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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傳(20)庭院里的石榴樹

    【狗娃傳】第二十章·庭院里的石榴樹

    2021年11月17日

    八月的鄉(xiāng)下天氣異常炎熱,一絲風(fēng)也沒有,田里快要成熟的水稻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正是最熱的中午時分,整個村子別說人,連只狗都看不見。

    村口的馬路上開來一輛中巴,匆匆扔下一個少年又馬上開走了。

    王庭梓從空調(diào)車?yán)锍鰜恚粺崂艘谎铧c(diǎn)昏過去,急忙背著包跑進(jìn)了村口的小賣部里。

    「田嬸,拿個可樂啊。」

    從冰柜里拿出瓶可樂,一口氣就干了半瓶,舒暢地打了一個嗝。

    豐滿的老板娘接過少年的錢,打趣地問道:「庭梓,怎么曬得這么黑……對了,聽你媽說,你去參加什么卡車夏令營了?!?/br>
    「嗝,田嬸,不是卡車夏令營是卡丁車夏令營,是一種賽車?!?/br>
    王庭梓興奮地給老板娘解釋,又拿出卡片機(jī)給田嬸看他拍的照片。

    「這就是卡丁車啊,我還以為是碰碰車呢?!?/br>
    田嬸訕笑道,「這個夏令營很貴吧,也就是你爸爸掙得多?!?/br>
    和田嬸吹了會牛,喝完了可樂,王庭梓出了店硬著頭皮向家里走去。

    王庭梓的家是獨(dú)門獨(dú)院的,周圍是一片竹林,并沒有鄰居。

    原來的老宅就是一棟三層樓,后來王庭梓的爸爸做生意發(fā)了,又在前面造了一棟三層小洋房。

    老宅和小洋房之間用墻連了起來,中間就形成了一個不太大的院子。

    王庭梓來到門口,發(fā)現(xiàn)門鎖著,算了下時間,應(yīng)該是爺爺睡午覺的時間,就沒有敲門。

    王庭梓比較好動,掉了幾次鑰匙后,就不帶鑰匙了,反正家里大部分時間都有人。

    雖然沒有鑰匙,但并沒有難住王庭梓,他沿著圍墻向屋后走去。

    在兩棟樓之間,庭院的外墻外長著一顆人腰粗的香樟樹,這就是他的梯子。

    王庭梓把雙肩包背好,雙手搓了搓,來到香樟與外墻之間,分開手腳就一步步撐了上去。

    看他熟練的樣子沒有少爬。

    翻上圍墻,院子里這邊正是一個屋子的平頂,這是雜物間,里面堆放著農(nóng)具、糧食和其他不用的雜物。

    王庭梓得意地下到平頂上,卻突然聽到了院子里傳來了一些動靜。

    不好,院子里有人。

    他貓著腰過去觀察,可不能讓爺爺或mama發(fā)現(xiàn)他的這條「捷徑」.王庭梓從屋頂上探出頭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棵茂盛的石榴樹。

    老王家一直子嗣不昌,王庭梓的曾爺爺就在家門口栽下了這棵石榴,寓意多子多孫。

    他爸爸?jǐn)U建了王家后,石榴就被圈在了院子里。

    經(jīng)過幾代人的細(xì)心照顧,石榴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枝繁葉茂,樹冠遮住了大半個院子。

