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沒一點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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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公府住了幾日,沈菀笙本想告辭回魏府去,但扶懷喜歡她,不想讓她走,又多留她住了幾日。 這一住便到了五月初。 這日,沈菀笙正在房中讀書,鈴蘭推門進來道:“小姐,睿嬤嬤讓人送來了書信,劉良已經(jīng)按咱們囑咐的,提前將印子錢還了回去,眼下陳嬤嬤見他守信,便暗示他能借更多些銀子?!?/br> 沈菀笙放下書本,拿起桌上茶盞抿了一口,笑道:“這個劉良還真是不錯,這么快便得了那邊的信任!” 鈴蘭邊收拾桌子邊道:“誰說不是呢!” 沈菀笙抿了抿唇:“你轉(zhuǎn)告給睿嬤嬤,讓睿嬤嬤跟劉良說,再過半個月,去借二百兩銀子,順便再給他五十兩銀子,讓他自去花去,好做戲給那邊瞧!” 鈴蘭笑道:“小姐啊,您這樣讓劉良花銀子,也不怕等事情結(jié)束后,他花錢如流水再也收不住了怎么辦?這不是白白害了他嘛!” 沈菀笙凝神思考了一會兒,緩緩走到窗前,將窗戶開得更大些,看著檐下一只正在鳴叫的翠鳥道:“我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定能經(jīng)受住誘惑,說到底,他還是個本性純良之人!” 鈴蘭也點點頭:“小姐說得也是,那劉良確實比一般人強些,他雖然做出大手大腳花銀子的假象,但其實根本沒有花掉多少,去賭坊也只是在旁邊看,很少參與,去酒樓也只點那些便宜的菜品,睿嬤嬤還說,他上月剩下的銀子還還回來了呢!” 沈菀笙便笑了:“人是個好人,做事也妥當,以后若是有好的差事,我也幫他謀一份,讓他后半生能有個倚靠。” 兩人說著話,沈菀笙聽見院子外面似乎有很多人經(jīng)過的嘈雜聲,不免有些奇怪。 因在這國公府住了半月,幾乎從未見過這府里調(diào)出過很多人,便示意鈴蘭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鈴蘭放下手中活計,疾步走到院門口,打開門見外面亂紛紛的,有大隊侍衛(wèi)經(jīng)過,也有家丁和丫鬟匆匆忙忙跑開。 鈴蘭心中也覺得奇怪,忙到外面拉住一個慌慌張張的小丫鬟,問道:“敢問meimei,這是怎么了?為何大家都慌慌張張的?” 那小丫鬟便道:“京城中出了人命!昨夜街口那戶人家,不知為何故,全府大大小小三十余口人,都被人砍死在院里,連襁褓中的孩子都沒有放過……那場面簡直慘不忍睹……嘖嘖嘖,聽說血流成河!” 小丫鬟說完瞅了瞅四周,又道:“jiejie晚上休息也將門關(guān)緊些,此刻國公爺正囑咐府里的侍衛(wèi)加強守衛(wèi)呢!各個門口都加了人……” 話還沒說完,只聽遠處一個大一些的丫鬟朝著這邊喊道:“小鳳,咱們快些走吧!” 小丫鬟便匆匆忙忙跑了過去,兩個丫鬟一同向別處走去。 鈴蘭被唬了一跳,忙回房里去跟沈菀笙稟報。 沈菀笙聽后沉吟不語。 她猛然想起上一世,大約也是在這個時候,京城中確實出現(xiàn)了滅門慘案,而且不止一起。 她知道今日之后,京城中還將連續(xù)出現(xiàn)幾起殘忍的滅門案。 但是國公府應(yīng)該無事,魏府也沒事,所以,這件事情跟她實在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只不過那些死去的人,著實是可憐。 鈴蘭倒是很感興趣,她見小姐沒什么事情要她做,便跟她打了聲招呼,又出去探聽消息去了。 