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身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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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收拾的東西,奴婢自然知道是怎么放的!可是剛才卻發(fā)現(xiàn)衣服的位置不對,首飾也被人翻過了,但是……但是卻并沒有少東西!” 鈴蘭委屈道。 沈菀笙眉頭皺起,她腦子里立刻想到一個人,并且?guī)缀蹩梢钥隙?,這件事情一定是他做的! 她心里驀地升騰起一團(tuán)火焰,這個人真是太有心機(jī)了,將她請來這里,原來竟是抱著這樣的目的。 又想著他那時在如意院里問自己的問題,肯定是沒問出所以然來,便動了其他的心思。 她恨聲道:“我知道是誰了!” 沈菀笙顧不得換衣服,提起裙擺匆匆走到門口,又扭頭對跟在她身后的鈴蘭道:“你不用跟來了,就在這里看著吧!省得再進(jìn)賊人!” 鈴蘭只得站住,眼睜睜看她出去。 沈菀笙氣沖沖走出院子,火急火燎朝著對面聽風(fēng)堂而去。 走到聽風(fēng)堂門口,見大門緊閉,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休息了。 她咬唇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氣,緩緩舉起拳頭將門砸得“咚咚”作響。 半晌,才聽見里面?zhèn)鞒鲆淮贝俚哪_步聲,隨后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卷簾探出半個腦袋,借著皎潔月色,辨認(rèn)出站在門口的是沈菀笙,忙迎出來行禮道:“原來是沈小姐!沈小姐此時來聽風(fēng)堂可是有事?” 沈菀笙沉著臉道:“找你們?nèi)佑惺?!?/br> 說著就推開卷簾,徑直朝院中走去。 卷簾見她神色不對,也不曉得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沒有伸手阻攔,只是訕訕看著她走進(jìn)去。 沈菀笙徑直走到上房門口,見里面亮著燈火,想也沒想伸手便要推門。 卷簾忙喊道:“沈小姐!進(jìn)不得!” 沈菀笙回頭睨他一眼:“為何不能進(jìn)去?” 卷簾張張嘴,始終沒有說出話來。 沈菀笙見此情形,認(rèn)為他也是做賊心虛,便不再耽擱,伸手一把推開了房門。 正廳內(nèi)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但里屋卻似隱隱傳來痛苦的呻吟聲。 沈菀笙又扭頭去看卷簾,眼中露出詢問之意。 卷簾咬咬牙,抬手指了指里屋。 沈菀笙猶豫著走到里屋門口,聽見里面呻吟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她站在房門口又細(xì)細(xì)聽了一會兒,聽出里面的人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她內(nèi)心充滿疑問,再也按捺不住,將里屋簾子一掀,走了進(jìn)去。 映入眼簾是一張大拔步床,床上躺著一個人,正發(fā)出隱忍的呻吟聲。 她一眼便認(rèn)出正是宇莫璃。 只見燭火照映下,宇莫璃身體痛苦地蜷縮在一起,懷中緊緊抱著一個枕頭,枕頭已經(jīng)被他抱得變了形。 他額頭滿是汗水,根根青筋暴起,臉上五官盡數(shù)扭曲著,汗水甚至已經(jīng)浸濕了他全身的衣服。 奇怪的是,他雖然渾身都是汗水,卻又止不住在微微顫抖,像是凍得受不了一般。 平日里紅潤的薄唇此刻已經(jīng)被咬得泛了白色,面色由白變青,嘴角隱隱還有一絲血跡。 沈菀笙定定瞧著眼前一副觸目驚心的畫面,心中被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她忙跑到門外,想讓卷簾去喊大夫。 卷簾卻苦笑道:“沈小姐,其實(shí)主子曾經(jīng)身中劇毒,每到月圓之夜這毒便會發(fā)作,他只能自己一人默默忍受,不讓任何人進(jìn)屋內(nèi)去!” “……原來如此!可是……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 沈菀笙想起宇莫璃那痛苦的樣子,心中便有些不忍。 “沈小姐不用擔(dān)心,主子再過幾個時辰就好了,明日便會無事!” “可是他現(xiàn)在那個樣子……” 沈菀笙輕輕咬住下唇,眉頭緊緊蹙在一起,思量片刻,毅然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屋。 