    王庭梓小時候就喜歡讓爺爺抱著躺在樹下的搖椅里,一邊搖晃一邊聽爺爺講故事,什么田螺姑娘、牛郎織女等等。

    他的名字也是來源于這顆石榴,庭梓——庭院中的大樹。

    現(xiàn)在八月,石榴已經(jīng)開始結(jié)果,一顆顆火紅色的小石榴掛滿了枝椏,襯著茂密的綠葉顯得異常好看。

    石榴樹下,王庭梓的曾爺爺還挖了口水井,用青色的大理石圍成了井圈。

    這時,在水井邊上、石榴的樹蔭下,正有一位婦女在吭哧吭哧地洗著衣服。

    媽有病???怎么大中午的在洗衣服?也不怕中暑。

    王庭梓暗自抱怨,卻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躲在房頂上等著。

    還好香樟樹茂盛的樹冠遮住了火辣辣的陽光,他還能堅持一會兒。

    無聊地看著洗衣服的mama,王庭梓突然覺得她還是很好看的,怪不得她一直自吹是王家村的村花。

    王庭梓的母親叫李彩娥,是個外地人,是他爸爸在外面做生意時認(rèn)識的。

    生了王庭梓后就留在家照顧小孩和老人了。

    農(nóng)村生過小孩的女人就不值錢了,又是在家里,天又熱,李彩娥穿得很隨意。

    上面就是一件無袖的大褂,里面真空,隨著洗衣服的動作,豐碩的rufang抖成了好看的麥浪。

    下半身就是一條褲衩,光著兩條大腿。

    農(nóng)村的勞動婦女當(dāng)然比不得城市女人那么白嫩,但是那種質(zhì)樸的風(fēng)情卻也是城市女人所不具有的。

    這天,趴在屋頂上的王庭梓,看著樹陰下洗衣服的李彩娥,看著她跳躍的奶子和結(jié)實的大腿,心里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身上毛毛的。

    他還不知道女人味、性感等詞語,就覺得李彩娥越看越好看,比班里的那些小女生好看多了。

    王庭梓的小腹里一種sao癢的感覺出現(xiàn)了,他感覺越來越渴,中暑了嗎?盆里的衣服可能洗完了,李彩娥抬頭看了看四周,突然站了起來,然后飛快地把褲衩脫了下來,扔進(jìn)了水盆里。

    雖然動作很快,但是胯間那一瞬間露出的黑影還是被王庭梓看到了。

    那就是陰毛?王庭梓馬上明白過來他看到了什么,他就像中暑一樣頓時滿臉變得通紅通紅,頭暈暈的。

    李彩娥雖然蹲了下去,最神秘的部位被遮住了,但是那兩瓣碩大的屁股卻被兒子看得清清楚楚。

    屁

    股和大腿的色差很明顯,越發(fā)顯得母親那屁股又白又肥。

    李彩娥是坐在一張小凳子上洗衣服的,現(xiàn)在肥碩的屁股幾乎把那張可憐的小凳子全部包裹住了。

    王庭梓的眼睛里只有李彩娥晃動的大屁股了,他的手無師自通地伸進(jìn)了自己的褲子里開始胡亂地擼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開門聲驚醒了王庭梓,有人走進(jìn)了院子。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出現(xiàn)在了王庭梓的視野中,他個子不算高,上身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結(jié)實的肌rou。

    這老人正是王庭梓的爺爺,王向陽。

    王庭梓覺得不對勁了,因為李彩娥并沒有尖叫或者跑掉,還是噘著光腚在洗衣服,一點(diǎn)回避的意思也沒有。

    難道?不會的!王向陽走到李彩娥跟前蹲了下來,眼睛死命地盯著兒媳婦的大屁股。

    「彩娥,在洗衣服啊?!?/br>
    沒話找話。

    「嗯,爸你睡醒了?」

    李彩娥的臉紅了下,也不知為什么今天特別想要,才想到了洗衣服這一出。

    「嗯。」

    然后是一陣沉默。

    屋頂上的王庭梓清楚地看到,爺爺慢慢向mama挪去,然后伸出了手,放到了李彩娥的屁股上。

    王庭梓傻住了,這是他親愛的mama和爺爺啊!「啊……別鬧,庭梓今天回來。不是說好了,庭梓在家就要安分點(diǎn)?!?/br>
    李彩娥嘴上拒絕著,屁股卻噘得更高了,王向陽的手消失在了rou瓣里。