沈菀笙見她熱情如此高漲,只能搖頭嘆息。 沒過多久,鈴蘭便回來了,端來一把小杌子,坐在跟前跟她講這起慘案的詳情。 沈菀笙默默將案幾上的瓜子盤子端起來放在鈴蘭手邊,鈴蘭也很自然抓了一把,兩人頭對頭坐在一起,邊嗑瓜子邊聊起慘案。 “……聽說那家也姓沈,昨日半夜有人仿佛看見幾個黑衣人進了他們院子,但是因為天太黑,看不真切,便沒有在意,呸……第二日早上,還是周圍鄰居發(fā)現(xiàn)他家院門虛掩著,門上還有一個血手印,才推開門去瞧,呸呸……竟然發(fā)現(xiàn)一家人整整齊齊全部死在了院子里!” “……聽說這沈家還被搜了個遍,行兇之人好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呸……” “……但是離奇的是,他家值錢的東西竟然一樣都沒有丟……呸……此刻大理寺的人正在那家院子里查看呢!” 鈴蘭說得天花亂墜,邊說邊吐著瓜子殼。 沈菀笙自然清楚得很,上一世,這件懸案連同其他幾件滅門案可是好多年都沒有破,雖然有人看見過兇手,也被畫了畫像全城通緝,但可惜最終也沒有抓著。 兩人正說著話,宇莫璃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鈴蘭忙站起身,偷偷將瓜子藏在身后。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莫名有些害怕這位準姑爺。 宇莫璃幾乎每日都要來沈菀笙這里看看,有時候和她聊幾句,有時候會拿幾本書來給她看,有時候還會帶她去園子里逛一逛。 沈菀笙對他始終是客客氣氣的,仿佛兩人只是多年老友般。 倒是鈴蘭在一邊看得有些著急。 她常常想,姑爺呀,你要再不努力些,小姐就要回揚州去了! 雖然她也想去揚州看看,但是她更希望小姐能獲得幸福。 對她來說,宇莫璃活不過二十歲只不過是一場謊言罷了,瞧瞧他那生龍活虎的樣子,哪里能活不過二十呢! 鈴蘭識趣地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兩個人。 沈菀笙瞧見宇莫璃,淡淡一笑,也不起身,只微微頷首。 宇莫璃也點點頭,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你們方才在說笑什么?” “左不過是昨夜的滅門案罷了!鈴蘭跑出去打聽了一圈事情的詳情,回來就跟我學(xué)?!?/br> 沈菀笙淡淡開口。 “你怕嗎?” 宇莫璃突然問道。 “這有什么好怕的?國公府侍衛(wèi)眾多,誰還敢跑進來殺人不成?” “那萬一有人來欺負你怎么辦?” “欺負我?我又不是逆來順受之人,自會保護自己了!” “難道,你不希望身邊有個人來保護你嗎?” “我只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可以不依靠任何人!” “你……” 宇莫璃面色微沉,每次跟她聊到這個話題,她都會將自己堵死,絲毫活路也不肯留。 “你為何不肯相信我?” 宇莫璃突然伸出一只手將她的皓腕攥住。 “我……三公子請放手!” 沈菀笙掙扎著,宇莫璃一旦用力,她根本掙不脫。 “那你便告訴我,為何不肯信我?” “我……我沒有不信三公子,只是……這是我這輩子就沒有嫁人的打算!” “那你當初又為何要答應(yīng)與我定親?” “不……不是因為我答應(yīng),是……是魏府人逼的!” 宇莫璃當初是略施了些小計,逼著魏府的人將沈菀笙許配給他,但他自信沈菀笙對自己不可能一點意思都沒有,哪里想到她真的對自己沒有一點心思。 他宇莫璃雖不如宇清塵那般風(fēng)流倜儻,但偶爾出去也是會招惹來不少姑娘家贊許的目光。 但是她為何不同? 難道她果真對自己沒有一點點興趣嗎?