上床。」

    知非這句話就像一把大鐵錘砸在了東青的頭上,他耳朵嗡嗡直響。

    「有你這樣說你媽的嗎?濛姨對你做的夠好了?!?/br>
    東青生氣了,他不相信。

    知非放下碗,站了起來,「你開車,我們出去趟?!?/br>
    奧迪在知非的指揮下來到了一間畫廊——雨濛畫廊,一看名字就知道是齊雨

    濛的。

    畫廊沒開門,但知非拿出了鑰匙,板著臉吩咐東青,「進去后手腳輕一點?!?/br>
    東青有點猜到知非為什么要帶他來這里,心在亂跳著,胸口悶悶地很難受。

    知非打開了門,東青呆呆地跟在她后面走了進去。

    一樓的墻上滿滿地掛著很多圖畫,有別的畫家的也有雨濛自己畫的。

    雖然一個人也沒有,但幾盞小燈開著,店里回蕩著一種讓人害怕的死靜。

    知非沒有停留,帶著東青徑直上了二樓。

    一上二樓,東青就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陣男女的叫聲傳來。

    他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勉強邁開腳步跟在知非后面。

    隨著知非向某處走去,男女的浪叫聲越來越響亮。

    終于他倆停在了一間辦公室門口,門上掛著牌子「總經(jīng)理室」,那對男女明

    顯就在里面交歡著。

    知非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東青,眼神冰冷,面無表情。

    房間里那女人熟悉的叫聲,兩人都聽得出來是誰。

    東青難受到了極點,太陽xue突突地跳著,眼前陣陣發(fā)黑似乎隨時會昏厥過去。

    他把顫抖的手放到了門把上,按了下去。

    房間里的男女估計沒想到會有人來,門沒鎖,一推就開了。

    房間里的沙發(fā)上,雨濛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上下顛簸。

    她上身的襯衫雖然沒有脫掉,但完全解開了,紫色的文胸被推了上去。

    東青最愛的那兩只大奶露在了外面,正被一雙大手有力地揉捏著。

    下身全裸著,雪白的大屁股上下起伏,可以看到插在她rouxue里的那根黑棕色

    jiba。

    門撞在墻上的聲音立刻驚醒了齊雨濛。

    她睜開了眼,看到辦公室的門打開了,門口站在一男一女,冷漠地看著她,

    正是東青和自己的女兒。

    「??!」

    她尖叫一聲,一下就從男人身上跳了下來,縮到了沙發(fā)的一角,把褲子胡亂

    地抱住了懷里,不敢抬頭。

    那個男人jiba上套著一個辟孕套,膨脹到了極致,感覺就要噴了,卻被齊雨

    濛的動作嚇了一跳,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雨濛,怎么了?」

    東青認出了那個男人,正是雨濛的私人發(fā)型師Peter,那個帥氣的中年

    人。

    Peter被雨濛推開了,他這才發(fā)現(xiàn)門口的兩個人——雨濛的外甥和女兒

    ,也趕緊穿起了衣服。

    果真是這樣,東青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他本來以為自己會沖進去把那個jian夫打死,但他感覺渾身沒了力氣,就是邁

    不動腿。

    打了又能怎么樣?東青第一次感到了武力的無力。

    他默然地背轉(zhuǎn)身離開了,向樓下走去。

    知非擔(dān)心地看著他也跟了

    下去,但臨走前回頭對母親冷冷地說了一句話,「

    我忍了你好久了。以后你就不要再管我了,你沒資格……我再怎么學(xué)壞,也不會

    變成像你一樣的蕩婦。」

    雨濛這才有了反應(yīng),她高叫道:「知非,你聽我說……」

    但知非沒有停留,急急匆匆去找東青了。

    東青臉上沒有表情,木然地開著車。

    知非悠悠地說了句話,「你別這個死樣子,你都有了安琪,還和她上床,也

    是個渣男,活該!」

    肚子里補充了句,還有安琪她媽,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東青被她一句話頂?shù)脷舛即贿^來,只能說道:「她是我第一個女人,對我

    來說總是不一樣的?!?/br>
    知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這句話怎么聽怎么別扭,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其實傷害最大的是我好不好!小時候不懂事也沒看出父母的不對,一直覺