    「不是還沒回來嘛……放心,我大門鎖了,庭梓回來肯定要敲門的?!?/br>
    王老漢也不裝了,干脆來到了李彩娥的身后,把小板凳拉出來自己坐了。

    同時把兒媳婦的大屁股捧到了面前,就親了下去。

    「??!」

    李彩娥發(fā)出銷魂的聲音,雙手按在水盆里,屁股噘得老高。

    她最喜歡公公幫自己舔?qū)铝耍瞎菑膩聿豢蠋退虻摹?/br>
    「那你快點(diǎn)?!?/br>
    李彩娥說了句,閉上了眼睛,在兒子回來前再放縱一下。

    吧唧吧唧的舔xue聲在寂靜的庭院里四處回蕩。

    王庭梓現(xiàn)在完全忘了眼前男女的身份,就想著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場面。

    王向陽很快滿足了孫子的愿望。

    他舔了會兒,站了起來拉著李彩娥來到了石榴樹下的搖椅那。

    王向陽脫去了自己的褲衩,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大家伙,同時把李彩娥的大褂剝了下來,兩人都變成了一絲不掛。

    盯著母親赤裸的身體,王庭梓的眼睛直了,擼動的速度快了起來。

    王向陽坐到了搖椅上,把兒媳婦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兩人的嘴很快合在了一起,吧唧吧唧地親了起來。

    王庭梓看著爺爺一手摸著mama的大屁股,一手搓揉著她雪白的大奶子,突然一股強(qiáng)烈的妒忌感從心里升了出來。

    為什么在樹下褻玩mama的不是自己而是爺爺?他側(cè)躺身子,把褲子剝了下去,jiba完全露了出來,手胡亂地套動,眼睛死死瞧著庭院里的一舉一動。

    兩人親了會兒,李彩娥站起來蹲在了搖椅前,開始擼起公公的jiba。

    王向陽舒服地躺在了搖椅上,分開了大腿。

    李彩娥半噘著的屁股正對著王庭梓,這下被看了個清清楚楚。

    那個黑黝黝的東西就是mama的屄嗎?可惜太遠(yuǎn)了。

    王庭梓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手加快了擼動,不一會兒,一股白色的濁液就噴了出來。

    他大口喘息著,感覺自己要死了。

    感到公公的jiba完全勃起了,李彩娥站起來,背轉(zhuǎn)身分開大腿就坐到了公公的身上。

    王向陽和李彩娥一起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搖椅吱呀吱呀地開始搖晃起來。

    從王庭梓的角度看去,李彩娥的前面完全裸露在了眼前……高聳的rufang在爺爺蒼老有力的手掌下,不斷變化著形狀,深紫色的rutou在指縫中時隱時現(xiàn)。

    老舊的搖椅劇烈搖晃著,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彷佛隨時就要散架。

    隨著李彩娥的調(diào)整,她上下起伏的節(jié)奏漸漸和搖椅的頻率協(xié)調(diào)了起來。

    每當(dāng)搖椅向下,她就向上挺起,每當(dāng)搖椅彈起,她就用力坐下。

    一上一下之間,黑乎乎紅艷艷的rouxue和爺爺濕漉漉的大jiba被少年看得清清楚楚,剛剛噴射過的稚嫩roubang又開始勃起了。

    「彩娥,慢點(diǎn)慢點(diǎn),我有感覺了?!?/br>
    王向陽扶著兒媳婦的腰,試圖放緩節(jié)奏。

    「爸,我也要到了,再堅持一下,我們一起來!」

    李彩娥的手放開搖椅,向上舉起,抓住了石榴樹的一根橫枝,動作更加猛烈起來。

    整顆樹隨著李彩娥的動作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墨綠色的樹葉、橘紅色的小石榴紛紛掉了下來,粘在了李彩娥大汗淋漓的皮膚上。

