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水仙,你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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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聽見這話,自是不肯罷休,上去就用指甲摳他,魏淳忙閃躲開。 兩人在屋里又撕扯了一陣,直到累得氣喘噓噓,才消停下來。 魏淳不想跟妻子撕破臉皮,只得忍氣吞聲,摟住她的腰細細哄著。 李氏便覺得心中委屈,又伏在魏淳肩上嚶嚶哭泣,兩人親昵起來,又動了情,于是便上床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等魏淳從李氏身上氣喘吁吁地翻身下來,李氏早已將之前的怨氣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面色泛紅,媚眼如絲看著魏老爺,滿是柔情蜜意。 魏淳見把妻子哄好了,便要起身穿衣。 李氏陡然變了臉色,恨聲道:“你又要去找那個狐媚子不成?” 魏淳見她又不高興了,只得訕訕脫下衣服鉆進被窩摟住她:“我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陪你!” 實際上心里則牽掛他的小嬌妾房里冷清。 李氏面色一紅,啐他道:“老不正經(jīng)的東西!” 說罷又似想到了什么,低聲道:“老爺,我瞧著伯寧的院子要重修的話,得萬兩銀子才行,可是現(xiàn)在咱們闔府的賬面上,也沒有五千兩銀子,這該如何是好?” 魏淳雙目微合,摟了摟枕在他手臂上的李氏:“那就不用重修了,讓伯寧先住到咱們院子來,等外甥女出嫁后,把幽竹居修葺一番,讓伯寧去那里住,安靜,好用功讀書!” 李氏斜他一眼,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腦袋,悶哼道:“我可舍不得將兒子放在那偏僻的地方住著!” 魏淳不耐煩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到底該怎么辦?” 李氏挑挑眉毛,算計道:“我瞧著表姑娘那里還有些銀子!” “她?她能有什么銀子?” 魏淳語氣輕蔑。 “老爺可是忘記了?她上次從我這里要走的那些嫁妝,大概也能值個七八千兩銀子,再加上國公府送來的那些聘禮,估計也能湊個一萬兩出來,修伯寧的院子應該是夠了!” 魏淳咬咬下唇,皺眉看她道:“你可是忘記了?那國公府的聘禮到她出嫁的時候還要還回去的,你現(xiàn)在要出來,到時候怎么辦?” “嗨!老爺呀,不是我說你,你想想看,她如今跟咱們都隔著一層了,就算嫁進去,又哪里會幫咱們?就算到時候國公爺問,就說咱們也不知道罷了,他還能詳細追究不成?” 她說著又往魏淳肩上靠了靠,用手指在他光滑細嫩的皮膚上畫著圈圈,柔聲道:“再說了,她以后嫁進國公府去,不受委屈便罷了,若是受了委屈那得找誰撐腰?還不得是咱們?現(xiàn)在舍不得這些銀子,將來看她靠誰去?” 李氏終究心存幻想,認為沈菀笙還是離不開他們魏家。 魏淳雖心中覺得有些不妥,但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得點頭。 一夜無話。 第二日天還未亮,李氏便起了床,叫來陳婆子,讓她帶著幾個人去找沈菀笙,又讓人將水仙拉來,并叫來墨韻做證。 水仙被捆住扔在柴棚里過了一夜,一大早便被人提到廳里,嚇得止不住瑟瑟發(fā)抖,只會流淚。 李氏在上面問話,水仙在下面哭訴道:“昨夜見大公子讓墨韻陪床,心中便有些不喜,出門時就忘記關(guān)緊門扇,留下一條縫隙,結(jié)果風吹進來,便將蠟燭吹倒了!” 李氏一聽,居然還是魏長卿惹出來的禍事,心中雖有氣,也不好在眾人面前指責自己的兒子,只挑撥水仙道:“一會兒你原來的主子便來了,你只需要纏住她,只要她肯幫你,你便無事了,若是她不肯幫你……” 她冷笑兩聲,水仙頓時覺得不寒而栗。 所以水仙見沈菀笙來了,立刻便如見到親人般撲了上去。 