    得很幸?!罅它c才發(fā)現(xiàn)他們就是那種所謂的政治聯(lián)姻,沒有感情。生了我以

    后,就像完成了任務(wù),各玩各得了……最討厭的是他們還在我眼前裝著很恩愛,

    對我管頭管腳的,很虛偽?!?/br>
    這就是女孩叛逆的原因了。

    一向堅強的女孩終于扯下了自己的假面具,頭無力地靠在椅背上,眼看著窗

    外。

    東青可以看到她臉上的淚痕。

    雖然剛剛遭遇雨濛的「背叛」,東青還是替她說了句話,「你媽是有做的不

    對的地方,但她對你完全是真心的……我想,在她眼里,我或者其他男人都是玩

    玩的吧,只有你才是她真正關(guān)心的人。」

    想了想還是告訴了知非,「知道嗎?我不是你的表哥,我媽是陳桂芳……濛

    姨,不是,你媽為了讓我照顧你,不僅認了我做外甥、讓我住到你家,還幫我辦

    了借讀,幫我交了學(xué)費……她那時候根本不認識我,如果不是為了你,她會做這

    么多事?」

    知非驚訝地看著他,她真以為東青是她表哥,所以對雨濛勾引東青的事才會

    格外憤怒。

    外面的男人都死絕了嗎?連自己的外甥都不放過。

    東青露出了個苦笑,「如果你覺得我人還可以,就把我當(dāng)哥哥好了。我是一

    直把你當(dāng)meimei的……如果覺得我不配就當(dāng)陌生人吧。」

    知非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挑,「你就是個色狼、混蛋,我才不會把你當(dāng)哥