    白皙而豐碩的rufang上沾染得最多,美麗的胴體一下變得更加鮮活生動,像極了贊美生命的油畫。

    這個場景牢牢地烙在了王庭梓的腦海里,若干年后他買了幅弗朗索瓦。

    布歇的,當(dāng)然是彷品,但王庭梓還是

    喜歡的不得了。

    他覺得畫中的女神就像石榴樹下的李彩娥。

    終于,王向陽和李彩娥齊齊悶哼了一聲,王向陽向上挺了起來死死抱住了嬌艷的兒媳婦;而李彩娥也是反手摟住了干瘦的公公,兩人一起倒在了搖椅上。

    低下的生殖器分了開來,大量的白色液體沾滿了李彩娥的腿心。

    而此時,王庭梓也射出了他的第二波。

    他仰面躺在屋頂上,透過香樟樹的樹冠盯著刺眼的驕陽,射過精后的jiba縮成了小花生,無精打采地達(dá)拉著。

    王庭梓的眼淚默默地流了出來。

    他沒有再看院子里,穿好了褲子,輕手輕腳沿著香樟樹爬了出去。

    王庭梓漫無目的地在竹林里晃蕩,終于他還是從包里拿出了諾基亞。

    「爸,你在哪里,你能回來下嗎?家里出了事,爺爺和mama……」

    「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一個小時后,村口的小賣部見面?!?/br>
    良久,電話里響起一個冷酷而鎮(zhèn)定的男聲。

    王庭梓沒有進(jìn)小賣部,他怕田嬸看出異樣,就在村口的大馬路上爆曬了一個小時。

    終于一輛桑塔納停在了他的面前。

    王庭梓飛快地站起來坐到了副駕駛上,「爸……」

    剛說了一個字就開始大哭。

    啪,王海洋直接給了兒子一個巴掌,「哭有什么用?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br>
    王庭梓捂著臉看著父親惡狠狠的眼神,終于停止了哭泣,開始講述。

    ……「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處理的。到了家,你別說話,別露了馬腳?!?/br>
    聽完兒子的講述,王海洋的臉抽搐起來,他戴上了墨鏡遮住了自己的表情,開車向村里駛?cè)ァ?/br>
    等父子倆到家時,大門已經(jīng)開了。

    聽到桑塔納的聲音,李彩娥迎了出來。

    「你們父子倆怎么一起回來了?」

    她一把拉住了兒子,心疼地叫了起來,「啊喲,怎么曬得這么黑?」

    王庭梓一把推開了母親,不聲不響地走進(jìn)了屋子。

    路上碰到爺爺給他打招呼,他也沒有回應(yīng)。

    「別管他,最后的閉營賽上沒有拿到第一,正在生氣呢?!?/br>
    王海洋幫兒子找了個理由。

    然后看了看臉色紅潤的妻子,調(diào)侃道:「你的氣色不錯,倒像是剛cao完屄的樣子?!?/br>
    剛出來的王向陽一下臉色嚇白了,還是李彩娥鎮(zhèn)定,「在爸面前胡說什么,我就是剛洗了個澡?!?/br>
    「是嘛,你是越活越年輕了?!?/br>
    王海洋不陰不陽地說了句,就打開了后備箱拎出幾瓶茅臺,「我搞到幾瓶好酒,媳婦今晚整幾道硬菜,我們好好喝幾杯,就當(dāng)歡迎兒子回家?!?/br>
    晚飯時,在王海洋、王庭梓的聯(lián)手下,王向陽終于被灌醉了。

    看到王向陽醉倒,李彩娥站了起來想過去扶他,「好了好了,今天就喝到這里吧,在家也喝成這樣?!?/br>
    李彩娥剛過來,就被王海洋一把推在了地上。

    「王海洋,你也喝多了?」

    李彩娥坐在地上罵了起來。

    王海洋紅著眼睛,氣喘如牛,「庭梓你告訴她,你看到了什么?」

    「中午,我爬墻進(jìn)來,看到了你和爺爺在院子里cao屄?!?/br>
    王庭梓邊抹眼淚邊說。

    李彩娥一下愣住了,她抱著雙腿坐在了地上,然后很光棍地說道:「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隨便你吧,要離婚就離婚,要打死我就打死我?!?/br>
    啪,王海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你說,你們是怎么搞上的?」