沈菀笙連忙后退,驚疑不定地看著眾人,等弄清楚事情真相后,簡直哭笑不得。 這是要讓她做冤大頭的意思嗎? 沈菀笙抬頭看著李氏,冷聲道:“舅母,這水仙原本就是魏府的丫鬟,當初只不過是外祖母心疼我,才送來伺候我的,如今她已不是我身邊的丫鬟,況且她的身契都在舅母手里,為何她做錯了事情,反倒要來問我要銀子?” 李氏一噎,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魏淳卻抬眼看看沈菀笙,若有所思道:“你在魏府住了這么久,這個叫水仙的丫頭也伺候了你這么些年,本該有些情分在的吧?如此說來,你便是幫她一把又有什么不可以?” “舅舅!若只是幫她一把自然沒什么不可,但是要重修表哥的院子,憑什么讓我出銀子?” “你出銀子便是幫她??!” “幫她?我看是幫魏府才是吧?你們當初貪了我沈家那么多嫁妝,如今卻還要我出銀子幫你們修院子,你們怎么有臉說得出口?” 沈菀笙感到怒不可遏,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 “你……你這是要反了不成?老爺你倒是說句話啊!” 李氏索性撒起潑來。 魏長卿見鬧得不可開交,忙上前拉住沈菀笙的袖口道:“表妹,莫要再跟老爺太太爭辯,若……若你有銀子,能幫便幫一把吧!” 他面上完全沒有羞愧之意,仿佛沈菀笙真的應該幫魏府似的。 “你……你們都來逼我!” 沈菀笙沒有料到是這樣的結(jié)局,她絕望地看著魏長卿,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要護自己周全,如今卻跟著他父母一道逼迫自己拿錢出來替他們修院子。 “你到底拿還是不拿?” 魏素素一臉得意瞧著她,如今這一屋子人都統(tǒng)一口徑讓她拿錢出來,看她還如何拒絕。 “沒有!” 沈菀笙幽幽冷光掃過廳內(nèi)眾人,這些人或譏諷,或冷笑,或一副看熱鬧的姿態(tài),總之,沒有一個人像是要幫她出頭。 這讓她對魏府徹底寒了心。 “沒有?既然你這樣說,看來我今日不從你那里拿出銀子來,倒像是我在說謊了!” 李氏眼眸緊縮,冷眼看著沈菀笙:“來人,去幽竹居給我搜,把所有銀子都給我搜出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在說謊,還是你在說謊!” 陳婆子幸災樂禍看一眼沈菀笙,垂首道:“是!” 沈菀笙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道:“站住!” 陳婆子愕然回首,沈菀笙穩(wěn)了穩(wěn)情緒方道:“你若是敢去搜,我便去求了三公子替我做主!” 魏淳面色一緊,看一眼沈菀笙,目光似有些不安。 身旁的李氏卻冷笑道:“找三公子?他不過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貴公子哥兒罷了,他能幫你什么?再說了,這里是你娘家,你出門子的地方,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你還指望一個外人幫你說話?” “舅舅舅母就算說得天花亂墜,我今日在這里依舊說沒有銀子!若你們敢去搜查,我便去報官,讓官府來斷此案!” 魏淳聽得一愣,這件事情鬧到官府去,定然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那國公府是什么地方,京城中人都恨不得擠破了頭去巴結(jié),如今他家未過門子的大房嫡孫媳婦去告狀,怎能不趁此機會巴結(jié)國公府? 他們魏府又能有幾成勝算? 一時間便又動搖了。 魏素素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說話,水仙卻開口了:“小姐,小姐您行行好,救救水仙吧!水仙知道小姐有銀子的,求小姐救救水仙吧!” “水仙,你住嘴!” 沈菀笙怒喝,這個死丫頭,關(guān)鍵時刻,竟然還出賣自己! “小姐若是不肯答應,那水仙只能帶著陳嬤嬤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