卷簾看著她的背影,面上露出一絲笑意,喃喃道:“主子終于不用一個人受苦了!” 沈菀笙進(jìn)到里間,忐忑不安地坐在床頭上,伸手摸摸宇莫璃的額頭,只覺他額頭冰涼一片,可汗珠卻依舊大顆大顆滲了出來。 他將枕頭緊緊摟在懷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沈菀笙見被子被他壓在了身下,就去扯那被子,誰知他身體太沉重,便如一塊大石頭般死死壓在被子上面。 沈菀笙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被子扯出一個角來。 她拉住被角用力去扽,不料宇莫璃此時卻一個翻身,竟將她連人帶被子扯了過去,沈菀笙一個趔趄便跌入他懷中。 宇莫璃身上寒冷如冰,沈菀笙因?yàn)閯偛懦侗蛔佑昧^度,此時身子熱得便如小暖爐似的。 兩人身體匍一接觸,沈菀笙便冷得打了個寒顫,正欲撐起身體,不料卻被宇莫璃伸出手臂牢牢摟住。 沈菀笙臊得臉都要燒起來了,忙掙扎著要起身,誰知越掙扎,宇莫璃摟得越緊,一時間竟將她箍得快要喘不上氣了。 她沒辦法,想起卷簾應(yīng)該在門口站著,忙掙扎著大聲喊:“卷簾,卷簾……” 誰知方才卷簾見她闖進(jìn)去,怕宇莫璃恢復(fù)后找他的麻煩,便將房門關(guān)上,一溜煙跑出院子,不知道去哪里逍遙去了。 這院里雖然還有其他下人,但大家都知道宇莫璃每到月圓之夜便會發(fā)病,而且不許旁人瞧見,所以都早早回房睡覺去了。 此刻沈菀笙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她只能盡可能將身體蜷縮起來,用膝蓋頂著他小腹,盡量不讓自己身體與他接觸。 可是宇莫璃碰到熱源,便如被凍壞的小奶狗般,用盡全力往上貼,哪里能躲得開。 沈菀笙掙扎得累了,最后沒辦法只能停下休息。 越是安靜的時候越是尷尬,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家常服,此刻跟宇莫璃的身體也只隔著幾層布料的距離,幾乎完全貼合在了一起。 鼻端嗅著他身上那股帶著淡淡汗臭的薄荷味,身體能感受到他硌人的健碩肌rou,還要用雙手牢牢護(hù)住自己的胸口,盡量不挨在他身上。 沈菀笙難受極了,但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能脫身,心中竟生出些度日如年的感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漸漸感覺宇莫璃身子不像方才那么冰冷了,甚至還聽見他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沈菀笙心中暗想:莫非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 她想抬頭呼喚他,一抬頭卻正觸到他的下巴上,沈菀笙有點(diǎn)尷尬。 這個動作太過于親密,讓她想起上一世剛嫁給魏長卿時,兩人晚上睡覺也是這樣相擁而眠,魏長卿摟出她的肩膀,她則蜷縮在他懷中,頭頂正抵著他的下巴。 她復(fù)又將頭低下,然后呼喚他:“三公子,三公子?” 緊貼著她的身體似乎動了動,沈菀笙忙試著去推他的手臂。 可是依舊死死鎖住她纖細(xì)腰身不肯放手。 不過他鼾聲停住了,應(yīng)該是快清醒過來了。 沈菀笙心中一喜,忙左右扭動肩膀,想讓他快些醒來。 剛感覺他手臂松開了些,便聽見頭頂幽幽傳來一個聲音:“別動!” 沈菀笙愣住了,看來他已經(jīng)恢復(fù)意識了。 “你快點(diǎn)松手啊!”她低低道,語氣帶著幾分不悅,用手掌去推他胸口。 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緩緩松開,沈菀笙忽地一下便坐了起來。 她顧不上自己衣衫濕了大半,也不敢抬眼去看他,起身狼狽向屋外奔去。 宇莫璃微微挑眉撐起上半身,正想要叫住她,卻聽見門“哐啷”一聲響,她已經(jīng)出門去了。 宇莫璃愣了愣,只感覺自己懷中突然變得空落落的,但是原本蒼白的臉色,卻如解凍的冰河,笑意像春風(fēng)中的漣漪,一圈一圈地沿著鼻翼和眼角蕩漾開來。 沈菀笙跑出聽風(fēng)堂院門,狼狽向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卻根本早已忘記自己去找宇莫璃的目的是什么。 夜風(fēng)陣陣迎面吹來,她衣衫半濕貼在身上,只覺得渾身寒意逼人。 鈴蘭正在門口焦急張望,見到沈菀笙身影,終于松了一口氣,抱住她胳膊委屈道:“小姐,您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奴婢快要急死了,還以為小姐出了什么事情……” 沈菀笙也顧不上跟她說話,只抿了抿嘴道:“有熱水沒有?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