    李彩娥抬起頭,直盯丈夫兇狠的眼睛,「結(jié)婚前我就和你說過,你不負(fù)我,我就不負(fù)你,你如果對我不好,我就會給你戴綠帽子……你有了點(diǎn)錢就變了,在外面賭博、玩女人……如果沒有庭梓,我早和你離婚了?!?/br>
    沒等父親開口,王庭梓叫了出來,「那你也不能找爺爺啊,不知道這是luanlun嗎?你太不要臉了!」

    王庭梓已經(jīng)哭得聲音沙啞。

    看到兒子也指責(zé)自己,李彩娥羞愧地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王海洋抽完一根煙,掐滅了煙頭,「你的賬我們慢慢算,今天先料理這扒灰的畜牲。」

    他站起來走到廚房的大水缸那,掀開了蓋子,然后又回來架起王向陽就往水缸那走。

    「你想干嘛?」

    感覺到了丈夫的殺心,李彩娥害怕起來。

    「醉酒然后淹死在水缸里,這種事在鄉(xiāng)下不算少……你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一次死兩人不好掩飾。」

    拖著父親走了一段,王海洋突然停了下來,呵呵笑了聲,「為了不讓你媽舉報我,庭梓,過來幫我搬下腿……為了你,我想你媽不敢舉報的?!?/br>
    聽到父親這樣說,王庭梓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可是他剛想走過去,李彩娥就撲了過來抱住了他的小腿:「庭梓,你不能去!」

    這下反而惹怒了王庭梓,他以為母親還是舍不得爺爺。

    王庭梓彎下腰,開始用力掰扯母親的雙手。

    「庭梓,你聽我說,王海洋不是你父親,你爺爺才是你父親。」

    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下驚呆了。

    「你胡說!」

    王海洋尖叫起來。

    「我沒有胡說,還記得我們結(jié)婚兩年沒懷上,去市里檢查的事嗎?」

    「診斷結(jié)果不是說我們都很健康嘛,過了沒多久你就懷上了庭梓。」

    王海洋還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憶一下,診斷結(jié)果是我告訴你的吧。你那天沒時間去,是我一個人去的醫(yī)院……診斷書上寫著你是死精癥,根本不可能讓我懷孕。你不信的話,那份診斷書我還留著呢?!?/br>
    李彩娥嘲笑著丈夫。

    「不可能?!?/br>
    王海洋無力地靠在了墻上,手里的王向陽滑到了地上。

    「那和爺爺有什么關(guān)系?」

    王庭梓木然地追問道。

    李彩娥咬了咬牙,「那個老畜牲,回來后我把這事告訴了他。他讓我先不要告訴你,他來想辦法……過了幾天,他給我下了藥,把我迷jian了……事后,又是下跪求饒,又是說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求我給老王家留個后?!?/br>
    「然后你們就cao上癮了,這十幾年里一直保持著關(guān)系?」

    王海洋諷刺道。

    「我本來打算懷上后,就和他斷了聯(lián)系。可是你呢,說我生了小孩后,下面變松了,cao起來沒意思了……我就問你,你有多久沒上我了?」

    屋子里一陣沉默,李彩娥又說道:「你想殺他我不反對,保證不會檢舉,但你不能讓庭梓動手,那是他父親?!?/br>
    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來,好像聽到個大笑話,「我們家還有什么人倫?我不相信你的話……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庭梓幫我,然后我們一家三口照舊;另一個是我和你離婚,你們?nèi)艘黄鹑ミ^,但我不會幫你保密的,我會直接和法官說,因為你luanlun生子,所以我才離婚的?!?/br>
    過了一會兒,王庭梓站了起來,掰開了李彩娥無力的手。