    哥呢?!?/br>
    雖然這樣說著,但知非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

    奧迪回到了月湖山莊,下了車,知非對東青說道:「我去找安琪說說話,你

    先不要過來了。」

    「嗯?!?/br>
    東青知道知非是要去找安琪聊剛才的事,求安慰,正好他也想找桂芳聊聊。

    在家里找了一圈,最后在三樓的平臺上找到了在晾衣服的桂芳。

    東青上去從背后抱住了桂芳,就傷心地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全身顫抖。

    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從來不需要裝大人、裝堅強,他就是一個小孩。

    「怎么了?狗娃?!?/br>
    桂芳趕緊轉(zhuǎn)過身抱住了兒子,著急地問。

    東青哭了很長時間,才漸漸停息,「媽……剛才,剛才……知非帶我去了雨

    濛的畫廊……她,她,正在里面和其他男人約會?!?/br>
    桂芳知道兒子去「抓jian」

    了,她抱緊了兒子安慰起來。

    「傻狗娃,感情就這樣,你對她好,她不一定會對你好……太太這種富家太

    太,錢是不缺的,她們對待男人就像有錢男人對待女人一樣,玩?zhèn)€新鮮。何況老

    爺從不管她?!?/br>
    「何況……」

    桂芳有點支支吾吾。

    「媽,何況什么?」

    「何況你和她相差這么多,興趣愛好全不一樣……我問你,你和她在一起除

    了上床,還聊點別的嗎?」

    「沒有?!?/br>
    兩人在一起就拼命zuoai,還真沒有聊別的。

    「那你知道太太的畫風(fēng)是哪個流派嗎?關(guān)于繪畫方面你又知道點啥?太太說

    過的什么野獸派、什么那個主義、這個主義的,你又知道多少?」

    東青頹然地搖了搖頭,好像自己真得配不上雨濛。

    「女人的欲望是很多的,特別是太太這種出身富裕家庭的藝術(shù)家……你不要

    以為自己那東西大就可以為所欲為,欲望不光包括rou欲……這次太太的事就當(dāng)個

    教訓(xùn)了,她估計就把你當(dāng)個寵物在玩?!?/br>
    桂芳為了粉碎兒子的幻想,說得很直白。

    東青垂頭喪氣沉默了好一會兒,越想越覺得母親說的話有道理。

    亞楠和他關(guān)系好,一方面是亞楠性欲很旺盛,只有東青能滿足她;另一方面

    兩人在賽車上有很多共同話語。

    「媽,我們離開這里吧?」

    東青不想待在雨濛家里了,突然說道。

    桂芳臉上出現(xiàn)了為難的神色,支支吾吾道:「那個,那個其實太太對我們不

    錯了……你是個男人,又不會吃虧,只要不投入感情就行了?!?/br>
    涉及經(jīng)濟利益,桂芳又是一番說辭,充分體現(xiàn)出勞動人民的狡黠。

    「我明白了。」

    東青沮喪地低下了頭。

    知非在安琪家一直沒有回來,晚飯只有桂芳和東青。

    吃好飯,幫母親伺候好太爺,又幫桂芳洗好澡,東青跟母親說了下要出去散

    散心。

    桂芳擔(dān)心地看了他一眼,最后還是同意了。

    今天狗娃的心情真得很糟糕,剛才桂芳特意誘惑了下他,但他竟然沒有反應(yīng)。

    開著高爾夫出小區(qū)大門時,聽到有人叫他,東青扭頭一看,正是齊雨濛開著

    卡宴在旁邊進小區(qū)。

    臉上沒有化妝,很疲憊的樣子。

    東青還沒想好怎么面對她,暫且不想理她,一腳油門高爾夫轟的一下飆了出

    去。

    東青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在路上亂逛,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天馬山公園,干脆一

    個人開車上了山頂。

    整個公園一個人也沒有,山上風(fēng)很大,秋天的晚上已經(jīng)開始降溫了。

    東青下了車,找了塊石頭坐下,漆黑的山頂,只有山腳下是萬家燈火;他一

    個人坐在黑暗中,腦中一片空白,眼淚無聲地流下,呼呼的山風(fēng)迎面吹來,身涼

    心更涼。

    少年的心很冷,這是他第一次遭遇「背叛」,雖然他既不是雨濛的丈夫,雨

    濛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但不要忘了他就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普通孩子,大男子主義,沒見過世面,

    既不喜歡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也不是個牛頭人愛好者。

    不知什么時候,天開始下起了雨,在冷冷的秋雨里東青突然唱了起來。

    「冷雨夜我不想歸家怕望你背影只苦笑望雨點須知要說清楚可惜我沒膽試…

    …」

    少年的歌唱得很大聲,但完全不在調(diào)子上,就是鬼哭狼嚎,感覺分外凄涼。

    一個人在山頂坐到了深夜,雨漸漸停了,東青成了一只落湯雞。

    桂芳、安琪、知非都打來了電話,東青和她們說沒事,過一會兒就回家。

    而雨濛打過來兩次,東青都沒接。

    下山回家,路過辰塔路時正好有場賽車比賽,急于發(fā)泄的東青當(dāng)然參加了。

    小鋼炮開得很快很快,嘶吼著、瘋狂著把其他車輛遠遠地拋在了后面。

    廣富林路這陣子正在修路,馬路被攔去了一半,變得很窄,開到這里時車速

    不得不降下來。

    當(dāng)東青再次開到這條路上時,反光鏡里已經(jīng)看不到其他車輛了,他遙遙領(lǐng)先。

    由于路況不太好,東青放慢了車速。

    正在這時,前面的三叉路口突然有警笛拉響了,一輛警車從三新北路沖了出

    來擋在了路口。

    東青一個激靈,沒有猶豫,立刻剎停,開始倒車……但是后面又沖出了一輛

    拉著警笛的警車,東青撞進了一個陷阱。

    東青嘆了口氣,愿賭服輸,認命地停了下來。

    前后警車上各下來一名警察。

    東青乖乖地熄了火搖下了車窗。

    一束強烈的燈光打在了他的臉上,「行駛證、駕駛證!」

    燈光后面一個嚴(yán)厲的聲音響起。

    東青交出了兩證。

    「茍東青?」

    「是的?!?/br>
    「下車?!?/br>
    東青剛下車,就被人粗魯?shù)匕丛诹塑嚿?,然后一臉懵逼地被戴上了手銬,頭

    上還被套上了一個黑色的布袋。

    不是吧,警察大哥,我就飆個車,不是販毒啊,至于這樣嗎?但東青畢竟沒

    經(jīng)歷過這個,也不敢問,也不敢抗議,直接被幾個警察塞進了警車。

    后面幾輛賽車遠遠地看到了這里的情況,膽小的立刻掉頭跑了,膽大的卻開

    始拍照發(fā)信息。

    不久,所有在線的車友都知道辰塔路狗哥被雷子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