    父子兩人,不,是兄弟兩人一起把父親抬進(jìn)了廚房……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陣狂風(fēng),石榴樹劇烈搖晃起來,樹葉和小石榴撲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陽的葬禮后,王海洋干脆賣了鄉(xiāng)下的老宅,帶著李彩娥和王庭梓去了外地。

    從此后,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

    一年后,王海洋的獨(dú)棟別墅里,深夜。

    王庭梓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沙發(fā)里,手里抱著個急救箱,聽著樓上隱隱傳來的打罵聲。

    過了好一會兒,王海洋才醉醺醺地從樓上下來,推開門出去了。

    王庭梓飛快地站了起來,拎著急救箱上了閣樓。

    閣樓的門開著,王庭梓來到門口,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絲不掛的李彩娥。

    由于很長時間沒有曬到太陽,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顯出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皮帶抽的。

    閣樓上的窗戶都被封死了,墻壁上貼滿了隔音棉,房間里的氣息很是渾濁。

    從房梁上掛下來的一根鐵鏈鎖在了李彩娥的腳踝上,把她禁錮在了閣樓里。

    剛從鄉(xiāng)下出來的那段時間,王海洋信守承諾,對李彩娥很是客氣,兩人相敬如賓。

    突然有一天,王海洋說新買了一棟別墅,剛裝修好。

    于是李彩娥和王庭梓高高興興地搬到了這里。

    結(jié)果一進(jìn)別墅,王海洋就翻了臉把李彩娥鎖在了閣樓里,還時不時地對她進(jìn)行打罵。

    王庭梓為此和王海洋吵了起來,瘦弱的他根本不是王海洋的對手,被狠狠打了頓。

    王海洋威脅他,如果說出去,他就會把他們母子一起殺了。

    面對瘋子一樣的王海洋,王庭梓退縮了。

    他只敢在王海洋打完李彩娥后給母親進(jìn)行包扎和醫(yī)治,他的急救箱里滿是云南白藥和紅花油。

    王庭梓含著淚跪在了母親的身邊開始給她上藥,破皮的地方用白藥,沒破的地方擦紅花油。

    在藥物的刺激下,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李彩娥開始發(fā)出疼痛的抽氣聲。

    「媽,再忍一下,藥效很快的,馬上就不疼了。」

    李彩娥沒聽兒子的話,費(fèi)力地翻轉(zhuǎn)了身體。

    原本性感的rufang、小腹、大腿已經(jīng)不能直視,滿是或新或舊的傷痕;一只眼睛腫成了一條縫。

    李彩娥拉住兒子的手,完好的眼睛里滿是哀求,「庭梓,我實在受不了了,你能幫mama把鑰匙偷過來嗎?」

    王庭梓搖了搖頭,「我找過,但爸爸把鑰匙藏了起來?!?/br>
    李彩娥預(yù)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馬上給出了另一個方案,「這鎖鏈并不粗,用把銼刀很容易銼斷。庭梓,你能找把銼刀來嗎,五金店里應(yīng)該有的?!?/br>
    王庭梓沒想到母親會這樣要求,遲疑了一下,低下了頭,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看到兒子拒絕的神情,李彩娥絕望了,

    眼睛里突然露出了一種瘋狂的神色。

    她伸出手緩慢而堅定地拉過了兒子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rufang上;另一只手摸著王庭梓的頭。

    「庭梓,mama早看出來了,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想cao我?就像你爺爺一樣?!?/br>
    「不,我沒有?!?/br>
    王庭梓否認(rèn)著,手想收回來,李彩娥卻拉著緊緊不放。

    她坐了起來,靠在了兒子的懷里。

    「你不要騙我了,每次幫我上藥、幫我洗澡,jiba都翹的那么高,手放在我奶子和屁股上的時間都格外長?!?/br>
    李彩娥低聲說著,手神進(jìn)了兒子的褲子里,握住了他的jiba。

    王庭梓呻吟了起來,手不自覺地開始搓揉母親的rufang。

    「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離開這里,你的性子和王海洋一樣,獨(dú)占欲很強(qiáng)?!?/br>
    「媽,你再忍幾年。等我長大了我會救你出去的?!?/br>
    王庭梓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彩娥呵呵笑了笑沒有說話,她把兒子推倒在了地板上,脫下了他的褲子,然后坐了上去。

    王庭梓感到自己的jiba被一個暖烘烘濕漉漉的rou腔緊緊包住了,rou腔還在不斷蠕動。

    這就是母親的rou屄?他真的cao了母親?「你爸說我下面松了?你覺得呢?」

    李彩娥調(diào)笑著,撐著兒子的身體,屁股開始上下起伏。

    王庭梓根本沒有聽清李彩娥在說什么,他只覺得舒服的要命,就像在云端里……沒過一會兒,他就開始射了,一抖一抖地,大股jingye射進(jìn)了母親rou屄的深處。

    接下來一段時間,王海洋好像出國了,一直沒有回來。

    母子倆就像來到了天堂。

    初嘗rou味的王庭梓一放學(xué)就回家,除了吃飯,就是在閣樓里纏著母親cao屄。

    李彩娥一次也沒有拒絕他,掰開腿就是讓兒子cao.那兩個月里,兩人變成了原始的野獸,cao得是昏天黑地,閣樓里的石楠花味一直不散。

    王庭梓更是活生生瘦了一圈。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王海洋回來了,一到家就拿著皮帶上了閣樓。

    這次王庭梓雖然還是不敢阻撓,但卻跟在了后面。

    李彩娥坐在地板上雙手護(hù)著小肚子,看到王海洋拿著皮帶進(jìn)來,卻沒有緊張。

    「我懷孕了。」

    她冷冷地說了四個字。

    「什么?」

    王海洋呆住了,他看著李彩娥又看了看兒子,「是庭梓的?」

    「你說呢?你不是很介意我給你戴綠帽子嗎?哈哈,千防萬防地,最后還不是成了個綠毛龜。哈哈哈!」

    李彩娥瘋狂地大笑起來。

    王海洋過去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李彩娥的肚子上。

    李彩娥生生在地上滑出了一米,一邊痛苦地呻吟一邊狂笑著……王庭梓發(fā)瘋一樣地?fù)淞诉^來抱住了父親,「爸爸,你就饒了mama吧!不能再打她了?!?/br>
    王海洋一用力就把瘦弱的王庭梓踢飛了出去,「滾開!你這個小畜生!」

    這時,倒在一邊的李彩娥突然抱著肚子開始高聲哀嚎,幾縷鮮血從她的胯下流了出來。

    「爸,媽流產(chǎn)了,快送醫(yī)院。」

    王庭梓爬起來向門口跑去,「我去打120,媽,你堅持下!」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大力把王庭梓掀翻在了地上。

    王海洋關(guān)上了閣樓的房門,一聲不吭地站在了門口。

    「爸,你不能這樣。我求你了,給你磕頭了!」

    王庭梓在地上用力磕起了頭,鮮血很快從他的頭上冒了出來。

    可是王海洋郎心如鐵,還是一動不動地守著門。

    「庭梓,別求他了,過來陪媽說說話?!?/br>
    李彩娥虛弱的聲音喚醒了王庭梓,他撲到母親身邊抱住了她……濃厚的鮮血圍住了母子兩人。

    「庭梓,原諒媽,媽利用了你?!?/br>
    李彩娥摸著兒子的臉,「不要去報警,mama是活該……別讓我的臟事影響你的前途?!?/br>
    這是她說的最后一句話。

    「媽!」

    海洋貿(mào)易的老總夫人,因小產(chǎn)大出血,醫(yī)治無效死亡。

    王海洋給夫人舉辦了盛大的葬禮。

    父子兩人在葬禮上嚎啕大哭,幾次哭昏了過去,讓人無比同情。

    兒子王庭梓更是一夜白頭,滿頭黑發(fā)變成了白發(fā),成為了人們口中相傳的模范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